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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虹同归于尽的打法,让我大吃一惊,但看她是坠往海边,想来还为自己留下了后路,而我也没什么替人担心的余裕,因为就在那颗火焰流星落海的同时,壮烈牺牲的水火魇蛛惨被黑武士群给打爆,碎成一堆残破血肉,而黑武士跟着就把目标指向我。
“哪有这么容易!”
黑武士叉戟齐下,早有预备的我腾身跳起,抓住凰血牝蜂的足爪,随着它的振翅,我的身形陡然拔高,令所有叉戟全数落空,并且朝山顶飞去。
“吼!”
见我飞起,黑武士群有了动作,他们虽然不会飞行,但却能用托足底抛掷的方式,把同伴扔到空中;凰血牝蜂飞行不快,正要再度拔高,五个黑武士已在我左右出现,挥戟扔叉,势要将我一击杀毙。
斜眼望去,只见加藤鹰被过百名黑武士包围,兵凶战危,连多往这边望一眼的余裕都没有,而我身形腾空,两手抓着蜂足,全无抵御之能,眼看就要被这些三叉戟给命中,耳边突然一下子静了下来。
没有风声,因为斩天破空的剑气先疾风而至,刹那间,我眼前尽是一片闪亮的黄金色彩。
和巨大的黄金剑气相比,黑武士的壮硕身躯都显得渺小,但这黄金巨剑却精准得没有一丝差误,瞬间一一命中我身前的五名黑武士,将他们粉身碎骨,还顺势往下一拖,连带歼灭下头正要掷起的十多个黑武士。
划破黑暗的黄金剑气……来自海上!
直到这一刻,我才深切体悟五大最强者有多厉害,尽管我知道李华梅势将为了这一剑,付出沉重代价,甚至已经内伤呕血,但她一面在海上作战,还能一面观察到我这边的状况,在危及之际,倾全力助我天涯一剑,这手本事委实惊世骇俗之至。
阻拦我的黑武士被消灭,山顶上一时还没生出新的守卫,我趁机迅速移到山顶,眼看着这最艰困的百尺山路即将走完,幽灵船近在眼前,我心头方自一喜,突然一道刀气自幽灵船上飞射而来,强大凶悍,一击就把凰血牝蜂击成粉碎,余劲不减,将我护身神光完全破坏,整个人也坠往地下。
第七级力量!是黑巫天女?还是武间异魔?
我落地滚了两滚,身上甚是疼痛,脑门甚至留下鲜血,上传来狂笑。
“哈哈哈,有本座在此,没有人可以登上幽灵船!”
武间异魔的狂妄大笑声中,又是一道刀气对准我射来,摆明是要取我性命,我正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一声稚嫩的女音遥遥传来。
“不准杀他!”
一道黑影来得好快,声音刚开始还在十数尺外,却在瞬间来到我身前,纤手一抖,长短双刀齐出,为我硬挡下武间异魔的绝命刀斩。
那个声音依稀有些耳熟,特别是那种稚嫩清脆、有若女童的特殊口音,非常特殊,令我脑中浮现了一个身影。
睁开眼睛,眼前的娇小身影,正与我之前脑海浮现的背影重叠,特别是在两劲碰撞,冷电似的清冽刀光,照完了她的忍者装束,将那娇小人儿胸前硕大而浑圆的夸张曲线映出时,我脑中顿时乱得无以复加。
为、为什么她会来救我?
黑龙会两大人形化身之一,东海第一刺客,鬼魅夕!
冷电似的清冽刀光,照亮了少女身上的忍者装束,将那娇小人儿胸前硕大而浑圆的夸张曲线映出,与我之前脑海浮现的背影重迭,再次肯定了我看到的事实。眼前的俏人儿,确实就是黑龙会忍军的头子,鬼魅夕!
过去数度想取我性命的女人,却毫没由来地救了我一命,这种事情委实令人匪夷所思,猜想不透其中缘故。
不过,我的惊愕却没有维持多久。彷佛察觉到我的视线,鬼魅夕纵身跃起,我在后方只看到她的小香臀一翘一翘,成了飞跃入夜空的美臀,整个人在半空就整个溶入黑夜,无影无踪。
这手忍术可真是厉害,但她来得莫名其妙,说走也不打一声招呼,武间异魔的第二道刀芒又来,这下子是要我命怎么样啊?
“闪开!”
一声霹雳震喝由远而近,伴随一道天神般的威武身影降落在我身前,手臂上的“特”字龙纹章飞腾闪耀,斩龙刃在黑暗中画出了雪灿晶亮的锋芒,凌空迎向武间异魔的刀芒,两劲相撞,爆出一阵狂风气浪。
“大当家!”
在最紧要的时候,加藤鹰抢到我身前,为我挡下武间异魔的一击,时间真是拿捏得刚刚好,鬼魅夕或许就是算准了这一点才离开的,但黑龙会中人理应个个视我为死敌,欲除之而后快,为何鬼魅夕竟然还帮我挡了一刀,这就让人难以理解了。
加藤鹰站在我前头,威风凛凛,身上有多处伤痕,斩龙刃上更是不住滴下鲜血。
他这一路闯杀过来,不晓得有多少黑武士魂断斩龙刃下,想到黑武士的凶猛狠恶、铜皮铁骨,加藤鹰尽管凭仗斩龙刃的兵器之利,但能够以重伤之身屡屡过关斩将,当真是勇不可当,让人得以想象他当初身为反抗军大将时,一身是胆的勇悍雄风。“梅兄弟,你还挺得住吗?”
