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南枝前头虽是得了爽快,后头却依旧麻痒难耐,冰河下身那头巨龙却立定如山,巍峨不动,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得自力更生。
谢南枝自己欲根虽然能战好几回,但听说凡间有些男子是一旦出了精,便软了的,冰河此时滴精未出,正合他意,两人就这么杵捣着臼又吻了一阵,谢南枝便抬腰起臀,恋恋不舍地把那根男物从他穴里放出。
那阳物出至穴口,谢南枝稍稍一松,阳物便“啪”地一声掉出,随即前后弹动,打在谢南枝肉穴上,磨蹭着谢南枝穴口鲜嫩的软肉,又叫谢南枝好一阵舒爽。
谢南枝强忍着绵延的快感,扶稳冰河的阳柱,引那阳柱来到后穴入口。谢南枝急着用后穴去吞吃那巨龙,可那巨龙何等粗大,龙头又更是饱满,如今又沾了谢南枝前穴里湿滑的淫液,而谢南枝后穴入口又窄又小,又是个紧闭的状态,任谢南枝如何努力,都松不开口子,故而龙头每每顶至穴口,只稍一用力,便滑向谢南枝股沟。谢南枝臀部丰满,因而股沟也深,一来二去,巨龙便在股沟里游走。
那巨龙本来得不到包裹吸夹,正有些难受,如今被这股沟夹得竟也有几分爽快。
可苦了谢南枝,这般粗这般硬,这般热气腾腾、朝气蓬勃的一根阳物,看得见摸得着却吃不到,里头又痒又馋,难捱得紧。前穴也罢,毕竟刚得一波爽快,后穴却旷得久了,只如那万蚁咬噬一般,热热痒痒,苦不堪言。于是扶着冰河阳柱,学着冰河昨日那般,用那饱满的龟头磨弄后穴入口的褶皱。
冰河上面与谢南枝吻得开心,下面只不动声色,似乎有穴插没穴插都没甚分别,只放任谢南枝把他那热硬男阳当根按摩杵一般弄来弄去。
待那谢南枝弄了许久,冰河方放开谢南枝,叹了一口气,似是有些苦恼地道:“南枝,你弄得我好苦。”
谢南枝闻言,又急又羞,窘迫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冰河看他模样,忍不住轻轻笑了声,又马上冷下脸来作个冰冷禁欲、高高在上的模样,头贴着头轻轻啄弄了谢南枝几下,随即双手抱了谢南枝圆臀,神龙抖擞精神,一举闯入那紧窄洞窟。
“啊!啊!啊——!哈……”
谢南枝终于得偿所愿,欣喜不已,可那神龙雄伟粗长,他洞窟又窄小紧致,哪里承得了这样的巨物,只胀痛难忍,后穴如同撕裂一般,眼泪都迸将出来,只好抱着冰河拼命喘气。
谢南枝虽未曾喊疼,但冰河看他模样,知他难过,其实冰河自己也在巨大的煎熬中。小穴热热紧紧,里头如同千万张小嘴吞吃吸舔他那阳物,叫他直想挺腰大动,用那巨龙贯穿谢南枝的小穴。
然而冰河下身并不动作,甚至作得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仿佛硬硬的石柱,只稳稳地挺立着,你不去动它,它不会来动你,你去动它,它也不会来动你。可那“石柱”上传来的热度和那跳动的血管又时时刻刻提醒着谢南枝:这并非一根冷冰冰的石柱,而是一根活生生的、饱满挺立的男阳。
冰河抵着谢南枝的头,在谢南枝喘息的间隙时不时吻上一两口,等谢南枝慢慢适应深埋穴内的巨物。
谢南枝里头被撑开,等最初的那阵疼痛过去之后,穴里被撑得满满当当,便生出一种难言的舒爽。除此之外,那穴里本就痒得慌,如今大物在内,却一动不动,更是忍不得要收缩那穴去吸绞磨弄冰河那阳物。
可谢南枝前番耗去太多力气,现下只觉腰肢酸软,四肢无力,那穴里却依旧风起云涌,不得平息,只得哀哀道:“冰河……”眼里全是祈求和幽怨。
冰河阳物被谢南枝紧在穴内,谢南枝身体任何一点点变化,在他感官上都格外清晰。此时他已觉察谢南枝后穴慢慢适应,面上露出关切,却又不含情欲地道:“南枝可要我出手相助?”
