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章:忽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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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一点,我开始着急起来,不过又不好在茅延安面前看这些东西,所以就找个理由,把茅延安给弄出门去,又让紫罗兰当看门狗似的守住门口,确认没人窥看后,就急忙打开皮囊,确认里头的情形。

“糟糕!怎么碎成这样了?”

打开皮囊一看,本就有裂痕的黄晶石,几乎裂成两半了,这么重度的毁损,不管这块宝石原本有些什么异能,现在也都彻底完蛋了。我拿起几乎裂成两半的黄晶石,唉声叹气,又是不舍,又是懊悔,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如果我没把黄晶石放入皮囊,为我挡了那一下,我肯定已经被铜叉穿腰,死于非命。

“唉,辛苦你啦,为我挡了那一下……”

我感叹着,伸手摸摸破裂的晶石,突然心头一震,从那个破裂的缝口,我好像看到某些东西,一些很像是文字或符号之类的图形。

提过旁边的油灯,我仔细端详手中的黄色晶石,赫然发现里头确实写着一些东西,不只是断口,甚至整个晶石内部都写着这种奇形符文,每个图形与字体都很小,蝇头般的小字纹,就算我运足目力去看,也看不到什么东西,没有破裂之前整个晶石被一层昏黄光泽覆盖,更不可能看得见。

有了这个发现,我整个精神都振奋起来,想到自己终于破解了这件宝物的秘密,那个欣喜真是难以形容,只不过这份欣喜很快就被浇了冷水,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我气馁地承认,除非我有一双超越人类的眼睛,否则根本就没法看出这些小字纹到底写了什么。

一样不能使用的宝物,根本就是废物……奇怪,那法米特留下这东西是干什么用?他也是人类,这么小的字体,他也是看不清楚的,难道魔法强的人眼睛也强得像兽人吗?

想到魔法这个关键,我登时记起了一件事。在离开萨拉逃往东海的路上,我曾偷偷进入几个比较大的图书馆,在里头调阅资料,查阅和这块黄晶石有关的东西。

里头虽然没有查到任何与法米特有直接相关的资料,但是从黄晶石的一些使用特徵上,我自己得到了一个结论,这枚黄晶石并不是什么宝石,它甚至不是石头,而是一种纯能量的结晶体,一种被光之神宫称作舍利子的东西。

这么小的字与图形,就算是绝顶巧匠也不容易刻,更何况整个球体内部刻得密密麻麻,这根本是连下刀都有问题的地方,说是以人力完成,实在难以致信。

那么,假如说整个晶石是魔力结晶体,而内部符文又是魔力具像化的成果,要触发它反应的做法就是……

我心念一动,开始蓄力,作着发射淫气弹的准备,但是黄晶石没有任何反应,这一如我的计算,而我接着开始使用淫术魔法,当淫欲结界的粉红薄雾缓缓降下,晶石也开始发出澄亮黄光,有了反应。

“成功了。”

我接着召唤出淫虫,不敢一次叫太多,只有十来只的份量,让这些淫虫爬到晶石上头。

就这样,我反覆尝试,但无论我用什么方法,晶石虽然有反应,但那种光亮却极其微弱,乍明乍灭,怎么看都不像是即将有反应。

方法应该是对了,问题是强度不够,那我应该怎么做?召唤出更强的淫精灵、淫虫,还是直接召唤地狱淫神来刺激?方法真的是这样吗?

为着这个问题,我苦思不休,明明看到一个大宝库在眼前,金光闪闪,但我却找不到开启它的钥匙,焦躁之下,心里真是又急又气。

正自恼怒,忽然一双柔软的雪臂缠上我脖子,当温暖的女性胴体贴靠过来,一声黏腻得可以渗出蜜汁的甜美叫唤,也在我耳边柔柔响起。

“师父,人家的身体好热……”

软语呢喃,吐气还带着浓郁的甜香,幽幽地飘进鼻端,一下子就让我有了最原始的欲望反应。

啊,糟糕,刚才忘记阿雪在旁边睡觉,乱放淫欲结界,现在有反应了。

除此之外,今天阿雪在海神宫殿中,几乎一个人承担下所有攻击,大量使用黑魔法的结果,她特殊体质所带来的困扰也该开始出现了。

果然,我才一转过头去,就从那双高耸酥胸上闻到熟悉的香气,尽管还隔着一层衣衫,但被阿雪的体热一蒸,更是芬芳馥郁,中人欲醉。

“怎么了?阿雪,你不舒服吗?”

我伸手捧托起圆硕的雪乳,用最有力的拇指绕着外缘推挤,口中却明知故问地调笑,没过多少时间,早已鼓涨着奶水的乳房,就像是熟透的桃子,迅速渗出温热液体,打湿了胸口的衣衫。

“师父……别、别玩弄人家嘛……人家真的好不舒服……”

“好好好,你真麻烦,又要师父帮你,又要师父别玩弄你。”

嘴里说话,我慢条斯理地解开阿雪胸口的系绳,把衣衫往旁边一拉开,一双雪白肥硕的乳瓜,立刻活跳跳地蹦在我眼前,满溢的琼浆玉液,正在白嫩无瑕的乳肉上淌出痕迹。

“哎呀,浪费掉就可惜了,啧啧。”

心里一急,我连忙凑上前,张嘴往阿雪丰满的胸部咬去,把整个乳蕾含到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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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用力吮吸。

“啊……师父……多吸一点……人家涨得好难受……”

