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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鬼灵精的小姑娘偷偷跑到厕所里给姗姗打电话,想让她过来找自己,然后顺便就能找借口溜出去了,一天天的,脑子都用在这些小聪明上面了。
电话一通,甜甜还没开口说话,就听到姗姗的哀嚎声,“呜呜呜甜甜,屁股疼,我被打屁股了呜呜。”
这一下子,甜甜也不敢开口了,安慰了几句,就挂掉电话了,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夏景山正趴在厕所门口听声音,小姑娘怎么打个电话还躲厕所里,不想让他听到?莫不是又和......还是管的太少!
甜甜拉开厕所门,被站在面前的男人吓了一大跳,往后跳了一小步,惊吓回过神来,疑惑地问,“景山?你站这里干什么呀?”
好酸的醋味,可甜甜没闻到。
男人手里还拿着炖汤用的汤勺,穿着围裙,二话不说就把甜甜手机抢走了,不顾身后小姑娘的追逐,把手机举到头顶,打开通话记录一顿检查。
甜甜个子矮,扒着男人跳了半天,也没抢回手机,“你干嘛呀!我的手机,还给我呀!”
男人按着蹦蹦跳跳的小姑娘,把手机翻了个底朝天,微信,联系人,通话记录,翻看了一遍,倒是没和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胡乱联系。
甜甜抢不回手机,鼓着脸环着胸气鼓鼓做到沙发上,一副哄不好的样子。
夏景山早就知道怎么哄这个小姑娘了,捏了脸蛋,亲了嘴巴,摸了脑袋,就哄好了,但是很强硬的把手机给没收了。
“甜甜怎么天天玩手机,手机没收了!”
“啊——不要嘛,没有手机好无聊啊~给我嘛,我少玩一会儿。”
“不行!把眼睛看坏了怎么办?饭做好了,快去吃饭。”
甜甜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就爱玩,就不喜欢吃饭,哄她多吃两口饭,就跟要命一样。
小姑娘也学会讨价还价了,“哼,我要手机,要不然就饿死我自己,哼。”
竟然还有人用饿死自己当做筹码的,可夏景山偏偏就吃这一套,还能怎么办,哄着呗,手机还给她,说,“还会威胁我了,嗯?手机给你,乖点吃饭,不好好吃饭就没收手机。”
甜甜捧着手机多吃了几口饭,就说太撑了,吃不动了,自己玩去了。
晚上的时候,夏景山要给甜甜扩穴,要把三根手指喂进去,小姑娘哭唧唧的说太多了,以为能换来男人的怜惜,但不知怎地,男人强硬的厉害,不管小姑娘如何哭闹还是让她下面吞进去了三根。
下体滑腻的很,三根手指进入也全然不会受伤,甜甜两眼汪汪,“呜呜,好撑。”
夏景山嘴上柔情可手上强硬,不容拒绝的将三根手指喂的更深,“不会受伤的,听话,连三个手指都吃不下,还怎么开苞,宝宝乖乖的,小穴放松。”
甜甜呜呜的,“难受,呜呜。”
夏景山还是稍微温柔了些,没那么深,让她多适应了一会儿,“难受就忍忍,小穴这么窄,还总想着出去玩,明天扩张棒加一号。”
甜甜哇的一声哭出来了,扩张棒最近已经加了很多号了,竟然还要加,“哇哇哇,不要加了,我听话。”
夏景山还是不忍心太狠,只好说,“那每天晚上用震动棒,震一会儿,最近就别出去玩了,行不行?马上就要开苞了,不能总想着出去玩。”
甜甜呜咽着说,“呜呜,好,我乖乖的。”
夏景山用三根手指进出小穴,直到可以顺畅进出,才放过她,每次看到下面的嫩穴,就有一种满足感。
幸亏自己才是甜甜的教官,幸亏给甜甜开苞的是自己,幸亏这处嫩穴只有自己一人看过碰过亲过,一想到这个地方可能被别人染指,就完全接受不了。
赶紧领证才最保险,领了证才能变成合法的。
夏景山这些天又多了一项工作,关注小姑娘的社交圈子,看看她每天都跟哪些人接触,把可能的小火苗全都扼杀在摇篮之中。
小姑娘已经三天没出门了,天天念叨着要出去玩,夏景山想着她确实很久没出门了,就答应她吃完饭可以带着她出去玩一会儿。
夏景山做饭的时候,外面传来一声“甜甜”,小姑娘一听到就蹦起来,“帅哥哥”,夏景山都来不及阻止,她就飞出门外。
夏景山把天然气关掉,赶紧跟着出门,手上的炒勺都来不及放下,一出去就看到一副令他嫉妒的画面:甜甜飞扑到那人身上,喊着帅哥哥。
要不是男人心理素质好,现在就该掐人中,做人工呼吸了。
胳膊上的青筋暴起,连炒勺都察觉到被抓的疼了,男人深呼吸把怒火压下去,一直劝告自己:没事没事,甜甜还小,不懂事。
眼看着自家老婆的脑袋又要被别人摸头了,夏景山赶紧快走两步,一把就拉回小姑娘,往自己身后一藏,一副“你别想看到她一眼”的架势。
然后那只没拿饭勺的手放在小姑娘头上,又搓又揉,毫不示弱的瞪着那个青梅竹马。
我家甜甜的头,只有我
', ' ')('能揉!
那个青梅竹马手里拿着蛋糕,往前一推,看着男人身后的女孩儿,“甜甜,哥哥给你买了蛋糕!”