谢南枝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一直摇头似乎要否定,又一声声地唤着冰河,声音里还带了些哭腔,眼睛也红红的,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冰河看他这副模样,又忍不住和他长吻了一阵。吻毕,冰河将他放倒在床上,拿了软枕软被给他垫好,将他双足举至过肩,才不疾不徐、有深有浅地抽插起来。
初时只作“小弦切切如私语”,等那谢南枝扭着腰做个难耐模样了,又暴雨忽至,来一番“大弦嘈嘈如急雨”,急得一阵,见谢南枝绷紧腰身,把那腰腹挺得跟张弓似的,又放缓来,如此这般,往复几轮,再忽快忽慢,时深时浅,风雨难测,一时狂风暴雨,一时和风细雨,一时疾风骤雨,一时天街小雨,“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猛捣乱插亦有,徐徐抽弄亦有,温存备至亦有,烈焰燎原亦有,时而如狂狠暴戾的魔兽,时而如温柔和煦的春风,只弄得个谢南枝潮起潮落,云卷云舒,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谢南枝前穴固有一番精彩,后穴也不遑多让,能吸能夹,吞吐自如,又兼那翘屁股又自有一番妙不可言的劲道,一挟一放之间,总叫冰河头皮发麻,暗暗低喘。
谢南枝自己淫玩后穴的时候,哪儿有过这般爽快,尤其几处不那么敏感的穴位,平日里小
', ' ')('棒柔柔抽插碾磨时不觉有何情况,如今得了这大棒狠狠捣弄、疯抽猛顶方知原来还有这般妙处。而那本就敏感的地方受到这般顶弄更是要命的舒爽。谢南枝脚趾都蜷起来了,双手不知该往何处放,先是揪了那枕头,后来又去揪那双腿,把白白的腿上生生揪出两只红手印。前头阳物不知何时胡乱丢了几回,丢得胸前一片浓白精水,龟头小孔还在一滴一滴地溢出透明的液体。
冰河将谢南枝一双长腿从肩头放下,掰的大开,前头那口淫穴正在流着白稠的淫水,一个玉柱摇摇晃晃,颠颠颤颤,全数落在冰河眼中。
谢南枝双腿被放下,又忍不住去夹着冰河的腰,在冰河身后绞起。
只见冰河孔武有力的腰上,排列着结实诱人的腹肌,而这腹肌正随着他腰部的挺动一紧一松。就冰河这张英俊的脸,想必便能叫无数少女少妇心动不已,可冰河除却这脸蛋,竟还有这般完美的身材!更可喜的是他阳物这般硕大持久,淫技又这般过人,这样男人若是在那青楼妓馆,必定是叫人趋之若鹜、千金难买一夜春宵的头号公子!