受着欲火煎熬,阿雪的乳汁已经积蓄了一段时间,一双肥白雪乳都涨得浑圆,只有任我对她粗鲁需索,缓慢释放她胸前的抑郁,用牙齿轻咬住娇嫩乳晕,强力吸吮,舌头不老实的拨弄着乳头。

胸口舒畅的轻松,加上被刺激的快感,如电流一般走遍全身的每个角落,阿雪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身体也一阵阵的颤抖。

“我……好热,身体像是要烧起来了……好难受……师父……”

在阿雪高亢的呻吟中,我继续用手揉弄着她高耸的酥胸,偶尔在乳蕾上咬下一口,让怀中的女体颤抖一下,香甜的奶水加速流出。

胸部泌乳的刺激直通子宫,阿雪的肉体变得十分敏感,一直昏昏沉沉,处在高潮的边缘,而我更是恣意逗弄,欣赏那欲生欲死的表情,却不让她真个销魂。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把一双巨乳中的香盈奶水吸去大半,阿雪的负担大为纾解后,我觉得这样的挑逗已经足够,阿雪应该已经如往常那样湿润,可以承担我的进入后,我就将她抱回床上,预备开始下一轮的欢好。

可是,当我把阿雪抱回床上,却惊觉她不但胴体若酥,整个身体的体温还热得烫手,尤其是额头,就算是正在作着激情动作,也不该烫成这样。我呆了一下,再一摸摸,这才惊觉到她哪是情动,根本就是发高烧了。

想想这也是,今天一整天,她连场苦战,阴魂被灭的牵连、豁尽魔力作战的辛苦、战斗的惊吓,还在冰冷的海水里泡那么久,又透支体力结成死灵护罩,连番消耗下来,她一个女儿家怎么吃得消?只不过是她平常都给我们活泼健康的印象,所以居然连我也没发现,她已经发烧生病了。

真是惭愧,我太过忽略她了。

忽略了就要补救,我没有把茅延安找来,因为他如果来这里大惊小怪,只会惊扰到病人,没有任何实质好处。作为一个跑路在外的旅行者,阿雪和我身上都有带一些急救药品,虽然都在海水里泡了一段时间,可是我们事先作过防水措施,那些药粉并没有流掉。

我匆匆倒了水,给阿雪吃了药,意识不清的她很快就开始出汗,沾湿了整个衣衫。

发烧的病人不可以穿湿衣服,所以我义无反顾地帮她宽衣解带,把一身被汗打湿的裙衫给褪除下来。

在整个过程中,我小心翼翼关紧门窗,生怕阿雪被吹到一点寒风,而她那有如纯洁白玉雕塑出来的雪嫩胴体,不住向我散发诱惑,好几次我都险些丧失理智。

忍住,要忍住,不可以作杀鸡取卵的事啊。

取过一条毛巾,我仔细地帮阿雪擦拭身体,用毛巾缓缓擦拭她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当我强忍欲火,把毛巾擦过她浑圆肥硕的乳瓜,看着乳房在压力下抖荡变形的性感模样,我差点就忍不住扑上去,把这名列四大天女之一的至美女体痛快玩弄。

不过,那张彷佛孩童般纯真的天使睡脸,恰巧压抑了我的邪念,让我强忍着继续擦拭,抹干她湿湿的兽毛,越过小腹,又来到那弹力十足的肥白肉臀。

结果,我几乎是额头冒青筋这样的忍下去,才把擦拭的工作完成。最后,当我为她盖好被子,阿雪挂着甜甜的笑容熟睡,我也累得趴在她床沿,一下子就睡着了,不过耻辱的是……

我并不是因为定力够强才忍住,而是冬雪天女的诱惑力实在太大,我中途已经射了一炮在裤裆里……

“唔,天亮啦。”

从睡梦中清醒,我察觉到自己的疲劳,几乎浑身每一根骨头都在疼痛,说起来昨天的连场激战中,我劳心劳力的程度不比阿雪轻松,她都发烧病倒,我却还撑得住,这到底是因为我身子壮?还是因为昨晚我痛饮了阿雪的琼浆妙乳,大有助益,所以才没倒下呢?

“师父,早安。”

仍然躺在我面前的阿雪轻声道早,看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里,蕴含着满溢的喜悦笑意,显然对于我昨晚没有侵犯、打扰她,却在旁边照顾了她一夜的行为感到欢喜。

“看什么?一醒来就发骚吗?快点起来工作,去找个地方作早饭,然后再打一盆水来给我洗脚,然后早饭时你再用嘴帮我……”

被那温暖的眼神看得发窘,我恼羞成怒,大声斥责起来,但看见她已经退烧康复,心里却有点欢喜。

不想一直呆在舱房里,我推门出去,一开门紫罗兰就冲了进来,疾风似的将阿雪一下扑倒,然后就又是一连串耳熟的欢喜嘻笑声,真是两头无聊又无谓的雌性动物。

我独自上到甲板,看见这艘船的主帆正迎着风饱满张开,平稳而快速地前进,空中看不见半片云朵,只有几只海鸥在振翅飞翔,整个天气好得令人惊喜,尤其是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驱走了几分倦意,相较于昨晚落海遇难的情形,现在真是恍如隔世。

湛蓝的海面,延伸向遥远的海天相连,偶尔会看到远处白浪掀破,水花激溅,几头海豚翻越出水面,又以漂亮的姿势沉下去,在平静无波的外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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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着旺盛的生命力,确实让人有股冲动,也想停船跳下去,在这片清澈的蓝色海洋中畅涌。

如果说大海是一名拥有多种面貌的神秘美人,那么我们现在所目睹的,或许就是她心情极好的一面吧,虽然来到东海才没有几天,但我却已经有深刻体会。

仰望天空,看见海鸥群越飞越远,我不期然地想到两个同样拥有翅膀的熟人,羽霓、羽虹。

她们两姐妹在东海不晓得过得怎么样?一心要维持公理、正义的她们,在大地上就已经是成名的巡捕,现在来到这块没公理也没正义的地方,她们是因为有抓不完的坏人而狂喜?还是会为了这世界的腐败而伤心?

