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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二人搂在一起回味高潮的余韵,待身上的一层汗液褪去,玉真突然捧着奶子揉搓,原来她吃了不止一颗催乳药丸,奶水自然也是不只出一次。
玉真看着乳孔泌出的雪白乳汁,柔顺地跪在父亲身侧,让父亲给她吸出奶水。谁知道姚尚书一连肏了两次屄,出了两次精,此刻疲乏未过,便想了个法子,道:“真儿,你在闺房里住了许多年,房里的一众家具摆设都是为父当年挑了好的送来,如今你即将出嫁,还不快去用你的奶子和家具告别,也在房中留下你的奶水痕迹,来日为父想你了也能来看看,睹物思人。”
“这……女儿怎么,怎么能用奶子伺候死物呢?”用柔软肥嫩的奶子摩擦房中人人都可能触碰到的家具,玉真扭扭捏捏,面色通红。
姚尚书提高声音,故作在班房当值时的威严状,道:“死物又如何,你还不是每日要坐在椅子上,睡在床上。”
玉真敌不过父亲,兼之乳房奶水越积越多,胀痛愈加明显,不得不双手托着一对蓄满奶水的白嫩骚奶,将乳肉和奶头贴在雕刻着卷草纹的床柱上摩擦,“唔……好凉……奶水都溢出来了唔啊……”
玉真身子纤细,在背后看细腰翘臀十分惹眼,姚尚书欣赏着曼妙的女体,还嫌弃玉真厚此薄彼,让玉真去和桌子、屏风、衣架、椅子、衣柜箱子等家具逐一告别。
玉真赤裸着身子,大张着腿坐在椅子上,被肏得外翻流精的骚穴贴在椅面摩擦,手里捧着奶子放在桌子上,使劲的揉搓奶子,手指抓揉乳肉,挤出一股股乳汁,落在深色的木质桌面。
“嗯哦哦……骚奶子来伺候屏风了嗯哦……奶头还会分泌奶水嗯,奶水都流在屏风架子上了唔唔……”待到两只奶子在屋内所有大件家具上摩擦过一遍,奶水也都喷完了,奶子不胀了,小屄又发痒了,玉真曲着腿,细长的手指探入穴内抠挖抽插,一遍插穴一边走回床上,呜呜咽咽的想要骑亲生父亲的粗黑鸡巴。
姚尚书却是有心无力了,他这几天实在过于放纵,几乎日日夜夜都在和玉真肏屄舔穴,再继续下去,他真怕死在玉真身上。
他披上一件外袍,越过屏风去耳房取来那张特意打造的、椅面耸立着一根黑亮粗长的木质鸡巴的春宫椅,决口不提自己的力不从心,只道:“真儿是不是忘记了这件家具,上次你还骑在上面被奸到小屄喷水,还不快坐上去告诉它你明日就要嫁人了,以后就难吃到这根鸡巴了。”
玉真盯着那根粗大深黑的假肉茎,那圆润的龟头下方还刻了一圈凹槽,将她的小穴嫩肉剐蹭得直颤抖,淫水滋滋的冒出来,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好不羞耻的坐上去,濡湿泥泞的花唇被龟头分开,粗黑的鸡巴一点点的没入穴内,一上一下的抬着臀肉,“啊哈……好硬,好大……小穴里好撑嗯……椅子鸡巴好大呜呜……真儿就要嫁人了,以后嗯哦……以后真儿会想你的,嗯小屄还舒服嗯哦……大鸡巴好棒,顶到宫口了嗯……大龟头每次都能刮到骚心嗯啊啊……”
玉真仰起小脸,神色痴迷,圆润挺翘的屁股抬起又压下,抬起又压下,小屄里不停冒出的骚水实在太多了,不一会儿玉真的臀肉和大腿根就亮晶晶的一片,全身淫水的痕迹,粗长乌黑的木鸡巴插入穴里还发出滋滋的淫荡水声。
姚尚书看着女儿骑乘一根死物,用手撸着半硬的鸡巴,在玉真高潮的同时马眼小孔里射出一泡不甚浓稠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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