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铃声一响,同学们都骚动地收拾着书本,不顾老师含辛茹苦地指点,心思刷刷地飞了出去,只有一位少年还在慢腾腾地记笔记。
后桌盯着薛霁奶白的脖颈,微长的发尾影影绰绰地遮了一道红痕,他脚一勾,薛霁被惊得笔迹歪斜地飞出去,知晓男孩在催促他,这才飞快做完笔记收进书包。
薛霁的同桌是班长,青葱少女眼眸精亮地回头瞪了那人一眼:“李由!你干嘛踢人家凳子?”
李由长得高,本应坐在最后一排,可现在他坐在了中间,好在他上课不是睡觉就是趴着捣鼓什么东西,这才没挡住后排视线,若是寻常人这副做派人们必定私下唾骂纷纷,可他成绩名列前茅,家世显赫,老师对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相反,薛霁天天上课认真的不得了,笔记本端端正正地写满了字符,成绩却还是吊车尾,作业也时常缺交,每次只能借舍友和同桌的弥补一二。
“班长大人,我明明是提醒薛霁同学该下课了,我们宿舍等下还要聚餐呢,待会儿可别拖慢我们速度。”
林梨翻了个白眼,回头安慰自己貌美的同桌。
李由看着少女的手搭在薛霁手腕上,不满地啧了一声,不知道他们亲爱的班长大人知不知道她喜欢的人是个婊子。
薛霁被舍友三人夹在中间,背影在几人之中显得瘦弱。
他们依照往常一样去了方书为的别墅,那里离学校最近。最后一个舍友叫程亦英,家世比之另外两人差的多,只是普通的中产家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薛霁细瘦的手指握着一次性筷子,只吃了小半碗饭,就被李由打横抱起上楼扔在了床榻。
校服被扔在地上纷乱堆在一起,只留下薛霁身下的粉色蕾丝丁字裤,细细的带子夹住骨感的胯骨,云雾般的三角布料被拨开,那弱小粉白的男性阴茎和卵蛋就显现开来,拨开他们花蕊般的女性性器官呈现在眼前。
与未经人事的阴茎相反,那女穴烈红如血,黏腻肥厚,勃发的阴蒂在其中凸起,穴眼里像含了一泡温泉。
圆润饱满的屁股被扒开,两处穴口各开出一个小洞蠕动收缩着,打眼一看就知道被干的不少,肥硕的两根鸡巴吱溜地滑进去,大开大合地肉起来。
薛霁瓷白的牙齿咬住嘴唇,皱着眉头轻声地喘,胸前盖碗大小的乳肉簌簌地抖,涨涨地疼,他的胸近两个月大了些,被男人一碰就会疼爽地叫出声,此时两枚朱果被吸的又大了一圈,敏感的穴肉绞紧着吃下尺寸可观的肉棒,肚子里的子宫习以为常地松开小口纳入鸡巴,淫液一波一波地涌出。
待两人都尽兴已是半夜两点了,薛霁腹部肿胀起来,两枚穴口翻出吐精,屁股沾满了白斑,程亦英早在薛霁被干地尿液四处喷溅时就走了,今晚轮不到他,两位少爷能干到薛霁晕倒。
薛霁确实晕倒了,第二天早上被体内水流冰醒,饱胀的肚皮消下去,粘稠的精液被冲入下水道,李由和方书为借着水液的润滑又埋了进去,红肿穴肉被干地刺刺的疼,却还是贪婪地砸着体内粗热的棒子。
无力的手搭在身前人的肩上,却无法撼动分毫。
两人送他回家时车上的方书为还在捏着薛霁的穴把玩,搓揉着那片赤色穴肉发烫,阴液流了他满手,车上都是腥甜的味道。
