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害怕真有奶水出来,瞥到此松了口气,他不想被孩子拴牢,哪怕是真的强奸了,他都能找到方法逃出生天,倘若有了孩子……他不敢想象雌性激素会把他这个“母体”摧残成什么样!
丁君拍掉张仁礼作乱的手。这个人只知道上人,动几下他的屌,能百分百怀上健康孩子不是动几下鸡巴就能的事。真要这么行,那些为了备孕的夫妻,也不会戒这个戒那个在网上叫苦连天了。
“先这样……你每天多练练,虽然现在还没怀上,后面他奶大了等怀上孩子了就有很多奶水了。哎呀!少不了你的福。”丁君手把手教张仁礼如何挤奶,见男人直勾勾盯着手中的白粉的乳头,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无语地补上了最后一句。
张仁礼等不及了,哪怕现在没有奶水,他都想上前舔一舔,“我他妈明白,用你教!我可以先吸吸吧?吸几下也不会坏事。”
丁君在心里骂了句男人的劣根性,点头同意了。
这边一同意,那边就跟开闸的猪似的冲到猪槽噗呲噗嗤埋头吃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张仁礼一会叼起这个,一会叼起那个,鼻头拱着乳晕,白嫩的乳房没一会就被他拱得红彤彤似秋天成熟、虽小但甜的小苹果,亮晶晶的口水在吸红了的奶头上打上高光。
“真香啊!”张仁礼感叹,还不忘损自己的老婆,老婆出轨这个事一直是他心头恨,哪怕没有爱情,头上带绿帽也不好受啊,“喷香水了吗?感觉又不是!太棒了,居然是体香!没想到你这女人还能生出这种儿子!你和谁乱搞才会把儿子生出来一个逼?”
丁君为了捆在一起的资金,咬牙接受了他的怒骂,没再吭声。
张仁礼当然也是说说,给自己报个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开苞这个私生子。
他按照丁君教的办法揉着奶子,未干的口水涂抹得均匀,大力揉搓,拖着小胸往上推,平胸在他手里仿佛二次发育了微微肿起,挤出来的乳沟也越来越明显,“给你多揉揉,揉大了就是我的专属奶,走哪儿都带上你……别说,把奶子揉大了还真有成就感啊……会不会揉成C罩杯啊!”
张仁礼吻掉张宴脸上爬满的泪水:“想一想,一个男人居然长了大奶,还产奶水,我鸡巴快兴奋疯了!帮你挤得比你妈妈的奶还大怎么样?”
张宴能活动的只有他的脖子,他红着眼拼命摇头,保持自己最后的底线,在泪水蒙住的视线中,前段时间亲密叫着他儿子的人发疯地揉搓胸部。
“唔唔唔……”冰冷的空气与从胸部涌上来的电流互相交杂,张宴觉得自己快不是自己了,陌生的感觉在身体内到处流窜,噼里啪啦仿佛带着火光,呲的燃起体内的火热,就像黄片里的主角,被人揩一下,身体就该死的起了反应。
不知道什么时候,堵住张宴嘴巴的布料掉了出去,他得了自由就开始破开大骂,即使知道这样没什么用,“放开我!你们这样是犯法的!丁君!我可是你的亲儿子!嘶……疼!张仁礼你别咬了!”
张宴骂的话毫无威慑力,他现在脖子上已经架上一个无形的刀刃,他一说话,张仁礼就使劲咬他的乳头,像吃口香糖放在嘴里咀嚼,在口腔里嚼来嚼去,鼓大腮帮子一直嚼不停地吸,张仁礼腮帮子都有些酸了,“你叫!你丫的再叫!老子养大了你,白养了那么多年,你给老子生个娃又能怎么样!你多长了一个逼不就是给男人操的吗?不给老子操,你还想给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张仁礼在张宴面前一直都是彬彬有礼的好父亲的样子,这次撕破了脸皮,他把真实的自己全然呈现在面前。
张宴被他的话一时间震慑住,泪珠子依旧往下淌,只能把希冀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生母,“妈妈,求求你……”
丁君瞟了张仁礼一眼,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看得出来他在愤怒当中,到手的鸭子可别飞了啊,她对着张宴剐了他一眼,“给张叔叔肏一肏而已,生了孩子就放你自由,你听话点,不疼的,很快就过去……张叔叔养了二十多年,他也不让你养老也不要你的钱,生个孩子就行了。你听话!”
她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样子真的是儿子做错了什么天理难容的事。
张宴知道自己是躲不过这一遭,绝望地望着天花板,徘徊在身体上的魔爪摸向了他的下体。
不需要人再分开他的腿,绳子已经将他的下体的分得开开的,腿心的玩意被看得清清楚楚,没有一丝遮拦进入张仁礼色眯眯的眼睛中,像个产品被他打量。
青年被绳子绑着的地方挂着衣服残布,其余的没有衣物的保暖都在冷空气中瑟瑟发抖,他的身材清瘦,几近成熟的面貌与即将褪去的少年感相互交融,汇成他现在二十出头特有的年轻长相,被绳子反绑在后面的胳膊微微鼓起,有一层薄薄的肌肉,奶子上层层叠叠都是来自中年男人的口水与牙印,看上去遭遇了非凡的虐待。
再往下,男人的手覆上了青年半硬半软的鸡巴,长度是亚洲的平均尺寸,颜色看着很健康,是处一样的青涩,把它举起来,下面没有两颗蛋蛋,取而代之的是饱满的阴唇。
张仁礼知道这里面包裹了一条小小的细缝,那里会出很多水来,他的鸡巴干进去,这里能给他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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