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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方青玉挣动得厉害,而且都发自本能,是那求生的欲望驱使,力气是极大的,但到底是不敌玄木,挣脱不开,只能任由玄木那根大屌肆意侵犯,不能止息,将他推向令人癫狂的极乐世界。想来玄木能有那样劲腰,屌物又如此雄伟、硬实,当不是什么寻常人物。方青玉这样不懂任何技巧、只会自发收绞的雏逼,委实对付不得。
方青玉花心那处小孔开得越发大了,硕大龟物捶打顶弄之间,竟然微微探了个头进来,像是光秃秃的和尚露个圆圆脑袋顶儿。
方青玉花心那处是越丢越敏感的,中间那眼小孔又是花心上最要紧的地方,如今他丢了那么多次,又被那圆龟反复顶肏,爽得是涕泗横流,眼睛都被他哭得红通通的,面上拧得厉害,却依旧好看得不行——想来或许美人都是动态的,笑有笑的美法,哭有哭得美法,从酥麻舒坦,到高潮丢水,再到现在这样凌乱不堪,一片狼藉,都各有其美,不会说表情狰狞了,便不好看了。
只是他现在这副模样,任是哪个男人见了,都不得不铆足了劲儿干他。就是憋到鸡巴爆炸,也非得把他干坏不可——恐怕就是鸡巴炸了,还觉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毕竟谁又忍心让这美人露出这样的表情,在这不上不下的地方煎熬呢?不如早些了结了他,让他去他该去的地方罢。
方青玉两条腿不再盘着玄木的腰了,而是高高地举着,半屈不直。一开始他还像猫咪蹬后腿似的拼命抗拒,可现在他是半分也动不得,只是被动地随着玄木的肏干举起又落下,随便碰到哪一处都酥得要命。
在方青玉看来,玄木那头神龟是一柄捅入未知秘境的利刃,让他发慌,令他害怕。而在玄木看来,方青玉花心那孔小眼,又何尝不是一处绝美的仙洞呢?
阳根是最怕洞,又是最爱洞的,凡见着洞,都忍不得进去探探,享受那令人窒息的刺激体验。可进去了,又不知里头会有什么凶险:有些洞平和些,有些洞则不然,若不量力而行,恐有性命之虞。
玄木是个顶会弄的,弄过的人又多,各式各样的都有,肏开花心这事儿他不是没经历过,那确实是极爽的,不管是对他而言,还是对对方而言,可是他从未有过今天这样巨大的恐惧。
方青玉那花心,既能吸龟,又能洗龟,如今竟还能锁龟吃龟。而他那阳物又顶爱这口肉穴,阳根在里头挺动的时候,根物上的感觉与以往肏过的任何一口肉洞里都不同,玄木能感到血液都在往下流,阳气遍走全身,快感来回激荡,他全身上下都情动的不行,甚至每个脚指头都是麻的。
他想射,他无比想射,他甚至觉得他鸡巴都忍不得要流水了,但是看到方青玉那欲海沉沦的模样,他实在没法自私地放任自己。他要给方青玉最好的,这一半来自于他这尊菩萨的慈悲之心,另一半却不知为何而起,从何而来,而这部分又格外地强烈,几乎源自于他最本能地欲望和最原始的冲动——他肏得太狂太猛了,方青玉非叫他干死不可。
莫不是受了那棺材里的催情之物的影响?不可能。他和方青玉不同,方青玉再怎么骚,再怎么浪,都还有得解释。就是方青玉自发的骚浪,也有可能是那催情之物让方青玉自内心深处产生的一种近乎洗脑般的幻觉。但玄木的身体是不受那种凡俗之物影响的。这淫棺虽为魔物,于他而言,也不过凡俗,况且他对于淫道里那淫药一门也有所了解,以他功力,若受了什么催情之物的影响,他定能察觉。故而他这样的情动,到底还是方青玉的缘故。
玄木忍了这么久,纵然方青玉这口妙洞凶险至极,他在外头便已能感受到无穷的吸力,可他不会拒绝。他本人和他身下那头神龙一样,都是爱冒险的性子,越危险的东西越让他兴奋,何况他现在已经在洞口了,若不能坚持到最后,如何一览洞内的风光?里头就是再凶险,他也不会在此处停下脚步。便是命丧于此,又有何妨?这口绝妙的仙窟,他探定了。
玄木挥汗如雨,肌肉都鼓鼓地硬了起来,上面沾着汗水,映照出水亮的光泽,活脱脱一个刚出浴的美男。那根阳物明明是肉做的,却硬得像石头一样,热腾腾地在肉穴里驰骋,饱满的肉龟更是在花心那处疯狂穿梭。
