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章:演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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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可能的!我吃得不多……又事先吃了解药……为什么连我也……唉唷……啊……懒叫好热……屁眼也好热……快、快要炸掉了……”

“嘻、嘻嘻嘻……你以为……你以为我在敌人船上吃饭……会什么准备都没吗?在你进来之前……我早就在你那边下过药了……烂裙炸肛丸……我自己作的特别产品……”

“……你、你好卑鄙……”

“……你、你还不是一样……”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人类在最危急的情形下,会绽放出人性的美好一面;不过世事无常,总有例外,所以当外头那一大票护卫群听到声响,破门而入时,他们就看到两个强忍腹中与下体疼痛的男人,像野兽般掐着对方的喉咙,抢着要对方先断气。

照理说,他们人多势众,从我身上搜出解药并不困难,但我腰带暗格藏的药粉不下数十种,这见鬼的“烂裙爆肛丸”又是我独门调配,船上军医光看症状就傻了眼,哪能医治?

结果,互换解药就是最理所当然的结局。

半刻钟之后,我和阿巫一起趴在船舷上,对着底下的蔚蓝大海疯狂呕吐,把腹内食物连同毒素一起吐个干净,这样过了一刻钟后,两个人的脸色都苍白得像鬼,身体软得没有半分力气。

“喂,大家好歹相识一场,我当上海将军,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看在我们一起搞过巴闭他两个姐姐的份上……帮我吧。”

“这还像句人话……好,我帮你干掉那个妖术老头。”

形势比人强,聪明人要在适当的时候,作着适当的事情,否则就会害人害己,如今我身在敌阵,不趁着敌人对我和颜悦色的时候合作,难道非要挨一场血淋淋的拷打,才半残废地哭着答应吗?

只是具体问题仍没解决,天海幻僧的魔法修为虽然逊于阿雪,但层出不穷的水系咒法委实诡奇难测,只凭我一人,胜算不是没有,却是不高,而阿巫的黑龙会手下全派不上用场,我唯一可以使用的资源是……

咦?我好像还有一个“同伴”凤凰血护体、兽王拳之威,如果能把实力完全发挥出来,羽虹是第六级武者中的一流好手,连冷翎兰都未必是她对手,要对付天海幻僧,胜算高达八成。

但……羽虹的状况如何呢?如果她伤得很重,我没有多少时间等她痊愈啊。

阿巫说,我和羽虹在海上漂流了几天,身体状况本来应该很差,但连船上军医也感到奇怪,因为她体内有一股炙热的真元,保住了她元气不失,甚至就连原本的重伤都在几天漂流后大有好转。

唔,回想起来,好像有这么回事,这几天昏昏沉沉的时候,每次失温,我都抱着一个暖暖的东西,大概就是小婊子的身体吧……

具有魔导师背景的军医,也报告了我的身体检查,据他们的说法,是有一股奇异的精神力在保护我,让我在获救后能迅速回复精神,一点都没有遇难者的萎靡。

“精神能量?别逗了,这种东西你说有就有吗?”

我笑骂着驳斥了军医的判断,心里却为着获救前的那个梦存疑。不只这一次,就连上一次我被邪莲重创,守护精灵也说,是有一股精神能量及时保留我一线生机,原本我以为是李华梅,但现在想来,该是另有其人。

“对了,我的手下捞你上来时,你手里牢牢握着这个包袱,那是什么?”

阿巫将一个被咒文封上的包袱推到我面前,看到这个东西,我吃了一惊,因为本该失落在茫茫大海中的东西,居然又送到我面前来

离开萨拉之前,我曾让织芝为我裁缝了两件女性款式的服装,一套魔法师装束给了阿雪,另一套不作说明的神秘礼物,则是预给羽虹,因为那时侯我就已经料到,她多半不能解决体内散热的问题。

特意准备了这样重礼,但来到东海后,我并没有把东西交给羽虹,因为对于一个只想取我性命的女人,不管她再怎么漂亮,我都没理由送她一把利器。

话虽如此,织芝为羽虹准备的那套衣服,我仍没有弃置,而是一直随身携带,希望有朝一日派上用场,可是在那晚的海战中,我与羽虹坠海,包袱也随船沉没,这是我所肯定的事。但阿巫却说,黑龙会士兵发现我的时侯,我正把包袱紧握在手。

难以索解的事,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暗中相助,让我在海上奇迹生还后,还能握有翻本的筹码。

愿望没许完之前,还是得尽力保留顾客的性命,不作赔本生意吧……

我有些感叹地笑了笑,跟着计上心来,让阿巫附耳过来,告诉他我的办法。

一切依计行事,当羽虹从昏迷中醒来时,我与她同样是身套锁链,被关在船舱中的囚室里。

凤凰血显然有很强的疗伤自愈之能,本来起码要调养上个把月的伤势,军医诊断羽虹已经好了大半,如果让她回复力量,后果是立刻杀光这里的所有人,包括我在内。

羽虹的力量,成就于我,我当然也知道怎么去克制与封锁。使用黄晶石中得来的知识,我趁羽虹昏迷时,唤出她背上的刺青魂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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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靠药物、半靠魔法,让她无法运用真气,手足酸软,暂时封住了她的力量。

“啪!”

