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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我与你大吵一架以后,便痛下决心要摆脱我这残疾之躯。”
“于是我遍访名医,终于在一年后遇到一位江湖异人……”
“于是三年来,我日日按照那人的方法服用药物,运转内力,终于在数月前打通了经脉,恢复了武功!”
铜虎把几年来付诸的努力娓娓道来,然后期待地等待着妻子的反应,满心以为她会欢呼雀跃。
可赵茵这边情况却并不是这么简单。
纵然她心里还是真心为铜虎能够恢复武艺而感到开心,但另一方面她却越听越是心乱如麻。
数月前,那……不正是自己刚回京的时候吗!
铜虎见妻子虽流露出一丝喜色,但却不够明显,以为自己料加的不够猛,于是凑在赵茵耳边低声道。
“而且,经过为夫测试,为夫那方面的能力也已经复原。虽然不能如当年那般勇猛,但正常行房事已经绝无大碍!“
什么!
听了这话,赵茵如遭雷击。
数月前她回京之时,想到丈夫那一副废人模样,丝毫不能满足她内心的饥渴欲望,她便完全没有考虑过要回府见他。
在她看来,那还不如用她自己几根手指的抚弄,来得方便快乐。
可她却完全不知道,就在那时,丈夫已经恢复了性能力。
她立刻就想到,如果当时她能够回府见丈夫一面,干柴烈火之下,那几年在外征战的寂寞空虚的性需要必然能够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
又何至于在当日的演武场,被苏阙几番勾撩就弄得情难自制,淫水横流?
更别提后来她还像个恬不知耻的荡妇一般,主动去找好友黎晴雪希望成就与苏阙的好事。
最后她成了苏阙名副其实的“干娘”——天天被他插干的娘亲。
这一切,她今天才知晓,可她却马上要成为苏阙的皇妃了。
“茵儿,再给为夫一次机会吧!现在我已经有能力给你幸福了,我再也不会成为你的后腿了!”
铜虎见赵茵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只道是她一时还消化不了这些信息。
可他却已经被赵茵玉颜艳春的美色勾得忍耐不住,他小心翼翼地拨开赵茵披着的翠绿轻纱,粗糙的大手钻进她的胸衣缝隙中。
缓缓覆盖在了那白皙柔软,如椰子般巨大的豪乳上!
一瞬间,光滑丰腻的手感和沉甸甸的重量让铜虎激动得浑身一颤,他已经太久没有抓过这对人间绝美的胸器了!
赵茵感受到铜虎的侵犯,看着身前那仿佛朝圣一般膜拜着她美乳的丈夫,眼睛里闪现出不知是怜悯还是后悔的神采。
眼前这个男人,满心以为自己的努力能够挽回妻子的芳心,却不知道她已经彻底投向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而那个男人,却是他没有任何机会抗衡的国君。
赵茵止不住地去想如果自己几个月前能够回来哪怕看一眼,如今可能做不成一个高贵的皇妃,但却可以继续当一个还算幸福的侯爷夫人。
有那么一瞬间,赵茵甚至产生了和苏阙断绝这段年龄相差二十岁的感情的念头。
从今以后,只当他是自己真正的干儿子,而全心全意地重新对待丈夫。
毕竟他们之间还育有一子,家庭也算美满和谐。
赵茵对权力和富贵并没有什么贪恋的,因此皇妃的位置对她其实没有多大的吸引力。
与此同时,曾经和丈夫的恩爱种种却羁绊着她,让她片刻之间有了一丝动摇。
但一切,仅此而已了。
当铜虎的大手已经越过赵茵平坦光滑的小腹,有向那芳草萋萋的幽香美地进军的趋势时。
这位成熟美艳的女元帅的芳心中,已经满满是另一个人影子了。
那俊朗少年,身形挺秀,气宇轩昂,对她这样的成熟美妇本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而想到那冤家胯下神威无匹的巨龙,轻而易举地把她弄得痴狂迷乱,求欢讨饶,春花水蜜喷涌,螓首玉颈摇摆,无数次进入至高无上的仙境时她更是脸红心跳。
一旦好事结束,那人又会体贴入微,搂抱抚摸,甜言蜜语,让自己享尽余欢。
这些甜蜜的回忆,都让赵茵脸上浮现出幸福的微笑。
就算是丈夫能够重行房事,与干儿子的天赋异禀给自己带来的欢愉相比,只怕也会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更何况,阙儿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一身惊世骇俗的武艺,同时智谋过人,屡次化险为夷还能看破对手诡计。
如今他荣登大宝,坐拥天下,即将鹏鸟起飞,鸿图大展,整个天下还有哪个男人比得上他!
