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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男子,薄情者众。听闻当今太子自太子妃去后,对其甚是思念,迟迟不愿娶新妻,东宫亦不过三五人,比起成王后院几十号人,实在是女子心目中的好男人了。
玉芙蓉却不以为然,但太子宫中侍妾少是事实,只要她顺利在太子心中占据一席之地,日后太子登上皇位,她有六七分的把握能成为皇妃,可比在成王府蹉跎或是那些给官员富商做小妾外室的姐妹们强多了。
皇帝寿宴过后半月,就是成王的生辰,太子因地位稳固,和成王关系不差,按照惯例是必定会来的。太子喜好音律歌舞,玉芙蓉精心编了一支桃花舞,日日勤加练习,将每一个姿势都练得炉火纯青。
柏侧妃得了玉芙蓉送的春楼香,勾的成王夜夜歇在她房里,竟像是独宠她一人的态势,王府内一众妾室没有不咬牙捏帕扎柏侧妃小人的。
成王生辰当日,太子果然来了。
太子身份尊贵,自然不是和许多前来恭贺的客人在一处吃宴席,而是另选了一处院子,叫来些皇室宗亲一起坐着吃酒宴赏。得了柏侧妃的耳旁风帮助,玉芙蓉顺利献舞的一员。
宴席上,玉芙蓉一身清浅的桃花粉抹胸舞裙,露出纤细雪白的臂膀,两团高耸挺翘的大奶随着玉芙蓉弯腰旋转的舞步颤颤巍巍的晃动,雪白盈润的骚奶子几乎要蹦跳出衣裳的禁锢。
舞裙的腰带就在圆嫩的乳团下方,勾勒出细细的腰肢,一动一转间让人忍不住担忧那纤细的腰肢会不会被美人扭断。
有些公子哥则将视线放在脚下,玉芙蓉是赤脚跳舞,裙子布料在脚踝处消失,小巧可爱的玉足踩在地上,精致的脚踝时隐时现,那些有恋足癖好的只恨不得要了这个美人回家,在床上用小脚伺候自己的肉棒。
国舅的小儿子笑嘻嘻的道:“王爷府内美人甚多,随便一个舞妓都这般绝色,要不是怕被我爹骂,我都想把人要回家里去了。看那对骚奶儿,握在手里必定柔软滑嫩,枕在上面睡觉,怎能不叫人沉迷?”
馆阳大长公主和承恩侯府不合,于是大长公主的孙儿嘲讽道:“你这糙人,就知道看骚奶子,花楼里有一对雪白大奶的妓子何其多,就是要产奶的也不少,再不济,寻来两个年轻貌美的奶娘,白天黑夜的都在你房中伺候着,玩够了骚奶子还能吸两口。”
国舅小公子回讽道:“我是糙人,比不上你是皇室显贵,倒是委屈你这个显贵人和我这糙人同坐一室了。”
眼见两人就要吵起来,其余人赶紧劝解,太子在场,两人都有所顾忌,各冷哼一声不再说话。国舅家的小公子回家后还在生气,于是真寻了一对被恶霸霸占生下孩子有了奶水的双胎姐妹,用药物将一对鸽乳催至两手勉强能合拢大小,以作奶娘专门在房里伺候他。
和大长公主的孙儿交好的郡王之子盯着玉芙蓉的美足,出言道:“大家看那对玉足,小巧可怜,不过巴掌大,毫无裹脚的痕迹,这才是天生的莲足啊。重要的是脚趾根根并拢,不论是踮脚还是走路,这样的美人,那嫩穴儿可是天生的名器,会吸的很。”
一时间人人把目光放到玉芙蓉的脚上,玉芙蓉跳舞的动作依旧流畅,她轻轻咬着下唇,将唇瓣咬得颜色嫣红,小屄因为男人们赤裸露骨的目光而出水湿润,骚逼媚肉却是真如人所说的那样,紧紧收夹着。
在场的有几个在盘算着要怎么问成王割爱。
成王妃因为怀孕在房内休养,坐在成王身侧的是柏侧妃,她看到成王的脸色紧绷,知道他是心里不乐意了,想来也是,在跟了他之前是个什么身份,有过多少男人都无所谓,但是跟了他之后还被其他男人觊觎,那就是对他的挑驯。
柏侧妃心内叹了口气,对着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悄悄去到乐师身边,小声说了几句。不一会儿,乐声渐至高潮,玉芙蓉跟着越跳越快,最后盈盈跪倒在地,行礼告退。
太子看着穿上舞衣和太子妃有五六分相似的玉芙蓉,不觉喝多了酒水,迷迷糊糊叫小太监扶着去解手。
太子在途中看到一抹粉色倩影,情不自禁追上去,强按着人不放,小太监跟在太子身后,着急叫着:“太子爷,您不是要去净房?。”
“对,对,净房。”太子走路还强搂着玉芙蓉,玉芙蓉一挣扎他就抱的越紧。眼见太子拉着人进了门,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小太监在门外急的跺脚,又不敢进去,只能忐忑不安的在门口守着。
太子将玉芙蓉压在墙上,脑袋深埋在玉芙蓉细白的颈侧,嗅到一股好闻的香气,胯下的那根棒子渐渐的抬起头来,在腰胯处隆起一个大包。
