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梦泽臊红了脸,低着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这个时候,进来送茶水的木莲捂着嘴笑了,木莲一边给蝉衣和云堂主换着茶水,一边笑着对着夏蝉衣说道:“夏堂主,这云堂主不好意思说,还是我来告诉您吧。这云堂主啊,平日里散漫松散惯了,做事随心,不像林堂主那样勤勉刻苦,两厢这么一对比,掌门自然对云堂主不满,平日里免不了说云堂主两句。”
见木莲这样不给面子地拆自己的底,云梦泽立刻佯装生气地对着木莲说:“木莲,你也太没规矩了,怎么能这么议论堂主?”
木莲知道云堂主是没有真的生气,为了给云堂主一个台阶下,就系皮笑脸的对着云堂主说道:“是是,是奴婢的错,还请云堂主宽宏大量,不要跟我这个下人一般计较!”
看着云梦泽吃瘪的样子,夏蝉衣和木莲两个人对看一眼,都捂着嘴笑了起来。
“你,你们……”云梦泽被他们两个弄的无奈,却又不好发火,手足无措了一会儿,就端起那杯木莲新倒的茶,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好啦,我们不笑你了。”夏蝉衣笑够了
之后,就对着云梦泽说道:“你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反而觉得师父这样,是心里喜欢你才这样的。你听没听过一句话?叫做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还有一句话,就是,爱之深,则责之切!师父如此对你严厉,是为你好,是为你的以后着想。我倒还想着师父日后对我,也像对你一样严厉呢。你别再身在福中不知福,得了便宜还卖乖!”
听了夏蝉衣的话之后,云梦泽觉得很有道理,以前他到没这样想过,听蝉衣这样一说,他还反倒觉得心里敞亮了很多!
想通了之后,云梦泽对师父更加感激了,现在他算是明白了师父的一片苦心,往日心里对师父的一些怨怼都消散了。
“你说的我都明白,那蝉衣,你先歇着,我去师父那里看看。”云梦泽对着夏蝉衣微笑着说道,说完之后,他就急忙出去了。
夏蝉衣知道当着这木莲的面儿,云梦泽也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的不足,他还要维持自己堂主的面子,才这么急着离开的。
既然他也想明白了,那就好,希望他日后勤加锻炼,多花心思在管理堂内弟子上,也勤往师父这里跑,少来她这里!
云堂主离开之后,木莲一边把茶杯递到夏蝉衣的手里,一边对着她贼笑着说道:“蝉衣,你知道吗,在你没来之前,云堂主在咱们无声门那也是一个霸王,从来没见他这么听谁话的?就连掌门也不能,所以掌门才老师训斥他!我看呀,云堂主是栽在你的身上了!”
夏蝉衣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之后,就白了一脸木莲,故意损她道:“就你这个丫头,牙尖嘴利的!刚才当着云堂主的面儿,还给云堂主赔罪,现在,人家前脚刚走,你连人家的背影还没散完全呢,就开始说人家的坏话!既然你这么有胆,那么下次云堂主再来的时候,你敢不敢当着他的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夏蝉衣说完之后,木莲对着夏蝉衣恭敬的福了福身,脸上同样嬉皮笑脸的说道:“夏堂主,您可别这么害奴婢,奴婢可不敢!”
夏蝉衣翻了一个白眼儿之后,无奈的看着木莲:“我的木莲姐姐,你可别逗我了,你是师父身边的大红人,我哪敢害您呐?”
“不不不,夏堂主是掌门的关门弟子,地位非同一般,我们的婢女,那敢让夏堂主喊姐姐呀?您可千万别这样喊,不能折煞了我们啊!”木莲又连忙给夏蝉衣福了福,故意装作一副受惊的模样,对着夏蝉衣说道。
听了木莲的话,夏蝉衣收起了开玩笑的嬉皮笑脸,对着木莲说道:“木莲,什么关门弟子,什么地位非同一般,你以后可千万不要再说了!你这样说是给我招祸患呢!我没有背景,人单力薄的,可是万万承受不
住的!”
夏蝉衣从到大学的最深的就是韬光养晦,万不可展露锋芒,出头的椽子先烂,枪打出头鸟,这些道理,她可是懂的透透的!
见蝉衣严肃了起来,木莲也不跟她玩了,恢复了正形,她也是个人精,看着蝉衣说道:“蝉衣,你是在担心明媚儿吗?还是在担心其他两位堂主?”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