马上就要碰到面了,想起来还真是有些不安呢,不晓得见到面以后,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形?

看心灯居士的反应,羽虹并没有把被我奸污、监禁的事情说出去,说不定连她姐姐都不知情,如果当真是这样,或许我的处境还不算坏。

但光是推测太危险了,要证实这一点,就必须多多观察,如此说来,我这一次不应该直接现身,而是……

站在甲板上思索,我转过头,刚好看到一艘帆船从远方驶来,两面大帆的中形船只,船身漆得油亮,看起来蛮华丽的,看甲板上行人的穿着,这似乎是一艘客船,而且还多数都是商旅,正站在甲板上悠闲地眺望着海面,欣赏蓝天碧海的辽阔风光。

随着两艘船距离的拉近,船上的人似乎也看到我们,热切地对我们挥手致意,还有些热情一点的,对我们喊着问候祝福的话语。

“喂,朋友,你们好吗?”

“喂,祝你们一路顺风。”

“喂~~你们好,你们这群狗娘养的,干你祖宗十八代。”

没有什么特别意思,只不过看他们一个个穿得光鲜亮丽、衣衫笔挺的有钱样子,我这贫穷流亡者的一点小小忌妒而已。

看他们被我脏话问候以后,气得吹\ue191子瞪眼睛的模样,感觉有点爽,反正这里是海上不是陆地,就算有人气急败坏,总不会就为了一句脏话,跳海过来揍我一顿吧?

不过,事实发展似乎与我想像中的不同,彷佛有意要与我作对一样,在我喊完那句话以后,我们的船忽然转了方向,迅速朝那艘商船靠近,速度很快,在我发愣的短短时间里,船上旅客的面孔已经清晰可见,我甚至看见几个年轻人在摩拳擦掌,预备要有所动作。

不会吧?存心和我作对?

真的要发生冲突,我当然也不怕,那些不过是平凡百姓而已,召唤几只淫虫出来,就可以搞得天翻地覆,不过在这种地方惹出事来,实在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的担心,在下一刻朝着另一个方向发展,那些对着我冷笑的人们,突然之间转变了脸色,非常惊恐地朝我们这边看过来,我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只见到我们主帆的旗杆顶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升上了一面绘着骷髅的黑旗,而只要有读过童书,我想就算是白痴都知道那代表什么。

碰!

一声巨响后,我们的船与对方横着相碰,而大批早就蓄势待发的水手……现在该说是海贼了,他们像是扑羊恶虎般抛出缆绳、勾锁,熟练地摆荡过去,登上对方船只,脚还没踏上船板,手里的钢刀已经挥出去,勾出一道道灿烂的血线。

早就听说海盗都很会玩刀子,那种以灵巧迅捷为主的刀术,和大砍大杀的寻常刀法不同,与其说是使刀,不如说是玩刀子,在近乎耍弄杂技的手法间,切割敌人要害,这一点我现在亲眼目睹了,不过……

我们坐的这一艘……是海盗船?

就算是误上贼船,这个贼也未免太凶狠了吧?

我正迟疑着该怎么处理,旁边舱门一开,茅延安莽莽撞撞地冲出来,满嘴嚷问着发生了什么事,正好被我一把扯过,压在门板上。

“喂,大叔,怎么这艘船忽然变成海盗船了?”

“哪有忽然?它本来就是海盗船,你自己也说这些水手看来凶神恶煞,像是海盗一样的,现在他们拿起刀子抢劫,这不是很合理吗?你很高兴自己料事如神吧?”

“他们不是什么海商王丹罗的手下吗?”

“财团这种东西都是多角化经营的,为了保护商船,就要有武装船队,武装船队规模大了,就开始抢劫赚外快,你要叫海商王可以,叫海贼王也可以,财团嘛,不就是这么一回事?”

“但你昨天不是说……”

“什么昨天?我昨天糊里糊涂就被救上来,水里头冷得要死,哪管他是什么船,幽灵船我都照上。一上船以后,马上被十几个人用刀抵着脖子,逼我把身上所有值钱货都交出来,还要我脱光衣服以后再跳海下去,如果不是紫罗兰喷火抵抗,加上我说服了他们,这些海盗怎么会把我们待为上宾?还老老实实连你们也一起救?”

“哦?你和他们说了什么?”

“呃,我说,我们是去参加反抗军的,其中又有人是黄金提督李华梅的好朋友,所以……他们就改变了态度……”

“说老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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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那么凶,其实我也很老实,我只是说,我们这里面有人是李华梅的姘头,男女双方恋奸情热,千里迢迢来相会,请他们行方便,别阻挡了一段淫乱好姻缘……这些海贼终日航海,生活苦闷得要死,别说是母猪,连海鸥都想抓下来干,整船人全都是色中饿鬼,听到是这种理由,又看我说得情真意切,就对我们客客气气了。”

“哦?他们还真是一群淫乱的好心人啊。”

阴沉着表情说话,我略为思索了一下,确定从来没把与华梅的交往告诉过茅延安,但是阿雪那边或许会流出什么情报来,被这老奸巨猾的不良中年给掌握到,那就很难说了。

现在不是纯粹讨论这些东西的时候,海盗们在隔壁船上烧杀掳掠,只听见哀嚎声惨烈响起,喷溅起来的血花,在炽盛火光中格外刺眼,看来这些海贼下手颇重,而敌船上的反抗也相当激烈……那我现在该作什么抉择呢?

