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榆不自觉的总是会看向手机,心里佩服陈佳念的执着。要是换成自己,早在打第二遍不接的时候,就不会再打了。
“你真不接吗?”夏晚榆又好奇的问景逸程,“你们离婚后,她总是这样?”
“离婚前也这样。”景逸程哼哼,“每次出去应酬,她那电话就跟催命似的,一遍一遍的打,我都烦死了,都要有心理阴影了。”
好心情被破坏,他抬手叫服务员上几瓶啤酒。
夏晚榆同情的看着他,突然心里很不是滋味。
倒上了酒,他说:“你就别喝了,对胃不好。”
“你也别多喝,你胃好吗?”
“自打管理公司后,总是要应酬,喝得胃也不咋好了。”景逸程端起酒杯,一仰脖喝光了杯里的酒。
夏晚榆听出他话里的不畅快,对于打理公司来说,他不热衷,他是被家里人逼上到那个位子去的。
“你们家罗女士,还好吗?”她开口问。
“身体大不如前了。我和陈佳念离婚,又被刺激了一把,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现在哪也不能去了,跟我二姐住在一起呢。”
景逸程说完,讥讽的又笑了一声,“有些事,硬逼着没用,你看我,活生生的例子。”
“当时你是身不由己,你家就你一个儿子,责任重大。”夏晚榆表示挺理解的。
“是有皇位要继承的责任吗?”景逸程哂笑,“这责任,那责任的,我最该负的责任,却没负上。”
夏晚榆眼眸微动,没说话。
景逸程看着她,也不敢再贸然说些什么,怕惹她不高兴,或是回避,遂也没再多说了。
两人聊起了别的,刚才因为被陈佳念而破坏掉的气氛又渐渐地回来了。
“晚榆?”突然,一道男人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聊天,都循声看去。
夏晚榆惊讶的问:“姜易扬?你怎么也来这里吃饭?”
“一个人没意思不知道吃什么好,寻思有一阵没来这吃火锅了,就过来了。可是我没想到,这么巧,会在这里碰到你们。”
姜易扬一脸的惊喜,看向景逸程,半开玩笑的说:“景总,我没想到这小苍蝇馆子,你都能接受,我以为你只能适应米其林的环境呢。”
景逸程看他对夏晚榆鬼话连篇,心中冷笑,嘴上说道:“那你是对我有误解了,我吃东西,不在乎环境,在乎的是和谁吃。”
“哦?是吗?那中午一起吃赛百味的时候,您看着脸色可不大好,是因为我和晚榆都不是你想要一起共餐的人吧。”
景逸程不怒反笑,慢条斯理的说:“我和晚榆是多年好友,又是干兄妹,你说她能是我不想一起共餐的人吗?”
意思很明显,我是不想和你一起共餐。
姜易扬脸上不在意的笑笑,刚要说话,夏晚榆突然抬手冲着服务员,答应了一声,随即对姜易扬说:“服务员叫你呢,快过去吧。”
姜易扬看着夏晚榆,说:“左右我一个人吃没意思,不如我过来拼个桌,可以吗?”
夏晚榆还没说话,景逸程先开口了,“不好意思,姜总,我和晚榆还有秘事要谈,就婉拒了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