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爷:看姑娘好像也就十七八的岁样子,不知是否成亲了呢?
哑姑娘:挥手摇头。
李大爷:哦~没成亲啊。(盯着她的脸看)
李大爷:那姑娘是打算长期居住在此,是吗?
哑姑娘:点头。
李大爷:那姑娘你唉,算了。
至此,李大爷叹着气回家了。
人群这时也全都散开。
猴哥拉着我,边说真无聊边慢悠悠向谷地走去。
而我回头看了她一眼。
她依然是笑着,在发现我的目光后她好像笑的更甜了。
我想,要是她没有毁容的话就好了。
谷地在村庄南面,河流的下游。
我们这儿种的最多的是染料花。
染料五颜六色,我最喜欢的颜色是瀑布白。
在和猴哥收拾好染料后已是中午十分。
长夏的太阳逐渐穿透蔽日山,狠毒的朝我们照射而来。
我眯着眼望向那片山脉,可山腰上方始终朦胧有雾,但即使是这样,我也还是能零星点点的看到山腰上的那些楼屋。
那些楼屋年头许久,但近年来却又开始焕发了生机。
也常常能看到不时滑越天际潇洒飞去的那些高人。
飞天,可真是太酷了!
若是我能飞天也许就能娶到媳妇了
不知哑姑娘是否
哈哈哈,跑题了
没办法,我这人平常就是喜欢幻想些不切实际的事情
就如那天一样。
明明是大中午,天气灼热,可那哑姑娘竟然也来到了这谷地。
我发呆,她突然轻轻拉了下我的袖口。
如梦惊醒,这是我们一次的近距离接触。
她不高不矮,不胖微瘦,五官端正但脖子直到下巴处的皮肤却好似被热水烫过一般褶皱。
有些失礼,好像我见那些女孩都会像这一样,这样下意识低头。
她轻轻笑着,声音起初不是很好听,就如同被撕裂般咳哑不知道形容准不准确但,若是久听,也是我认为也是能习惯的
在这声音的驱动下,我终于鼓起勇气直视她。
映入眼帘的果然是那脸颊两旁淡黑色的伤疤伤疤很大很深那伤疤甚至延裂到了嘴边鼻边眼边
我心里叹了口气。
她却依然笑着,雀跃般地指向那边的染料
我知道她的意思,毕竟女孩们对染料天然就是喜爱。
之后就是简单的介绍然后我就直接回家了
因为那时我对她好感还没那么多,她对于我而言也不过只是个陌生人
她好似不知饥饿,不知长夏的灼热,甚至不怕太阳会把她晒黑就这么一人顶着太阳狠毒,蹲在谷地里,染料花海里。
晚上,我又看到那间房屋里的微光摇曳,想,也许她就会这么一直住下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