挺身而出,制止眼前这场没人性、没有正义的抢劫吗?神经病,这可不是逞匹夫之勇的时候,即使我奋起神威,召唤淫精灵和淫兽,把这些海贼都杀了,那又对我有什么好处?谁开船带我去反抗军营地?

况且,我对那些素昧平生的商旅也没什么好感,自己之所以没有当海盗,只不过因为我没有船、也没有手下,不然我可能第一个就冲上去了。

既然如此,我该选择的方向就很清楚了。袖手旁观?不不不,那是在局势未明、需要明哲保身的时候才这么做,现在摆明就是两边对着厮杀,我的能力足以全身而退,那还不趁机混水摸鱼,捞一票好处?

主意一定,我就要茅延安回到舱房去,和紫罗兰一起看好阿雪,别到处乱跑,让阿雪保护他们两人,免得刀光剑影误伤了人。这当然只是牵制他们行动的藉口,省得阿雪跑出船舱,看到外头这些画面后悲愤起来,学霓虹那样发正义春,那场面就麻烦了。

她是死灵法师,外头有这么多人流血、丧命,一定感觉得到,不过放大叔去牵制她,应该是可以让她出不来的。

趁着兵荒马乱,没人注意,我也拉过一根勾锁飞到对船去,降落时刚好看到一个人满身是血冲了出来,似乎要向我求救,而我也很恰巧地认出来。

他是刚才对我摩拳擦掌的一份子,心里冷笑,正想要学海盗那样贴身给他一击,无奈降落技术太烂,双腿居然撞踢在他胸口,只听得连串骨碎声音,这个倒楣的不幸者已经毙命。

“抱歉,拉绳荡飞的技术不好,下次一定改进……”

口中简略地道歉,我不忘从他怀中掏出钱包,还有一只黄金打造的挂表,加起来该有个不错的数目,不无小补。我把东西收进怀里,小心地往前跑,路上还顺手从一个倒地的死尸腰间捡了把刀,可惜没有搜到钱包。

强奸犯、诈欺犯、刽子手、强盗,我都已经不知道干过多少次,但有生以来第一次,我初尝海盗经验,很希望老天给我这新手一点好运,能够捞个盘满钵满的好成绩。

或许是存心不留活口,海贼们的下手毫不留情,我沿途看见的尸体,身上致命刀伤都不只一处,有些甚至被砍成好几块,这点让我确定,海贼们恐怕有洗劫后烧船的企图,只要动作够快,趁着附近海域没船经过,快快作案完毕,整艘船放火烧掉,这么一艘船在茫茫大海上失踪,谁知道是遇到风浪还是被洗劫?

妈的,这么胡搞乱搞,冤死在这片海域上的人一定不少,难怪会有幽灵船传说。

这样的全面性洗劫,除了男人倒楣,女人自然也遭殃,只不过比起她们倒楣的亲友,她们死前还受到更多的苦楚。

“啊~~~~!”

一声尖叫,跟着就是一个女人试图跑出来。似乎是个金发碧眼、丰乳肥臀的妇人,有些年纪了,但却保养得不错,被撕裂的衣衫底下,肌肤像是牛奶一般白皙柔嫩;略为有些松弛的乳房,激烈而妖艳的摆荡;被扯裂出一条大缝的衬裙,一双穿着黑色长袜的玉腿露了出来,在被拉扯回去的时候,裸露出的肥臀呈现诱人春光;大腿上没看见秽迹,似乎还保有着贞操。

不过,那也只是暂时的而已。

随着整个人被拉进去,她那张被惊恐泪水弄花化妆的面孔,依稀还在我眼前闪逝,而一声很尖锐的凄厉哭嚎,已经传入我的耳内,那声音很熟悉,就是女性受到凌辱时的悲叫哭泣声。

我特别从门口看进去,三具不着寸缕的白嫩胴体,被五六个黝黑的海盗给包围,正在轮流奸淫着,刚才我看到的那个中年妇人是其中之一,而强奸她的那名海盗并不是人类,看到我还很大方地打招呼,要我这贵客进去和他一起享受。

这些凶恶的海盗如此大方,还真使我受宠若惊,而这也让我更找不到理由与这些海盗作对。

不过,和一堆男人一起搞女人,这从来就不是我的嗜好,所以我很客气地婉拒了邀请,还顺手把门关上,不让里头的声音吵到路过行人。

之后的情形并没有什么特别,我来得太晚,只能够捡捡钱包,找些零碎金银,虽然有海盗看到我的动作,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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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在意,因为他们的目标,是这艘船所载运的货物,至于我捡的那些钱包,不过是九牛一毛,他们索性送给我当礼物。

惨烈的厮杀声音,慢慢停了下来,海盗们在付出一定损失后,把所有的抵抗者杀戮殆尽,我在船舱中连逛了几个地方,到处都看到鲜血、尸首、折断的刀剑,还有仍在燃烧的火焰,恰好一名海盗经过,告诉我说他们快要放火烧船,要我和他一起上去。