加藤鹰问了
', ' ')('一声,我很快就回答了。
为了防备武间异魔的突袭,他头也不回,反手抓住我右臂,跟着我们两人便腾空而起,以绝顶轻功射向半空中的幽灵船,只觉得风声呼呼而过,阵阵阴寒气流割面如刀,幽灵船肯定朝我们这边发动什么攻击,可是加藤鹰挥舞斩龙刃,形成一张绵密刀网,把飞射过来的千百邪蜂、血蝠斩杀,点点红雾在我们周围溅散开去,开出一条空中血路。
绝顶轻功,乘风而行,我被加藤鹰带上了天空,身体轻飘飘地彷佛失去重量,居高临下,凭着天上血红的月光,看清楚了那艘传说中的幽灵船。
那是一艘长达十丈的巨船,通体由白骨所构成,无数森森骨骸错落组合,沐浴在血色月光之下,散发出一股令人打颤的寒意,高空中的我骤觉奇寒澈骨,牙齿不停地交磨作响。
三根没有悬挂东西的船桅高高地举起,虽然没有旗帜飘扬,但却有无数青色鬼火盘旋缭绕,一下维持着浮悬的火焰型态,一下又变化为虚幻的怨魂形象,在阵阵凄厉嚎叫中交错变化。
船首有一根巨大的撞角,普通的海船是靠撞角穿破敌舰,但幽灵船应该是用不着这个的,撞角下方本是悬挂船首像的位置,但现在却变成了一个邪异雕刻,彷佛千百邪鬼争先恐后地由船底爬出,抢着窜上撞角的前锋位置。
船桅的左右两侧,悬挂着大小不一的黑网,防止敌人跳到船上,单是从闪闪蓝光来判定,就知道定是附着剧毒;在黑网之下,幽灵船上的水手们正四处巡查,作着天衣无缝的严密戒备。
穿着重甲的黑武士,突出的獠牙与坚硬鬃毛闪闪发光,手上拿着可以投掷击敌的标枪,守护住各个角落。
浑身只剩下骨头的骷髅兵,在巫妖的指示下,搬运着好像人头骨骸似的东西,迅速填装上投石机或炮台,可能是发射尸毒炮弹,也可能是投掷鬼火,射程恐怕能够到达百多里的遥距。
半人马的活尸骑兵,在甲板上来回巡弋,有别于寻常的雄性人马,这边清一色都是雌性,下半身是腐烂发臭的马躯,上半身却是赤裸着棕色双乳的妖艳女体,或是披散长发,或是寸发不留,只在头顶纹上眼镜蛇刺青,手中拿着较重的犁头镖,联系着锁链,可以击杀敌人和洞穿敌船体。
除了这些活动中的水手,还有众多细小的不死系妖物,由船舱的缝口中窜出,迅速飞向天空,再往大海之上的战场飞射过去。
整座幽灵船,就像是一个妖异蠕动的子宫,不断产生出新的邪恶生物,迅速吞噬着附近的生命体,将邪力笼罩内的范围逐一化成灭绝生机的黑暗世界。
所幸,幽灵船的邪力还没有完全复苏……
所幸,幽灵船最具杀伤力的主炮还没有回归……
只要这两个优势还掌握在我手里,我就还有希望去冒一些风险,当加藤鹰带着我转向下坠,势若奔雷地扑向幽灵船,船上无数细小的邪蜂、血蝠、鬼面飞蛛也朝我们飞来,黑武士和半人马尸骑士更是朝我们投掷重武器,要将我们两人在空中截杀。
“一刀断海!”
面对重重险阻,加藤鹰首度使用实招,龙神族顶峰剑技初现锋芒,毫无花巧,锋锐刀芒自斩龙刃上闪电飙出,化作一道令人睁不开眼的雪亮锐芒,直射向幽灵船,凡是沿途被这锐芒所触及的生物与武器,都承受不了斩龙刃的神圣属性,瞬间化为灰飞。
虽然幽灵船船体受到邪力保护,没有被这一刀给破开,但刀芒尽头的一名巫妖与黑武士闪避不及,被命中正着,明灭不定的虚幻之体刹那灰化。
彷佛天上武神般的凛凛威风,刹时间令得诸般凶厉妖物不敢正视其威,相争走避,但却只有我知道加藤鹰付出的代价。
他终究是重伤之身,或许平时的他能将这招运用自如,但现在他却只是在强撑,那一刀斩出去,他握住我手臂的掌心赫然满是冷汗,显然他在连场恶斗,斩杀上百黑武士之后,体力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梅兄弟,我只能送你到此,接下来的事情要靠你自己了。”
加藤鹰的巧劲传音,在我耳边响起,他放我一个人行动的原因,不是因为他即将不支,而是因为他的宿敌不容许他继续干扰幽灵船,发出一声厉吼,鼓振蝠翼从地上飙起,猛朝这边扑射而来。
“加藤鹰!你我战斗多次,今天你将成为幽灵船上的无数冤魂之一。”
“多言无益,放马过来,说不定是你这恶魔将为我斩杀,以慰枉死于你手上的我族战士。”
“哈哈哈就凭你,我武间异魔东海无敌,没有人能杀我,也没有人能败我!”
依旧是那样刺耳的狂笑,武间异魔破空而飞,与加藤鹰一同掠向夜空的彼方,进行他们不死不休的决斗。
当加藤鹰一松手,我就笔直往下方的幽灵船坠去,武间异魔甚至没有对我进行任何拦截,因为甲板上的黑武士与半人马骑士已经重新聚集,好像一群嗅着蜜浆的蚂蚁,潮水般疯狂涌来,武间异魔根本不认为我有存活的可能。
别说是我,就算是羽虹,落入这千刀万刃齐加身的绝境,恐
', ' ')('怕也支撑不了多久,更别说是一个仅有第五级修为的我。
水火魔蛛、凰血牝蜂,都已经被先后摧毁,要重新召唤牠们,起码要一天以后才能作到,更别说我因为淫神魂兽被摧毁所造成的内伤。
现在掉落下去,我连一个黑武士都打不过,照正常情形来说,我会在落地的那一秒之内就被撕成碎片,死得不能再死。
理所当然的情形,我不会让它出现,盲目行事从来就不是我的作风,如果不是因为另外有后着,我也不会把自己陷身于这样的绝地。
此刻,武藤兰在海神宫殿里的嘱托,再次回响于我耳边。
“少主人务必谨记于心,我们所能给少主人的最后帮助,只有在你登上幽灵船之后才能使用。因为,当海神宫殿正式现形,就会受到幽灵船的力量牵引,处于无法抵御外敌的最弱状态,而一直在等待这机会的野心份子也会出手,我们将无法再给少主人任何援助……”
所谓的最后杀着,是一场不成功便成仁的豪赌,将所有手边的筹码都押上,一旦使用,海神宫殿将自顾不暇,我也没有任何退路。背水一战的感觉自然不好,但是此时此刻,我再没有其它选择,看准了落于幽灵船的位置后,我在半空中喊出了与武藤兰约定好的暗号。
“万能的天神!”
一面往下急坠,我一面高抬双手,狂呼出声。
“请赐予我葛雷堡的神奇力量!”
说实话,到底葛雷堡是什么东西,在什么位置,我还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不过当我喊出了这句与武藤兰约定的暗码,远方杀伐震天的大海上突然掀起波涛,数十尺高的浪涛像是爆炸般冲天而起,百万吨的海水彷佛天神之手,重重地朝两旁拍落砸下。
与这巨灵之掌相比,再怎么凶猛的邪恶生物都显得渺小,当这巨大浪涛一下子翻掀拍下,波及范围内的所有邪恶生物与船只都在瞬间粉碎,顺着汹涌水流永沉黑暗海底。
而在这股惊人声势的海啸中,一样庞然巨物自碧波中现身,百尺长的巨硕身躯,彷佛是一艘睥睨天下的无敌战舰,随意摆动着牠巨大的尾巴,就是百万吨的海水翻涛掀浪,轻易埋葬牠身边的一切;深邃的漆黑眼瞳中,彷佛蕴藏着超越人类的智慧,冷冷地居高临下,睨视海上苍生,当人们仰望着牠的霸道雄姿,无人不惧,无人不畏。
巨头龙!
东海之上最神秘的生物,也是所有东海海民共同祭祀的巨头海神,现在突然破海出现,令在场所有人为之震惊,也让我吓了一跳。
武藤兰和我约定,当我发出最后暗号,她就会让海神宫殿浮出水面,给我援助,但不管我怎么想象海神宫殿现世的画面,都绝对不是现在这样。
难道说……
忽然之间,一个念头在我脑里飞驰闪过,让我明白了海神宫殿的真相,更暗赞法米特的构思巧妙。
海神宫殿就在巨头龙之内!
