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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不要捏了,奶子好疼,啊……出去,手指拿出去。”
怜儿被他们按在床上,饱满的奶子被捏的生疼,双腿不知是谁分开按住,小穴里有三个人的手指在同时抠挖,缅铃也让他们取了出来。
“疼你的骚奶头还这么硬,骚货,这么大的奶头被不少人吸过吧?今儿让我也来尝尝。”他说着就低下头,舌头在鲜红肿大的乳头上绕一圈,就把乳头卷进嘴里。
“啊……不要,不要弄了,走开,你们都滚开,嗯嗯……”太监柔软的舌头对着怜儿的乳头又舔又吸,浪穴里的手指还在抠挖,怜儿全身颤抖着,一边哭着一边蹬腿要踢开几人,把几人都给惹恼了。
“怎么,让别人玩得,让我们哥几个玩就不行,骚水流的这么多,屄都让人给操松操烂了,还装什么装。小贵子,把最大最粗的那根玉势拿过来,让这骚货母狗知道太监也能捅的她求饶喷汁。”之前吸奶头的领头太监阴沉沉地道。太监的性格本就是阴晴不定的,一个谁都可以操的骚货,还敢叫他们滚,今天他就叫她知道没根也能操的她嗷嗷叫。
“好嘞。只是这么粗的玉势,这骚货的屄看着小小的,万一真捅坏了,刘老爷怕是要找我们算账呢。”小贵子拿来玉势,担忧地说道。
他拿着玉势在怜儿的小穴前磨蹭,很快玉势顶端就沾了了怜儿的淫液。
“怕什么,都怪这骚货太淫荡了,自己饥渴得拿玉势捅逼,可不是咱们的错。再说了,为了一个贱妾,还想来找咱们麻烦,他倒是敢!”领头太监夺过玉势,命令几人分开怜儿的大腿,对着怜儿腿心泥泞的骚洞就插进去。
“好疼,拿出去……”玉势毫不留情的就插到骚穴里,首领太监粗鲁的动作让怜儿疼的直哭。
几个太监看着怜儿落泪的样子,一个个心内得到了巨大的满足。没有那玩意儿又怎样,这些小娘们还不是在他们身下哭着求饶。
小贵子上前一步,蹲在怜儿小腹上,手掌朝着高耸饱满的乳肉使劲的扇,把雪白的乳肉扇的通红。领头太监一手拿着玉势插穴,一手拉扯着肉唇上方红艳艳的小肉蒂,剩下几人则抚摸亲吻着怜儿身体的各处敏感带,几人一起将怜儿从满心不愿到嗯嗯啊啊的媚叫。
“嗯啊啊……太深了,轻点,啊哈……不要舔那里,奶子被扇的好疼,啊啊啊……要到了、要到了……”怜儿的脸红通通的,小嘴微张,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流下,脊背绷紧,眼看着就要高潮了,领头太监突然抽出玉势。
“嗯,你,你怎么拿出去了?还要,骚穴好痒,嗯……”怜儿娇喘着问。
她细白的长腿在领头太监身上蹭来蹭去,硬硬的奶头在小太监的手心里,乳肉更是被揉捏压挤,要是个真男人在这里,早就脱下裤子挺着鸡巴射了不知道多少浓精在她的骚屄里了。
领头太监嘲笑道:“骚货,刚刚还叫我们滚呢,现在就骚的求我们干你了。你说说你多骚,被捅两下屄就浪的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比那母狗还要浪呢,张开腿就求着男人干你。”
小顺子拧了一把怜儿的奶头,道:“公公,她可不就是只小母狗嘛,不然怎么会让人连着奸了一月有余。”
“我听说连倒夜壶的老冯都干过她了,还被射了一脸的脏东西。”
“不只老冯,前院马棚里的陈老头儿,专爱屁眼儿的那个,拿了银子出来分给和他一道的几人,单独和这个小浪娃在被窝里闹了一宿,屁眼怕是被操开花了。”
几个小太监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怜儿的脸红的像是蒸熟的大螃蟹,既是羞的,也是馋的,但脸上下不去,就辩解道:“我不,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你没被老冯射了一脸的浓精,没被陈老头儿操过屁眼?”“我、我不是,我是被逼的。”
“被逼的,被逼的还叫的那么欢快,骚水流了陈老头儿一裤子。”小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她的奶儿道,“不如你说说,你是怎么被逼的,说了就给你玉势操屄。”
怜儿的脸一下子红了,“是他,他绑了我的手,还舔我的屁眼儿,说我是骚母狗,就该被他骑,还说、还说如果不乖乖让他操屁眼儿,就、就要让马来玩我。我害怕,就让他玩了。”
“哦,原来是骚母狗啊,骚母狗就该张开腿露屄被公狗操屄,给公狗配种下崽子。”小顺子将手指伸到怜儿是小嘴里搅拌,笑嘻嘻地道。
突然,小顺子不知想到了什么,附耳到领头太监耳边耳语了一番,领头太监笑道:“你小子蔫坏!”