我当然没有意见,心里则是很好奇,茅延安对这些海盗的胡说八道,一定远比他向我坦承的更为夸张,不然这些凶暴的海盗怎会对我如此客气?甚至没有一个人敢对阿雪有非分之想。

真是古怪,等一下一定要再问问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离开船舱途中,海盗们告诉我,船长正在处决顽强的俘虏,照海盗们的规矩,把强硬反抗的俘虏一一杀死,本来依照往例,是要先引来鲨鱼,然后逼俘虏跳海的,不过现在时间紧迫,就不来这一套,直接宰人处决了。

上了甲板,我恰好就见到一丝血线飘溅扬空,画出一道灿烂的朱虹,而被割断喉管的那具尸首,倒在周围五具东倒西歪的尸首堆中,分外显示着生命的弱小、命运的残酷。

下手处决掉这些船员、统帅着这群海盗的船长,到底生得什么模样,这点我很好奇。

凝神望去,刺眼的阳光笼罩着整片海洋,在望无边际的蔚蓝海面上,只见一个艳丽性感的女子站在船头,一头波浪状的红发从额头向后梳,用布条在脑后束成一串马尾,被海风吹得飞扬飘荡,让人为之眼前一亮。

及膝的长皮靴,托衬出大腿的修长,靴上一排金属扣环,在阳光下映射出耀眼的光芒;往上看去,在雪白均匀的大腿上方,是一件短到不能再短的皮革短裤,仅仅只能包裹住那对浑圆的臀部,而在大腿根部的裤脚刻意剪成需状,在摇晃需线下的雪嫩肌肤,使我格外注意到那双玉腿的修长,形状姣好得丝毫不逊于羽族美人的得意长腿。

上身的穿着,是丝质的白色衬衫;也不知道是有意或无意,衣上的纽扣并未扣上,在胸前敞开的衣襟里,露出诱人的深沟,从侧面斜望过去,更是隐约可见浑圆雪白的乳球。

单薄的衬衫布料,遮掩不住双峰的突起,在胸前紧绷的白衬衫上,现出两粒小点,而白色衬衫仅在下摆打个结,露出平坦小腹上性感的肚脐。

如水蛇般的细腰旁,系带着披满钻石的宝剑剑鞘;一只看不出做过任何粗活的白嫩小手,正牢牢握着黄金剑柄,而雪亮剑刃的末端,沾有死者怨气的鲜红赤血,随着剑尖的倾斜,点点滴滴落在甲板上,为这一幕美人艳色增添了血腥的注解。

我凝望着这一幕景象,却没法说出半句话,这名下手狠辣的女船长,无疑给了我一个强烈的震惊。

修长窈窕的如玉美腿,裸露在皮裤上方的水蛇纤腰,呼之欲出的白嫩乳沟,这三样火辣辣的性感焦点,所给我的震撼,都不如那张艳丽如夏花的面容为甚,浓艳的胭脂抹妆,鲜红的丰唇吐露着媚惑,一头狂野的火焰红发,足以人们心里发热,要一直看到她手中长剑的点点鲜血,才让人注意到她美艳之下的危险、杀机,还有邪恶。

而我无疑对这样的女人,对这个女人,非常熟悉。

“菲、菲妮克丝?”

“咦?朋友,你认识我们船长啊?”

“她……她是你们船长?”

“是啊,她就是我们小鹰号的船长,菲妮克丝·巴巴索拉三世,是丹罗大老板的义女,一直带领我们工作,很少离开东海的,你怎么有机会认识她?”

水手的话,让我感到极度困惑,难道世上有人长得如此相像,而我真的认错了人?

不,这不可能,我不会在这种地方认错,更何况相貌或许会相像,但是那神韵、那浓妆艳抹的打扮风格,却绝对没有可能再多第二家分号。

那么,难道菲妮克丝如此神通广大,还渗透进海商王的组织,当了大首领的义女?

这也不可能,因为海贼说她很少离开东海,但我所知道的菲妮克丝,简直无所不在,而更重要的一点是,昨晚我们被救上来的时候,我远远看过船长的背影,那是个魁梧的男人,可不是眼前这个艳丽俏女郎。

既然如此,一切就很清楚了……我从来都不知道,这个女恶魔有如此神通,能够以洗脑的模式,操纵一大群人的记忆,为自己迅速创造一个假身分。

彷佛印证了我的猜想,当我把这些关节全都想通,菲妮克丝很俐落地收起了长剑,长靴踏着响亮的大步,朝我这边走过来。

“呃,你……”

我只来得及说一个字,菲妮克丝闪电出手,一下子就把我拉抱过去,贴靠在她没扣钮扣的胸前,让那高耸浑圆的雪乳,隔着衣衫与我的面颊亲热,而一声悄悄细语也在耳边响起。

“帅哥哥,都到这里来了,要不要和人家一起度个狂欢的夏日假期啊?”

