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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梦、恶梦,我都做过,而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我在梦里帮阿雪开苞开个十几次,很正常,但,当梦到几百年前的老古董,随他而喜随他而悲,这就不叫做梦,叫托梦;现在这个托梦给我的老古董,八成就是殴过我的无头骑士……
推倒推倒,虽说上一次推倒无效,摔进粪池,不过想要我放弃多吃白牡丹几回,更是完全没得商量,而没有蠢到家的羽虹,竟想出了另一种方法来阻止我推倒她的白姨……
听人说过,正常人眼中的世界,有着美丽的五颜六色。最初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非常的困惑,不能理解“颜色”这个词所代表的意思。
失去色彩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一般人大概不会知道那种滋味。整个天地,就像是由一大片泼墨画所组成,不分黑白,惟见明暗,或者……该说是光与暗,这两个在我生命中纠缠不休,直至最终的字眼。
“夏洛堤,你应该感到很骄傲,死白眼的存在千万中无一,你是上天所选择的绝世英才,我黑暗世界的王者。”
死白眼,是人们对我双目的特殊称呼,雪白的瞳孔,看起来与瞳仁毫无分别,仿佛有眼无珠,近似炼狱中的恶鬼罗刹。
正是这双眼睛,在我诞生时吓坏了接生的产婆,她那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即使在多年以后,都好像还在我耳边回绕。
噪音很吵闹人,这点无论是哪个时代都一样,或许就是因为这理由,产婆成为了我出世后的第一份祭礼,也是第一个牺牲者。一只血红色的巨掌,将她的头颅打得粉碎,余势未停,把那个生我出来的女人一掌轰杀。
“太好了!历经十年失败,拥有死白眼的黑暗之子终于诞生了!这孩子将会称霸整个黑暗世界,成为黄土大地上不灭的恐怖传说。”
这句话,由那个给予我名字的人口中说出,也就是我的父亲,暗之神宫七大祭司中的安格斯?酷西塔,当今世上最顶尖的死灵学者。
对于我的出世,父亲他非常的兴奋,因为这代表着他长年的研究,终于获得了回报。
死白眼,对一般人只是一种恐怖的眼睛,但对钻研黑魔法的术者而言,死白眼却有非凡意义,因为那代表着掌管冥界的王者,拥有着独一无二的特殊灵魂,有数种几乎不可能被生物修练的邪恶魔法,仅有这种体质才能进行修习。
当时,暗之神宫有多项研究已达数百年,甚至千年的艰难课题,都碰到了不可逾越的瓶颈,陷入停顿,这些强大魔法在执行上最困难的一点,就是执行时需要特殊体质、特殊资质的生物,作为发动的操作者,而这些受到特殊限定的操作者,往往几千年都未必能找到一个。
成为暗之神宫的祭司后,父亲苦思多年,突发奇想,提出了一个过往前人所未见的方向,就是主动制造开启门扇的“钥匙”这项研究是秘密进行,历时十年之后,父亲他最引以为傲的作品诞生,就在那一晚,我来到人世,而另外数十个与我一同分娩的“兄弟姐妹”则是无一例外地胎死腹中。
“夏洛堤,你知道吗?一将功成万骨枯,一个人所建的功业越大,脚下所踏的尸骨就越多。你一出世,就有过百条生命成为赞贺你的祭礼,日后你必将立于千万人之上,成就不世霸业。”
黄土大地之上的黑暗帝王,这是父亲对我的期望,自我开始懂事,我就慢慢了解到,父亲是个具有高度才气与野心的不凡之人,也就正因如此,我并不是在父亲的教养下成长,而是经过巧妙的安排,以咒术封住死白眼,隐藏住我最大的秘密,让我拜在东条英夫老师……也就是神宫七大祭司之首的门下,修习技艺。
当时,整个黄土大地都被战火给覆盖,各个大小国家、组织势力之间混战不休,漫天烽火已经烧了将近五百年,所有人为了各自的信念与利益,分属不同阵营,展开了漫长的厮杀。
战争……是一件很混乱的事情,当交战的时间长了,太多人因为不同的理由而流血倒下,渐渐地,人们忘记本来之所以战斗的理由,人与人之间累积了太多的仇与血,开战的大义名分再不重要,战争只是为了断彼此间的深仇血怨,在无数次的报复中,时光迅速流逝,就这么过了快五百年,到最后……这个战国时代为何开始的理由,已不再有人重视、有人记得……
黄土大地上的大小势力虽多,却是以两大神宫为首,“光之神宫”慈航静殿、“暗之神宫”拜月邪教,两大神宫代表着黄土大地上的正与邪、善与恶,率领着各自麾下的势力,进行漫长的抗争。
假若真是道消魔长,又或是魔高一丈,两大神宫的胜负应该早就分出来了,可惜,天道运行的轨迹非人能测,两大神宫长期敌对,历经无数战役,实力互有消长。
但却始终势均力敌,这是黄土大地全体的不幸,然而,度过了悠久的竞争岁月,两大神宫却因此而能人辈出,彼此的魔法与武道也在不断攻防间突飞猛进,到了这十年,更是战国时代开展以来最杰出的一代。
光之神宫的首席强者,并不是慈航静殿的方丈,而是本代方丈的师兄,大地上首屈一指的圣骑士阿尔方斯?休?