羽虹醒来所发生的第一件事,就是重重一耳光打在我脸上,幸亏我有先见之明,封了她九成九的力量,不然这一下就不会只有脸痛而已。

我装作伤重的样子,并不还手,只是用愤慨的表情望着她,让她的拳脚尽量落在我头脸,心里则暗自计算被封锁力量的她还能打上多久。

羽虹一面挥拳揍殴,口中一面斥骂,大体上都是责怪我没人性、丧尽天良、害她姐姐落入奸人之手,了无新意的词句。

羽虹的情绪相当激动,但她被封锁的体力却不足以支应,很快就气喘吁吁,身体也摇摇欲倒。

后来,她好像模糊记起那几天海上漂流,是谁把她推上船板,又是谁把辛苦接盛到的露水分她一半,当记起这些之所以获救的理由,她呆若木鸡,一跤跌坐回地上。

“……为什么是你……是谁都好……为什么偏偏是你……”

真是说的好,同样的问题我也很无奈,因为我想救的其实是阿雪,你这小姨子非但不是备选,甚至只是个误选,如果现在是阿雪在我身边,根本就不用这样麻烦。

不过,计划的第一个部分,本就是以羽虹发泄完毕,殴打声音停止为暗号,当羽虹跌坐在地,牢房的舱门被打开,凶神恶煞似的阿巫领着手下冲进来,开口就质问我们的身分,还有出海目的。

羽虹倔强的性子,对黑龙会爪牙当然不肯假以词色,而不管她答的是什么,其实根本不重要,因为当一名姿色可人的妙龄少女,衣衫槛楼,半裸着怒颜答话,对她早已垂涎三尺的禽兽们,自然会做出该有的表现。

外行人要做戏,再也没有比强暴戏更好入戏的桥段,直接表露出兽欲就成了;以阿巫为首,一众黑龙会士兵争先恐后地扑上去,撕裂少女的衣衫,裸露着美丽动人的胴体。

当禽兽们一个接着一个解着裤带,某个久远的记忆,袭击了少女的恐惧;一声声凄厉的尖叫,让我知道该控制一下场面,免得弄巧成拙;于是,英雄救美的场面就出现了。

场面真是有点失控,本来在我咳嗽一声的时侯,阿巫就该叱喝手下,配合我作戏,但我连咳了几声,他们都还压着羽虹手脚,一个个精虫上脑的兴奋模样,逼得我采取行动。

“哇一一啊!”

我找了把刀,冷不防地捅了最外头的士兵,一刀穿肺,横拖过去,在惨叫声中当场毙命,喷出去的鲜血把那群发情禽兽给弄醒,阿巫才斥喝手下,开始演戏,将我给扁了一顿。

“不要动她,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不……不要……不要伤害她……”

由于被打得嘴歪眼斜,最后那句话发音有些模糊,但听在惊恐中的羽虹耳里,多少还是有效果的。

折磨男人哪有搞女人爽快,如果是平时,阿巫和我都会选择把男人砍死或砍残,然后当着他的面搞女人,一如当年我对付约伯·希恩的手法。

不过现在自然不同,阿巫装出被我激怒的样子,说既然我不知死活,就要我知道厉害,命令手下把我拖走,带到隔壁的刑房去。

虽然只是设置在船舱的简陋刑房,却还真是有模有样,四周墙壁上的暗红光泽,像是长期吸了鲜血才形成的独有颜色。我问阿巫从哪弄来韵额料,他却显得很惊愕。

“什么?你没说需要颜料啊?现在要去弄吗?你说要弄刑房,我就把平常弟兄们找乐子的房间清出来给你,怎么还需要颜料装满吗?喂,那个谁谁谁,你去弄捅颜料来!”

“……你们平常作什么休闲娱乐?”

撇开装满效果不谈,被抓入刑房的我,马上被严刑拷打。不轻不重地打个三十鞭,弄到全身鲜血淋漓后,上的正式主菜就是拨指甲,用烧得通红的夹错,逐一撬松十片脚指甲,然后慢条斯理地拨出来。

施刑人明显是此道好手,动作速度恰到好处;十指连心,这样一番折腾,我口中虽然已经被塞了布条,但发自喉咙间的痛苦嘶嚎,里头蕴含的巨大苦楚,让每个人听了都想掩上耳朵;而我面上的扭曲表情、身上每一条青筋都紧绷浮现的痉挛、伤口中不住渗出的鲜血,都足以显示受刑之惨。

在第七片脚指甲极硬生生拨去时,我两眼一翻,晕了过去,一道黄色秽渍发自裤档,沿着裤管流下,在地上滴成水滩。

“这小子失禁昏倒了!”

“弄醒他!”

施刑人一声令下,自然有手下从旁边捅子里掏了满把的粗盐,往我身上一按,盐触伤口,奇痛攻心,在一声恍若鬼嚎的闷绝惨叫中,我被痛醒过来,眼睁睁看那名花白头发的酷吏继续开拨第八片指甲,顿时惨嚎与血泪齐下,令人下意识地想要掩目逃避……至少对于从板壁缝隙中往这窥看的羽虹而言,是这样没错。

“去,拨个指甲也哭得这么大声,真是一点都不像男人。阿巫,你的船隔音效果不好啊。”

“杀鸡儆猴,就是要所有囚犯都听得见,拷问效果才会好,要隔音装备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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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也是,嗯,把鸡蛋给我,刚刚那小姨子出手没轻重,我的脸好痛。”

我接过阿巫手中的熟鸡蛋,开始在脸上的淤肿处滚动,减轻疼痛。计划中理所当然的一部份,聪明的人动脑,而受刑的工作自有人去挨,但为了让羽虹亲眼目睹,受刑的人必须和我相像。

整艘船上过千个士兵,要找身高体型与我类似,并不为难,但相貌一时间难以符合,最理想的办法,就是在脸上砍个十七八刀,面目全非,保证认不出来,可是我并不愿意做这样的牺牲,只好打肿脸充胖子,反正脸肿起来都是一样。

不过,我要阿巫从军中找一个志愿者,他能够一会儿功夫就把人选准备好,把脸打肿之后送入刑房,这个效率让我很佩服。

“阿巫,你们很有一套啊,这么快就找到了志愿者……哇,叫得真惨啊,你给了他什么好处?让他自愿被打成这样?”

“什么好处?什么好处也没有!谁说他是自愿的?我们黑龙会做事,从来不管人家自不自愿,他自愿也打,不愿也打……喂,那个谁谁谁,为什么惨叫声没有了?浇醒了再打!”

“你……你这样子牺牲手下,以后哪还有人肯替你卖命?”