巨头龙全长多达百尺,伟岸巨硕的身躯,要容纳一座宫殿在内并非不可能;况且,纯粹由能量体具现化的海神宫殿,并没有实体,要存在于巨头龙体内,理论上是完全作得到的,更大的一个可能,或许巨头龙也不是实际的生物,而是与海神宫殿一样,都是由万千幽魂死灵聚合而成的超级能量体。
当年法米特将恐怖的幽灵船分为两部分封印,一部份被封锁于异空间,只能藉由人柱钥匙的仪式,才能够从异空间被召唤回来,另一部份却沉于东海之底,化为海神宫殿,由专门的守卫监视看顾。
照理说,接触海神宫殿远比找到人柱钥匙容易,所以为求安全起见,每隔一段时间,海神宫殿就要转换一次位置,但如此庞然巨物搬来搬去,时间一长肯定惹人注目。有鉴于此,法米特就让海神宫殿能够自由移动,而最合理的障眼法,就是巨头龙了。
东海的海民多年来只知道海中有神物,其形如鲸,其大如龙,极似上古绝种的巨头龙,却更为巨硕庞大,平日深藏海底,神出鬼没,来去无踪,因此对这神物万分敬畏,但没有一个人晓得,被封印的半艘幽灵船就是藏于牠体内。
而有机会造访海神宫殿的人,也都是透过空间转移直接抵达,往外看去都是灰蒙蒙的一片,只以为是异空间,根本想不到自己身在巨头龙体内。
如此一来,黑龙会之前为何几次都在围猎巨头龙,那个理由我也终于明白了,肯定是黑龙会早已推测出这个答案,所以才试图拘禁或是击破巨头龙,好得到藏于巨头龙体内的半艘幽灵船之力。
原来是为了这个,但这么说来,武藤兰一再警告我,说是只要海神宫殿一现身,就会有敌人进行狙击,所指的敌人就是……
念及这一点,我下意识地往巨头龙方向望去,假如我不是身在高空,不是刚好用这种居高临下的角度,那我一定不会发现,有一道轻飘飘的黑影,在血色月光下无声地出现,飘飞的型态像是一只巨大蝙蝠,回旋飘降人间,直往巨头龙的上方落去。
宽大的黑色斗篷内,黑色绷布密密麻麻地缠住全身肌肤,只有一只浑圆的碧绿左眼,闪烁
', ' ')('着妖异碧芒,纵然相隔老远,仍是令人不由自主地浑身发寒;如妖如魔,似魇似魅,黑龙会的主人从天而降,彷佛重现那一晚让我们全军覆没的恶梦,将恐惧散播人间。
像是早已等待巨头龙的出现,黑龙王飘降途中,裹在绷带中的双手猛地翻扬,出现了一件两尺余长的巨大兵器。
那是一柄巨大的叉戟,型态有些像是双刃的音叉,通体由白骨所铸炼,但却在邪恶红月的照射下,笼罩在一层浓厚朱雾里头,殷红得彷佛要滴出血来,一看就知道是某种魔导法器,专门为了攻破巨头龙的封锁而制作。
当幽灵船现世,海神宫殿为了抗拒幽灵船的吸引,几乎把九成力量都用在这上头,本身防护处于最弱的一刻,以黑龙王的盖世邪威,这一击重轰下去,大有可能将巨头龙一招格杀,破去海神宫殿的遮蔽防罩。
想到这一点,我惊得魂飞天外,求神拜佛也希望巨头龙别遭重创,否则我这么直挺挺地摔落幽灵船上,后果和把滴血的生肉扔入猛兽群中没什么分别。幸好,我的这个祈祷好像被人听到了。
“黑泽一夫!”
一声清亮长啸惊破远近海面,让血战中的人们注意到空中变化,惊觉黑龙会的领袖无声出现,并且为此大受震撼,而一道灿烂的黄金光辉,在下一刻画出了耀眼的十尺长虹,照得人们睁不开眼,彷佛多个太阳同时亮起,以惊人高速猛射往挥动巨大叉戟的黑龙王。
八歧黄金龙的旷世威能,在这璀璨的一剑中尽数爆发出来,李华梅见着生平宿敌,立刻抛下外围的战局不理,剑锋直指首恶,只要能够诛杀黑龙王,无论此战损失多少都是值得。
黑龙帝王、东海龙女,在这辽阔大海上叱咤风云的两名绝世人物,就要短兵相接,展开不死不休的血战,但却也就在这一刻,一个被忽视的变化骤然发生。
幽灵船力量的源头,是枉死于海底千万死灵的无穷邪力,那股力量即使被拆成两半,也远非世间一切人力所能及,就算是五大最强者亦难以匹敌。面对这股无边邪力,黑龙王要破要杀,凭什么?李华梅要拦要救,凭什么?
尽管海神宫殿正受到幽灵船本体的吸引,防卫力量降至最低点,却不代表它已经没有活动能力,就在黑龙王与李华梅要短兵相接的那一刻,漂浮在海上的巨头龙突然有了动作,掀起巨大浪涛,大大张开了牠的巨口。
昔日幽灵船最强武装,大和波动炮!
过大的冲击,一瞬间吞噬了所有的声音,我们只看见一道无比炫烂的雪白强光,自巨头龙的口中骤然亮起,彷佛是一颗足以媲美太阳的巨大光源,璀璨强光炽盛暴放,把所触及的一切都吞没进去,包括正双刃交击的黑龙王与李华梅,两人的身影都在强光中消失。
强光所经之处的海面,像是受到极大力量推挤、冲击,掀起了巨大涛波,但却又被随后追上的强光所吞没,消失在灿烂的白色光芒里。
风之声、海之声,天与地的所有声音,都在刹那间消失,至寂至静之间,我只看到那个白得令人睁不开眼的太阳,彷佛毁天灭地般朝我飙射过来。
下一刻,不可思议的变化发生,璀璨白光在与我身体接触的那一瞬间消失,海面上再次回到杀声震天的战场,彷佛刚才的一切都没发生过,只是单纯的幻觉;我无法清楚解释,只能说过大能量引起了某种时空异变,令得时间、空间,发生了一些错乱现象。
然而,还是有些事情与刚刚不同,那就是我的身体自成光源,灿烂白光由我体内发出,在我终于坠落在幽灵船上后,照亮了附近的每一个角落。
我不知道为何幽灵船主炮的力量,不但不阴毒邪恶,还如此光明圣洁;我也不知道武藤兰是用什么偷天换日的手段,把一发大和波动炮的能量,奇迹似的转存我体内。
但这就是我们当初所商议的战术,幽灵船的主炮无法直接对幽灵船射击,却可以用某种手段,把能量暂时寄存于人体之内,尽管在转换过程中能量大量耗损,七折八扣之后,所剩不足一成,但对现在的我而言,已经非常足够了。
就在我踏足甲板的瞬间,身上的雪白强光炽盛四射,遍照周围十尺空间,本来汹涌扑来的黑武士、骷髅妖、半人马尸骑兵,全部被笼罩在强光中,连发出一声惨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净化为灰烬,飘飞四散。
幽灵船上的各种不死生物,本就是千万怨魂的邪恶能量具现化成,当他们接触到神圣属性的巨大能量体,结果就像把冰雪扔入太阳,瞬间就会被消灭得点滴无存。
圣光开路,尽管无数强横的不死妖物如潮水般涌来,许多只在传说中和图鉴上看过的强大邪物,分别直冲与飞扑而来,一时之间,上下四方尽是强敌索命,就算是加藤鹰、天河雪琼都未必能对付,可是一进入我周身十尺范围,就被净化烧杀,全然没法给我任何伤害。
我就像是被一个举世无双的防罩给护住,任千刀万刃、玄冰烈火加身,俱不能伤,当那些法力高强的巫妖、凶猛残戾的黑武士,一一在我举手投足间被彻底消灭,我确实感到一股巨大满足,好像自己变成五大最
', ' ')('强者般的无比尊荣。
但这种满足感却必须付出代价,巨大能量入体,对于肉体本身的负荷程度是一大考验,我每作一个动作,哪怕是小小抬动一下手指,都会感受到一阵骨肉分离的剧痛,眼前发黑,痛得只能咬住嘴唇强忍。
不只是痛楚而已,实质伤害也开始在肉体上出现,每当我跨出一步,脚底下流出的鲜血就在足底狂流,令我的每一步都踩出血印,只是被圣光的高热给瞬间蒸发,没有留下痕迹,否则被敌人觑破我的虚实,可能马上就是杀身之祸。
来自远方海面上的杀伐声,仍旧不停地传来,显然反抗军那边的战斗还是相当激烈,一如我现在所面临的苦战,而就在我踩着迟缓而沉重的步伐,逐步来到幽灵船中央位置后,受到强大神圣气息冲激的的幽灵船,终于有了变化。
“轰隆!”
