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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玉花心那处,初时还觉着疼,如今被那阳龟揉按得惯了,便发起痒来。
那处原是极敏感的,每每被阳龟触到,方青玉便如遭了电击一般,浑身上下麻酥酥的,连毛发都竖将起来,口鼻里直抽气,随后便哆哆嗦嗦地抖个不住。瞧那架势,简直就像马上便要背过气去一般。
不多时缓过来了,痒意又卷土重来,而且比之前一回更为凶猛激烈。方青玉渐渐地便觉得不够了,于是越发地想要被那阳根狠掼,还觉着非得要狠些个弄,身子上才爽利呢。
可那青年如此巨根,硬度够、力度强,健硕饱满,绝非俗物,只怕那些采阳的精怪见了还要躲哩,方青玉不过一介凡俗,为何不能满足?原来那位“富贵公子”虽然狂狼,却是个促狭之人,有心将他戏弄——明明外头还多出一截,却只偶尔触底,并非每次都去碾弄花心,采撷花蕊。
方青玉花心那圈软肉非但是爽点,也是骚点、痒点,一旦得不到好处,便难受得紧。往时不曾玩穴弄阴,也还无事,如今叫青年给撩拨起来了,情潮便如决堤洪水一般,翻滚而来,汹涌澎湃,再止不住。
况且又有一根热硬坚挺的巨物埋于穴内,进进出出,触手可及。
那巨物每每挺进之时,硕大的身躯撑开紧致的谷道,凸起的筋脉碾过柔嫩的肉壁,在方青玉身上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阳龟比茎身又大了一圈,圆润丰盈,是这根肉器的开拓者、领头羊,勤勤恳恳地在前头开路,兢兢业业、踏踏实实,把内壁的褶皱一点点铺平,再散着热气逼近花心,仿佛在对方青玉发出赤诚的邀请。
可每每只差毫厘,那使坏的玩意儿就抽身而退,就像一个半途而废的游人,分明只剩几步路便能寻着宝物,却停步不前,不愿深入秘境,真叫方青玉心里头的小人儿急得捶胸顿足、扼腕叹息,恨不得自个儿迎上去,帮那玩意儿完成最后一击。
便是偶尔弄到了,那大东西也不过是揉揉按按、挤挤压压,并不十分凶猛,如何能叫方青玉爽快?
方青玉难受得狠了,身体便自发地动作起来。先是屁股一缩一缩地,将那阳物拼命往里头吸;吸了一会儿,好似不够,进而又把屁股往青年身上使劲儿墩。
所谓馋着不如含着,心动就要行动,方青玉才墩了一下,就突然“啊”地一声,紧接着腿根开始发颤,竟是花心叫青年狠狠顶了一记,爽得大半个身子都麻掉了。
青年被方青玉狠狠地套了一下,阳龟又戳到一处软肉上,也跟着喘了一声。方青玉被他搂在怀里,肉臀叫他揉着,肉穴叫他插着,方青玉的那些个动作,他自然是晓得的。只听青年轻笑了一声,一边低喘着加快了下身挺动的速度,一边在方青玉耳边悄声道:“你、好、骚、啊。”
方青玉简直羞愤欲死,直恨自己一时冲动,才落得如今这般田地。可是事已至此,他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于是等那阵儿爽劲过去,只得又将自个儿屁股给迎了上去。
这般一来二去的,方青玉慢慢地就适应了些,身上好一片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舒服得紧,动作却不见停滞。又兼他腰腹灵活,大腿有力,不一会儿就找到了节奏,于是迎送的频率渐渐加快,跟那青年你来我往的,好不快活。
随着二人渐入佳境,方青玉渐渐地也放开了些。虽然羞耻依旧,却总归比之前好上许多,前头又实在肿的厉害,尤其青年每每撞到花心,便觉着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飙出来似的,憋得他阳根胀痛,好不难受。方青玉忍了半天,终于还是耐不得,于是一手楼了青年,一手往下摸去,一把握住自个儿前头那根欲孽之物,紧紧攥在手里,发了狠地上下撸弄起来。
方青玉被肏得浑身发热,肉逼流水潺潺,肉根漏液不止。更难堪的是,花心处还有一眼会冒水的小孔,顶一下便出一股水,暖乎乎湿淋淋的,劈头盖脸地就往青年那阳物上浇。青年定是知道的,却不知他作何感想?
古人有言,阴之美者,在乎四字,是为“紧、暖、香、干”。方青玉这口肉逼,却仅占前三字,第四字非但不占,还与它反着走,是否便不美了呢?
