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唔,射了!
肉棒塞在花穴内剧烈震颤,被搅弄过头的花心反咬了龟头一大口,热辣地喷着蜜汁绞开了马眼。
浓浊的精液以不可挡之势冲入甬道深处,自花心灌入,瞬间就填满了狭小的宫内,冲刷过花穴的每条褶缝,灼热和眩晕沿着四肢百骸发散开来,将收缩的甬道从先前一个小高潮的尾声直直送上了云霄。
剧烈的收缩和潮吹下,简令棠甚至失去了意识一瞬间,还得多亏了钱炎翎帮忙,尖叫声严严实实堵在喉咙里,不然她可能会叫得整个营地都听到的。
不止计学长,萦心学姐也会听到,所有人都会知道她半夜钻到学长的帐篷里勾引他操逼,明明他们今天才第一天认识,大鸡巴却日得小骚屄合都合不拢,还附赠了一大股浓精。
潮吹到神魂迷乱时,简令棠只觉按在脑后的手掌似乎怒气很大,把铁杵似的肉棒气势汹汹地挺入她口腔一大截,她想呜咽都无法出声。
飘飘然中简令棠迷迷糊糊地想到,粗鸡巴这个射量,真的好恐怖,学长他,不会还是处吧?
口腔内大量涎液分泌出,浸着自己的肉棒,润滑了她生涩的吞咽,钱炎翎立即察觉到了不对劲。
低头一看,简令棠浑身痉挛着,高高撅起的臀瓣和另一个男人的胯部贴在一起,纯澈的双眼完全被迷离雾气遮蔽,喉口也因为被肏得受不了而不自觉张开。
这么激烈啊,爽得都能用嘴容纳下他了。
他冷冷问:“他射了?”
简令棠听到钱炎翎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好半天涤荡的神魂才落回原位,感受到口腔内的强硬存在,脸色潮红地眨了眨眼,以示应答。
射精同样让本就被迷药所控的计煊陷入一片空白的茫然,他在药效的末期应该也已经筋疲力尽,却俯在她背上没有主动放开,反而眼眸微微眯起,喘息着重新开始聚力,似乎想要突破这层茫然的迷雾,看清楚身下的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简令棠只得把手伸到下体交合处,捻住酸疼的花唇掰开,一点点和他进行分离。
紫黑的龟头带出不少白色的黏沫,嫩肉还在间歇性地抽搐含紧,不止被干翻了,还被射满了,白沫在阴户流淌着,性器间挂满大量的银丝,浓白的精液多到直接从花唇边缘溢出。
“呃嗯……”
简令棠欲盖弥彰地试图用手遮着被肏翻的穴口,却连肉棒从中缓缓拔出的样子都遮不住,像一小块无效却刺激想象力的马赛克。
钱炎翎作为唯一身临其境的观众,活春宫的参与者,目睹了这幅淫画的直接冲击。
很欲很艳,但也足够让洁癖者恶心,甚至引起人的恼火。
有几个正常男人,能接受自己加入到这种不正常的乱交中?
简令棠感觉到嘴里的肉棒明显变得更硬了,握住她后颈的大掌移到动脉上,面前人危险的气息幽幽外放。
莫名升起一股不悦的同时,钱炎翎也突然间清醒了过来。
操,他在干什么?这明明是他设给计煊的局,他怎么居然……自己亲自上场了??
而且做得如此淫乱、下贱、不知廉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