“哦!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被挑进去的那小子本来就该死,我们想摆平他想好久了,最近找不到战场让他合理阵亡,难得你给了我们这机会,后头一堆人正乐着呢。”

万万想不到军中竟然有这么讨人厌的角色,我好奇心起,猜测这人平日是否爱占同挤便宜,又或者不肯同流合污,所以才不得人缘。

“那倒不是,这人平时的表现也还不错,该死的地方就是他上个月娶了一个漂亮老婆。”

“你的意思是……”

“人鱼族的漂亮妞儿,奶大屁股圆,上个月他成亲的那天,小妞儿穿着人鱼族的传统白袍,身上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哇,席上宾客十有九个都想搞他老婆,只是不好明着来,现在我们说他勾结李华梅,名正言顺挂了他,回去以后,大家就……某某某……”

看身旁老友笑得一脸奸相,我大概也猜得出结果,他做事手段一如过去那样漂亮,有漂亮美人不是自己独享,而是由大批共犯同享,不只手下部属有份,事后多半还会把人卖去妓院,拿了钱再分一次,广结烂缘,无怪乎短短几年间,就由一介小兵爬到海将军副手;但也难怪出入时侯要带那么多护卫。

“这样啊……你说的那个漂亮老婆,真的漂亮吗?”

“十六岁,卜卜脆,保证鲜嫩爽口,不过湛蓝你这两年变成国际知名人物,侠名称着,不太好干这种事吧?”

“哈,你没听人说我在勾结黑龙会吗?而且,你没听人说,好东西要和好朋友分享吗?”

“哈哈哈,这有什么问题?不过说到分享,你玩了我的妞,那你关在舱房里的小妞……”

“不不不,你应该明白规矩……你的妞,我要玩;我的妞……”

“……还是只有你能玩!妈的,你从小就很小器!”

到嘴边的肉却一直吃不到,阿巫显出很气恼的样子,但为了更大的利益,他从不在这上头与我起冲突,从很小的时候,我们两个就是这样子相处了。

其实还有一个理由,连我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那就是……阿巫怕我。

无法解释为什么,但从小时侯开始,我就隐约有种感觉,阿巫对我有一种难以理解的畏惧,所以每次争什么东西的时侯,他最后都会选择退让,这个道理一直到现在,我都不明白。

我们两个一面说话,一面让化妆师在我身上工作。为何船上除了军医,还会配有化妆师,这实在是军队中匪夷所思的事,但……或许阿巫有时侯需要扮死尸躲刺客吧。

而利用化妆的机会,我向阿巫问了许多事,那都是本来反抗军阵营探听不到的机密,这时阿巫毫无保留地告诉我。

黑巫天女,是目前黑龙会的第二号人物,据说来自伊斯塔,当黑龙王闭关时,就由她代为主持黑龙会的种种战略与实验。这次攻击巨头龙的命令,就是她亲自颁下,目前黑龙会的几只舰队,除了牵制反抗军之外,主要都在搜寻巨头龙的踪迹。

阿巫耸肩说,“详细目的,我们这种中阶主管当然没机会知道,但我听幻僧老妖说过,好像和幽灵船有些关系。”

武奸异魔,这头疯兽传闻来自异大陆,也有谣传说他是黑巫天女制造的合成生命体。最早投身黑龙会的时侯,凭着一双奇异的魔兔凶爪成名,直到一次负伤被斩了右手,才接受黑巫天女的改造,融合金铁,强化硬度,造就他一身的钢铁雄躯,力量大进,升到海将军的首位。

“那个狂人的身体,还有一项特殊的进化异能,只要被什么东西伤过一次,伤愈之后,肉体就会自动进化,下次同样的东西就再也伤他不得,所以上趟李华梅杀他不死,反而令他力量更上一层楼。但是……听说他的不灭身躯,与他的信心有关,如果他的信心瓦解了,那他的钢铁魔躯就会不攻自破。”

阿巫的话,让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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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那夜海战。无怪加藤鹰一直把斩龙刃遴开武奸异魔身躯,直到最后的致命一击,原来就是因为这个;但是由于黑龙王的介入,斩龙刃最后也失手,武奸异魔重伤不死,下次复出岂非连斩龙刃也无效?这下当真是棘手之至。

“说到那柄斩龙刃一龙王陛下曾经亲自烦令,有谁能夺得斩龙刃来献的,不但赏赐万金,而且还封他当海将军。”

斩龙刃有此重要性,这点真使我讶异,因为我所知道的部分,只晓得这柄神兵是龙神族重宝,几乎等同族长之证的意义,由前任族长传给加藤鹰,随着他退隐而黯淡,除此之外就一无所知。

“幻僧老妖说,斩龙刃是创世七圣器之一,是天下所有龙族的克星,不仅具有破龙的属性,还有一项异能。当有强者充分发挥其异能时,斩龙刃将无视一切的物理、魔法防御,普天之下,再没有它刺不穿、砍不过的东西。”

与阿雪的大日天镜、失落的圣者之杖,同属于创世七圣器之一的秘宝,堪称所有珍宝中最高级数的神兵,这个显赫的来历还真是令我吓一跳。

龙族生物基本上刀剑不伤、水火不侵,无惧万毒,是这世上最强大的生命体,越高等的龙族越是如此,但如果碰上具有破龙属性的神器,被划破一点伤口都会形成剧毒入侵,这种先天上的克制,连黑泽一夫、李华梅这两名流有龙血的最强者都不例外,无怪他们都想把斩龙刃弄到手。

“真奇怪,湛蓝你口口声声说要当追迹者,怎么连这也不知道?那你一定更不晓得,七圣器之中还有一项专门针对斩龙刃的神器,好像是只要启动异能,就能张设世上最强的物理防御,可抗万击……那神器……好像在慈航静殿……不,好像是金雀花联邦的一个大门阀,叫什么……巴……巴拉松……”

“巴菲特家族?贤者手环?”