玉芙蓉假意推开他,实则暗暗解开腰带,舞裙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大半个饱满的骚奶露在空气中,那嫣红如樱的小奶头半遮半露,太子眼睛盯着雪白的乳肉,情不自禁的用胯下硬挺的肉棒去戳着身下的柔软女体。
玉芙蓉被压在墙上,太子的肉棒恰好隔着轻薄的舞裙顶弄在她的阴蒂上,玉芙蓉久没有得到抚慰的身子立时情动,腰肢发软,骚逼溢流出涓涓细流,空气中的香味越发浓烈。
“啊嗯……戳到
', ' ')('妾的骚蒂了,嗯好舒服,骚蒂好酸……不要撞了,小屄受不住了……”
玉芙蓉叫的可怜,太子听得来了趣味,故意的隔着衣物去撞击她的私处,“小贱逼这就受不住了,贱逼是不是喷汁了,让孤来摸摸骚货的淫洞喷了多少骚汁。”
太子说着就把手伸到玉芙蓉腿心,手掌隔着亵裤抚摸阴户,指腹按压凸起的阴蒂,接着手指顺着花唇中间那道细缝摸下去,中指在屄洞口试探性的抽插,指尖果然摸到浸透亵裤的黏腻淫液,男人的中指抵在穴口往内里插了几下,贴着骚逼口的那片湿润布料被戳进穴道。
玉芙蓉难耐的绞着腿,把太子的手掌夹在腿心,“不要玩了,小逼难受,求您,捏一捏妾的骚阴蒂啊哈……”
“只要手指捏一捏骚核就够了吗?”太子拉下自己的裤子,释放出紫黑色的巨大肉棒,马眼流出的黏腻液体擦在玉芙蓉粉色的舞裙上,他的肉棒硬得发疼,闻着奇异的香气他只想马上把硬痛的肉棒插到女人的骚穴里,“骚水流的真多,让孤用大肉棒给你堵一堵。”
太子急的没有脱下玉芙蓉的衣服,撩起裙角拉下亵裤,鸡巴就往玉芙蓉的骚洞口插进去。
“嗯哦……进来了,大肉棒插到骚逼里了,爷的肉棒好粗,要插坏妾了。”
“嘶,贱逼,夹的孤好爽。”太子的鸡巴一插到穴里,就好似进入到一个温热多汁的宝穴,柱身好像被无数张小嘴吸住一样,阴茎上的每一条经络都被媚肉缠缠绵绵地吸着。
他拉起玉芙蓉的一条腿放在肩上,跨部抖动,粗大肉棒在骚穴入的更深,伞状的龟头几乎要顶到宫口,玉芙蓉被大肉棒深深浅浅的抽插骚穴,大量淫水叽咕叽咕的被肉棒肏出来。
太子的肉棒往骚穴里深插时两人的私处几乎完全贴合在一起,太子肉棒根部粗硬弯曲的毛发扎在玉芙蓉肥厚细嫩两瓣蚌肉上,时而还会扎到柔嫩的阴蒂,弄的玉芙蓉在肉棒插穴时总要不安的扭动身子,这一动作却被太子当做是迎合他干穴的肉棒。
“小贱逼真浪,干死你,肏死你,骚货。”太子本来压在墙上的手掌移到两人交合处,摸索着找到玉芙蓉的挺立的阴蒂,手指用力捻弄。
“嗯啊啊……不要掐阴蒂,好痛,啊嗯……又痛又爽,骚逼被玩坏了咿呀呀……”指腹一边捻压阴蒂一边用指甲轻轻骚刮,敏感的肉核被男人肆意揉捏玩弄,骚逼深处大股大股的黏腻骚汁喷涌而出,私处湿淋淋一片,肉棒抽插飞溅的屄水将两人身下的衣服染上骚水特有的腥甜气息。
小太监手在门外,听着屋内的淫浪之声,脸色涨得通红。
太子压着玉芙蓉在净房里肏穴,脑子时而昏沉只知道机械的挺腰将翘挺的鸡巴插到湿滑骚穴里,时而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弟弟府内肏了不知道是普通舞妓还是弟弟妾室的美人,不管是意识清醒还是昏昏沉沉,鸡巴始终插在美人的嫩穴内,舍不得拔出来,就算是抽插时亦是有一个粗硕龟头留在骚穴内,然后迅猛的挺腰把整根鸡巴冲进骚逼里。
太子插了约莫两刻钟,玉芙蓉因为是站着挨肏,终于撑不住了,被大鸡巴肏得香汗淋漓面色潮红,骚水顺着腿心流到地上,一对白嫩大奶早在太子数次有力的撞击下被撞得跳出抹胸的包裹,鸡巴插一下嫩逼大奶子就跟着摇晃,红艳艳的骚奶头缀在乳肉顶端,仿佛在勾着人去将它嚼烂咬烂。
“受不住了,大肉棒不要肏妾的骚逼了,嗯哼啊啊啊……”玉芙蓉骚穴绞紧,自以为能让太子精关失守,没想到却是被一股不同于精液的热流冲刷骚逼,量多又烫,骚逼都要被烫坏了。
“啊啊啊……好烫,是尿,嗯嗯啊……骚货的烂逼被尿了,烫坏了骚逼被烫坏了嗯啊……”太子射出了好大一泡热尿,翕张的马眼才射出玉芙蓉熟悉的粘稠精液。
太子的尿液和精液都积攒了一段时间,尿液滚烫泛黄,精液浓白黏腻,一齐浇灌在玉芙蓉红嫩的小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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