冰河一手握了谢南枝阳物,又一手三指入牝,一边撸动把玩谢南枝的阳物,一边在前穴里狠狠抠弄起来。
谢南枝本来只作娇喘浪叫,被冰河这般一玩,急得疯喘大叫起来。似是快感太过猛烈,眼泪也忍不住开始一串串地滚落,面上惊恐万分,直觉要疯,穴里狠吸紧绞,只当魂命难保,便拼了命地守住这最后一丝精元。
冰河喘息声渐渐粗重,身上燃烧着欲火,以至于那双平时云淡风轻的眼里都沾染了深沉厚重的欲念。他当真是不负谢南枝所望,如同公狗一般在谢南枝紧致的穴里狠挺疯动了!谢南枝在冰河身下被冰河肏弄得疯狂迷乱的样子映在冰河眼里,往日里雷打不动、风雨不惊的冰河面上亦是一片沉醉之色。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紧美香干后庭走;饱满圆丘缩又放,殢雨尤云不罢休!如此这般,抽来又插,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一番后穴猛插、前穴狂挖、阳根撸弄之后,谢南枝终于抖着身子,声音陡然变高,狂喊乱叫,二穴一齐冲向顶峰,同时冰河眼疾手快,用握着谢南枝阳根的那只狠狠搓弄谢南枝的龟头。
谢南枝在这疯狂猛烈的高潮中失了智地抽搐,两眼翻白,双手紧捏大腿,后穴紧绞狠吸,前穴一连喷了好几波淫水,阳柱同时喷出一股又一股透明温热的水柱,喊到后面几乎闭过气去。
冰河在谢南枝高潮中冲着谢南枝后穴深处的一处敏感点狠狠冲刺,随即一边抽插,一边低喘着喷出滚烫浓白的精水,热液直射到谢南枝后穴深处的敏感,灌满谢南枝紧窄的甬道,随后沿着肉壁往外流,再随着冰河的抽插,将两人交合之处沾得一片淫白粘腻。
二人俱是一番美妙,一并登临仙境。
冰河阳物虽不软,身上却被那风起云涌的快感激荡得软麻无比,手上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等谢南枝高潮状态渐渐退去后,一卸了力,便向谢南枝身上倒去。刚才一波泻得酣畅淋漓,如今却是气血虚浮,神思游荡,一副被榨得分文不剩的模样,似乎随便一个小喽啰都能轻而易举地取其性命。
谢南枝身子还在微微的抽搐中,神情木讷,气若游丝。谢南枝不曾修那采补之术,虽本是花精,却是吸天地精华而化形,不谙这男女情事,只能吸得一点微不足道的精元。经历这么一番猛烈肏干,又得了如此极致的快感,若不是他本是善淫的体质,前几日又得了虚危一身灵力,恐怕撑不了几下就没了。
冰河虽也在恢复中,有些力不从心,但还是强撑着轻抚谢南枝肚子,慢慢运起功法,助谢南枝吸收体内精液中蕴含的精纯灵力。
冰河保持着插入谢南枝的姿势,两人上身贴得极近,这副一起恢复的样子,竟还有些亲昵的味道。
冰河一边助谢南枝慢慢恢复,一边等自己慢慢恢复。
此时已过正午,红日高悬,小筑里熟睡的人们已经陆陆续续起来吃“早餐”、打点装扮,为下午晚上在夤市的好一番游玩做准备。
两人就这般姿势恢复了不知有多久,冰河气色才好些。
想来冰河的精元还是颇有效果,谢南枝气息也恢复稳定,兴许是昨夜没得休息,今日又一番“劳作”,太过疲累,已合眼睡去,现下正猫儿一样地窝在冰河颈窝。小穴却不休息,还随着他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吸绞冰河。
冰河在谢南枝穴里舒服了一阵,方起得身来,按了谢南枝的腰,努力将下身长物从谢南枝体内拔出。
谢南枝眉头微皱,口中支吾,却并未醒来。
冰河不欲吵醒谢南枝,暗暗使力,过得许久,才听得“啵”的一声,那巨龙恋恋不舍地掉出洞窟。
冰河昨夜一夜好梦,此时并不困倦。
他先将自己身上的淫秽之物简单清理了,又给谢南枝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清理一番,再把床上散乱的器具一一收好,这才整理好衣物,抱了谢南枝来到自己房中卧榻上,帮他盖好被子。想起自己早上在床上梦遗,于是又清理了一阵自己的床铺,最后将谢南枝床上那一片淫
', ' ')('靡给处理了,方才离去。
谢南枝是被痒醒的。
他睡了一下午,醒来时天色将昏。
只见冰河坐于窗边,倚栏听风,闲敲棋子,另一手拿了本书,正细细翻阅。风吹起他的发梢,露出他俊美无双的侧脸,昏沉沉的暮色似乎都被他照亮。好一个风度翩翩、朗朗青天般的俊公子!