“对!就是那个巴!巴菲特家族的贤者手环,嘿,你还算专业嘛。”

阿巫大力地拍我的肩膀,我却笑得很尴尬,更偷偷将手腕上的双蛇镯用袖子盖起,免得被不良老友识破,说不定我的下场比那位新婚老兄更惨。

无奈,坏事总是成双,明明我想离座告退,阿巫还又告诉我一个让我心惊胆跳的消息。

“哦,还有一样东西,也是龙王陛下指定夺取的,不过不是东西,是一对姐妹,就是七朵名花中大大有名的并蒂霓虹。武奸异魔抢了一个,立下大功,倒是不晓得另一个在哪里呢,湛蓝,你有见过吗?”

这一刻,我真的非常庆幸,情报的不流通与无知,救了我和羽虹一次。

从阿巫那边得来的情报非常宝贵,但也让我非常疑惑,不知道霓虹两姐妹到底犯了什么毛病,走到哪里都被人指名通缉。

在南蛮的时侯,蛇族指名要捉拿她们两姐妹,交给光之神宫;到了东海,黑龙王也亲口说要活捉她们,这是单纯因为天生丽质,红颜遭劫,还是有什么其他理由呢?

现在回忆起来,黑泽一夫曾以光之神宫使者的身分,到南蛮指点蛇族技术,这是单纯的伪称?亦或是黑龙会与慈航静殿暗中勾结?嗯,这里头看来有许多不寻常的关节,要仔细查证才知道了。

在被押解回牢房的路上,我也构恩着要对羽虹进行的说辞。

单纯让羽虹与天海幻僧动手,这并不难,只要让他们两人碰面,自然会打起来,但仅仅如此并不能让我满意,因为不能发挥稳定实力,始终受到散热问题影响的羽虹,根本是一颗战场上的未爆弹,早晚会惹出更大的事。

织芝所制作的服装,可以让这情形有相当程度的好转,然而,若要彻底治本,那就还需要一些其他手段配合。这些日子以来,我对羽虹所做的“疗程”已经逐渐发挥效果,就差我补上最后的点睛一笔,让羽虹自己意识到这些变化,理想的结果就会出现。

“啊……疼啊……唉……啊……”

被扔躺倒在囚室的一角,我全身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十足一副气息奄奄的重伤样子。

羽虹是巡捕的专业出身,受过特殊训练,我对她的眼力不敢小看,打起十二分精神作戏。

化妆师的手艺很巧,加上我自己特制的染料药粉,我的外表伪装无懈可击,只要不走近触摸,绝对发现不了破绽,而羽虹的手脚都被锁链给绑着,根本不可能靠近过来,所以外现上绝无问题,剩下来就全靠我自己的演技与说辞。

装着奄奄一息的重伤模样,我断断续续地向羽虹道歉,说着自己心里的愧疚与悔恨,每一个词句都是精心设计,但正如我所料,羽虹并没有任何回应,只是背对着我,一声也不吭,但这反应却更加暴露出她真正的心情。

羽虹的个性,外柔内刚,正常状态下见到我,哪有不动手的道理,现在光是保持沉默,事情就已经有了转机。

为了要激化这种效果,本来最好的做法,是让事情沉淀个几天,每天都抓人去拷打,再扔回来给她看,令恻隐之心渐渐发芽,无奈我现在并没有那种闲功夫,只好把拷打的频率变得繁密,一天照三顿来打。

我自己是没什么所谓,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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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被黑龙会士兵拖出去之后,就和阿巫饮酒作乐,交换情报,但是被拷打的那个士官就比较倒嵋,连续几场酷刑下来,真是体无完肤,恐怕把他的漂亮老婆找来,也认不出他来了。

“所以呢,变态伯父以前说过,娶妻要娶贤慧,娶个漂亮老婆,不见得是好事啊!”

“阿巫,我那变态的老爸没有这么说,他说的是,娶妻要娶贤慧,但如果娶到漂亮老婆,就有可能练成绝世武功。”

不是开玩笑,变态老爸真的那么说过,而历史上也真的有过实例。相传是在四百多年前,黄土大地上曾经出现过一位绝代剑手,人称“求败剑妖”之所以练成无敌剑法的理由,就是因为他有一名天仙姿色的美娇妻。

那名美丽娇妻没有带给他什么秘岌,却是从新婚之夜开始,送给剑妖一顶又一顶的大绿帽;自那天起,剑妖每天都持剑追斩奸夫,到处与人决斗,几十年的时间下来,终于成了大地上人人闻风丧胆的绝世剑手。

据说剑妖曾经留下一柄神剑、一套剑法,与捐血武神的“老婆对郎走”刀法齐名,但惜不知流落何方。

变态老爸曾经告诉过我,百里家曾有祖先被剑妖活活斩死,这件事也成为爷爷的毕生遗憾;爷爷生前常常感叹,恨不早生数百年,与这一刀一剑交交手,尤其是要与他们的老婆有一手,如今只能遥想思叹,愧为大好男儿。

这些都属于闲话,意义不是很大,重点在于每次我被押回牢房时,就会断断续续地对羽虹说话,除了说些道歉的废话外,就是对她说,如今她姐姐被黑龙会抓去,心灯居士也被黑龙王重伤,只有她自己能够救她姐姐出来,但黑龙会高手众多,只凭她一个人,那无疑是螳臂挡车,多一个被轮奸的。

想要救人,就必须提升实力,必须拥有不凡的武功,以她如今的实力并不足够,但只要她肯配合,放下一些矜持,那她可以发挥出应有实力来。跟着,我就告诉她凤凰血的奥秘,我从黄晶石中所得到的资料。

“……凤凰血……强化心脉功能……以自我情欲推动……”

黄晶石里头的资料,其实是说以自我情感来推动,当凤凰天女处于极悲、极爱、极恨、极乐的颠峰情绪,激昂的情感便会催发凤凰血,以倍数强化储存力量的心脉,进而使出不可恩议的强大力量。