小顺子打开门出去,带了两个体格健壮、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浓重汗味的大汉进来。
首领太监打量了两个男人一番,点点头道:“裤子脱了,过来。”
两个大汉依言脱下裤子走过来,两人胯下皆是阴毛浓密,鸡巴足有儿臂粗,呈紫黑色,底下圆溜溜的精囊鼓胀鼓胀的,走路时鸡巴和精囊都摇摇晃晃的。
怜儿光裸着身子被按压在床上,眼睛看着他们的鸡巴,情欲一下子涌上来。领头太监用手指剥开怜儿的两片肥嫩的阴唇,露出鲜
', ' ')('红湿滑的骚洞,道:“你们谁先来,速度点儿,一会儿宴会结束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左边的矮个大汉一进来就盯着怜儿雪白的娇躯,看得眼睛都直了,他抢着道:“让我先来,我先来。”
领头太监稍稍让开,给他挪了个地儿,他就跪在怜儿腿间,手扶着鸡巴就往里顶进去,怜儿之前已经被几个太监玩出了大股温热的淫水,此时骚穴里还湿滑得很,大汉很容易的就将鸡巴插进去,一下子就顶到最里面。
怜儿饥渴了半天的嫩穴终于得到充实,层层叠叠的媚肉激动的紧紧包裹住矮个大汉的鸡巴。“小母狗,我终于操到你的屄了,本来以为没机会轮到我了呢。幸亏公公善良,发了善心,我才能操到这么美的骚屄。公公真是个好人啊。”
他的鸡巴在怜儿的嫩穴里操弄着,还不忘感谢公公给他个机会操到母狗的屄。“胡说,嗯啊……大鸡巴插的太深了,慢点,嗯哼……我不是,不是母狗。”
怜儿还被矮个大汉操着屄呢,还不忘给自己辩驳。
“什么?不是求操的母狗,这”他停下了撞击,疑惑的道:“公公,你不是叫我来操骚母狗的浪屄吗?怎么她说她不是骚母狗?”
