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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末了,不仅是我的地狱周,也是小沈的地狱周,他要期末考。
不用问也知道,他的理论一团糟。
所以,他现在每天学习到凌晨三点。
而我,什么也不干,也陪着他到三点。
这一章要写什么,我忽然想起来了,其实上一章,我是要写小沈和我做爱的场景的,但是,我竟然忘了。
瞧我这记性。
我老是把不该忘的忘了,又把该忘记的东西记得清清楚楚。
要知道台面上的历史就是遗忘了又重新涂抹,而我就是块锁定了的无法修改的画布,所以就招人厌了。
先前说道,小沈憋了好久,想跟我做爱,而且是想让我操他。
我想每一个alpha心中都有想尝试新事物的想法吧。
这让我想起不久前看到的,有个AO恋的alpha想找刺激,先是变成了AA恋,操A,紧接着变成了被操,再后来玩起了性虐,最后竟然嘴里没屎就硬不起来。
前几个我都能理解,但最后一个我实在不想去尝试。
我不爱吃屎。
面对小沈的提议,我震惊了一会儿后就同意了,毕竟我也有鸡巴,并且还不小。
虽然它硬不起来。
“我硬不起来,岂不是很尴尬?”
小沈说:“试试嘛,万一呢。之前我操你的时候,你不也硬得好好的,没准我就把你治好了呢?”
自从小沈发现他能把我操硬之后,他就自封为江南医王,专治alpha阳痿一百年。
我勉为其难,说道:“那你整吧。”
小沈把我裤子脱下来,我匍匐在两腿间的物什就这样露了出来,就像一头怎么也叫不醒的困兽。
小沈轻轻用手摸了摸我的鸡巴,像是在跟它招呼,紧接着,他趴在我的身前,低头含住我的东西。
他的口腔热乎乎的,我本来没什么感觉,仿佛一具木乃伊一般躺在床上。
可是,他一直低着脑袋,卖力地给我口,没有半点敷衍,比职业男妓还要敬业了。
我觉得,我一直不硬,对不起他的辛勤付出。
或许,是我的鸡巴受到了我想法的感召吧,在小沈温柔的吮吸下,它竟然颤颤巍巍地硬了起来。
“硬了硬了,我操,真他妈硬了。”
小沈把我的东西吐出来,对着它大加赞美,比他自己硬了还高兴,仿佛是他的多年阳痿终于得以医治。
“嘿,它还挺大。”
小沈挺兴奋,他从抽屉里把润滑剂拿出来,对我说,“你再坚挺一会儿啊,我扩张完了就来。”
我说:“我尽量吧。”
我的手摸向我的鸡巴,说实话这个动作除了我小解的时候做过,我没有在空余时间和它交流感情。
自慰应该握着这根东西上下撸动,我动作非常生疏,和瘫痪十年的病人下床学习走路一样。
我自慰是为了保持它应有的形状,硕大、笔挺、英姿不凡。
这不像我高中时候打过的手冲,只是为了打发时间,或者是为了驱散无聊。
事实上,当黏糊糊的精液沾了一手,你只会更无聊,更空虚,更不知所措。
小沈给自己潦草的扩张了一番,他说:“反正alpha耐操,就这样吧。”
他在床边撅着屁股给自己搞,一边搞还一边唱歌,排遣无聊。
小沈是能随时随地唱起来的。有时候,他在我身上搞兴奋了,突然对我说他想到一句歌词特别能表达他的心情,然后他就唱起来了。
我想,多亏是我,换个人他的恋情可能就结束了。
毕竟我也有这毛病,可能搞艺术的都有这毛病,但我不是唱歌,我是要跟他说我的新灵感。要是不当场说出来,我就憋得难受,并且在一个抽插的时间就把它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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