虽然冰河弄得谢南枝爽快,但想是那淫药毒性猛烈又持久,只睡了这么一会儿,下面便又开始发起痒来。
谢南枝是那来得猛,好得快的。先有冰河与他灵力助他恢复,又休息了小半天,他现下已经不觉有恙了。
谢南枝本不欲打扰冰河,只想再静静地看着冰河,却不想那淫痒太过磨人,叫他忍不住悄悄把手伸向下面小穴。
谢南枝身上盖着衾被,手在被底下微微动作,他又极力克制,冰河似乎沉浸在书的世界中,不曾发现谢南枝这番动作。
谢南枝好不容易将手挪至穴边,随即一手入了前穴,一手入了后穴,看着冰河颀长笔挺的身姿、修眉俊目的侧脸,指尖便在那穴里翻弄起风浪来。
谢南枝手指入得不深,只在浅处那一圈敏感上揉擦。他看着不远处的冰河,脑中回忆着今早冰河那根巨物在他两个穴里开疆扩土、奔腾驰骋的英姿,只觉紧张又刺激,穴肉一圈圈绞紧,手指也不甘示弱地用力揉弄。不一会儿便呼吸难支,前穴开始出水,后穴里又有前番冰河射进去的浓精,其间波涛风浪,难以赘述。又过得一小会儿,两个穴儿便被玩得绵软酥麻,吮着手指不放。
那穴里本就是痒的,如今被谢南枝这般撩拨亵玩,谢南枝朝思暮想的人又摆在眼前,映在眼里,只与他隔了短短数步,于是越弄越痒,越痒越弄,痒意比之前番有过之而无不及,未几便弄得那穴里咕吱作响。
冰河一副专注认真,心无旁骛的模样,似乎并不曾注意谢南枝的异样。谢南枝不晓得冰河能否听得到,一边想着赶紧罢手,不然待会肯定会被冰河发现,一边又暗藏侥幸,酥痒不已,哪舍得停下。心如擂鼓,阵阵紧张,阴囊一缩一缩,笔挺的阴茎也在前头一抖一抖,知是快到了,只等一个爆发。
正在这时,只见冰河突然抬头看向他。
谢南枝两口欲穴猛地一紧,双手紧按内壁敏感处,腰身大力弹跳了几下,口中不禁泄出几声淫叫,就这么前根和前穴一并丢了,各自喷出一股精水,身上酥酥麻麻,抖抖颤颤,穴里缠缠绞绞,抽抽动动。
冰河合上书,面无表情地上前。
谢南枝知道此时再不将手取出,必要被当场捉奸,可穴里正一阵紧似一阵的舒服,哪里拿的开?看着冰河逼近,只心下惊惶不已,甚至因为紧张,手上更用力地按了那穴中敏感壁肉,弄得全身都是极致要命的酥麻。
冰河在卧榻边上坐下,却并不去掀谢南枝被子,也不说话,只把高潮中的谢南枝温柔抱起,头抵着头,肩并着肩,好一阵缠绵缱绻。待谢南枝渐渐恢复后,方才拿了水来,喂与他喝。
两人一个喂,一个喝,竟喝个水都浓情蜜意了许久。
冰河喂完了水,又要去拿了些点心给谢南枝。
谢南枝依偎在冰河怀里吃着点心,心里想的全是冰河身下那根大物。
想那根神仙般的鸡巴,雄伟挺拔,英姿勃发,今早还入在他穴中。那么粗长的一根东西,嵌在他这般窄小的穴中,嵌得严丝合缝,不留一分余地,又在其间搅弄得风雨不休,地动山摇,直叫谢南枝回想起来,幸福甜蜜,开心快乐,不一而足。真个一朝得幸,回味无穷,还想翘起屁股,请君入腚,再寻美妙呢!
谢南枝心中淫思不断,穴里绵痒不止,况那淫药毒性未消,下面两张小嘴又饿了一下午,于是两腿紧紧绞着,忍不得又开始扭动。
冰河已和谢南枝有过一番情事,如今看谢南枝这般模样,知谢南枝难捱,不再视而不见,只正经又苦恼道:“怎么又要?”
谢南枝被他说中心事,白面飞红,想立定身子不作那番浪态,身上却麻痒难耐,心头亦是渴念横生,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冰河并不掀开被子,只将手从被底向谢南枝身下探去,探到半路,似是发现了什么,疑道:“怎么这般湿?”