没有错,这就是我所熟知的小恶魔,菲妮克丝。

一场掠劫之后,收拾残局是花了点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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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我这边还好,把荷包随便收了收,算一算总共有多少进帐就成,反而是阿雪那边,面对她让我有一点心虚。

不过,所谓的善解人意与体贴,就是在这种时候表现出来,我回到船舱的时候,阿雪只是摇着尾巴,笑嘻嘻地看着我,给我倒茶、递毛巾,就像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过的事情。

但是我知道她不可能没有察觉,死灵法师所操控的大批死灵,就是他们最好的探子,事情又不是发生在千里之外,不过短短的几十尺范围,为了血腥而骚动的死灵群早就把事情回报给她了。

“嗯,早上……”

我轻咳一声,预备要解释早上的情形,阿雪却说手巾脏了,她要拿去洗,忙着切换话题。看到她这样的反应,我想我明白了,这或许就是阿雪的表示,是她所作的妥协。

阿雪应该是知道一切的,但她如果要每件事情都去深究,就只会造成我们两人的分裂。

我想她心里很清楚,不管怎么样,我的作风不会因为她而改变,所以如果还想跟在我身边,和我一起旅行,那么就只能由她来妥协,去习惯、忍受一些她所不喜欢的事。

我在一步步把阿雪推向黑魔法师的同时,也曾经担心过,随着她的力量越来越强,我与她迟早要面对一些问题,毕竟,失去了记忆的天河雪琼,只是天真善良,但绝对不是一个蠢蛋,有些每天都在作的事情,我不可能一直瞒过她。

现在这样……很好,阿雪以这样的形式,处理了我们之间的矛盾,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

阿雪这边就此解决,但是菲妮克丝那边好像在和海盗们谈些什么掠夺计划,一时间没空与我说话,我就待在房间里头,继续思索着黄晶石蕴含的秘密。

一整个白天,完全没有任何进展,我尝试不出什么特别东西,从黄晶石的反应,我相信自己即使召唤淫兽、地狱淫神,都不会有什么突破,对此深感懊恼。

当天空的颜色越来越深,我让阿雪在床舱里待着,自己则去面对一个应该要解决的问题。

天色已晚,我又上了甲板,夕阳映照下的大海,是另一种我不曾见过的风情,紫红色的彩霞,在天边幻映着瑰丽的光华,连海面上的潋潋波光,都在夕阳余辉的照射下,呈现一种彷佛秋天枫红般的美丽色彩。

蕴含湿气的海风,在烈日当头的时候,吹在身上会满舒服的,但是在夕阳中的海风,就让人觉得有点凄凉,相信如果到了晚上,就会让人真正觉得寒冷了,而这也让我想到早上的那艘客船。

在我的建议下,海贼们放过了船上剩余的生还者,那全都是女人,整艘船上的男人都已经在战斗时被赶尽杀绝。

留了这些女人一命后,海盗们也没有放火烧船,只是把船放在大海上,任潮流飘送,或许她们运气不错,能够在这个海域遇到其他船只,因此获救。

这真是一种没意义的伪善……连我自己也很明白,不过作这些多余的事并非为了我自己,而是多留这么一丝余地后,阿雪心里或许会好过一点,如果这点顺手之劳能让她舒服些,那么就作吧。

至于能让海盗们乖乖听话的,当然不是我,而是身为本船船长的菲妮克丝,她的一声令下,海盗们很乐意听取我这个客人一点意见。

当我终于上了甲板,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把雪亮锋锐的细长金剑,上下纵横,疾电般地闪耀飞舞,像是一道道从天上劈落下来的闪电。

电光飞舞间,有人从旁边洒了一把铜币,叮叮当当,化作满天光雨倾而下,闪电似的金亮剑光飞窜,像是一尾吐着红信的毒蛇,瞬间在无数光雨中穿梭飞过,只听到一连串清脆的叮当声响,当这一串声响停歇,闪电金蛇早已消失,而那把光雨竟没有半枚落地。

二十多枚铜币,全在掉落的过程中,被那柄细长的金剑给闪电刺中,贯穿在剑刃上,二十多枚铜币被串成一列,在金剑的独有光芒辉映下,空洞的铜币也泛着玄黄色彩。

掌声如雷,我也跟着身旁的海盗一起拍手。与菲妮克丝认识了这么久,每次她都是神出鬼没,我见识过她的手段与心计,却从没见过她的身手,也从没想过她的身手可能会不错。

不过,刚刚看菲妮克丝的一轮舞剑,迅捷凌厉,那种出色的速度与精准,赫然是一流剑手的优秀程度,看完实在是让人很赞叹。

我拍着手,菲妮克丝朝我这边看来,巧笑倩兮的慧黠目光中,流露着一丝颇堪玩味的神色,看了看剑上被串成一串的铜币,又看看我,似乎意有所指。

真是心胸狭窄,不过是上次在舞会推了你一把,用得着那么记恨吗?

那晚在萨拉城的舞会,我是全场中最不受人重视的家伙,那时候,菲妮克丝装扮得像是个天使公主般,翩翩降临,与我共舞了一曲,可是为了要挽留月樱,我推了她一把,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跌坐于地。

对于向来以美貌与艳色来诱惑罪人上勾的女恶魔,这样应该是莫大的屈辱吧,可是,事实证明我作的选择没错,如果我当时没有追过去,可能就失去挽留月樱的最后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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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对菲妮克丝是因此感到几分歉意,不过这歉意并不强烈,因为总觉得她那晚的突然现身,可能蕴藏着什么诡计或挑拨,只是我一时间没能看出,但只要时间一长,她的蛇蝎心肠一定会暴露出来,这样一想,我就觉得那晚把她推开并没有什么不对,反而是很明智的决定。

“呵呵,我们的贵宾来了啊,你们在这里看着,我去和我们的贵宾聊聊。”

在我开口说话之前,菲妮克丝就已经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朝更高一层的主船舱跑去。我被她拉着手往上跑了几层,还爬了一段网子,直到旁边已经没有别人,天上只有一轮明月高挂半空,这才在了望台上停下来。

这么高的地方,海风吹来实在很凉,菲妮克丝绑好了一头鲜艳红发,却对胸口的裸露春光置之不理,为我找了一个很火辣的理由,在这里忍受吹风受冻的痛苦。

“喂,你为什么也跑到东海来?总不会我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吧?恶魔有那么闲吗?”

