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吃了饭后,在银座门口分别。
乔煜看着顾灿阳跟着姐姐,姐夫上了车离开后,转身问景逸程:“你回哪儿?还去夏晚榆那?”
景逸程说:“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再给她买点吃的,就过去。”
乔煜吸了一口烟,感慨道:“逸程,有些时候我真挺佩服你的,只要喜欢谁,就对谁掏心扒肺的,你是真不怕受到伤害啊。”
“只有在磨砺中,才能捶打出最强的自我!”景逸程贫嘴的回道。
乔煜掐了烟蒂,拍着他的肩膀,由衷的祝福道:“兄弟,那我就祝你成功吧。”
景逸程也跟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也是,要真有喜欢的人了,就别憋着了,我也不是那么好脾气的让你一个劲儿的当撒气筒的。”
乔煜的眼眸紧了紧,看着他片刻,没说什么。
景逸程回家后,把自己收拾干净,拿上外卖,打车去了夏晚榆家。
上楼的时候,就听到楼上有不大的争吵声,他细一听,是夏晚榆的声音,急忙的迈着大步朝楼上去了。
杨文贺用脚别在门口,想要进去;夏晚榆死死地抵着门,不让他进。
“杨文贺,你要再不走,我就报警了!”她生气的说道。
杨文贺央求着说:“晚榆,你让我进去,咱们好好谈谈。”
“我跟你一个有家室的有妇之夫有什么好谈的?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你现在痛快给我滚!”夏晚榆气的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打颤了。
景逸程上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的就是这场面,他脸一黑,当即抓着杨文贺的胳膊,给他甩到了一边去。
“干什么呢?挺大个老爷们儿,要擅闯一个未婚小姑娘的家,你是没蹲过号子是不是?”
景逸程说完,把外卖递给了夏晚榆,丢下一句“进屋吃去”,便“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杨文贺看着景逸程,活动了一下胳膊,冷笑道:“又是你啊,你是晚榆什么人?”
景逸程淡淡一笑,慢条斯理的说:“我是她什么人,还轮不到你来问。”
“看你这又是看望,又是送吃的,景少,你该不会还是条舔狗吧?”杨文贺讥笑的问。
景逸程不在意的挑了一下眉毛,低头整理着袖口,说:“那也好过有人想当舔狗,还当不上。”
杨文贺被嘲讽,眉头一皱,刚要开口说话,景逸程的声音又给他的话给截下了。
“你作为林氏企业的上门女婿,在老婆生病的情况下出来拈花惹草,就不怕林耀东你这个老岳父把你给灭了?”
杨文贺听到林耀东的时候,神色微微一变,但随即很快又镇定下来,“景总,你是不是管得有点宽啊?”
“宽吗?”
景逸程前一秒还笑呵呵的说着,下一秒突然抓紧他的衣领子,冷厉的说:“杨文贺,我警告你,别以为夏晚榆没人管,你就以为她是个软柿子。现在她是我景逸程的人,放眼宁城,我景逸程的人,还真没谁敢动,你他妈的别不识好歹!”
杨文贺紧咬着牙,还是很倔强的说:“景总,你说的不算,晚榆可从来没跟我说过她是你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