一声激烈的爆炸声响,幽灵船中央的白骨主桅应声炸碎,阵阵黑色妖气笔直冲天!
千百道墨绿色的粗壮触手错乱飞舞,狂涌而出,将走避不及的骷髅妖与黑武士鞭笞碎体,再将那乌黑的毒血尽数吸收,吸了血肉精华的触手变得更为粗硕,错乱交织,成了一道笔直参天的巨大藤蔓。
无数的触手向我攻击扫动,触手尖端锋锐如刃,扫动时的劲风更是刮面若刀,却全都在进入我护身光罩范围后,被净化消灭。
然而,我也注意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蕴含邪能的触手,能够在光罩中支撑数尺距离才被焚灭,再不是之前那些不死生物触之即灭的状况,显然幽灵船已经针对我这个敌人找出应对法,而我的雪白圣光虽然也照在参天藤蔓上,但藤蔓却纹风不动,丝毫没有受到净化效果的影响。
跟着,藤蔓黏液的蠕动声响中,一具女体由藤蔓内部浮现到表面来,那就是我此行的主要目的。
剽悍艳丽的黑寡妇盗贼,曾为我怀过孩子的吸血鬼女……邪莲!
一道巨大参天的墨绿色藤蔓,顶端直没入高空的乌云之中,粗硕的直径恍若千年古树,无数错综“枝枒”恣意蔓生,在距离底部十尺高处的表面,浮凸出一具圆润的玉体。
几十条粗细不一的触手,缠绕住这具白皙柔嫩的女体,不让她过度扭动身躯,其中有几条特别异样的触手,末端都是根须,早已与这具胴体的手脚、背部同化,让她成为这棵怨魂藤蔓的一部份,甚至可以说……核心部分。
触手从女体的胸前绕过,将丰满的乳球束得鼓胀欲裂,披散垂下的紫红色长发,几乎超过了躯干的长度,在邪力影响之下,就像是有生命的蛇形异物,不住舞动飘飞,露出了下头白腻如脂的香肌。
手脚都被墨绿色的藤蔓给同化,只剩下躯干的美艳肉体上,圆滚滚的腹球分外触目,柔软的纤腰因此而变形,白腻的肚皮光滑如雪,薄得几乎能看到子宫的悸动。
三角形的小腹上部隆起,连腿间花谷也被扯动,隐约能看到肉缝内殷红的蜜肉,淋淋的淫液从浑圆雪臀淌下,一滴滴顺着藤蔓而流下,被淫蜜流过的触手就像得到生气,狂舞不休。
黑暗中,这幕光景分外醒目,我想即使是远在封灵岛外的反抗军舰队,也可以见到一具雪白女体在墨绿色的藤蔓上起伏摇摆,似是挣扎,又似恣意展现着那性感而妖媚的裸身;浑身沾满汗水,那柔若无骨的艳态,宛如一条肉光光的白蛇,淫艳而又妖邪。
“邪莲……”
我口中轻轻唤了一声,但也心里有数,知道这绝不可能是邪莲回复神智,要与我来个感人的久别重逢,肯定是幽灵船的分散攻击对我无效,所以集中所有邪力,用最具威力的人柱钥匙来呈现,要对我作出主力攻击。
至于在这种状况下,邪莲和幽灵船到底是谁控制谁,那已经不重要了,因为邪莲的魂魄恐怕早已被幽灵船给吞噬,淹没在千万死灵的聚合意识流中;浮现在藤蔓中的那具香艳肉体,与其说是邪莲,还不如说是一根人柱钥匙,如今幽灵船的船首美人像。
果然,当邪莲一往我望来,我就知道情形绝对是往最坏的方向发展,因为那双眼睛里头没有珠瞳,只是一个血红的深眶瞪视而来,恐怖邪异,令人望之不寒而栗,彷佛置身血池地狱之中。
但即使是如此,我仍是可以从那邪异血眼中看到仇恨,既有邪莲本身对我的怨忿,也有万千死者对于生者的妒恨;在这写满刻骨恨意的一眼后,邪莲猛一抬头,发出一声凄厉尖啸。
啸声直穿九天,扯动愁云腥雾,阴风骤紧,满天的浓密乌云不住旋转,像是一个巨大漏斗般朝地面崩泄而来,内中蕴含着一股灭绝所有生机的尸气,我身在甲板上,骤觉周围气温狂降,甲板上陡然结起一层冰霜,澈骨寒意令我猛打哆嗦,体内气血不住翻涌,如果不是身在圣光护罩的屏障中,单单这一啸就让我七孔流血横死在地。
千万死魂的无比怨毒,藉由美人首像的聚集使用,果然比零散具现为各种妖兽强横得多。
在邪莲的操控下,种种强力而直接的魔力攻击,狂轰着我身外的护体光罩。
鬼火、血雨、极冻阴风,多种不同的元
', ' ')('素攻击交相而来,都是黑魔法中高杀伤力的招数,甚至还有直接攻击精神的诅咒风暴,全都交相攻落,令我备感压力。
起初护身光罩还能够防御,所有侵入圣光之内的邪能攻击都被净化,但是时间一长,面对邪莲那彷佛无穷无尽的狂涛邪力,护身圣光终于有了衰退的迹象;尽管速度很慢,但护身光罩渐渐萎缩了面积。
这正是我最顾虑的一件事。只要不离开东海,幽灵船的邪力几乎是不会耗竭,但我的护身光罩却无法再行补充能量,只要圣光竭尽,护罩被破,我马上就要没命,像现在这样光是挨打,护罩将会比我预期中更早崩溃,根本不够时间走到邪莲身前。
没办法了,只有拼拼看了。
我本身并不会太强的魔法,如果贸然攻击,只会浪费所剩无多的光明能量,并无法有效利用,但如今迫于无奈,只好主动采取一些动作。
淫兽与淫精灵恐怕都不足以撑住场面,本来地狱淫神在刚刚被击毁的一定时间内,无法二次召唤,但我现在有这么强大的能量作后盾,说不定可以不从宿主体内汲取能量,直接以己力召唤。
“太古的性欲精灵们啊,我以百里湛蓝之名,与你们签订契约,请借予我你们的力量,服从于我,具体而现形。”
实际召唤起地狱淫神,体内疯狂涌动的沛然能量,令我感到惊讶,心念一转,索性顺势而为,尝试一次召唤出两头淫神。
“出来吧,地狱淫神,水火魔蛛、凰血牝蜂!”