谢南枝烫红了脸,不知该如何作答,又阻不得冰河,只夹紧了腿,仰着头喘气。
冰河被底下那只手拨开谢南枝的卵蛋,向那腿缝间摸去。
谢南枝刚又弄了一番,如今敏感的肉唇往外翻开,冰河稍稍一碰,他便如惊弓之鸟一般弹开,冰河搂了他的腰叫他动弹不得,再往那穴中探去。
原先冰河已给谢南枝清理干净了,可刚刚谢南枝的一番自渎,又作弄出许多水来,把个腿间喷得湿淋淋的,叫谢南枝好不难受。冰河手一探去,就握了一手淫水,随即又伸了三指入他前穴探查,关切中带些疑惑道:“前后均已弄过,南枝该满足了的……这些水又是怎么回事?”
言下之意,竟是在说他谢南枝淫邪骚浪、欲求不满!
“不是的、不是……哈,啊…
', ' ')('…嗯……”谢南枝被冰河按得左右乱扭,嗯嗯啊啊地淫叫起来。本来似乎还要否定什么,可被冰河一搅和,哪里还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冰河不止一次抠玩过谢南枝前穴,熟门熟路的,该是哪个方位,又要怎么个力度、怎么个角度、怎么个速度,门儿清着呢!
冰河面上虽不露声色,手上却翻风弄雨,一点都不含糊。
谢南枝被他玩得两腿不知该拱该收,该左该右,只左扭右动,腰身如波浪般翻涌。前头那根阳柱也把衾被支起一个小尖尖,不得一会儿便淫声渐响,穴水丰沛,欲穴收缩,双眼迷离。
谢南枝觉得自己是真的支撑不住了,冰河那手第一次入得他穴,便叫他欲仙欲死了。他只顾着肖想冰河那阳物,却不察冰河这手指几经历练,如今已练成一手绝活,翻云覆雨,信手拈来,将谢南枝一众要害玩弄于股掌之间,叫谢南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紧拽冰河,狂呼乱叫,绞实了双腿,也止不住那淫水汩汩冒出。
“不要了、不要——啊!!真的、啊!不行了、啊!!啊……”
冰河这手淫技绝伦,翻转腾挪之间自有一番激荡人心、叫人卷起狂澜、波涛澎湃的妙处,相比之下,谢南枝刚刚一番自渎,都不过是温柔捉弄罢了。谢南枝在巅峰之上被冰河淫玩,早就支撑不住了,狂乱挣扎扭动不止,嘴上语无伦次,而冰河的折磨仿佛无休无止,永远没有尽头一般——
真的不行了!谢南枝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这时,只听得冰河在他耳边低声道:“你刚才是这样玩弄自己的吗?”
谢南枝闻言,欲穴狠狠一缩,把个要命的敏感落在冰河指尖,冰河紧紧按了那处快速揉动碾压。谢南枝声音陡然飙高,卵袋收缩,阳根跳动,马眼狂喷精柱,欲穴疯涌浆流,眼球快速翻动,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抖得跟筛糠似的,魂都不知道飞向哪方境界去了。
冰河一边指尖如飞,大力按动,一边在谢南枝耳边低声道:“胆大妄为,不知羞耻。”说时语气冰冷严肃,竟似真在怪罪谢南枝一般。
谢南枝本就在一波致命高潮中,听得此言,更是要了命地疯抖乱颠!水都喷光了,身体还在巨大的快感中,一次一次地冲击顶峰,抖得呼吸不畅,三魂七魄一次又一次地冲上云巅,淫火冲撞,四肢散乱。
谢南枝一开始还高声大叫,到得后头,声息渐无,也不流水了,只剩下身上还在乱抖,目光依然涣散,张着嘴抖抖索索喘个不停。
冰河又实打实地给谢南枝弄了一炷香的功夫,方才止息。
谢南枝早就无力哭求,两腿酸软,任凭冰河如何摆弄,都反抗不得,身上却还是一波一波的浪潮,并不退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