非也,非也。此四字乃以常人之器判之。要知常人之器,既小且软,水逼湿滑,兜它不住,自然不觉着美。而青年这物,大而且坚,乃世间难得一见的极品神器,入至水逼,非但不会兜不住,还要被它紧紧缠着、裹着、绞着、吸着,又兼里头湿软熟烂,更是销魂蚀骨、妙不可言;若逼内无水或水量不足,反要觉得干燥艰涩、寸步难行了。
此等经验感受,非常人所能体会,故而无法在世间流传开来。却不应以此为标准,糟践了方青玉身上这样一件美物。
再者,常人之器若是进了方青玉这样的妙逼,被这妙逼紧紧裹着,一吸一缠,恐怕没几下便要“出水”,又如何能叫方青玉流水呢?故若以常人之器来判断,方青玉这妙逼或许确实是一口紧暖香干的美逼。
青年摸够了方青玉屁股,又转移阵地,双手沿着方青玉的身子一路往上摸,把方青玉的肩腰背上上下下地摸了个遍,最后停在方青玉腰间。
', ' ')('方青玉的屁股丰满挺拔,可以明显地摸到圆润的曲线和凹陷的腰窝,腰部的肌肉紧致非常,手感绝佳。青年掐着方青玉的腰,往方青玉深处使劲儿舂顶。
方青玉得了青年的配合,爽得胡颠乱颤,口里嗯嗯啊啊地混叫个不住。可没弄得一会儿,身子便支撑不住了,好似整个人都要坏掉了一般,四肢软得像摊烂泥,连骨头都酥掉了,撸弄阳物的那只手也快要没力了,只剩个浑圆挺翘的屁股还在上上下下地耸动。
青年见他不支,又匀一只手来,帮他撸弄前头肿胀的阳物。
方青玉面上羞得飞红,却也无力抗拒,只得乖乖将阳物送上,任那青年把玩。
青年先是从方青玉穴里接了好些滑水,把方青玉那根阳物润得水淋淋的,再用手紧紧地箍着,快速套弄。方青玉在他怀里急急地喘着。说来也怪,明明是方青玉的阳物,青年竟了如指掌般,比方青玉自个儿弄起来还要爽上十倍百倍。
青年手法娴熟,劲力十足,只弄了一小会儿,方青玉的呼吸就全乱了。也不知方青玉是苦是乐,是哭是笑,只见他紧紧搂着青年,一边叫唤着,一边挺腰耸臀地把自个儿的阳物往青年手里送,同时不忘用肉穴去吞吃青年的阳物。
方青玉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阳根里好像涨满了水,却寻不着出口,只有拼尽全力的撸弄,弄得周身都爽得没边了,弄得那阳物胀的要爆炸了,才不那么难受。
可是越去撸弄它,那玩意儿就越发胀得厉害,撸弄时的快感也越发强烈。这感觉与往日自渎时有些相似,却又比他以往任何一次自渎都来得激烈得多。
方青玉爽得魂儿颠,骨儿颤,声音里都带了哭腔,不一会儿便收缩腰腹,肉穴含咬着青年的肉柱,阳根哆哆嗦嗦的,呼吸急促,檀口大张,秀颈长伸,头颅仰起,一副将丢未丢的模样。
青年知他要去,也放开了动作,加快了速度,大力挞伐,次次尽根,把那硕大的阳龟顶送到方青玉体内最深处,下下猛掼,次次狠肏花心,肏得方青玉惊叫连连,周身大颤。又有两颗饱满的卵蛋把那方青玉拍得啪啪作响。
两人在这狭小又黑暗的空间里抛下一切自尊和羞耻,疯狂交媾,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和体液,像脱缰的野马,像发情的鬣狗,放飞了自己的灵魂,遵从最原始、最狂野的兽欲。狭小的棺材内部浸满了潮湿的雾气。
二人弄了许多时候,此刻身上早已大汗淋漓,可身下依然风狂雨骤,一刻不息。
“你里面好热……我鸡巴都快被你烫熟了……”青年一边狂肏,一边在方青玉耳边低声诉说着,喘息里散发着浓浓的情欲,让方青玉欲罢不能。
极限状态的肉穴往往易守难攻。虽说这时肉逼已软烂泥泞,可那阳根一物,恰恰是吃软不吃硬的。硬物尚可交战,软穴令人魂丢。多少神兵利器鏖战多时,也都败在这处,以致丢盔弃甲,精元尽丧,不能坚守到最后一刻。青年虽不至于这么快就败给方青玉,亦是叫方青玉这口美逼吸含得骨软筋酥,畅美难言。
方青玉身体已经到达极限,绷得死紧。高潮的感觉来得分外迅猛,他甚至都来不及应对,只听他忽然发出一连串高声哭喊,随着青年在花心处的奋力一击,身子忽地一紧,再猛地一松,随即阳根喷浆,肉穴泄水,啊啊乱叫,难以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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