黑红色的龙纹魔蛛、血红的凤尾邪蜂,我所得意的两大召唤淫神,在雪白的光团中出现,勇不可当,猛往前方冲射而去,为我挡掉了大半的攻击,让我一下子突进了好一段距离。邪莲狂风暴雨般的种种凌厉攻击,对具有抗魔效果的地狱淫神,威胁性就没有那么大,她不得不改以召唤术对付,再次让不死系妖物具体成形,直接对召唤兽作物理攻击。
在汹涌的圣光能量支撑下,两头淫神也脱胎换骨,威能大增,超越它们在我手中应有的威力,令得黑武士与巫妖节节败退,尽数丧生于淫神的冰火喷射、蜂针连击之下,一一被打散消灭。
恶斗方酣,邪莲趁着两大淫神兽与我拉开距离,偷偷对我突袭,一头十尺长的白骨龙精凭空出现,就由我后方俯冲而来。
想靠淫动弹打下龙精,这种想法不切实际,但淫动弹的上一层技巧,却适合处理这场面。
“淫波动!”
源自本身的肉欲与魔力相结合,三百六十度在周身形成护罩,有轻微的防护作用,并不是什么高级技巧。
我本意只是在圣光护罩里,再加一点小防护,提升抗击力,可是才一使用淫波动,充盈体内的巨大能量立刻将这技巧升级,化作了一道厚实的淫波动墙,与圣光护罩结合,那头龙精一撞上来,就发出一声震动空间的惨嚎,被分解四散,白骨净化为灰。
我又惊又喜,一切情形彷佛当初我取得黄晶石时一样,所有的淫术魔法都被增幅,让我有机会使用那些超越自身能耐的高段咒术,与邪莲相抗衡。
表面上,是我与邪莲的斗法,但实际上,是幽灵船被分成两半的无边邪力,藉由我和邪莲的躯体在相互较劲。
出于同质的能量,却分化为光与暗、正与邪,进行着不死不休的激烈争斗,这件事隐约让我若有所悟,但一阵不属于这边的巨大声响,却让我短暂分了神。
就在我与邪莲光暗对峙的时候,大海上的战局仍在持续,反抗军舰队完全处于劣势,一艘接着一艘沉没到海底去;在血色月光的诅咒下,新死的士兵立刻化为活尸,重新拿起它们的刀剑,斩向生前同志的骨肉。
越过战场的另一头,早先巨头龙出现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个目光看不真切的黑暗地带,彷佛被一层黑色的浓雾给笼罩,又像是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把内在的所有海水迫出,自成一处诡异空间。
巨头龙可能已经消失,分解露出内在的海神宫殿,正以仅余力量顽抗着幽灵船的归并呼唤,而李华梅和黑龙王可能也置身于那团黑雾之内,继续他们两人未完的战斗,因为纵然相隔老远,又被黑雾所遮蔽,我仍然隐隐见到李华梅的黄金剑气在黑雾中闪动。
最强者级数的战斗,第八级力量的正面硬撼,造成的破坏委实惊天动地,不是任何东西所能遮掩。
我注意到这些变化,却是无法作些什么,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祷,希望李华梅能够赢得胜利,至少也不要败在黑泽一夫的手下,否则若是让黑泽一夫有行动自由,我们这边将无可避免地全面溃败。
在我这边,当邪莲的一波攻击完全失效后,她再次仰首狂嚎,扯动九天风云阴电,几道黑色的霹雳魔电狂劈下来,直透圣光护罩,但却被淫波动墙给挡住,迅速化消,令我暗自庆幸自己有这一着。
闪电霹雳,只是吹响另一波斗争的号角,在那几道闪电轰砸到甲板后,几道忽明忽暗的形影渐渐浮现,令我不自主地倒抽一口凉气,想不到邪莲竟然能够作到这一步。
盛行于南蛮的兽魔术,源头是光明与黑暗魔法
', ' ')('的召唤,尽管在魔兽召唤这方面有超越那两者的更高成就,但却学习不到召唤法的最高之秘,神灵召唤。淫术魔法的最强杀着,地狱淫神,虽然称说是淫神,但仍只是融会了生物魂魄的魔兽。
然而,光明与黑暗魔法练到极致,却能够由借引神明之力,直接请动神明降凡,或是附于己身,或是浮现虚渺形体,尽管还受到相当多的限制,无法充分发挥神明之力,但和普通借引神力的魔法相比,却是可能强大千倍。
直接召唤黑暗神明降临?玩得这么过分!我……我哪接得下来啊?
如果以正常的魔法常识来判断,能够召唤神明级数的魔法,那都是第八级的大魔导师才能施展的毁灭性禁招,属于最强者层次的战斗;我虽然修练淫术魔法,但却没有法米特那样的本事,一下子跃身于最强者级数的战斗,如何接得下?
可是场面却由不得我考虑,就在我短暂迟疑的时候,四个虚渺不实的幻影在周围逐渐清晰起来。
左前方的那个黑影,身体的皮肤和肌肉似乎是逆生的,筋肉骨脉暴露在外,粉红色的脑浆在头上像是一顶大帽子,脸孔的肌肤被割开,拉向左右,看起来就像是一颗活生生的骷髅。
右前方的那个女人,模样还算比较接近人类,背后生着一对黑色的皮膜翅膀,那对翅膀将她的身体大部分都遮掩住,女人头上生的不是头发,而是某种暗红色的触手,交错不停地蠕动。
后方出现的两个虚影,型态古怪,一个像是巨龙与长牙象的混合生物,只是身上腐烂见骨,散着阵阵恶臭;另一个则是完全隐身在破烂斗篷内,隐约露出青色獠牙与三角形的银色眼瞳,从那压迫来看,可能是比巫妖更高一级的灵体,被术者们称为“保护神”的巫灵了。
只有在史上传说级数的大战中才会出现,这些仅存在于魔法师口耳相传间的灭绝性禁招,就在幽灵船的无尽邪力支援下,重现于世,令我再次震惊于幽灵船之能,也联想到五百年前的黑暗时期,术者们频繁使用这些毁灭禁招的混乱战国,那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恐怖水平?
