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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vin是直到三个月后才知道姜筱田给娄锐生小孩儿这事儿的。在那对双胞胎百日宴前夕。
娄锐几乎请了大半个商界能叫上名号的人物。
那时Arvin正跪在酒店地毯上给娄彷斌口交。
自从把姜筱田赶走之后,他一直就跟着娄彷斌。他毕竟还年轻,性情烈。总觉得把原配赶走是件值得自喜的事情。
他是盼着娄彷斌也能跟他扯一张证的,所以平时伺候人也极尽心尽力。可惜每次明里暗里提一嘴,娄彷斌都垂着眼皮糊弄过去。他知道娄彷斌是只老狐狸,也不敢太惹他。毕竟资源走秀都是他给的,丑态百出的照片也都被人拿捏着。他弹指就能把自己彻底给毁了。
所以就算那张证遥遥无期,可至少娄彷斌身边目前只有他一个人。那些敢凑过来分一杯食的都被他仗着骄纵赶走了。他对现状还是挺满意。
可惜好日子总归不太经过。
走秀资源肉眼可见得越来越差不说,连从前谈好的代言都接二连三掉了好几个。昔日志得时他自以为傍上娄家,连姜筱田这种货色都能待个十年。换做是他,他觉得未来的生涯一帆风顺是根本没得怀疑。他本就嚣张跋扈,踩低捧高。更是仗着娄彷斌把圈里得罪个遍。他每次走压轴出场前都会故意踩在前辈脑袋上让人提鞋,即使这样,这件事在他干过的坏事儿里简直都排不上号。
根本没想过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眼见着前辈后辈一个个都赶上自己,他急得团团转,以前不敢玩儿的花样一个个全陪着娄彷斌玩儿了个遍。他身上伤痕累累,仍撑着伺候。捧着娄彷斌萎缩的阴茎来回地亲,只求他能给自己把代言讨回来。可娄彷斌仍就不理他。
他是几个月之后才靠自己为数不多的关系网查到的。娄彷斌被娄锐夺了权,现在守着零星股份吃现钱,屁能耐也没有了。
这把Arvin快气个半死。
这么大事儿半句话没告诉他,继续吊着看他遭罪。这是耍着人玩儿在这白嫖呢?
他跟娄彷斌大闹一场,不欢而散。转头就去爬别人的床。他完全忘记自己到底有怎样的把柄被娄彷斌抓在手里了。直到半个月之后,整个网络上都在流传一部八分钟的视频。你甚至只要用三块钱就买到完整的“几部曲”。视频里的男人身材极好,玩得也开。可惜角度刁钻,没能露脸。
Arvin看一眼就认出那就是他自己。
那是他被娄彷斌用儿臂粗的假鸡巴操到失禁的视频。他的淫叫声和哭声都没经过处理。只要对他稍加熟悉一点,任谁都能轻松听得出来
这是娄彷斌给他的警告。
Arvin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站在空无一人的后台里——他刚参加完一场面试。没被选中。投资人的新宠是被他侮辱过的新人。他们让他围着后台四肢着地爬了三圈,告诉他每个模特今天都这么面试。最后那男孩儿笑得花枝乱颤从外边儿走进来。他趴在地上听他们大笑,临走时还被踹了两脚。
时间好像倒退回了一年以前。
那时候他没傍上娄彷斌。他遭遇过比这更尴尬更难堪的情境。不过那时他是婊子,他脸皮厚,他能卖着笑脸将计就计爬过去给人当狗操,或许还会故意犯会儿骚,跟人抢金主玩。毕竟在那些人眼里养他们跟养小猫小狗也没什么区别。你不会为了心爱的小狗拒绝一只漂亮又性感的猫。
可现在他不行。就好像他靠着娄家做了回人,好不容易把尊严修补完整。尝过做人的滋味,你再让他亲手把那东西撕碎。他舍不得了。
他只能站在后台里。站在黑暗、寂静,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他听见手机叮咚叮咚的提示音从来没断过。挺多人给他发来那条视频,半真半假送来点儿关心。大多数是要看他笑话。