法米特当年曾亲赴南蛮,研究过羽族的肉体与凤凰血,发现凤凰血所激发出来的潜能力量虽强,却不稳定,往往一发之后再无余劲,后来便以淫术魔法的理论基础对之进行改良,把技术写在黄晶石内。

如果凤凰天女进行精神修练,让整个心灵长时间处于平静,只有实战时才将激昂杀意爆发于盼间,随即重回无波心境,这样不但可以将负担减到最少,还能让敌人捉摸不定。

但优秀的禅定修练很难做到,所以次之的简单方式,就是改以情欲推动,只要配合淫术魔法,或是强力春药,就可以令情欲长时间维持亢奋,激发出来的力量虽然没有那么强,但却更为稳定,不会时强时弱。

这些都是法米特的研究精华,但我才不可能全盘尽告,只要让羽虹知道那些我想让她知道的部分就可以了。

“……那次之后,你一直都压抑着自己的欲望,觉得这很罪恶吧?其实……

这没有什么的,只要你肯对自己的欲望忠实,别用理性和道德去压制,把情欲释放,你就能引导凤凰血的高温,不再伤害你的身体。”

方法其实很简单,但一个把性当作罪孽的人,却很难去实施,所以我最后又补上了一句话。

“不管你的情欲怎样炽热,那都不是一种罪,就算是……那与你坚持的正义应该不抵触吧?只要能够有力量执行正义,多重的伤你都不怕,又何必畏惧自己的情欲呢?这世上……也有很多淫荡的好人啊。”

这些话其实不伦不类,但是能够打动要劝说的人就足够。

当我再次被拖拉出去,隔壁刑房开始传出拷打的哀嚎声,我便利用事先布置好的魔法镜面,确认这一次羽虹没有再从壁板缝隙窥看刑房,而是好像很退疑似的,缓慢抬起了双手,艰难地放在自己胸前。

透过魔法镜面的影像,我看见羽虹双手按放在胸前,在短暂的迟疑后,慢慢揉搓起自己雪白的圆润玉乳,动作很轻、很慢,手腕上的锁链发出轻轻碰响。

不久,她左手握着小白鸽似的雪乳,背靠在墙上,撑住身体;紧接着就叉开大腿,曲起膝盖,右手拨往凝脂般的双腿,中指的一个指节,缓缓地滑入了干涩的花径之中,然后将整个手掌都按在花谷上挤压起来。

积压体内多日的情欲之火,一下子被撩拨起来,当欲火熊熊焚烧着肉体,羽虹朦胧的眼神中,完全是一副饥渴难耐,春情荡漾的淫艳;大腿开始颤抖,嘴里的喘气声越来越大,但满脸却呈现出一副十分陶醉的样子。

最后,在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中,羽虹的香躯连续抖了几下,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满脸通红的大口喘气。

少女如星的眼眸,闪着晶莹的水光,但她白皙纤细的手掌,却犹自按放在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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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不停地撩拨着渐响的水声。

算来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内的第四次,少女坐在黑暗囚室的一角,很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不自觉地将雪白细嫩的双腿张得开开;莫名的空虚,让她忍不住将小手伸入两腿间,搔弄自己的下体;隔着棉质底裤,慢慢抚摸敏感的花蕊,唇间溢出的喘息逐渐急促。

“啊……舒服……嗯嗯……”

舒畅的美感快速地往身体各处流窜,羽虹索性把手伸入湿濡不堪的亵裤,雪白中指在肉缝四周的花瓣上摩擦,其余的手指则在花蕊上轻轻揉压。

“啊……好棒……哦……”

压抑许久的肉体欲望,在理性有意解放之下,一点一点地发泄出来,少女软绵绵地靠在墙上娇喘着,褴褛破损的衣衫半褪,半遮半掩地裸裎着娇躯,细嫩的手指放在自己小鸽般美乳上,怜惜宠爱地搓揉、掐捏。

用指尖捏弄起那两朵蓓蕾,时轻时重地捻着充满弹性的乳尖,羽虹的呼吸变得杂乱且急促。

“嗯……嗯……嗯……”

粉红色的花瓣伴随着蜜浆滋润,散发出晶莹的水光,她纤细的兰指浅浅插入,沿着自己的花瓣开始上下滑动,馥郁的蜜浆不断地涌出。

“嗯……嗯……嗯……”

花瓣紧紧吸附住她细嫩的手指,她红润的脸蛋向后微仰,浑圆小巧的美臀频频向前顶耸,雪白的美腿张得开开,好让中指能更继续往里头探索。

在下半身抽搐着获得满足的时候,另外一只手则是如痴如狂,揉搓自己娇挺盈握的胸部,本来粉红色的乳尖,也因充血肿胀的缘故,变得接近暗红。

这些娇媚动人的景象,都被我一一看在眼底,虽然进度有些落后,但我仍为着羽虹的解放变化而满意。

要获得力量,就必须付出代价,我是用这藉口说服羽虹的。比起那些承受肉体上非人痛苦,藉以获得力量的武者,她其实算是非常好运的,因为她只要积极开发肉体的敏感度,不但不痛,还会愉悦得失神,这种快活似神仙的修练方法去哪里找?