没时间想这些东西了,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召唤黑暗神明现世,这是黑魔法为人所知的最强杀着之一,相对于黑暗魔法,光明系的诸神杀伤力没有那么强,召唤光明诸神下来并不是好办法,所以通常光暗相斗,当巫师们召唤黑暗神明,僧侣们都会使用“末世天谴”之类的大范围毁灭魔法来还击,或是直接闭目等死。
这个道理我是知道,但纵然我有足够的能量支撑,却是打死都使不出末世天谴那一类的招数,毕竟,我不是真正修练光明系魔法的僧侣,贸然使用这种危险魔法,才一发动就会被净化火焰焚身成灰。
那么……我该怎么办?
目瞪口呆并不是一个应变事情的好态度,更不是一个好的死相,但任我怎样绞尽脑汁,承受过大压力的脑子都一片空白,就好像黑龙王站在我身前,大手已经掐着我的喉咙,在这么直接而致命的压力下,我还有什么办法可想?有什么诡计可以应变?
不约而同,我前后左右四个十余尺高的巨大虚影,同时发出了一种高频率的声波,传入耳里,就好像千万根细针反复钻刺脑部,让人痛得险些滚倒在地上;而这只不过是前奏,在这贯脑音波发出的同时,一直守护我至今的圣光护罩迅速被压缩下来,由原本七尺余的护身范围,转眼间就被压逼到我身前一尺余。
圣光护罩之外,不再是清晰的景象,而是无尽的黑暗深渊,朝我不住推涌吞噬,令我明白那几名黑暗神灵的意图,正是要由四方一起施加压力,将身在中央的我挤爆轰炸,连同我所吸纳的剩余能量一起消灭。
死亡的压力已经到了我眼前,我背上冒出一阵冷汗,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一阵强烈的晕眩感猛袭向脑部,全身精气彷佛开了一个大口子,源源不绝地向外流泄出去。
怎、怎么会这样?是什么东西在吸我的精元?这是敌人的攻击招数吗?
那股吸蚀源头对我的气血精元极其贪婪,几乎是不留余地狂吸着我的精元,让我错疑为是敌人的攻击,但很快就知道不对,因为压迫在我周围的黑暗,突然一下子退了数尺。
黑暗消退,但即将竭尽的光明却没有延伸范围,出现在这场光明与黑暗斗争之间的,是什么?
刹那间,我脑里闪过一个念头,五百年前的战国时代,是魔法与武道均登峰造极的辉煌时期,召唤黑暗神明、施放末日天谴,这些传说中的强大禁咒都有高人使用过,但是到了最后,被所有人公认为无敌于当代的神人,仍旧只有“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师”法米特·修·卡穆;而伴随他身经百战,败尽无数英雄与大魔导师的绝招,就是威震天下的六只暗黑召唤兽!
一前、一后,我的两头召唤淫神分别置身于光明与黑暗之界,切割出奇异空间,光不能透、暗不能侵,为我挡住了黑暗神明的诅咒灵压,而在这个危险平衡间,水火魔蛛、凰血牝蜂赫然都发生变化,由本来的兽形躯体,迅速蠕动异变,恍惚中,那半人半兽的轮廓依稀有些熟悉……
', ' ')('半人兽变异,这是……我在回到过去时启动过,水火魔蛛的异常变化!
当日在黄晶石的能量供给下,曾经一度发生的异变,如今再次重现,而且一次还促变两头召唤兽;当那两个白皙的裸背出现于我面前,曼妙的肢体曲线,令我生出强烈的欲望,想知道召唤兽所异化形成的美人,究竟生得何种邪艳丽容?
不过,脑里越来越强烈的晕眩感,却让我警觉到另一个大问题。上次发生召唤兽异变,是因为黄晶石内有法米特的法咒与残余魔力,但这次两只召唤兽一起异变,所需的能量远比上次为大,可是支撑她们活动的能量源头……好像就是我自己吧?
不妙啊!这两头召唤兽根本不听我使唤的,这样子肆无忌惮地狂吸下去,我哪撑得住啊?不用敌人下手,我就要变成人干了……
救星反而变成了死神,让我死得更快,我大惊失色,本来已经空白一片的脑子,终于挤出了一点主意,当下再也顾不得风险,把体内残余的光明能量一下子集中,尽我所能地作着极限压缩,让能量疯狂飙走,瞬间就飙过临界点。
当我进行这个动作时,围绕在四方的黑暗神明虚象一起动作,在那刺耳破脑的高频率尖啸声中,满空漏斗状旋转的乌云再次被牵扯泄下,千万死灵的狰狞形象于黑暗中浮现,伴随着凶猛鬼火、凄厉血雨,还有肉眼看不见的邪灵诅咒,恍若万马千军奔腾,自四方轰压而来;阴风怒号,邪云蔽空,彷佛整个天地都在向我吼喝,要将我诛灭。
同一时间,我身前身后的两大召唤兽也一起动作。出于操纵者的感知,我知道她们不是有心要护卫我,只是被这睽违已久的大场面杀伐给激起了斗心,要再次施展能为,让世人记起五百年前独霸天下的最强者风范。
身前身后的两个邪媚艳影,都是一样的丰乳细腰,粉藕一般的玉臂,曼舞轻扬,但在下半身的变化上,龙蛛邪神的人体型态仅至小腹,腹下部位化为蛛体,而牝蜂邪神的曲线,却由纤细的腰部向下延伸,与尾囊结合,化作一个饱含着弧度与光泽的大白屁股,闪耀着珍珠的色泽、散发百合的气息,脊椎末端突出一截象牙般的尖刺。
当狂烈的敌袭直击而来,两头暗黑召唤兽不约而同地扬起双手,灿发着闪闪金芒,彷佛舞蹈般翩翩摆动,曼妙而妖艳的姿态,像是十数对飞舞的彩蝶,追着早晨的春露。
尤其是腰部伴随着双臂的旋律,猥亵地摆动,下流的屁股翘起,光滑背脊与丰满臀部形成妙不可言的完美曲线,就好像传说中最邪最媚的天魔艳舞,令人神驰目眩,甘心为此而死,永世风流。
一时间,就连我也为之迷醉,直到一股大力往四面八方横扫出去,硬撼万马千军的邪灵攻击,连黑暗神明都为之愤怒咆哮,我才满身冷汗地惊醒,察觉到这些动作并不是用来迷惑敌人,而是在翻掌结印,使用着同样强大的魔法,向敌人作反击。
这怎么可能?不过是召唤兽而已,不但有自主意识,还能够使用强大法咒,这……这已经脱离了召唤兽的范围,进入到契约神明的领域。天啊!法米特,你创造出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五百年前无敌于天下的暗黑召唤兽,当年败尽英雄,诛尽奸邪,不知道是何等威风,而在此刻,我终于能够领略那份无敌风采,只可惜全身血肉的剧烈痛楚,让我没法再坚持下去,猛一咬牙,趁着黑暗神明与地狱淫神即将发动更强的第二波正面冲击时,我把之前竭力压缩到极限的剩余能量,一次性地推发出去。