方青玉哭叫得如疯似癫,极致的快感折磨着他。他不知自己是爽利还是难过,又该去向何方,若玄木停了,他定然好不得,可玄木不停,他又受不得,好像哪里都寻不着出路,只得任凭玄木一下下地凿开他的花心,用那硕大的龟物反复奸弄深处敏感的小口。
这阴阳之事,阳之一方,往往越丢越空,每丢一轮,便像是往那火里泼了一盆水似的,等到精水丢尽了,火也就灭了,便再弄不得了。如果狂泄不止,更是泼了一大盆水,保不齐火一下子就灭了,后面的欢乐就再也没有了。
可那阴之一方,却是越丢越满,每丢一轮,便像是往那火里浇了一盆油似的,叫那淫火越烧越旺,炙热难耐,于是连战不怠,连要不止,难以将息。直等那阳物将他推上淫境之巅,至臻极乐,让那淫火变作熊熊烈火,再使那神仙浇淋甘露,清泉倾泻而下,阳水充填内室,阳气蕴满花房,二者阴
', ' ')('阳合一,方能将那淫火熄灭。
方青玉这淫火目今已烧得极旺,又如鬼火一般,轻易灭他不得。玄木一杆神枪,接连突刺,不单刺激入口的花肉,撑开紧窄的穴道,勾弄浅处的痒筋,更在那花心上做足了功夫,下够了力气。
方青玉被肏得欲仙欲死,尤其花心那处,简直要了命一般,饱满又硕大的阳龟进出个不休,把那小小的口子一点点地楦开,每进去一次都爽得他连灵魂都在震颤。方青玉嗓子都喊哑了,只求玄木赶紧让他去,不要在熬着他了。
“不行、太紧了!啊……”方青玉泣不成声。
玄木叫那淫逼锁得厉害,方青玉花心那处小孔可不是闹着玩的,况且到了这个当口,玄木那头阳龟也是极敏感的,每肏个一下,身上就一片电闪雷鸣。
玄木一边咬着牙在逼里做最后冲刺,一边注视着方青玉。
方青玉的情态青涩又质朴,眉目中似乎有一丝纯粹,眼睛哭得红红的,好似多了一分娇媚,又因着连续高潮,多次窒息,弄得是粉面扑红,丁香半吐,香汗淋漓,发丝散乱。明明是朵刚开苞的娇花,却有种天然的风骚,方才既是主动来就,又说那等淫词浪语,骚话连篇,想来骨子里是极淫荡的,只那风情原先藏得好,如今叫玄木这根大屌全给肏出来了。
玄木眸色深沉,眼底是浓浓的情欲,忽然俯身一把吻住方青玉,和方青玉激烈地撕咬起来。
他不该看方青玉的,闭上眼睛一顿猛冲就是了,何必自寻烦恼?他下身早就被那淫逼吃咬得热胀难忍了,又见美人这般情态,如何把持得住?可话说回来,哪个男人不爱看美人被自己肏得意乱情迷的模样?
方青玉喘都喘不得了,嘴巴突然叫玄木堵住,立马便剧烈挣扎起来。玄木压着方青玉不放,劲腰猛挺,疯臀狂送,在方青玉上下两张小嘴里拼命厮杀。瞧他二人那疯狠的劲儿,简直像有不共戴天之仇,要置对方于死地一般。
可这阴阳之事,妙就妙在,越发地狠弄,便也越发地爽利。就算是受不得被弄死了,死之前的最后一刻也是极致疯爽的。方青玉被杀得爽翻了,死咬着玄木的嘴,唔唔嗯嗯地狂丢不住,真个神龙枪下死,做鬼浪不止。
玄木把方青玉杀得酥麻爽快,他亦是被那口美穴绞得万分受用。此时他已经在悬崖边上进退很久了,阳根胀得极大,卵蛋涨得极满,无论根上,还是身上,都是极耐不得的,仿佛两只脚大半都在悬崖外边,只凭着微妙的平衡立着,稍有不慎,就会立马掉下万丈深渊。
玄木和方青玉打了一场激烈的“嘴仗”,交换了彼此香甜的津液。方青玉滋味实在醇美,若说方青玉是酒的话,玄木此刻已经酩酊大醉了。玄木脑里一片混沌,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再怎么努力也撑不下去了,而且看方青玉那模样,也在崩溃边缘,要坏不坏的,时机已经成熟,他们不能再这么粘腻下去,必须做个了结!
玄木放开方青玉,一边低喘着,一边抖着声道:“忍着些、要去了。”
随后,玄木一疯而起,接连突刺,阳力饱满,雄根勇进,须臾便有四五百抽。
方青玉那肉穴是早被肏得软烂了的,每一寸穴肉对那阳物都是又爱又怕,知道他惹不得,却又忍不得要去惹他。高潮来得跌宕起伏,内里抽搐个不住,下了死力地去绞那阳根,却又不得不被那大东西撑开填满,塞得间不容发,只得裹在那肉根上,缠缠绵绵地吸吃,被他蹂躏,任他践踏,任他千军万马,奔腾而来,大杀四方,杀得方青玉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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