当然,如果自己会这么想的话,羽虹就不是羽虹了。

她对肉欲的恐惧与嫌恶,让她远比一般女性更难接受这种锻链,但我却很乐见这种情形,因为一个恬不知耻的荡妇,就像是被开发过度的煤渣,只有挣扎于理性与肉欲之间,在这样的反覆琢磨中,女体才能够成为光亮夺目的宝石。

更何况,再苦的药,只要有适合的蜜糖搅拌,都能让人吞得下去,而我专门替羽虹调制出来的特殊蜜糖,其名字就叫做正义。

为了得到足够力量,去守护自己所重视的东西,羽虹能够承担的付出与牺牲,总是令我叹为观止,真期待日后某一天,这个浑身燃烧着炽烈血焰的侠女,将会一面歌颂正义、诛灭邪恶,却同时在连续的轻微高潮中,被源源涌出的蜜浆尿湿了亵裤……

“哈啊、哈啊……啊、呼唔……唔……”

随着撩人的喘息声,少女全身轻轻颤动着,拚命想压抑住自己羞耻的叫声,但湿润的红唇间,仍是不时溢出恼人的淫秽呻吟。

“咕啾、咕啾……”

除了嘴里,羽虹胯间也传出了猥亵的潮湿水声,在她手指的来回搓弄下,清纯的白色内裤早已经染上了淫秽的湿润液体。

“呼啊、啊呀、啊嗯……”

羽虹所发出的细微呻吟,就像是小动物的呜叫声一样。每当手指抚过自己的敏感带时,她就会发出充满情欲的嘤咛。

“讨、讨厌……身体变得好奇怪……脑子里好像……都快空白一片了……”

急促又口齿不清的声音,少女那双无神的眼瞳早已被泪水溢满,摇晃着金发,在一阵又一阵的小高潮中,扭腰摆臀,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错了,你不该说讨厌,这样只会封闭自己的感官。你应该放开身心,接受这些感觉,不要去抗拒……这些高潮不是让你很舒服吗?那就用心去感受,抬起你的手、张开你的大腿、摆动你的屁股,去让自己更舒服,这样你就会更快活……”

用轻柔得彷佛催人入眠的声音,我不断对羽虹进行唆使,让她将这些话深深烙印进肉体,变成她自己意识的一部份。

进行这些工作,无法一蹴而成,幸亏我甫抵火奴鲁鲁岛,就对羽虹进行调教,一点一滴将她的肉体调整,现在才有办法利用短短几天之内,用密集调教作加重处理,在她本人自愿配合下,提早催发出最后的效果。

看看目前的进境,羽虹已经与身在南蛮的时候相仿,会用很熟练的动作自慰,当高潮一波波来临时,她很畅美地颤抖接受,发出小猫叫春似的撩人呻吟;渐渐地,被开发得灵敏易感的肉体,不再能满足于指头的单调抚慰,已知人事的羽虹想要更多。

好几次,羽虹在自慰到高潮后,颤抖着雪白的粉臀,轻轻扭腰,用朦胧迷醉的眼神望向我;那个眼神我很熟悉,她并不是把我当仇人,而是单纯看做是一个男人,一个可以满足她饥渴肉体的雄性。

这眼神令我满意,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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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残酷地视而不见,这自然有我的理由。

我并不是暴露狂,也无意以调教师为职,所以整个工作的过程,就只有阿巫能够透过魔法镜面目睹;另一方面,这也是向他交换秘密情报的筹码。

“湛蓝,你真有一手!在娜丽维亚的时候,我只知道你会调春药,想不到你玩弄女人也这样有本事,喂,我过些时候打算在东海再开一家妓院,你来入股吧。”

“入股?这种不道德的事情你也说得出口?够义气的就直接配干股给我,如果不讲义气,那就什么都别说啦。”

“那有什么问题。你先帮我干掉幻僧老妖,到时侯你占两成,一毛钱都不用出,还把那老妖几个私生女的初夜,优先让你一个。嘿,你定力真好,囚舱里那小妞儿叫得又媚,屁股扭得又骚,你居然忍得住,动都不动她一下。”

“你懂个屁!我是在装重伤者啊,一个重伤者还可以生龙活虎爬起来干人,鬼才相信有这种事!而且,我这招叫做拉弹弓,现在我把她绷得越紧,弹射出去时侯的威力才会一发不可收拾。”

“……太深奥了,我很难懂。但刚刚看你玩那小妞的时侯,我险些就射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情形就如我对阿巫所言,都在我的掌控之中,适度引导压力来加快进程。

一方面,阿巫的船舰即将与天海幻僧会合,对于我退退没有准备好刺杀计划,颇有微词,开始催促起我的进度。

呵,看他渐渐失去耐心的样子,我可以打包票,若我再不快点作些成绩出来,我这位总角之交可能会克服心理恐惧,把我们这一男一女杀的杀,奸的奸。

一方面,我也把压力传达给羽虹,告诉她我们即将与敌人主力会合,天海幻僧曾经见过她,如果不能尽早回复力量,突破身上的封锁,到时侯肯定结果悲惨,她将与姐姐在对女性形同地狱的情形中相逢。

羽虹身上的封印是我所设,凤凰血已经将她的伤势痊愈大半,只要我解开封印,她随时可以回复力量,但我却故意让她以为是黑龙会下的手,这样子施加压力,因为她如果不能够提升实力,凭一己之力突破封锁,那我们狙击天海幻僧的计划仍大有风险。

不过,在阿巫船上几天,我也意外得到了一些见识。

海上航行,偶尔会看到一些连船而成的人造陆地“浮舟”东海的海流迅速而诡异,论起对海流的掌握,就连生活在水面下的人鱼族,有时侯都比不上这些靠海流讨生活的浮舟海民。

阿巫遇到他们,就用一些日用品与粮食交换海流情报,看双方熟门熟路的交易模式,这显然不是第一次,令我由衷好奇,这些承受不了黑龙会暴政而亡命海上的海民们,为何对黑龙会的士兵一点愤恨都没有,还倒过来与之交易呢?

相较于我与四大金刚到浮舟购物,报上反抗军军阶后,险些受到攻击的待遇差别,我还真是弄糊涂了。

“哦,你说这些烂泥啊……抱歉,你可能不懂,人在岸上就是土,离了土到海上亡命的人,会被本地海民看不起,就称他们为烂泥……其实不论海上陆上,这些东海人没一个有骨气,根本全是一滩他妈的烂泥。”

做完交易的阿巫向我解释,“把他们逼到海上来讨生活的,是黑龙会没错,但常常来抢劫他们的,却是那些反抗军。一个是远敌,一个是近仇,这些烂泥个个都是有今天没明日的短视,你说他们比较痛恨哪一个?”