“帅哥哥,你到东海来是为了干什么?”

“干女人……不对,是为了东海的繁荣与正义,为了淫除邪恶又万恶的黑龙会,抢光黑龙王的宝藏,奸淫过他后宫里的每一个女人……呃,我是说,给他后宫里每一名哭泣的不幸女性,平等而宽厚的大爱。”

“理由很动听啊,到时候记得说给那些女人听吧……不过,总归一句,你来就是和黑龙会作战?而作战呢……一定会死人吧?”

“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虽然明白,但我还是有些糊里糊涂,这听起来应该是死神的工作,什么时候轮到恶魔也来抢生意了?

菲妮克丝叹了一口气,很无奈地把手一摊。

“没有办法,业绩的压力太重了,我们这边也很辛苦啊,不但要到处引诱人出卖灵魂,而且还要注重素质,素质太低的收得再多也没用,所以只好勤跑业绩,希望能用量多取胜了。”

菲妮克丝向我解释,恶魔偶尔会在人将死的时候,出现在濒死之人面前,问他有没有什么遗憾,什么未了的愿望,如果有的话,愿不愿意出卖自己的灵魂,来换取那个愿望。

和濒死者做生意,基本上都比较有赚头,因为往往一个愿望就可以成交,不必像与生人交易那样,要帮忙完成三五个愿望,甚至还要倒送大量赠品,这样子才能够拿到灵魂。

“等等,如果这样子那么赚,那你为什么不等我快死的时候再来找我?”

“因为你的灵魂素质高啊,如果不早点来签约,被其他跑业务的给抢占了,我那一年的业绩就很麻烦了。”

我是不晓得自己的灵魂有哪点素质高,也不晓得灵魂素质的价值到底如何计算,但菲妮克丝解释的时候说,当时我碰触那个银戒指的时候,有上百个恶魔受到感应,是她一马当先跑在最前头,抢先与我接触,才抢到这笔单子的。

听到她这段话,我不禁猜想,那天假使我不是遇到菲妮克丝,而是碰到其他的女恶魔,那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一个情形。

这些执行邪恶交易的女魔鬼,似乎一个个都美艳绝伦,如果我遇到的是其他女恶魔,会不会是一个更成熟、更美艳,更有着火辣身材的妖媚艳女?

“喂,你脑袋里在想什么东西?见异思迁已经够过分了,你不要什么东西都还没看到,就给我在那边想东想西的。”

菲妮克丝双手叉着腰,仰头看着我;美人含怒的俏丽模样,看了让人怦然心动,从我这角度看去,她未扣好的衬衫领口,雪嫩如脂的冰肌玉肤,还有浑圆酥胸挤压出来的深沟,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像是在引诱我似的反覆推挤,更显出乳沟的深邃与诱人。

这样的火热目光,当然瞒不过这个狡变百出的女恶魔,她很有技巧地拉过衣衫,把胸部遮住,不是故作羞涩的遮掩,而是更为挑逗地斜睨着我,凤目中流露的冶艳,让人迫不及待去与她作些什么。

“我想起来了,上次在萨拉,你让我很没有面子喔,这是对待女孩子该有的态度吗?”

不愧是个善于伪装的女恶魔,菲妮克丝说这句话的时候,本来性感撩人的姿态,突然变成一股沉静忧伤的感觉,蕴含着无奈与凄楚的悲伤眼神,刹那间让人有一股不舍,很想要去多怜惜她一点。

尽管只有很短的一瞬间,但我确实被这悲伤眼神所迷惑,想对她表示歉意,不过理智一醒,整个人马上就镇定下来,哈哈一笑,道:“有什么关系吗?如果我那时候笨得留下来,只会中了你的诡计,这么愚蠢的对手,你不觉得无聊吗?再说你也因此有机会在舞会上颠倒众生,多拉客户交易,说起来你还该谢谢我帮你一把咧。”

“哼,居然被你看穿了。”

表情真是变化万千,菲妮克丝一下子露出性感的笑靥,左拳在我肩上重重打了一下,刚才泫然欲泣的悲伤,就像是一场不真实的梦境般消失无踪。

“也对啦,那天我是趁机钓到不少好色家伙,还和伦斐尔牵了手,说不定有机会引诱精灵王子出卖灵魂呢……哈,其实也是要对你说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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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那天晚上你离开后……”

菲妮克丝贴在我耳边,像是要与我分享某个喜讯,巧声笑道:“我不但签了几张单子,还拐了几个猛男一起离开……那些家伙动作粗暴,技巧跟你真是没得比,不过确实块头很大,力道十足,那个晚上我很享受喔。”

在我心中,从来不曾把菲妮克丝看做是我的拥有物,这么危险的女恶魔,我没本事去拥有,也不想搬石头砸自己脚,但是听到她亲口说与男人欢好,我却感到一阵不快。

恶魔会用各种手段去引诱人类,性爱欢好当然是其中之一,菲妮克丝不可能只有我一个男人,甚至可能昨天才刚刚和别的男人干过。

我明明知道这些,为何亲耳听她说出,会觉得不愉快呢?