领头太监看着怜儿道:“既然不是骚母狗,那可不能操了,快把鸡巴拔出来,一会儿公公给你找一条真正的母狗给你舔鸡巴。”
“哎呀,公公可真是好人啊。”矮个大汉说着就要抽出鸡巴。
怜儿急了,小穴收缩夹住欲要离去的鸡巴,屁股向上抬起,把离了一半的鸡巴又装到骚穴里。
她流着大颗的眼泪,屈辱的承认自己是骚母狗,还说骚母狗就该被公狗骑,要给公狗生小崽子,这才让领头太监点头,小屄屄里的鸡巴才没有出去,而是继续大开大合的在她的穴里抽插。
矮个大汉在怜儿的蜜穴里抽插了数百下,就射了一滩浓精在怜儿的穴里,鸡巴一拔出来,灼热浓稠的白精跟着从被操开的穴口流出。
他一退出来,旁边等候多时的高个大汉立刻扑上来,怒胀的大鸡巴就着矮个大汉的精液“噗嗤”一下就操进穴里,随即开始次次深入穴心的操干。
怜儿的骚穴被操着,奶儿被小顺子玩着,尤其是奶头,让小顺子舔的又红又亮,点缀在雪白的乳肉上,仿若红梅傲雪。
高个大汉同样插了几百下,就在怜儿以为他要在她的小屄里射精时,他却拔出鸡巴,把精液射在了屁眼儿里。
小顺子把准备好的两根粗大玉势分别塞进怜儿的花穴和屁眼儿里,牢牢堵住两个大汉的精液,不让一点儿漏出来。
两个大汉得了一场美差,对着领头太监感谢了一番,提上裤子走人。
领头太监看了看外头的夜色,指挥小贵子等人给怜儿擦洗身子,换上华美的衣裳,一会儿提前送到刘老爷的马车上。
小贵子等人这回倒没有趁机占怜儿的便宜,手脚麻利的用湿布巾给怜儿擦干净身子,只是在给怜儿穿上华美衣服前,拿出一副贞操带,在怜儿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咔嚓一声戴上锁好了。
“放心,一会儿我们就把钥匙给刘老爷,自有刘老爷替你解锁。”小贵子不怀好意的接着道,“不过刘老爷要是解开贞操带,看到骚母狗的穴里还戴着玉势,而且骚穴和屁眼里都有男人的浓精流出来,你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喽。”
“不,你们不能,不能这么对我。给我钥匙,给我解开这个东西。”
怜儿直起身子就要去抢夺钥匙,可是她被玩得高潮三四次的身子那里抢得过小贵子,再者说她一个人怎么抢得过小贵子几个人。
她只能在担心害怕之下被送上马车。走到外院马车要走一刻钟,然而怜儿现在只能慢慢走,要走上两刻钟才能走到外院。
若是别的主子,自有软轿代步,但是几个太监要的就是怜儿出丑,只要耽误了送人上马车,至于是如何送的,上面的主子才不管呢。怜儿每走一步,小屄和屁眼儿里的玉势就跟着戳弄一下,好像她一边走路一边被人给插穴一样,没走几步腰就又酸又软的了。
小贵子和小顺子在一旁盯着她,她要是停下来不动了就推她一把。等坐到马车上的时候,怜儿的穴里和屁眼里已经是满满涨涨的了,除了两个大汉射进去的精水,还有她自己高潮时喷出来的骚水。
宴会结束,刘老爷心情颇好的走上马车,果然看到宴席时给他吸过鸡巴的骚货美人娇俏俏的坐在马车上等着他。
他坐在怜儿身边,摸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语气温和的笑道:“跟我回家,我不会亏待了你的。”怜儿低头不语。刘老爷以为她女儿家不好意思,也不在意。
马车车轱辘不停转动,京城的路况比起别处是很好的,但偶尔车轱辘免不了碾上小石子颠簸几下,三五次之后怜儿就受不住了。
穴里戴着那样粗大的东西,就算是静静坐着都难受的很,何况是坐在一路移动的马车里,每到颠簸时两根玉势就会狠狠的撞上敏感的壁肉,弄的两个穴儿都又酸又麻的。
怜儿嘴角逸出两声小猫似
', ' ')('的呻吟声,尽管她极力隐忍住,刘老爷还是察觉了。“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他今年四十有六,家中只有一个宝贝儿子,原配早早的去世了。盖因他是个多情的性子,原配受不了气,才早早的没了。
怜儿是他刚看上的,还上心着,因此就怜惜的问她。怜儿张了张嘴,还是没敢吱声。在刘老爷的再三询问之下,才红着眼眶,害怕的说出来。
刘老爷拧起眉头,“我说怎么出来时给了我一把钥匙,五皇子府的下人,真是……”
他摇摇头,没想到五皇子府里府下人这般的没规矩,不过转念一想,也是怜儿这个骚货荡娃自己守不住淫荡的身子,身子贱,挨操习惯了,穴里没个东西就发骚。
“先坐我腿上,等到家了我再给你解开那东西。”到底是才得来的美人,何况早就知道这个美人是个二手的,刘老爷也没有生气,伸出双手将怜儿抱到腿上坐着。
他的马车是典型的男人的马车,整体装饰都是实用为主,因此并不适合在马车上就解开怜儿身上的贞操带。
车轱辘继续咕噜咕噜地转,马车里的一方小天地却变得暧昧起来。
两人腿部肌肤隔着衣物相贴,随着马车移动时相互摩擦,不一会儿怜儿就感到下面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戳着她。
怜儿觉得有点燥热,不自觉的扭了扭屁股,身后就传来粗喘之气,那根东西越来越硬了。刘老爷环在怜儿腰间的手掌上移,覆盖在怜儿胸前的起伏上按压揉搓。
“穴里是不是放着东西,嗯?”刘老爷揉着她的奶儿,舌头在她的耳后舔舐。
“嗯嗯,是,是的。”怜儿呼吸不稳地回答。
“放了什么,玉势,缅铃,还是串珠?”