反抗军起创时,物资维艰,如果硬要到黑龙会势力内的陆地调集军资,太过冒险,一旦发生硬仗,死伤必重,所以只好抢劫这些三不管地带的浮舟,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事,但最近环境转好,补给物资充裕,应该不会再来抢劫这些苦哈哈的海民了吧?

“尝过血味的狮子,难道还会改吃素吗?湛蓝你别逗了。李华梅想做清官,但她不能让底下所有人都跟着当清官啊!多少年都是这样过来,抢也抢惯了,突然之间说不抢,换做是你,你会听吗?号令全军不抢劫,那反抗军一定要散伙了。”

阿巫哈哈大笑,以旁观者的角度,说了些心得,“其实一个地方被暴政统治,当地人真的是完全无辜吗?你看看这些烂泥的态度和选择,活该就是被人肏的,叫他们烂泥还是抬举了,换作我是龙王陛下,我也想千秋万世统治这里啊。”

这些话不是空穴来风,因为在我们航行的一路上,偶尔还会有人鱼族靠近,提供情报传递,或是进行卖春交易。

之前我在内陆的时侯,听到反抗军的相关消息,其中就常常提到人鱼族与反抗军并肩作战,因为内陆的人类对东海海民搞不清楚,只知道有个人鱼族,所以听到人鱼族与反抗军同在,就会认为反抗军深得当地民心,可是就我自己所见,人鱼族似平也与黑龙会同在!

愿意与反抗军结盟作战,在战场上牺牲殉死;愿意以黑龙会士兵为对象,摇动雪白的屁股卖春。这两者到底哪个代表性高一点?

我实在很难判断,但是身为一个兽性多过理性的男人,我想我还是加入黑龙会比较有搞头。

“东海很多种族都是这样,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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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分成两派,一边帮助反抗军,一边帮助黑龙会;但其实两派都是同一派,这样子不管哪边得势,族群都能够继续繁衍下去。”

在阿巫的狂笑声中,我觉得有片一直笼罩在我眼前的浓雾散开了,这才是我所熟知的战争世界!这才是我所熟知的常理!个把月来在反抗军中所感觉到的那种怪异,现在全都拨云见日,完全明朗化了。

原来,是因为我只用反抗军的角度去看事物,自然将许多矛盾合理化,但是如果转用黑龙会的眼光来看,事情还有很多的解释。

原来如此……

这一刻,我忽然强烈期望知道,不晓得如果跳出了黑龙会与反抗军的视野,跳脱正与邪的对立,单纯问夹在两者之间的那些种族、那些真正的海民,以他们的角度来看,会得出什么结论?

不过,这种说法只能说说而已,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的,至少那一群为着满腔热血,自动跑来东海当义勇军的侠者、骑士们不成……

还有我身后舱房中,那个为着“正义与公理”正在拼命娇喘自慰的羽族少女,相信她也绝对接受不了这种观念。

但……接不接受都好,事实只有一个,不会因为人们接受与否而改变,只是看人们怎么去解读它而已。

人鱼族的女性,在火奴鲁鲁岛上我只见过她们持鱼叉下海作战的英姿,听说在李华梅的身边,就有一队纯由人鱼族组成的女性卫队,长年跟着她南征北讨。

但我所不知道的是,当她们放下手中鱼叉,脱去身上的裹布劲装,摆动起长年游水锻炼出的流线腰肢,那股深得海洋灵气的艳媚,竟是如此动人,丝毫不逊于大地上以广出美女着称的狐族。

令人欣羡的香艳,但我却无福消受。

一来,自从连续与阿雪、月樱、羽虹发生过关系后,自己在性事上变得挑剔,对普通的嫖妓不感兴趣;二来,随着我们即将抵达公园岛,我听说那边的暴风雨天险即将被破,攻势很快就会开始,我也要开始作些布置。

阿巫照我的要求,会特别延退到晚上才抵达公园岛,但正与部下在船舱中享受人鱼族美女艳宴的他,并不知道我的真正打算;与虎谋皮,还想平平安安撤退,那也未免太没有警觉心了。

囚室里,羽虹努力趴伸着身体,两手被锁链长度限制在背后,用一个尴尬的俯趴姿势,螓首埋在我胯间,不停的前后活动着,垂下的金发把她脸颊遮挡住,间歇露出因为情欲而泛红的娇颜。

在得不到发泄的苦闷中度过三天,羽虹的理智已经到了崩溃边缘;整个身心都渴求男性气息的她,与中了精液毒瘾的羽霓一样,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而我故意制造机会,终于出现了现在这个场面。

在锁链的范围限制下,羽虹竭力低垂着头,含舔着肉茎的前端,让肉菇在口腔内壁上摩擦几下,然后吐出口外,伸着舌头在肉茎上舔舐;急切的眼神,期盼着更进一步的接触,但手足都被锁链绑住,不管她怎样摇着结实的小屁股,用潺潺蜜浆表现下体的骚痒,都只能勉强用口舌填补欲望。

红润的小嘴微启,羽虹把涨得紫红的肉茎前端,一点点地吞噬,牙齿不断的刮弄着肉菇的棱沟,舌尖拨动着酸楚的马眼;我望着肉茎在羽虹嘴里慢慢吐出又吞进,下体充满了沸腾的血液,肉茎前端早已涨成了颗巨大的蘑菇。

仍在假扮重伤者的我,观察羽虹的混浊眼神,认为时间点差不多了,再判断耳中听到的浪涛声,咬着牙一闭眼,白浊精浆猛地激射而出。

娇媚的陶醉呻吟中,羽虹混浊的眼神一下子回复清醒,吐出口中肉菇,剧烈地咳嗽,把入口的东西混着唾液吐出,一抹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淫靡地在唇边拉出痕迹。

“唔!”