虽说暗黑召唤兽完全不听我的使唤,但由于宿主与寄生之间的无形关联,她们仍是受到我最低限度的影响,至少,由我魂魄所衍生异变而出的她们,对来自我这边的攻击,处于全然无法防御的状态。一般情形下,我要攻击她们,等若是螳臂挡车,就算不防御也起不了伤害,可是这次却有例外,经由压缩手段提升的神圣光能,瞬间爆炸开来的杀伤力,媲美我刚刚踏足幽灵船时能量全开的状态,在这沉重一击下,两头接到我“自爆”指令的地狱淫神,半强迫地实行了我的命令。
十足状态的暗黑召唤兽,再加上激增杀伤力的残余神圣光能,总和起来的威力,不啻等同大和波动炮的一击,武藤兰最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在我手中实现,刹那之间爆发出的结果,只能用他妈的天崩地裂、鬼哭神嚎来形容。
首当其冲的四大黑暗神明、成千上万的凶猛邪兽、千万枉死怨魂的飘荡虚影,全都在刹那之间被一道灿烂白光给吞噬,一瞬间震动天地的巨大冲击波,让人联想起天上星体爆炸消灭时的景象;所有面目狰狞的强敌,都在这股大爆炸中,被一一消灭,就连原本浓烈的黑色魔气,在白色强光的炽烈照射下,逐渐淡化,终至彻底消失。
我没有办法形容自己身在风暴中心所承受的痛楚,那有点像是全身每一寸皮肉,逐寸逐分地被滚烫开水浇过,又用锋锐小刀一下一下切割,从头到脚,快速来回一次,痛得让人眼前发黑,意识偏偏又清清楚楚。
甚至我也没有把握,自己在这场豪赌之后还能不能活下来,因为有很大的可能,我就在这场爆炸中与邪莲同归
', ' ')('于尽,一起魂飞魄散,连骨灰都不会剩下来,因为以爆炸的规模来说,这种事情大有可能发生。
不过,我仍是义无反顾地作了,并不是我勇气过人……真的,这与勇气没什么关系,我只是在“十死不生”与“九死一生”之间,选择一个生还机会较高的做法,与个人的勇气……一点关系也没有。
但这无关勇气的孤注一掷,却得到了成功,说来我还算是有些小运道吧。被炸掉的两头暗黑召唤兽,尽到她们最低限度的义务,在自爆同时用所有力量为我形成屏障,加上爆炸中心点威力最小的影响,我奇迹似的生还下来。
当我回复清醒,睁开视线,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没有什么阴森,没有什么妖气,只是一艘满目疮痍的白骨破船,好像刚刚被流星雨砸过一样,到处都是破孔与折断倒地的碎骨。
弥漫着整艘船的阴森冷气,已经完全不见,那根攀缠缭绕直上天际的藤蔓也已消失,仅余下一个由灰化藤蔓所堆积的小丘,空气中浮着淡淡的腐臭酸味,让人遍体生寒的冷风,依旧轻拂山岗。
寂静的感觉,与刚才激烈大战的情形迥异,几乎就让人以为,五百年来成为东海海民世代梦魇的幽灵船血祸,被我一个人给摆平破除了!
可惜,我是个有魔法常识的人,清楚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若是有那么容易,当年法米特已经彻底消灭了幽灵船,不用费尽力量将之封印。
无可否认,那场大爆炸确实重创了千万死灵,但却不可能将之灭绝,现在只是处于一个邪力的空窗期,只要被打散的死灵重新聚合,到了可以发挥邪力的程度,幽灵船马上可以复苏重现,最明显的证据是……
这艘白骨船虽然没有阴气,却仍然浮在半空。
我举目四顾,搜寻着邪莲的踪迹,最后那一大片的藤蔓灰堆中,看到了熟悉的女体轮廓。
当我来到那一大片的藤蔓灰堆前,还有十几只墨绿色触手有气无力地摇动,似乎想要护卫幽灵船的邪女船首像,但是已经毫无力量的触手,轻易被我挥剑切除斩去,长驱直入到了邪莲身前。
我登上幽灵船至今,其实没有过多少时间,但感觉上好像已经历千辛万苦,花了几生几世的岁月,才终于来到这里。望着那个披头散发的憔悴美人,我探手入怀,希望自己最后的这件法宝,能够把这沉沦在黑暗中的血美人给救回来。
十几只触手凌乱着舞动,但是动作很慢,给人摇摇欲倒的感觉,显然在幽灵船的邪力枯竭之际,这些触手也没了活动能量,就像是一些即将倒毙的生物。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当幽灵船的邪力重新恢复供给,这些触手会首先回复动力,倒不失为一个绝佳的探测器。
远方海面的战场上传来哗噪,当我将视线转移过去,只见那边战端再起,本来因为幽灵船的邪力消失,被打得七零八落的反抗军舰队得到喘息机会,正在召集队伍,但是突然一声号角吹响,早就藏匿在百里之外的黑龙会舰队,如同饿虎扑羊般破浪而来,船舰还没到,满空的炮弹与箭矢便如雨点般落下。
反抗军舰队早就被庞大的不死军团给杀得伤亡惨重,恰如黄台之瓜,何堪再摘,反观黑盔黑甲的黑龙会士兵们,别说刚刚一直养精蓄锐,甚至可能还服食亢奋药物,让他们个个有如猛虎出闸,在与反抗军舰队短兵相接时,以惊人的冲击威力攻破敌船阵势,一个一个用勾索攀上敌舰,杀得反抗军兵败如山倒,惨叫哀嚎,就恨没有能够早跑一步。
这些情形我都看在眼里,不过却是什么都不能作。一人之力毕竟有限,我不是最强者级数的魔法师,没有能耐凭着个人力量挽救大局,但我却仍有应该做的事,那就是把邪女首像与幽灵船船体分开,否则当幽灵船重新与邪力连结,千万死灵大军再次出现,反抗军舰队绝对被杀得一个也不剩。
我转过头,直视正前方,在穿越十多条触手的无力阻挡后,我已经来到邪莲面前。
与幽灵船结合的邪莲,与之前没什么分别,手脚四肢已经同化在藤蔓之中,只有躯体裸露在外,长发低垂;从侧面看去,只能看到雪嫩的肩头和粗圆的腰身,洁白的躯干静静黏靠在藤蔓上,丰润的酥乳没有丝毫起伏。
奇怪……她的肚子?