他只能灰溜溜又回到娄彷斌身边。这回他不再像当初对付姜筱田那样是只孔雀。
这回他替代了之前姜筱田的位置。
娄彷斌不知道从哪又找来一个双性男孩儿。尖脸,厚唇,吊梢着凤眼。一举一动尽显媚态,撩人得不行。他不像Arvin,想要资源和走秀。他要的东西娄彷斌轻而易举就能给。钱而已。
他跪在地上给娄彷斌舔着鸡巴,小男孩斜靠在塌上逗娄彷斌开心。他看见娄彷斌双腿抽搐着抖了几下,知道他尿在Arvin嘴里了。于是抬脚踢了踢Arvin的屁股:“程忱,过来给我舔下边儿。”
程忱是他的真名。
他太久没出去接活,都快忘了有多久没人叫他那个装模作样的艺名了。
程忱被他踢一脚,屁股不自然地痉挛两下。如果稍微仔细看一眼,就能发现他不止两个屁股瓣上布满青紫淤斑和血痕,是连屁眼也被打得高高肿起。他抬起脑袋的时候才让人看见被扇到变形的红肿脸颊。他的胸口上被夹上带锯齿的老虎夹,下边儿挂着两颗砝码。把乳头折磨得没一块儿好皮。他的阴茎萎靡地蜷缩成一块儿软肉,有长期被虐打的痕迹。小男孩儿比他当初的狠毒有过之无不及。他心里怨恨,也不
', ' ')('敢表达。赶忙爬到男孩儿的身下,舌头剥开阴唇,把他的阴蒂含进嘴里。他尽量把自己的脸全埋进男孩儿的下体,能尽量多地掩饰自己厌恶的神情。
他伺候这人高潮了几次,被喷了一头一脸的淫水。
就是这个时候。娄彷斌不知接了谁的电话。然后他站起来,把一脸茫然的程忱掀翻在地。即使是身体不好,他的拳脚却极有力量。他一脚踹在程忱的小腹,不解气,又连踹了五六脚。
程忱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他简直快要断气,一呼一吸间都带了股血腥味。然后他听到娄彷斌的胸口夸张得上下起伏,发出卡着浓痰般的呼吸声。他听见娄彷斌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你脸上的伤,完全养好,要多久。”
程忱捂着肚子费劲儿地回答:“只是肿了,没破皮。三四天就能消肿。”
娄彷斌又抬脚碾他的阴茎。他听见程忱痛苦又尖利的哭嚎,像只软虫般在地上挣扎。他心里的不快消了小半,这才慢悠悠开口:“一个星期之内养好。下周跟我出趟门。”
旁边的男孩儿用脸蹭着娄彷斌的下体撒娇:“带我去吧,你不疼我了。”
娄彷斌搂着他亲两口:“怎么不疼你,随你怎么撒野撒泼,还叫不疼你。”
他搂着男孩进里屋睡觉。程忱还保持着扭曲的动作,一动不动死了般躺在地毯上。下身的疼痛还没消散,他骨头散架一般,一动不想动。
他知道小男孩风尘味太重,娄彷斌没脸带出去。只有自己最给娄彷斌长脸。他也知道自己的下体一个星期恢复不了多少,说不定走路都能看出点儿端倪。可娄彷斌不会在意这个。他就算剩半口气,只要脸能看,也得陪他出席他想去的场合。
他生来就是这帮有钱人的玩物。可能连玩物都算不上。只是浮沉里的一条可怜虫。
他心里的绝望在得知要参加的宴会是姜筱田小孩的百日宴时微微闪了闪。
他厌恶姜筱田是真的,现在更是嫉恨他。他总会下意识把所有漂亮男孩女孩都当作遐想敌。可他没忘他走秀时娄锐拍下的那颗压轴宝石。
这帮有钱人的圈里总有些约定俗成的大小规矩。婚姻和爱,婚姻和性,甚至爱和性都是分开来的。
他觉得自己有本事从姜筱田手里抢到一次人,也有本事抢到第二次。
他知道娄彷斌根本掀不起什么风浪,去参加宴会不过是为自己挣最后那么一点体面罢了。可他不一样。他不想烂在娄彷斌手里。他年轻,漂亮,有难得一见的肉体。他不该烂在娄彷斌手里。即使不是娄锐,任何人都好。他对自己的身体有足够的信心,他也想要有人把他拽出名为娄彷斌的泥潭。
他的野心从来不会轻易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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