甜甜就要去拿蛋糕,被夏景山抓住不准去,回头又看到小姑娘一副开心的样子,又不忍心了,放了她。
甜甜和那个青梅竹马谈了会儿话,夏景山就在旁边等着,他要是敢动手动脚的,就......
又观察了那个青梅竹马,穿的年轻活力,朝气蓬勃的样子,自己却是一副带着围裙拿着饭勺的家庭煮夫,人家俩是青梅竹马,自己却比小姑娘虚长好几岁。
到后来,夏景山直接干脆把甜甜一把搂过来,霸道的说,“好了,该回家了。”
把小姑娘搂得很紧,贴的很近,大半个身子全都被男人遮住了,像是为了要给身后的人看一样,低下头直接和甜甜来了一个湿吻。
甜甜还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这样,脸红红的靠在男人身上,一副依赖的模样,“干嘛呀,羞死了,都被看到了。”
夏景山低下头又啄了一口,“就是要给别人看,跟我回家。”
也不顾青梅竹马在后面作何感想,夏景山搂着甜甜进了家门,把门一关,留下青梅竹马一人独自在风中凌乱。
当天晚上,夏景山就收到了青梅竹马的微信请求,直接当做看不见,任他发几个好友请求都当做没看到。
哼,加我能有什么事,还不是要抢我老婆?
尽管小姑娘天真单纯,也察觉到不对劲了,夏景山好几日都特别奇怪。
她出门和姗姗逛个街,都要被盘问半个小时:和谁逛街了?去哪里逛街了?有没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人?今天和谁说话了?
甚至夏景山在家里都要打扮的光鲜亮丽,运动风,阳光大男孩风,成熟稳重风,尝试了个遍,还要把头发丝输的一丝不苟。
甜甜就跟姗姗抱怨了,把这些事情都跟她说了,姗姗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神神秘秘的说,“他这是吃醋了!”
“吃醋?”
“对啊,看你身边出现帅哥了,他着急了,嘿嘿,这些男人的占有欲很强的。孙玉轩天天管着我,手机都不让我用,不让我出去玩,那天还把我揍的那么惨,过分。”
甜甜也回忆起来一些事情,确实跟姗姗说的很像,对,就是吃醋。
于是她们两个人偷摸商量着晚点儿回家,看看男人们什么反应。
夏景山的电话很快打来了,“甜甜!你在哪儿呢?跟谁在一起呢?”
“跟姗姗在一起呢,马上就回家啦!”
那边姗姗也接到电话了,“我跟甜甜玩呢,一会儿就回去了。”
没过几分钟,孙玉轩和夏景山就一起赶来了,孙玉轩手里还拿着鸡毛掸子,姗姗连忙过去一把抱住他,“老公~~我错了,不要打我了嘛,疼~”
孙玉轩确实没发现有任何男人出没的踪迹,黑着脸抓着姗姗回家了。
夏景山倒是没拿鸡毛掸子,但是语气也不是很好,环绕着看着周围,“又不听话了,是不是?除了姗姗,刚刚还有没有人了?”
好酸的醋味,甜甜闻到了!
甜甜一点都不害怕,反而捂着嘴偷偷笑,夏景山一把抓到怀里,问,“甜甜笑什么,笑什么开心?嗯?刚刚这里还有没有人了?”是不是又跟那个什么哥哥玩,玩的都不回家!气死!
小姑娘笑眯眯的眼睛抬起来看他,“嘿嘿!你吃醋了!”
夏景山一下子噎住了,小屁孩儿还知道什么叫吃醋?
给了她一个脑瓜崩,故作镇静的说,“甜甜还知道什么叫吃醋呢?还敢笑我是不是?”
甜甜捂着嘴笑的不行,夏景山拉着她往家里走,“知道我吃醋,还天天让我担心,学坏了是不是?惯得你!自己说,是不是又跟那个哥哥玩了?”
甜甜主动用手握住男人,乖巧的模样,“没有的,甜甜只喜欢景山,那个是哥哥,我能分得清的。”
夏景山稍微缓和了一些,严肃的表示,“分得清也不能走那么近,要离...两米远才行。”两米也有点近了。
听着小姑娘脆生生的声音继续道,“可是要和哥哥离那么远吗?都要说话听不清楚了。”
的确在小姑娘眼里,只把他当哥哥,没有什么其他意思,可架不住他要抢走我老婆怎么办?最后生着闷气,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夏景山想了个办法,加大了下午的训练强度,让甜甜腿软的不行走不了路,晚上也就免了出去玩的想法。
幸亏,甜甜在受了两天苦之后,夏景山从孙玉轩嘴里得知消息:青梅竹马根本不喜欢甜甜,提亲也只是他父母的意思,他只把甜甜当做妹妹看待。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夏景山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就算喜欢她,他也抢不走我家甜甜。
青梅竹马要加夏景山的微信解释清楚,但夏景山不给他机会,连微信都加不上,只能通过孙玉轩代为传递。
手机里持续不断的好友申请终于被接受了,加上了那个青
', ' ')('梅竹马。
手机里铺天盖地都是对方的解释,他解释道,他只是被父母逼着要娶甜甜,他们俩家是世交,可他和甜甜从小一起长大,只把甜甜当做妹妹看,没有男女之情。
夏景山发了一个,“哦”。
虽然表面上和青梅竹马不对付,但还是放松了对小姑娘的管制,让她出去活蹦乱跳了好多日,她也就这几天的时间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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