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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玉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四周一片漆黑,一丁点儿光也没有,明明睁着眼睛,却什么都无法看见。此处空间十分狭小,手脚无法伸展,只能容一个人直挺挺地躺着,抑或是像他现在这样,直挺挺地趴着。
更要命的是,他发现他正趴在一个人身上——准确地说,他并不知道他身下的这个东西是人是鬼,是死是活。他只是粗略地摸了摸,觉得好像是个人。
四下里摸索了一番之后,他迫使自己快速冷静下来,思索对策。
他应该是处在一个长方形箱子一样的空间里。箱子的四壁都是用非常厚实的石板制成,上盖又厚又重,封得严丝合缝。方青玉尝试了蛮力和他所能想到的所有能用得上的法术,发现都无法将这空间破开。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对于这种长方形的空间,他脑海里只有一个结论:这是口棺材。
他正在一口棺材内部,趴在一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上面。
四面和上盖均无法找到机关,也不知该如何打开,他自然往身下那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摸去。
首先这东西是活物,有正常人的体温,根据身形判断,应该确实是个人。只是不知是不是这口棺材的主人。
这人比方青玉要高大些,手臂、大腿都比方青玉粗壮,肌肉虽然是放松的状态,但是纹理分明,线条匀称。如果这人突然暴起,在这狭小的空间里,法术施展不开,应该不好对付,只能使用巧劲压制。他衣冠齐整,而且衣服布料摸起来手感很好,应该价值不菲,腰间甚至还有佩玉;有男性的生殖器官,完好无损,虽然没有勃起,但也是很大的一包,很明显是一位男性。再下面手便够不着了,方青玉又往这人面上探索:面上没有胡须,脸部皮肤光滑紧致,应该不会是老人;头发梳得很齐整,发饰也很有质感,许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公子。
“你摸够了没有?”身下这人突然道,语气里似有些薄怒。
是青年的声音,很有威严,有些许低沉,却绝非老者。
方青玉赶紧用双腿压着他的双腿,双手箍着他的手,勉强制住他,冷冷道:“你是谁?”
青年也不反抗,倒像是有些无奈的样子:“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现在要怎么出去。”
“你知道怎么出去?”
“嗯。”
“说。”
青年虽被方青玉制住,但对方青玉居高临下的态度似乎有些不满:“你好像没搞清楚情况。”
“少废话!”方青玉手中暗暗施力。他虽不知这人底细,但基于方才的一番判断,他觉得自己应该是能压制住这人的。
不想这青年一点不慌,甚至慢条斯理,悠哉游哉地调侃道:“你若杀死了我,恐怕这辈子都出不去了。”
方青玉一点都不想和青年在这鬼地方磨蹭。这里逼仄压抑,虽然也不是不能忍受,但他不喜欢,毕竟谁又喜欢躺在棺材里呢?他一心只想快点儿想办法出去,于是转而一只手将青年双手缚住,另一手快速下探,狠狠地拧了一把青年的阳物,再一边色情地揉捏它,一边冷笑道:“我不杀你,我有的是法子叫你难过。”
青年闷哼一声,对方青玉的突然袭击显然有些惊讶,但他并不慌张,反倒格外冷静,沉声道:“我劝你不要动它……”青年的声音平静中带有一丝疏离感,听不出情感变化,却给人以莫名的压迫。末了,青年又意味深长地补了句:“有的是你求它的时候。”
方青玉并不理会青年口头上的反击,而是隔着衣物揉弄着青年的阳物,自顾自地继续道:“还挺大嘛,说不准还是一员猛将呢……不知道里头有多少子孙后代呢?这么大的本钱,要是废了,就太可惜了。不知要愁煞多少黄花闺女呢。嗯?”
青年闻言,不但不气,反倒笑了:“你试试?”
此时的情形,虽看着像是方青玉压制着青年,但方青玉在两人的交锋中却完全不占上风。
方青玉摸不清青年的底细,于是揉着青年阳物的手上暗暗发力,想给那青年一点儿颜色瞧瞧,叫那青年服个软,把知道的一切都老老实实地告诉他。
方青玉虽不修淫道,对这男物知之不多,但要想废了它还是轻而易举的。况且他自己也生了一根阳物,知道这是男人的弱处,随随便便就能叫铮铮铁骨的铁血男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于是手上下了狠劲儿,欲要将这青年制住。
青年似是知道他会有这样的动作一般,既不吭声,也不反抗,黑暗中看不见青年的模样,不知道青年此刻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这阳物也是奇得很,虽然尚在沉睡,却软中带硬,粗粗大大的一根,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分量十足,可任凭方青玉怎么拉扯掰弄,拧来拽去,都不见有什么反应。
方青玉观察这男子镇定模样,心中暗道,这男的该不会天生就是个残废的吧?
