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张宴的嘴巴一获得自由,本该是放声大骂,把张仁礼骂得个狗血喷头。
至少张仁礼是这样认为的。
他等了等,除了几声破碎的呻吟,就是抿嘴再也不发一声。
张宴的眸子失去了灵魂般,缥缈如河上随波逐流的一片枯叶,全身上下在张仁礼鸡巴的玩弄中,红得宛若煮熟的小虾米,就等张仁礼将他做来吃了。
张仁礼迫不及待,鸡巴又一次退出了一截,猛地往前挺胯,大鸡巴龟头撞到深处,不知道撞到了张宴的哪里。
只见青年呼吸猛地一沉,濒临死亡般心跳一窒,小腿在无意识中痉挛抽动,整个人僵住不敢动,等反应过来前后两种器官一起喷水,长有喷泉似的喷出一个半圆的弧度。
而张仁礼知道这是青年高潮的反应,他像吃了发动机,抱着青年往死的趋势搅动,倘若能死在床上,那倒也是无憾了。
在高潮中,吃着他鸡巴的小逼紧紧裹着他的性器,欲榨干他,抽他的精水,爽得张仁礼一边喷射爱精,一边招呼儿子的奶子。
张宴像来就是清冷挂的好好学生的模样,和他高傲爱甩人脸皮子的母亲不一样,做什么事仿佛都胸有成竹,所获得的奖励与掌声都比他这个老子还多了。
以前是因为他是亲儿,所以才会与有荣焉。现在没了这层关系,吃了他这么多资源与资金,现在他要一一的拿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一次,青年的完美面具消逝得干干净净,一张脸被欲望侵占,这些欲望似牢狱令他逃脱不得。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我的大鸡巴把你干得服服帖帖的?”张仁礼揉着他的腹部,开始幻想自己的孩子会这里落根发芽,“咱们再努力一点,十月怀胎就能生出我们的孩子。你只要听话,生下了孩子,你才是张家的正主太太。”
张仁礼注意到张宴面若桃花的脸庞上隐现些许不甘,“谁说男的不能当太太了?一些称呼罢了,等孩子长大,张家的财产还是你的。”
知道年轻人心高气远,不愿服输,张仁礼盯着卧室的木门,仿佛隔着这个门就能看到丁君的身影,他补充道:“你要怪,还是得怪你的妈妈。如果她不说出你的秘密,我到死也不会知道你是个双性人,更不会有我们现在这一幕。”
张仁礼打的一个好算盘!
欲将矛盾祸水东引,亲手养大的孩子给他生娃,将他的把柄牢牢抓在自己手中,等孩子的孩子生下来,就更好的操控他了。
张仁礼说了一大堆,也没得到身下人的一句回应,他也无所谓,双脚盘在张宴的腰上,将这场强奸干得彻底,鸡巴凿着水花四溅的骚穴里,可怜的阴唇被搞得不复原来的模样。
虽然没将私生子干得堂堂正正的心甘情愿,张仁礼自己同样也能找到乐子,玩惯了十分配合的性爱,来点强奸戏码也不错。
瞧着私生子一脸屈辱,一干他,仿佛跟吃了垃圾一样的难忍,张仁礼就忍不住暴戾,拉人下火海般的畅快。
装什么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就是一个婚内出轨生下来的杂种吗!他玩强奸,搞的就是他这种人!
父母犯的错,当儿子的就得百分之千的还回来!
张仁礼带着私心,像死死咬着猎物的猛兽,即使猎物已命丧黄泉,仍不死心地叼着猎物的脖颈,屁股稍稍挪动,鸡巴噗嗤一声,如刀身嵌入刀鞘般,重新回到了温柔窝,粗黑的肉刀在泥泞不堪的肉逼里搅动,带着天然的野蛮,只为求最原始的交合。
良久,男人终于舍得结束,将青年抱在自己怀里,像小时候那样,爱恋地摸着青年的头,以前是父亲对儿子的爱,现在带着什么样的感情,连张仁礼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了。
两人即使上了床,关系照旧如平常,张仁礼忙碌于工作,张宴依旧是张家表面上的大少爷。
背地里,张仁礼玩弄张宴于鼓掌之中,各种床上游戏都试了个遍。
顶多是张宴身边多了监视他的人。
这天,张宴听到嘱咐,跟在监视人的身后,同他来到张仁礼的办公室。
待张宴进入办公室,监视人就离开了,仅留张宴一人在硕大的房间里徘徊。
他试探性地打量着整个房间,这里的装潢很是低调,没见张仁礼的影子,见暂时只有他自己,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没等他彻底放松下去,办公室的门就开启了,随着一声开门声,张宴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去。可整个房间,没有什么用具能将他的身子掩下。
张仁礼站在房门口,一眼望去就把张宴的身子一眼囊括在眼底,他疾步奔去,而在一步步的声响中,青年就像只应激的猫咪躯体颤抖。
张仁礼可稀罕他这样柔弱的表现,很好的满足了他凌虐的充足感。
一个青年在他的手中,逃也逃不了,躲也躲不了,如雌兽一般蜷缩着在他的脚底取暖。
上位当老总这么多年,总有心理变态的,张仁礼就是其中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