薛霁他父亲不详,未婚先育的妈妈在他12岁时把他抛给了接盘侠,一个暗恋他母亲多年的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男的叫陆山,现在也没有结婚,他原以为可以和薛霁他妈好好过日子,也不在意有一个12岁的拖油瓶,谁知那女人勾搭上了一个富二代,和陆山相处一个星期后就哄地他收养了薛霁,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地投入富二代怀抱。
陆山也是变态,把不满发泄在了薛霁身上,无意间闯入浴室发现男孩不同与常人的身体,兽欲令他当场勃起,猥亵了薛霁一年后在男孩15岁时强奸了他,娇弱狭小的雌花被毫不留情地撕裂,稚嫩的身体艰难吞吐体内凶器,结束后瘫软在床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变态的男人不允许他穿衣物,裸露地在房子里活动。那莹白身体暴露在外,陆山时常干的薛霁青涩身体发抖痉挛,他不在意薛霁,只把他当做一个泄欲的便器。
洗漱干净的薛霁坐在书桌前安静地写作业,柔软发热的器官瑟缩着浇湿了椅面。大门被大力地合上发出砰的一声,男人应声进来时他心生恐惧,就连穴肉都开始反射性地分泌出过多的润滑,浓重的酒气侵袭而来,被粗鲁拽着头发按在桌面上抬高臀部,一根粗长的肉棒势如破竹地捅了进来令他腿软地摔倒,男人显然不满,拎起温热的身体推在平台上,手掌不遗余力地扇打肥腴的臀部,薛霁大半个身体被迫趴在桌前的墙壁上,一条腿屈起按在桌面,那肉棒长的很,比之男孩们拔萃了许多,整根进入时几乎顶到子宫尽头,本就热痛的阴道艰难地收缩,奇异的身躯被串在鸡巴上,肚皮都被干的凸起。
薛霁体力不支地攀附在墙上,半软的鸡巴精巧的睾丸像揉皱的纸巾般被压着磨擦,痛苦的阴腔火辣辣地一片,却还是被陆山按住后脖一下一下地顶弄挤出汁水,娇弱的子宫被拉扯成椭圆形,钝痛地发酸冒水,胸前的两团鸽乳挤扁成肉饼,疼的他眼泪成线地流。
温热的精液塞满子宫,又被鸡巴带出捣出泡沫糊在穴口,过于密集的痛楚伴随快意,如潮水般又急又猛,像要把薛霁淹没至死,他急促地张嘴喘息,喉咙发紧地撕扯出难听的节奏,指甲在墙壁上乱扣留下错乱的线条,指缝都装满了白粉。
更可怕的是男人揪住被干出体内从而附着在鸡巴上的粉肉大力拧动,子宫瞬间汹涌,尿液迸发,皮肉泛粉地发汗,眼白翻出带着眼部肌肉抽搐,殷红舌头耷拉在唇畔沾湿了下巴,两腿像濒死的螳螂一般踢瞪,随后力竭地浑身发软被男人扯到床上。
胸前红色一片,灼热的手心罩住奶肉打圈地玩,乳头被锋利的牙齿咬出血,臀肉被死命地往两边掰似要彻底分裂开来,他已无力抵抗,整张脸通红潮湿,美丽又淫荡。
男人不满薛霁瘫软的反应,手指从后穴钻进去抠挖那个凸点,指甲刮了几下后那块肉被揪起,本就无力的身体开始痉挛,粉鸡颤巍巍地流水,肚皮抽搐地一下一下收紧,陆山鸡巴被嗦地爽利,舒爽地射出一泡精紧接着无法控制的尿液又臊的盈满了鲜红子宫。
陆山醒来时眼前正是薛霁红白交错的胸乳,他头痛欲裂地坐起,一条粗黑的肉虫就滑了半截出来,晨勃的鸡巴顺势一挺,寻着那子宫戳去,软绵绵的子宫缠绵地裹住入侵者,插了几下后难闻的液体被带出打湿床铺,陆山没有兴致继续,他潦草地动了几分钟就射了出来,后腰发麻空荡荡地,满身酒气地离开柔白的躯体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