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清晨,透过暗色的窗帘可以窥见朦胧的亮光,鸡鸣鸟叫中,一抹人影赤裸地坐起,雪白的皮肤上散落着零星吻痕,套了件齐逼粉色吊带,轻手轻脚地出门了。
床上传来呼噜声,这是江由的丈夫。
来到另一处房间,孩童蜷缩着手脚沉睡,往常是他们母子一起睡,昨晚外出务工的男人回来了,这孩子不过3岁,倒也听话地不哭不闹。
坐在马桶上排尿,尿液流过被蹂躏了一晚的肿穴时,刺刺地疼。
洗漱完后来到厨房准备早餐,小孩儿从敞开的门里跑出抱着母亲的腿想要吃奶,他一把抱起孩子,细带子从肩膀一划,饱满的奶子上缀着红果哺入儿子口中。
吃饱喝足后,孩子被放在围栏里,电视上放着色彩鲜艳的动画片。
原以为男人会继续睡着,谁知才刚刚洗菜,那精瘦黢黑的丈夫就起来了。
丈夫叫王平,比妻子高不了多少,他赤裸着身体连内裤都没穿,茂密的阴毛下粗黑的阴茎怼着空气,龟头亮晶晶地。
王平粗鲁地打着哈欠,逗弄了下儿子,就钻进厨房,那短裙能遮住什么,稍微动作一下逼毛都能看见,一巴掌扇在妻子的屁股上,握着细软的腰肢,把人推在墙壁上,肉棒子就捅了进去,从他们的角度可以看见一角婴孩围床。
王平爽利极了,捅了几下后,那穴水滋滋热呼呼地裹着他,江由憋着声,用鼻子喘,身体漂亮地发粉,前端秀气的阴茎在衣裙下打着摆。
不短不长的时间,王平在那肉穴里射了出来,鸡巴抽出时穴肉挽留着收缩,微软的鸡儿在滑腻的阴阜上蹭,阴蒂被玩地突出黏膜的保护,不时被擦过靡红的微张穴口,白精细细地流出,被鸡巴蹭地逼毛穴口都结在一块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粗糙的大掌掏出芳香的乳儿吃,奶水滋润了王平起皮的唇,重新勃起后,男人双手用力掰开白胖的臀,重新鞭策起来。
两只奶子掉出裙子,奶尖尖上点着乳汁,被干落四溅,穴壁摩擦地又疼又爽。
满足后的男人放过自己娇软的妻子,肉棒子湿漉漉地甩着进了厕所。
江由逼里夹着精,腿软地拉上吊带,做了面,在王平吸溜吃面时,他进厕所掏出白精。
喂了丈夫喂儿子,他抱起孩子喂奶,一坐下便露出大半个臀部,王平手掌流连在他裙子里。
他夹着面小口吃着,儿子坐在王平腿上,吃完后一家子去菜场买菜。
江由做女人打扮,他本就是王平老家买的人,自小和王平一块儿长大,即使想做男人也只能做女人。
一胖大妈臂间挎着菜篮子:“呦,王平回家了!好久没见你了!”
“哈哈,昨天回来的,在工地上待了蛮久”,王平揽着妻子的腰,笑呵呵地回话,看起来人老实极了。
小卖部里大爷打着蒲扇,着老头衫躺在摇椅上看本地新闻:“近日,鹿江市平塘区廊下镇新石街道有一名男子失踪,这是平塘区近一年来第十二个失踪者,据调查,失踪人员之间并无联系,不排除多人作案………警方怀疑此危险组织于下月将会继续犯案,请广大市民夜间结伴减少出行。”
大爷眯着眼一摇一摇地,不知道有没有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