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表哥。”见表哥都快要生气了,铁卿伶这才闭了嘴。
“给白姑娘施针吧。”铁卿伶闭嘴之后,暮洛转向暮玄,轻声说道。
“是,少主。”暮玄对着少主点点头,然后起身走到白姑娘的背后,在他的大椎穴上,轻轻一扎。
“暮玄,你扎了没有?你倒是快点儿啊,你让我等的害怕!”迟迟没有等来意想中的疼痛,白流萤有些慌了,不安的喊道。
暮玄从白姑娘的背后绕到白姑娘的面前,对她微笑着说道:“白姑娘不要急,属下已经给您扎好针了,您现在不要乱动就好。”
“什么?你已经给我扎上针了啊!什么时候扎的?怎么一点没感觉到疼?”白流萤瞪大眼睛,惊奇的喊道,真是太神奇了!她竟然一点儿也没感觉到疼痛,说着他伸出手去,就往自己的背后摸。
“白姑娘不要乱动,不要碰到银针!”见白姑娘的手往身后摸去,暮玄连忙出声嘱咐道。
暮彤也轻轻地拦住了白姑娘的手,把她的手给放回去,然后在她耳边柔声说道:“白姑娘,这根银针,在您的后脖颈扎着呢,你可千万不要摸脖子。”
一听到暮彤说那个银针在有的后脖颈扎着大,白流萤时紧张了起来,她梗着头,脖子更是动也不敢动,生怕碰到了银针。
“白姑娘,您不要这么僵硬,放松下来便好,只要不是用手去碰银针,就不碍事的。”暮玄轻声对着白姑娘解释道,然后拿出了纸笔,开着方子。
“就这么着了?就这么简单?一点儿也不疼!”铁卿伶不敢相信地喊道,就这么简单就行了吗?白流萤一点儿也没感觉到疼!她一点罪也不需要受吗?
“姐,白姑娘跟你一样,也需要每日服药的。”暮玄一边将手里的方子递给暮彤,一边对着铁卿伶回道。
“那,那,那她的药,是不是和我一样,很苦呢?”铁卿伶咬牙切齿的问道,要是白流萤的药,不跟她的一样苦,她可就亏大发了!
暮玄点点头,如实回答:“姐说的是,白姑娘的药,就跟平常的一般中药那样苦。白姑娘的伤,没有您伤的重,自然,药也不必那样苦。”
铁卿伶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该死的,难道就是因为她伤的重一些?就必须要多受罪吗!
她真的怀疑暮玄的医术,暮玄是不是个半吊子?她就是被白流萤给踹了一脚,哪有那么严重?压根儿就不用喝药,哪来的什么针灸?
要不是已经在表哥面前谎称她自己伤的那么重,她一定跳出来,狠狠地羞辱暮玄,打他的脸了!
什么从学医?一直照顾表哥?连病人人受伤没受伤?伤的重不重?都看不出来,半吊子货!
“行了,你们打也打了,闹也闹了,
伤也伤了,病也病了,还都被暮玄给诊治了。”暮洛站起身来,看了看铁卿伶和白流萤两个,对着她们轻声说道:“现在你们各自回房,休息去吧。好好养伤,不要再闹了。你们两个若是谁在闹事惹事,我就派人将她给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