被口舌慰藉中和欲焰的凤凰之血,形成一股暖洋洋的强烈热流,瞬间窜走过羽虹的四肢百骸,冲破所有箝制封锁,连串骨爆声在刹那间响起,一度消失的力量再次涌现,甚至犹胜之前,在羽虹意识到的时候,她双臂已经轻松扯断铁链,跟着一下抬腿,两声清脆断响,脚上的铁链也被拉断。

脱去束缚,回复力量,羽虹露出复杂的眼神,抹去唇边的白线,过来将我扶起,离开囚室。

幸亏我早有准备,不然这时近距离肌肤相亲,要瞒过羽虹可真是不易。

离开囚室后,我藉口有重要东西被没收要取回,指引她穿过人最多的宴会厅,路上悄没声息地杀掉几个倒嵋鬼,到了下一层船舱的道具室,破开储物箱,找到那个包袱,取出我为她准备的衣服,要她换上。

听说是我特别为她订制的衣服,羽虹显得很吃惊,或许……还有几分怀疑吧,但情形由不得她考虑,因为几天的囚禁生活不曾沐浴,身上那套残破衣衫污秽不堪,连白色亵裤都被淫蜜一再打湿,不但泛着污黄,还散发浓郁的淫秽酸香。

打开包袱,抖出那件新装,一道浅浅流动的魔法能量,瑰幻成彩,但羽虹却对袍服的款式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这种衣服怎么能穿?”

“上头的魔力能量,你自己也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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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穿上它,对你只有好处,你就再相信我一次吧。”

女子好洁,在这动力的驱使下,羽虹终于还是当着我的面,脱下身上的破烂衣裤,把包袱中那件丝袍给换上。

丝袍是比照武斗服的形式裁制,但设计的理念却是“半件衣”当初织芝开始制作时,还反覆向我确认是否真要如此。

所谓的半件衣,就是这件丝袍的布料只用到寻常一半。

裸露出大片的肩头与粉背,胸前雪乳只遮盖住上半部,露出奶白的下缘;配件的蕾丝长袜,只有左腿,右腿肌肤无遮接触空气;袍子前方只过腿根,后方虽然有着长长的火红下摆,但在屁股的位置却刻意作锯齿状剜空,让肥肥白白的双臀成为视线焦点。

香艳而大胆的暴露剪裁,为的是能够在战斗中充分散热,不成为负担,至于敌人会否看傻了眼,因而被一掌毙命,那就是附加的意外效果。

羽虹应该能了解这层用意,而且当她把袍子穿上后,立刻体验到这件价值连城的武斗袍,其特异之处。

由昂贵冰蚕丝所编织、裁缝,普通人穿上去可能会被立刻冻僵,但是从羽虹的表情来看,袍子上所散发的寒气,轻抚着她火热的肌肤,说不出的舒服受用,或许她离开南蛮至今,从没有这样清爽过。

我冷眼旁观,换上武斗袍的羽虹,较诸不久前囚室中的萎靡模样,已再次散发着她应有的美丽。

及肩的柔发,简单束盘成二团金色的太阳,露出白皙的后颈和大片的双肩;只遮住上半部的白嫩胸口,一双鸽乳也显得更为圆润称手。

天生纤细的腰身不变,但是干扁无肉的小屁股,却变得浑圆挺翘,虽然还不像阿雪那样肥白多肉,但配合起羽族美人最骄傲的特长细腿,所产生的视觉效果,就像是一个青涩的小只果长大了,变成了一个鲜红、娇脆欲滴的大只果等人采食,从骨子里透出任君摘食的气息。

玲珑有致的身材,露出半颗的圆滚雪乳,若隐若现好不诱人,小巧翘挺的美臀在我面前摇来晃去,看得我热血沸腾,对羽虹的美丽起了反应,不去怕她以后来杀我,也不去顾虑风险,只是单纯想要占有,想要彻底把少女的身心拥有在手中,忍不住伸手抱住她的纤腰。

突来奇袭,羽虹被我吓一跳,我双手顺势往上,搓揉她那对32B的鸽乳,吸舔着她小巧的耳垂。

如果是比武功,羽虹有足够的力量挣脱与反击,但她极度敏感的肉体,如今就像是干燥而高温的木柴,只要碰着一点小火星,马上就不可收拾地燃烧起来,特别是当我告诉她,这是让她完成最后突破的过程后,羽虹扭动娇驱,微微挣扎,却没有剧烈反抗。

“这里……这里会有人发现……”

这个顾虑没有说错,隔几个房间就是宴会厅,那里正有上百士兵在荒淫作乐,附近走廊上人来人往又很多,如果我们在这里发出什么声音,被发现的可能性确实很高,但我却对这个危险视而不见,趁羽虹仰起了小脸时,在她的柔唇上猴急一吻,跟着便将遮住她胸口的丝绸推高,那对圆润小巧的雪乳,像对小鸽般弹跳出来。

我二话不说,动作敏捷得不像个重伤者,双手托起她浑圆的鸽乳,爱抚搓揉,羽虹浑身酥麻,小嘴间歇地哼着“嗯……嗯……”

如电快感令她浑身娇软无力,瘫软在我怀里,任我摆布。

“不是说怕被人发现吗?少拿这烂理由当藉口了,你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你的枕边人,别忘了,你的力量来自于情欲,只有不抗拒情欲,你才能发挥真正的力量……告诉我,你的乳尖什么时候变硬的?不是现在才硬起来的吧?”

我左手缓缓拉起羽虹的下摆,没有亵裤的遮掩,稀疏的金黄嫩草立时露了出来。金黄色的嫩草间,隐隐约约露出一道嫣红嫩缝,附近已然流出不少甜美的蜜汁,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还有这些水呢?什么时候开始流的?是你一面换衣服,一面就开始流水了吧?为什么换衣服就会流水?为什么你会当着我的面换衣服?回答我啊!”

我用手指拨弄早已湿糊不堪的花瓣,在少女耳畔说道:“还不承认吗?其实你根本就想要我看你的裸体,因为你已经是个喜欢暴露自己,越是有男人看你,你就越兴奋,越浪得流水的小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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