赵茵一想到苏阙那霸气君威和面对自己的柔情似水形成的鲜明对比,不由得甜蜜得心都要化了。
说白了,赵茵本就是高傲之人,寻常男人根本入不了她法眼。
可一旦遇到这种极为优秀又对她好的男人,她又完全无法抗拒了。
可以说
', ' ')(',今时今刻,崇拜、爱恋、性欲在她与苏阙的关系中已经融为一体,使得没有任何办法能够让她对丈夫回心转意了。
于是,当雪白细嫩的臀肉上传来铜虎翘起的龟头滚烫的突触感,赵茵及时推开了曾经的丈夫。
“铜虎,你别这样,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怎么了,茵儿?”
铜虎虽然粗枝大叶,但也觉察出妻子的状态有些不对,皱着眉头问道。
“我来就是想告诉你,几日后新帝登基就将册封我为妃子。从此以后你我夫妻关系解除。”
赵茵冷声道。
“什么!你说什么!茵儿,你,你……”
震惊之下,铜虎倒退好几步,险些撞倒了身后的椅子。
“唉,铜虎哥,请你忘了我吧。你现在武功恢复,还正值壮年,应当走出府邸,开创自己的一番事业了!”
赵茵见铜虎这样子心里也有些难受,只得说些劝慰的话。
“不!不可能!苏阙他可比你小了二十多岁!比我们的光儿还小一岁啊!”
铜虎大吼道。
正在这时,他的脑子里才浮现出近来京城内许多关于苏阙与赵茵的下流不堪的传言。
对于这些,他此前一直都是一笑了之,可现在赵茵的话却给了他当头棒喝。
他嘴上虽然说着不可能,但心里其实已经完全相信了。
“茵儿,你别被那色欲熏心的昏君给骗了!那小子只是贪恋你的肉体,一时兴起罢了,玩腻后就会将你弃之不顾的!这种扰乱纲常的禽兽何德何能赢得你的芳心!”
“是,陛下的确比我年轻了许多。可正因如此,他的英俊潇洒,盖世气魄才让我这般痴迷。更何况他对我柔情似水,爱怜如潮,年龄差距又算得了什么呢?”
“铜虎,这些你是不会懂的!”
赵茵原本还对铜虎心存愧疚,一听到他辱骂苏阙,顿时如护犊的母狮子般发怒了,胸前饱胀丰满的大奶子剧烈起伏颤抖着。
“你已经着魔了茵儿,定是那苏阙使了什么妖法把你控制住了对吗?”
铜虎见赵茵提起苏阙时的动情神态,妒火狂烧,不管不顾地冲上来想要重新搂住赵茵。
“放肆!”
赵茵再次推开了铜虎。她眉头挑起,目光如电,一瞬间又恢复了大元帅威风凛凛的模样。
“铜虎,我即将入宫为妃,而且阶位只在皇后之下。你身为人臣,怎敢调戏陛下的妻妾!请你以后摆正心态,别再动这些虚妄的念想了。”
“哈哈哈!”
铜虎怒极反笑,一拳砸在了旁边的桌子上。
“好,好,好你个贪图荣华富贵的淫妇。身为一国大元帅,却恬不知耻的向一个年轻自己二十多岁的小皇帝投怀送抱。赵茵啊赵茵,你竟然已经堕落至此!”
赵茵看见铜虎这番表现,知道自己今天想要和他好聚好散的愿望已经无法。
这也是她低估了男人的尊严的缘故,又有多少人能心平气和地接受这种奇耻大辱呢?
赵茵心里觉得难受,但也明白再多待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引起二人更大的冲突。
于是她断然喝道。
“铜虎,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这样你我就从此恩断义绝吧!”
“只盼你以后能够摆正心态,当好你的南都候,为陛下捐躯效力,切不要心怀怨恨,做出什么不臣越轨之事。”
“那样的话,我赵茵第一个带着赵家军掀了你的府邸!”
这一刻,赵茵杀伐之态尽显,一声大喝震得铜虎心头一颤。
话语完毕,赵茵果断转身,就欲彻底离开,背后传来铜虎阴沉的声音。
“你让我们的光儿怎么办?以后他怎么称呼陛下,叫父皇?”
赵茵脸色不变,平静地说。
“我是我,光儿是光儿。”
“你依然是光儿的父亲,我依然是他的母亲,陛下依然是他的陛下,有何不妥之处?”
“陛下看在我的面子上必定会对光儿多加照顾,他前途无量。”
听到背后一阵沉默,赵茵便大步离去了。
铜虎呆坐在那儿,良久一动不动,只是脸色发白,浑身青筋暴起。
“砰!”的一声,他用尽全力挥掌拍在旁边的桌子上,上等梨花木制成的案几瞬间化为齑粉。
“贱人,昏君,我誓与你们不共戴天!”
他咆哮起来,府中几个服侍她的侍女早都吓得跑了出去,无人敢靠近。
一阵发泄过后,铜虎的心情微微平复。
这时他才仿佛想起什么似的,从胸前交领处拿出一份拜帖来,上面赫然显示着“扶飞鹏”三个大字。
稍稍犹豫了一会儿,铜虎拆开了信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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