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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医生说的。
姜筱田是双性人,本就不容易怀孕,更何况还有腹痛和阴道出血的症状,是典型的先兆流产。医生开了保胎药,建议他住院保胎。三个月前不要剧烈运动,尽量卧床休息。如果不想要小孩,就回家养一养,等怀孕三十五天左右,才能来医院流产。
娄锐联系朋友,把姜筱田转去私立医院。是单人病房,有沙发和电视,倒像个不错的酒店。
姜筱田吃了安胎药,打了针黄体酮。身体舒服许多,又因为药效有点犯困。他蔫了吧唧,安安静静窝在娄锐怀里,扣着娄锐的手指,一副乖训的样子。
他想把孩子留下。
这是他在心里给自己鼓了无数次勇气才敢对娄锐说的话。
在姜筱田传统的思想里,孩子是爱情的结晶。是感情的传承。孩子是重要的见证,也是独立的个体。养育一个孩子很不容易,细枝末节、鸡毛蒜皮。哪样都消耗人类的耐心。也消耗爱和感情。所以现在才有那么多不愿结婚生子的年轻男女。
也许他和兄弟俩是有感情的,可这种感情能不能支撑一个小孩的重量,他不清楚。也不敢确定。
他和娄彷斌好歹有张名存实亡的结婚证。他和兄弟俩有什么呢?
可娄锐却对他说可以。
他说:“你想要,就留下来。田田。”
他说他愿意养着他和小孩。他说叫他不用担心,别想太多。
可姜筱田就是忍不住多想。
他想,是啊。那么多人为了小孩的吃穿用度奔波操劳。可他们要操劳什么?要养小孩,不过是娄锐一句话的事情。娄锐可以为了哄他开心留下小孩,以后不爱他了,也可以随手施舍巨额的赡养费用,一走了之。他有资本可以随意留下一个小孩,甚至不管这是不是他亲生的孩子,可自己呢?
姜筱田摸着肚子,心里掀起绝望的巨浪。不安像藤蔓攀爬。他又开始犹豫动摇了。他讨厌自己惊疑不定,可无论如何他都控制不住自己。
他想说娄锐,你爱我吧。我实在太害怕,太不安,太没有安全感了。求你爱我吧。
可如果感情真的能靠祈求而来,世界上哪还有那么多求而不得。
他的确可以把孩子当作保障和绑定的工具,可这对小孩又何其不公。他不想让小孩和他一样,无望痛苦地长大。他想要他感受到爱。想让他像其他所有人一样。哪怕过普通的生活就好。
可他却仍然想要一个小孩。
因为娄锐告诉他,不管这个小孩到底是谁的,都是他和娄程的孩子。
他和娄程会爱他。
于是姜筱田最终还是住进了医院。娄锐给他请了保姆,照顾一日三餐。除了每天一针黄体酮和保胎药。姜筱田还要吃叶酸,维E和黄体酮胶囊。他的胎盘长得低,常在宫口摩擦,要等月份稍微大点儿才能往上去。所以平时只能严格卧床休息。兄弟俩有空来陪他的时候还好,要是忙起来,不见人影,姜筱田就一个人躺着,看窗外的天空。
医院位置很好,他在二十五楼。远远能看见外滩的风景,和明珠塔的小尖。他看鸟飞,看云涌,时间长了就偷偷抹眼泪。
他怀孕了,没法给兄弟俩操。兄弟俩不在,他总会乱想。是不是找了别人,是不是没那么爱他。
他经常打电话给陈秘,问娄锐的行程。然后去微博搜附近地点,偶尔会在别人照片里看见娄锐,那让他心情更加焦躁。
Arvin成了他的最经常访客。他看见他微博上晒的静谧生活,看见他身体优美的线条。每一句微博动态都会被姜筱田解读成更深层的含义。
姜筱田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的情绪像摆锤,起伏大,不稳定。他会在每天晚上扑进儿子怀里痛哭流涕,然后又在儿子的安抚里恢复正常。他害怕一点点流逝的感情和耐心。他连自己都讨厌自己。
“姜筱田,你在闹什么。”娄锐把他搂在怀里,“我中午开会的时候,你给陈秘打了24通电话。”
姜筱田蜷成一小团,他像受惊的兔子,轻微鼓动着腮帮,嗫嚅道:“对不起……”
娄程捏着手机,也坐在两个人身后。他今天难得训练,从擂台上下来,手机上有32个未接来电。每一次都等到电话自动挂断,再坚持不懈地打下一个。
“我每天除了工作应酬,都在陪你,你还在闹什么,田田。”
“对不起……”姜筱田依旧低着头,他的双手紧紧缴着被单,眼神向一边飘忽,他没有儿子的消息就心神不宁,这个习惯他改不了了。他不想面对这个问题,于是他拧着双腿叉开话题,“我想……上厕所。我想尿……”
娄锐叹了口气。
照理说姜筱田连小解都得在床上解决,是严格地不准下地。可他不知道哪跟筋犟着,不让保姆伺候他排泄,非要等兄弟俩回来,抱着他去尿。
娄锐扯掉姜筱田裤子,弯腰把他抱起,两手箍着他的膝盖,把他两条腿分开。绵软的小阴茎毫无活力地耷拉着。他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进卫生间,对
', ' ')('准了马桶。淅沥的水声响起。姜筱田捂着脸蛋,呜呜两声,叫娄锐别看。
“每天等我抱你尿尿,不是想让我看?”