在东海与邪莲初见时,我曾经纳闷,理应为我受孕怀胎的邪莲,肚子完全看不出隆起的样子,后来武藤兰告诉我,邪莲为了施行“三灵一体”的吸血族邪术,早就把胎儿于体内炼化,失去生命,变成化石般的东西,小腹自然不会隆起,但此刻我眼前的邪莲……
双臂往后与藤蔓结合,彷佛被齐肩切去似的,令高耸的双乳愈发饱满,沉甸甸的乳球又圆又大,肥嫩的彷佛要融化一般;与藤蔓同化的两腿,仅余膝盖以上的小部份裸露在外,圆滚滚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临产时分,硕大的腹球成为了整具雪白躯体最惹人注目之处。
如果不算这个孕妇般的大肚子,邪莲看来真是与武藤兰很像,但当邪莲偶然抬起头来,我却心头一喜,因为本来赤红色的血眼,已经重新出现瞳孔,代表邪莲的灵魂已经回归,虽然……是
', ' ')('一个受到洗脑的灵魂。
“畜生!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我……”
见到我的身影,邪莲的反应非常激动,挣扎着不能动弹的身体,厉声尖叫;望向我的目光中,更是写满仇恨与怨毒,好像很想扑上来,咬掉我身上一块肉。
“想杀我吗?很有意思呢,当初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就一直想要我的命,现在好像又回到那时候了……”
我轻声说着,踱步来到邪莲的身前,对她的喝骂充耳不闻,目光凝视着她雪白的大肚子,跟着往上凝视她饱满的胸口。
F罩杯的巨乳,像是两座高耸的雪白山丘,紫红色的乳蕾如铜钱般大小,似一对大红枣般挺立着,不住唤醒我记忆中埋首在这对巨乳当中的温暖感受。
在我靠近的过程中,邪莲竭力想要对我攻击,但是失去肢体、魔力尽消的她,现在却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当她确认了这一点之后,就改为躲避我的扫视与触摸,作着她仅能的“不配合”这不是一个适合多费唇舌的时候,横竖不管我怎么说,邪莲的洗脑都不会解除,我索性就配合她的认知,成为她眼中的那个死敌。
“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哈哈,何必这么大反应呢?我作过什么?顶多就是搞过你,还有把你的胎儿搞掉吧,这么点小事……嘿,你那么恨我,上次在海岸边还来玩色诱……记得你上次的表情很快活啊,那些全都是演技吗?或者……上次你真的被我搞得上了天堂?”
“呸!恶魔,我永远不会对你……”
没让她多说下去,我一手按放到邪莲左胸,碰触时候刻意用了特殊手法,用指甲在她柔软的乳房上刻了一个十字。
我不是僧侣,没有光明系魔法的修为,邪莲又已经脱胎换骨,这种儿戏般的十字刻印对她根本没有效果,但是她现在魔力尽失,正处于最虚弱的时候,乳蒂又是肉体敏感之处,这个十字印记一刻,就好像是烧红的烙铁盖了上去。
“啊~”邪莲的凄厉叫声,像是一把划破耳膜的小刀,在我耳畔尖锐响起,幸亏我早有预备,一面躲开她的噬咬,一面伸手捂住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却揉捏起饱满的雪乳,忽轻忽重,让柔软温暖的肉球在我掌心变化形状。
“痛快吧?这可只是个开始呢,别以为人类就拿吸血鬼没办法。”
熟女的巨乳,手感非常好,在揉捏的动作中,我在邪莲的美肉上画着一个个十字形,这些轻重不一的烧灼痛楚,在我祭起催情的淫欲结界之后,都变成了牵动肉体情欲的源头。
女盗匪时期的邪莲,生活荒淫糜烂,尤其喜欢施虐与被虐的背德交媾。
疼痛与欢愉,两种相异又相近的刺激,早已是深植她肉体的一部份,越是痛楚,反而越能激起她的亢奋,令得美艳熟女的痛叫声迅速减弱,浑身乱抖,面上更飞起了朵朵红霞。
“嘿嘿,我说过我很熟悉你身体的,要让你舒服起来,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邪笑道:“放弃抵抗的念头,再陪我爽一次吧,我能让你快活,也能让你下地狱,比如说……”
我横过指甲,在邪莲隆起的雪白肚皮上轻划出一条细线,所触的肌肤柔软,腻若凝脂,在我划过时肚腹一阵颤动,不光是因为我的力道,也是因为这具女体发自内心的恐惧。
“一横之后,如果一竖,你肚子里头的孩……”
“不!不要!”
邪莲尖叫一声,眼中第一次流露急惶恐惧的意味;害怕我伤害她肚子的惊恐,压过了仇恨,在那么短短的一瞬间,我确实看到了她的求恳,还有隐藏在黑寡妇邪媚外表下的……母性。
明知道邪莲体内孕育的,不可能是正常胎儿,但我却狠心利用她这个思想盲点,寒声道:“试着再反抗看看吧,我刚好可以试试,十字架对吸血鬼的孩子有多少影响。”
笼罩在淫欲结界的粉红薄雾内,邪莲雪白的乳房,随着急促呼吸上下跳动着,我稳着手掌,抚摸着她的一只乳房,掌心轻轻地一压,红艳的乳蕾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惹人垂涎欲滴。
“你……你这个狗畜生……我……”
在邪莲模糊的呻吟中,我看准她难以反抗,一口含住她的另一边乳蒂,轻轻地吻着,直吻到它涨大发硬,再用舌尖在上面舔弄,又用牙齿轻咬,双手则夹着那只美乳左右搓弄,直到那白面馒头似的雪乳,被我揉得又涨又红。
不敢作出反抗动作的邪莲,等若身心开放,完全被淫欲结界与催情手法给挑逗点燃。纵然是淫媚放荡的吸血女王,在高亢欲火烧灼身心时,也只是一头服从原始欲望的肉娃娃。
邪莲呼吸变得急促,肥硕的嫩白巨乳与腹球剧烈起伏,阵阵充满淫逸的喘息声响在我的耳边,双颊更是一片酡红,半闭半张的媚目中,喷出熊熊的欲火,一股又一股的淫蜜,从她胯间的方寸之处汩汩流出。
“你湿了呢,呵,你叫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和你相比,那些惨叫的家伙真是难听……”
耳边仍然听到远处海面的杀声震天,反抗军现在大概处在非常不妙的覆
', ' ')('灭边缘,我无心理睬他们,但也无意用他们的惨叫声来助兴,之所以在这紧要关头,还像个色情狂似的玩女人奶子,全都只是为了减低邪莲的反抗意志。
顾忌我对她腹中骨肉的伤害,邪莲没有抵抗的动作,但她心里的反抗意识却是一颗我必须处理的碍事石头,所以我从见面开始,就连番挑逗,务必要让邪莲情动如火,抗拒的意识降到最低。
“唔……”
回想起邪莲光滑结实的小腿,还有她白嫩的大腿,那确实是让人记忆深刻的美丽肢体,现在肢体大半被身后的藤蔓所同化,只剩下一截残缺的躯干,邪异的画面,偏生又这么惹火性感,特别是她白皙浑圆的腹球,圆滚滚的臃肿体态,让人生出一股恃强凌弱的暴虐心态,我必须要用力呼吸一口,才能把胸口的燥热感觉压抑下来。
邪莲的肉体丰腴,和阿雪、霓虹姐妹的少女娇俏相比,她的成熟肉感是她们比之不上的,我把手顺着她腰肢的臃肿弧度,摸索到嫩嘟嘟的圆滚肥臀,分开她的大腿,注视她胯间的迷人方寸。
熟艳女性的花谷,鼓鼓的肉阜上布满了紫红色的柔软嫩草,肌肤细滑白嫩,深红色的肉唇随着大腿撑开,被带得向两边半张着,露出褐色的两片小蜜唇,彷佛一朵肥嘟嘟的嫩红媚花;频频流出的淫蜜满溢出花谷,布满整个肥白的臀丘,打湿紫红色的浓密软毛,沿着大腿流下。
我半跪下去,膝盖碰到白骨所铸的甲板时,感到一阵莫名寒意,不过口中却顺势含住那颗肿胀的女性花蒂,每舔一下,邪莲的全身就颤抖一次,同时嘴里也发出“啊……啊……”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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