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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顾行的头被打得歪向一边,嘴里嚐到了一丝血腥味。可见这一巴掌打得并不轻。
「你他妈在全班面前对我摆什麽脸色?」魏凌眼中狠戾,往顾行腹部踹了一脚。「一个舔我脚就能高潮的贱货,还装什麽清冷?啊?回答!」
顾行闻言脸上染上一层绯红,但他的第一反应却是跪在魏凌脚下全身颤抖。「贱狗错了。」他低着头,眼神慌乱无措。「对不起……贱狗不敢了…对不起主人。」
顾行和魏凌两人本不会有麽交集的。顾行是班里的学霸,而魏凌却是常惹师长头痛的校霸,然而直至那一天,情况却翻天覆地,变成已无法挽回的局面。
「魏凌,我喜欢你。」
那时魏凌脸上的表情顾行现在仍记忆犹新。魏凌并没有太过惊讶,他只是嘴角微挑,眼神里带着玩味,散发出一股专属於魏凌的放荡不羁。
「但我只喜欢能够乖乖听话的狗。」
从那之後,顾行便成了魏凌的一条狗。还是最下贱、最没有尊严的贱狗。
这是只属於他们两人的秘密。
魏凌的脚踩上顾行的鸡巴,来回碾压。「你说你有多骚,被踩着鸡巴都能硬。」
顾行脸颊微红,下身不禁又往魏凌的方向挪近了一点。「主人…我喜欢您…主人……」下身发胀得疼痛,但是没有主人的允许,顾行不敢射。
魏凌冷笑一声,一双桃花眼本风流多情,然而对於顾行只剩下了淡漠。他抬起脚,一把踩住顾行的头,顾行的额头抵在冰凉的地板上,全身僵硬。
「我这样对你,你还是喜欢我吗?」
「是,是的主人。无论您怎样对待我,我都喜欢您。」闷闷的声音从脚下传来,魏凌不屑地瞥了一眼。
「贱货。」
顾行浑身一颤,忍不住射出白浊,沾湿了裤挡。
「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贱狗未经允许射精,请主人责罚。」顾行慌忙喊道。
「不用了,」魏凌潇洒地坐在一张精致的木椅上,下巴指了指顾行身上的衣物。「把衣服脱了。」
「是的,主人。」顾行依言快速地把自己扒光,布料下本来是白皙光滑的肌肤,如今却布满伤痕和瘀青,触目惊心。
「老子早上送你的,还留着吧?」魏凌用鞋抵在顾行满布瘀青的臀瓣上,踹了一下。「腿给我张开点,把骚穴露出来。」
顾行照做,跪在地上,大腿张开露出中央嫣红色的小穴。穴口湿润着,周围还黏了些白浊,被人看着的羞耻带来的快感使小穴滴滴答答向外流出淫水,夹杂着精液的混合物就这麽流淌在地板上。
「撅高点。」魏凌用懒散的语调说道。
顾行吃力地再提高了点,骚穴可能是因为被经常使用,现在仍张着小口,隐约能看见里头的嫩肉,以及隐藏在深处的物体。
「排出来吧。」魏凌赤脚擦过穴口,玩弄着一张一阖的骚穴。
「唔……是的,主人。」顾行难耐地呻吟,小腹因为使力而变得有些僵硬。
「啊……啊……」顾行仰起头,把连续五颗的跳蛋排出。
「啪嗒!」跳蛋接续掉落在地,上头沾满黏稠的液体,骚穴不禁收缩,看起来十分淫荡。
顾行眼角泛红,此刻的他正背对着魏凌,因此他看不到魏凌的表情。一段时间的沉默,使顾行有点无措不安,魏凌的情绪总是变幻莫测,他不明白魏凌是否又突然烦躁、或者暴虐因子即将出现使他变成可怕的施虐者。
顾行背对着魏凌,轻微晃动着屁股,讨好地说道:「主人……」
魏凌没有回答,只是倏地把赤脚伸进顾行的穴里。顾行陡然全身僵直,撑在地上的双手不自禁地握成拳头。
「你觉得,」魏凌淡淡的声音在顾行耳边响起。「我能把整个脚掌塞进去吗?」魏凌的语调轻快的诡异,脚趾头一根两根慢慢没入穴里,把穴口撑大到抚平了皱摺。
顾行心中一颤,他明白的,他当然明白的。他只不过是魏凌的其中一个玩物,即使他被玩坏了,魏凌可能一点都不会难受吧。
但如果他真被玩坏了,魏凌就要抛弃他了吧。
这个想法在顾行脑海里浮现後就挥之不去,巨大的恐惧感使他不断发抖,他不害怕疼痛与调教,他害怕的,是魏凌不要他。
那时候,他又是一个人了,再也没有第二个像魏凌这样能让他依靠的人。
疼痛不断累积,冷汗从顾行的额角流下。模糊的意识里,顾行甚至能够听到後穴撕裂的声音。
就像内心也跟着碎裂,心如刀割。
魏凌已把整个脚掌伸进了穴里,鲜血从受伤处汨汨流出,顾行从小小的鸣咽变成无法克制的嚎啕大哭。
「呜……呜呜呜……」
「吵死了。」魏凌啧了一声。「放心吧,不会坏掉的。」
顾行闻言意识渐渐变得清醒,不会坏掉……不会坏掉代表主人也不会抛弃他了……顾行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唾
', ' ')('液滴到了下巴,泪水糊满了脸,但脸庞的主人却开心地笑着,笑得如此灿烂。
顾行就像只母狗一样欢快地摇着屁股,声音虽然带着哭腔,却有着隐藏不住的喜悦。「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魏凌冷笑一声,把脚掌毫无预兆地拔出,顾行拉长脖颈,发出高声的淫叫。
「啊!」顾行浑身瘫软地趴在地上,全身抽蓄,同时骚穴却噗哧噗哧地流出淫水。
魏凌把脚踩在顾行背上。「谁能想到平时连个微笑都不给别人的高冷学霸,骨子里其实是个想被人狠狠操的骚货呢?」
「把地板都弄脏了。」魏凌放下脚掌,站起身,俯视着双眼已变得迷离的顾行。「舔乾净。」
他拉起顾行的头发,对上对方恍惚的眼睛。「如果有什麽地方没舔乾净……」
「你知道会有什麽後果的。」魏凌勾起嘴角,像对待垃圾般把顾行丢在地板上,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顾行勉强地慢慢爬起,即使浑身是伤、後穴传来强烈的钝痛,但脸上还是有着藏不住的笑意。
血液、精液、肠液弄脏了地板,顾行俯身舔舐着这些液体的混合物,并且甘之如饴。
或许自己,已经病了吧。顾行脑海里如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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