“不是……”
“嗤……”娄锐在他耳边低笑,那声音很沉,又有点懒,听着让人耳尖发痒,“快尿吧。上个厕所也发骚。”
他又就着这个姿势把姜筱田抱出来,让小妈坐在自己身上。姜筱田的下体正对着落地窗,那里视线宽阔,对面是鳞次栉比的高楼。也许有谁正往这边张望。
“不要……不要娄锐,放开我……我不要……”
娄程也走过来,他跪在两人的身前,把小妈刚刚排解过的小鸡巴含进嘴里。他用舌头卷去残留的一点尿液,裹着龟头上下滑动。他从顶端吻到根部,又把卵蛋含进嘴里,舌头挑逗着阴蒂和阴唇。
“啊!啊……不……怎么突然……!啊啊!”
他住院快要半个月,也禁欲了快要半个月。冷不丁被这样挑逗。脚趾绷得笔直,屁股一耸,把精液全洒在了娄程脸上。
娄程嘴下动作没停,趁着姜筱田的不应期,把阴茎一吞到底。难耐的瘙痒和刺激席卷了全身。姜筱田高昂地尖叫着,几乎在下一分钟,又迎来第二波高潮。
可娄程依旧没有放过他。他舔着姜筱田,让他的阴蒂和鸡巴交替着高潮。姜筱田被娄锐捧着屁股托起来,一只乳头被卷进嘴里,另一只被手指熟练地肆意玩弄。
他扭着屁股,用臀瓣摩擦娄锐的阴茎。却被娄程狠掴两掌,要他消停听话。
他被两个儿子玩弄,鸡巴射了三四次精,再也射不出东西。尿尿似的流了点浑浊的白液,不停地往外渗前列腺液。
姜筱田爽得神情恍惚,他听见娄锐在耳边问他:“是不是想要这个?宝贝。”
“不……不是!啊啊……我是想……和你们在一起。”姜筱田虚弱地窝着。他的身体极度满足,所以声音还有点儿慵懒。
“再忍忍。等到三个月,就跟我去公司待着,在休息室小床睡觉,出来就能看见我,好不好?”
“去我俱乐部也行。”娄程把脸埋在姜筱田下体,他的嘴巴紧贴着逼口。他用舌头汲取着姜筱田的淫水,热气全喷洒进阴道,刺激得姜筱田直抖屁股,“去看我打拳,有甜品店和咖啡厅。我很多朋友都在那。”
“啊啊……好……啊啊!别……别!”
“就还剩一个月多一点,忍忍好不好?田田。”
“可……一秒看不见你们,我就很难受。我想一直和你们……在一起。”
“听话,田田。三个月前不能乱动,不然宝宝保不住。”
姜筱田失落地抿嘴。然后听见娄程说:“要不然,叫你家里人陪你,好不好?”
“啊……”姜筱田低头看他,又看看娄锐,“告诉我……家里人?这要怎么说啊……我怕他们……你们不介意吗?”
“是什么就怎么说呗。”娄程抬起头叼他的嘴巴,“让他们陪你说话,也能更好照顾你。好好跟你妈妈说,实在不行就我来说,可以吧。”
“好,好!”姜筱田摸摸儿子的脸颊,又去搂娄锐脖子,“我也想……我也想告诉家里的。瞒着他们,我心里也不好受。娄锐……老公,好不好呀……我想让家里人陪陪我。老公。”
娄锐看姜筱田满脸期待的小样,像等糖吃的小孩。他揉一揉姜筱田腰侧,无奈开口:“行,但是今天太晚了。明天叫他们来,跟他们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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