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不是暮秋,您别猜了,没有人!”暮彤被白姑娘说的脸越来越红,她真是害臊死了,也真是怪自己嘴贱,干嘛要说春娘说过的话呀?
现在被白姑娘这么追问不休的,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不是暮秋,那是谁呀?暮夜山庄里边儿除了暮玄暮青他们几个,只有暮秋是很出挑的了。”白流萤歪着自己的脑袋,思索着看看还有什么其他的人?
“白姑娘,你别想了,真的没有,我真的!哎呀!”暮彤自己解释不清了,又羞又臊,一下子站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脸跑了出去。
“诶,怎么跑了?我还没猜出来是谁呢!”白流萤连忙冲着暮彤的背影喊着。
“白姑娘,您别再追问了,暮彤真的没有喜欢的人。”暮雪笑着对白姑娘说道。
平时暮彤伶牙俐齿的,暮雪老是说不过她,现在看她被白姑娘弄的这么羞臊,暮雪的心里也特别的高兴,就刚才一直没说话,在那儿看好戏。
现在暮彤跑开了,她该说正事儿。
“白姑娘,您稍等一下,我去端盘水果过来,然后请您给少主送过去。”
白流萤点了点头说道:“去吧,去吧。”
暮雪看着端着一盘菠萝的白姑娘特别的紧张,她迟迟疑疑的,就是不肯出去。
“白姑娘,您这是怎么啦?咱们走吧?”暮雪对着白姑娘微笑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白流萤犹犹豫豫的,还是把那盘菠萝放在桌子上,一屁股坐回了椅子,特为难地说道:“不行,暮雪,我做不来。我觉得就是手上被针扎了几下,这么点儿的伤,就拿到暮洛前面去邀功,这也太那个了,我做不来!”
“原来您是在为难这个啊?”暮雪轻轻舒了一口气,这简单,她还以为白姑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呢?
“暮雪,要送你去送吧,我不去。我老觉得这样太扭扭捏捏了,跟那些哼哼唧唧的心眼儿女人们有什么区别呀?我最讨厌这样了!”百流萤打起了退堂鼓。
暮雪走到白姑娘身边,一边给她捏着肩膀,一边柔声劝道:“白姑娘,我知道您是什么意思,您不愿意做那么扭扭捏捏气的人。但是您这样想啊,咱们又不是故意这样做的,咱们这样做是为了帮助少主,咱们是奔着好的目的这样做的。再说了,您又不是那样的人,您又不是对所有的人都这样,你只是对少主这样而已。咱们偶尔示几次弱,那也是在跟少主撒娇啊!”
“你这样说,有道理,但是……”白流萤还是有些放不开,关键这太不符合她的性格了。以前她受伤,只要不是哗哗流血的大伤,她基本上就没在乎过的。
“白姑娘,暮彤不是刚才说过了吗?心疼了就会挂计,挂计
就会在意,在意就会喜欢。要让少主喜欢您,咱们得从头开始,得让少主心疼您那,您看看您的手,现在不是大好机会吗?咱们可千万不能浪费了。”暮雪苦口婆心的劝道。
前两天她以为白姑娘那么听话,那么努力的改造自己,纵然白姑娘做的很别扭,但一直坚持着,她以为以后肯定也会很顺利的。
没想到,别的,难度很大的改变,白姑娘都做了,反而在示弱这件事儿上,白姑娘却做不来。
看来,违反自己性格的事情,真的很难做啊。
“好,好,我去,我去。”白流萤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一咬牙,一跺脚,嚯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暮雪立刻高兴的对着白姑娘赞赏的说道:“对,这样才对嘛,白姑娘你好勇敢!您想想,您前面做了那么多努力,咱们不能让前面的努力功亏一篑,咱们应该更上一层楼!”
“好,我走啦!”白流萤听了暮雪的话,很受鼓舞,弯腰端起桌上的那盘菠萝,像是捧着千斤重的石头一样。
步履沉沉重的向暮洛的书房走去。
“白姑娘,加油!”暮雪在门边对着白姑娘的背影轻声说了一句,希望白姑娘一切顺利。
“暮洛,看这么久的书了,吃点儿菠萝歇歇吧。”白流萤深吸一口气,推开暮洛的书房,微笑着喊道。
“流萤,你怎么过来?”暮洛从书本上抬起头,对着流萤轻声问道。
不过当他的目光看到流萤几乎全部被包扎的手指的时候,他的眉头微微蹙起,有些心疼的问道:“这是你学刺绣的时候扎的吗?”
虽然他料到了流萤学刺绣的过程并不会顺利,很可能会被绣花针给扎到,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夸张,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