正想着,手中的大屌在方青玉的使劲搓弄下忽然胀大了几分,似乎有要抬头的迹象。
可方青玉使出浑身解数,那阳物却像是有神力一般,怎
', ' ')('么弄都弄不坏。
方青玉心下暗惊,他手上是下了狠劲儿的,不是情人间那种柔情似水的爱抚。若是寻常阳物,被他这般生拉硬拽、掰来拗去的,早就废了。而且男子的阳物乃身上的弱处,就是顽强些的,掰弄不坏,也省不得求爷爷告奶奶地哭喊,求他放过。可这男子却泰然自若,一点苦楚都没有,好似这阳物不是长在他身上似的。如此看来,这男人阳物应该不是凡品,寻常手段是制不得的了,得想其他法子。
方青玉虽不肯低头,心底里却也不由得思考,这青年到底是何人物?
“怎么,没人跟你说过吗?”青年的声音突然在方青玉耳边响起。
糟了!方才方青玉一心攻击青年的“弱点”,无意间竟放松了对青年的钳制!
青年温柔而又低沉地道:“男人那阳物,集万物灵气,蓄天地精华,你可以揉它,按它,捻它,抓它,狠狠地蹂躏它,践踏它,含着它——但你若想弄坏它,可就要点本事了。”青年的声音如悠远的河流,如沉沉的夜色,如夏夜的微风,冰冷中透着一丝撩人心弦的躁动,竟叫方青玉心头一紧。
这感觉方青玉从未经历过,不可言形,不可名状,不知为何物,只在刹那之间,便悄然而逝。
方青玉无从捕捉,更没空去深究,此时他已被青年反制,双手被青年锁在背后,动弹不得,两只脚再怎么乱蹬也无济于事,挣扎间下身甚至还时不时蹭弄到青年那根硕大的阳物。
青年劲儿不是一般的大,方青玉根本反抗不得。
青年继续在方青玉耳边慢悠悠道:“光凭手上这点功夫,是决计不可能把它搞坏的。”
“你……!”
任是方青玉不谙那些淫邪之事,他也能听明白青年话里的意思。
却不知是不是因为青年的鸡巴太大,方青玉感受到似乎有股无形的压力笼罩着他,包围着他,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你这么执意让我断子绝孙,不如拿出点真本事来?”青年一边说着,一边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揉弄方青玉的屁股。
不知为何,方青玉被青年言语轻薄,两瓣翘臀被他色情地揉搓,耻辱、愤怒的同时,心底竟生出一丝隐隐的快意,腹下也热热的,好像体内深藏的隐秘开关被突然打开,身体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方青玉躲闪着青年那只作怪的手,克制着体内的热流,强硬道:“你……哈……真当我、不敢杀你?”话一出口,方知词不成句,根本毫无威慑力。
方青玉被青年锁在怀中。视线里一片漆黑,其他感官就灵敏了起来。青年的气息呼在他颈侧,暖暖的,痒痒的。他的前胸贴在青年起伏的胸膛上,听着青年沉稳而有力的呼吸,他似乎感到一种别样的安心。方青玉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很奇妙,就好像心里头有什么东西化开了一样。
不知不觉间,方青玉那阳物竟在腹下偷偷抬起头来,虽掩在衣裙之下,黑暗之中也瞧不着模样,却也叫方青玉好一番羞耻。
青年似乎察觉到了方青玉的异样,揉着方青玉屁股的同时,默不作声地把方青玉的下身按到自己的硬物上。
方青玉的阳物在凡间也算得上是上上品,柱身饱满,龟头圆润,亭亭玉立,风姿绰约。可跟青年的大物比起来,就有些不够看了。两物相会,只觉一个是彪形大汉,一个是俊秀书生,一个巍峨如泰山,一个秀美似华山。
“你若杀我,我们不过是到地府去做一对鬼夫妻罢了……”青年说时,一边用身下的“大汉”去蹭弄方青玉的“书生”,尤其说到“夫妻”二字时,更是使坏一般用那“大汉”弹了一下“书生”,似是要和“书生”拜堂成亲一般,“你就这么爱我,这么想要我这根阳物?”
方青玉被青年这般言语羞辱,真是气得快要爆炸了。方青玉非但口头上完全占不着对方的便宜,身子也全然在对方掌控之下,无法逃脱。法术无法施展,挣扎亦是无用,不但浪费力气,还叫对方白占便宜。更可恨的是,身体仿佛背叛了意志一般,竟有些舒服和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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