但有一件事情却是让我更想不通的。

那天晚上我虽然马不停蹄地逃离萨拉,但却并非对事后发展一无所知。

才离开萨拉,我就马上就调查那一晚的后续情报,想明白自己究竟遭到何种通缉与罪名,而在调查中所获得的另一项情报,就是有关那晚的神秘美人。

我无法不听到这个情报,菲妮克丝那天晚上的蓦然出现,又如到禁忌时间的玻璃鞋姑娘般神秘消失,让整个萨拉城闹得天翻地覆,无数神魂颠倒的男性迄今仍在重金悬赏她的芳踪。

冷弃基那昏君痛醒之后的第一句话,甚至不是要捉拿我或问起月樱,而是要皇家侍卫使尽一切方法,无论如何都要把那神秘美人带到自己后宫。

这些成为街头巷尾最热门话题的情报,像流水般传到我耳朵里,但在那么多的消息里头,有一点是我敢非常肯定的。

那晚的菲妮克丝,是众目睽睽之下,嫣然一笑,快步走向门口,当众多护花使者追出门去,只是那一眨眼的短暂间隔,门外已经没有任何人。

而查问门外侍从与护卫,他们根本没有看到任何人出去,甚至也没看到什么人进入大厅。

无来,也无去,只留给大厅内的人一场不实幻梦,而在这神秘美人离去的短暂过程中……

菲妮克丝根本就没有接触任何人!

独自奔出门去,马上就消失不见,这样的过程中,她什么人也没有接触,当然更不可能像她说的那样,带着几个猛男跑去爽。

既然没有,那菲妮克丝对我说这些话的意义何在?这是我所想不透的地方。

是想让我吃醋吗?别傻了,怎么会有这种荒唐事?

“你呆呆的在想什么?哈,你该不会是吃醋吧?如果你蠢成这样,我会对你很失望的。”

把我的情绪玩弄在掌心,菲妮克丝在我耳边轻声道:“为了你的无礼举动,我现在给你一个补偿的机会……帅哥哥,我们两个好久没有亲热了喔?”

说着挑逗人心的话语,当我想要伸手欲抱的时候,菲妮克丝往前一倾,脱出了我的搂抱,把大半个柔软身躯趴靠在了望台的边缘。

了望台的空间不大,我们上方的海盗旗帜,被海风吹得“啪答啪答”直响;在明亮的月光下,我看到菲妮克丝正弯着小蛮腰,扭臀脱着那条紧窄的短裤。

领口开得实在太低,随着娇躯几下摆动,两颗34F的雪嫩圆球,从领口蹦跳出来,轻轻晃动着,优美的曲线,非常自然地连着平坦细嫩的小腹。

微微颤动的双峰,是那么的浑圆。在一对白的肉峰上,点缀着两颗粉红的葡萄,让我完全被那美妙的乳房吸引住了,险些看呆了,只觉手心发热,回忆起之前把手探入那双峰之间的感觉。

就在这时,菲妮克丝身段柔软地弯下腰,整个上身几乎平贴着两腿,慢慢地把紧身热裤脱掉,我的目光落在她高高翘起的玉臀,在明亮的月光下,菲妮克丝屁股的紧绷曲线,是那么的圆润细滑。

往左右看去,这艘船正航行在大海中央,四面都是辽阔无边的黑色海洋,窗一轮明月弯弯的挂在天上,银色的月光从漆黑天幕洒下,正照在菲妮克丝雪白的屁股上。

在一双修长美腿与及膝皮靴的衬托下,菲妮克丝的雪臀,有着一股莫名的诱惑力;我几乎克制不住要过去摸一把,因为在那两瓣圆圆的屁股中,有一个白嫩的玉户在向我招手。

“好诱人的屁股啊。”

在赞叹声中,我贴靠过去,一把从屁股后面把菲妮克丝抱起,贪婪地盯着她那浑圆的酥胸以及白玉般的半裸胴体。

我早就看过菲妮克丝的裸体,对她身体的每一处也很熟悉,但在这迷人的月色下,她半裸的香躯好像披上了一层皎洁薄纱,雪肌香肤,令我无限陶醉,忍不住伸出舌头,在她丰腴的玉户上舔吻起来。

冰凉的咸咸夜风中,海浪拍击的声音与菲妮克丝的细细呻吟,在耳边反覆回响;清澈的明月,映出了潋潋千里波光,也映出了我怀中菲妮克丝的美白香躯。

舔着她逐渐温热的玉户,抚摸修长的美腿,浓浓美艳的肉香使我陶醉不止,往上亲吻她雪白结实的美臀,再继续向上亲吻着她的全身,舌头所到之处,菲妮克丝抖个不停,像是一头可爱的小母猫般,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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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的呻吟。

在明月之下、大海之上调情,是我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特别是拥抱着菲妮克丝逐渐火热的胴体,扯开丝质衬衫的钮扣,让那双34F的美乳在我掌中弹跃时,我们一起往下看,瞧着搬货、操船的海贼们来来去去,却没察觉船长正在头顶上与男人偷情,真是有趣。

当我脱了自己的裤子,露出怒挺肉杵,却仍在菲妮克丝美腿之间挑逗,撩拨她的情欲,不急着立即提枪上阵,菲妮克丝侧转过头,大胆地对我调笑。

“帅帅的哥哥,你一直在外头不进来,小心着凉喔。”

“哈,你这么关心我吗?那我真要进去热呼热呼了。”

一声轻笑,我趴俯下身,熟门熟路地进入菲妮克丝的身体,让两具肉体开始紧密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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