“是,是玉势。”
“两个穴儿里都放着玉势吗?那岂不是走路时穴儿就被玉势操了,一边走路一边被操穴爽不爽,爽不爽流出很多骚水?”
“嗯嗯,都放着,他们选的玉势好大个,骚屄都被塞满了,走路好像被干穴一样,骚屄被玉势磨出好多骚水,还好有贞操带,不然骚屄都架不住玉势了。”怜儿诚实的回答道,还带着一丝委屈。
刘老爷逼问道:“小骚货,你就这么骚,是不是没有挨操就屄痒?”语气带着一丝危险。
怜儿张了张嘴,道:“五皇子妃说骚货的屄贱,天天都要被操的。”
刘老爷捏捏她的奶头,可惜被带了贞操带,不然在马车里就把她肏了。
刘老爷一路硬挺着鸡巴,手掌揉捏怜儿的奶子,很快就到了刘老爷的宅子。
刘老爷叫管家安排怜儿安置下来,管家思忖着刘老爷的性子,给怜儿安排了最好的春华院。
刘老爷领着走进房里,掏出钥匙给了怜儿,道:“你自己来罢,一会儿整理好了就歇着吧,今天晚了,我明儿再来看你。”
他对解开别人戴上去的贞操带没兴趣,反正日子还长,到时候他亲自把淫具在怜儿身上用个遍,在亲手给人戴上贞操带不是美哉!
怜儿感激的接过钥匙,这样她就不用被人看到她排出一肚子精水的样子了,怜儿蹲身行了个礼将人送出去。
刘府的丫鬟在外间忙活,怜儿走到里间,环绕了一眼房内的装饰,在屏风后的架子上找了一个铜盆。
她颤抖着手解开衣服用钥匙解开贞操锁,咔哒一声,贞操锁落下来。怜儿对着铜盆蹲下,手伸到前面的小屄,勾住玉势地步的圆圈放松身体慢慢的把玉势取出来,松了一口气,再将后面的那根玉势取出来。
一路上两个穴儿分泌的淫液肠液加上被内射进去的浓精,满满积在了怜儿的穴儿里。
玉势刚一取出,骚水就滴落在铜盆里,很快就积了半个铜盆的汁水。
刘老爷出了春华院转身就去了水姨娘的院子,解决他硬邦邦的鸡巴。
水姨娘已经躺下了,刘老爷脱了衣服掀开被子,鸡巴操进去把水姨娘从睡梦里干醒过来。
水姨娘的腿绕在刘老爷的腰上,娇声道:“唔啊,老爷,怎么这么晚了还来?”
“怎么,琴琴不想我?”
“想,想死了,骚屄没有老爷的大鸡巴来看,想的都睡不着觉了。好容易眯过去,你个坏人又玩人家的小屄,把人家弄醒了。”
“好琴琴,老爷的鸡巴也想你。”刘老爷的鸡巴深埋在水姨娘的穴里,死命抽插,好像要把在怜儿哪里引发的浴火发泄个透。
水姨娘亲热地抱上他的脖子,两人缠在一起,一室啧啧水声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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