', ' ')('卡穆,所修练的大光明法,是慈航静殿的特殊异术,大成之后,无惧一切暗属性魔法;阿尔方斯的武功当代第一,霸绝天下,十五年前又逢奇遇,在沙漠都市夺得创世圣器斩龙刃,从此便纵横无敌,直至今日。
暗之神宫的第一高手,则是统治神宫的七大祭司之首,东条英夫,堪称是近五百年来拜月邪教最伟大的魔法天才。凭靠着通天魔法,他不断地使老化肉体重生,至今已超过两百岁,在战场上所立下的辉煌成绩,无论是一招屠城,又或是隔着千里之遥咒杀敌手,这都已经成为敌人口耳相传的恐怖神话。
光之神宫、暗之神宫,在这两大强人的领导之下,几乎每个月都爆发战斗,战况激烈,却是迟迟分不出决定性的胜负。回顾过去的历史,展望未来,无止尽的烽火是我们唯一所见,看不出什么时候有终结的可能……这就是我所存在的年代。
父亲让我用咒布封住死白眼,伪装失明,更隐藏住我最大的秘密,以其他身分拜在东条老师的门下,作着某种布局,这点就连当时仍幼小的我都能明白。
能够成为七大祭司的门徒,这是暗之神宫子弟的头等荣耀,但这份荣耀并不易享,因为精英教育意味着无时不刻的激烈竞争,分分秒秒身边都有人被淘汰,而淘汰所代表的自然就是死亡,永无翻身机会。
或许我真是天意命定,要立在人们头上的王者,所以才能在诸多考验中履险如夷,不住取得突破,成为东条老师眼中的精英,他对我有很深的期许,一直希望我日后能成为暗之神宫的大将,助他扫平所有强敌。为了达成这份期望,东条老师倾囊相授,把他所独创的几种厉害魔法都传授给我。
“……看到你,我就像看到暗之神宫的新世代。你虽眼盲,但资质不凡,又能得我真传,他日在我扶植之下,必会成为我黑暗世界的新领袖,只是可惜,你生性孤僻,独来独往,没有结交什么朋友……只有一个人,是成为不了领导人的。”
东条老师曾对我这么说过,我不太了解他的意思。朋友,是修练所不需要的东西,自小成长的过程,教会我学懂了绝对不相信任何人的宝贵道理,若我身边有所谓的“朋友”根本无法存活到今天,每一个摆出朋友面孔的人,都只会在我放松警戒的时候,冷不防地把暗剑刺出来。
事实上,别说结交朋友,我甚至连他们的脸都不记得。除了父亲与东条老师,我身边其余的人都是弱者,在淘汰的过程中快速陨落,我身边总是换着不同的面孔,来来去去,横竖都是轻易被淘汰掉的弱小东西,哪有需要特别记住他们的脸孔?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很久,直到有一天,东条老师带我拜访故交,我生命中才意外多了另一张新面孔的记忆。
东条老师的这名故交,是暗之神宫中响当当的人物,本身是已入魔的狂战士,在北方建立一座地下堡垒“佛尼厄魔堡”饲养、制作无数魔物,开矿铸兵,屡屡为暗之神宫立下大功,自命正道的侠义份子屡次进攻,都成为魔堡的牺牲者,尸骨也给炼化成不死士兵,作为魔堡的新战力。
魔堡令无数正道中人闻名丧胆,而魔堡的主人则是东条老师故交,当我们在堡内大厅见到那威名赫赫的狂战士,我感受到他的不凡力量,却也肯定若给我充足时间与锻炼,三五年后我将超越他,拥有将他杀灭的修为。
“东条兄,你有一名很优秀的弟子啊,我感受到这孩子的不平凡,日后大地上将因此染遍鲜血啊。”
“那就让慈航静殿的贼秃们为此付出代价吧,夏洛堤即将以我弟子的身份上阵作战,我此行到访,是因为听说你有一个很奇特的养子,在魔法上提出了新奇的理论……”
东条老师与狂战士进行讨论,我借口无心聆听,退出去休息。其实,无心是假,奉命探查佛尼厄魔堡的虚实是真,至于为何要探查与纪录,这不是我该关心的问题,或许东条老师已经开始作着准备,要在将来的哪一天,把他正谈笑以对的这位友人斩尽杀绝地消灭。
魔堡内外守备森严,地下城的结构,十步一兵,在每个不起眼的小地方都有机关陷阱,不负它的盛名,可是,出奇地,堡内的气氛有一些不协调,堡内的骷髅妖、牛头人……神态与动作都很反常,看来少了应有的凶戾之气,却多了几分人味,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那个样子……我第一次觉得这些东西不像妖兽魔物,却像……人。
它们的手中都拿着一张小纸片,聚精会神地盯着细读,好像上头写着什么无比重要的大事,而它们看着手里的纸片,还不时探头往别人手上的纸片张望,不过每个人又都把手中纸片守得牢牢,仿佛那是天大的秘密,不能给别人看到。
妖兽们都是从同一个方向过来,我受到吸引,很自然地朝那个方向过去。过不多时,我在一间石室前头停下脚步,隔着石门,我感到一股压力,让我生出忌惮,不敢轻易把门打开。
我在畏惧什么?这还真是奇怪。
门里头所散发出的那份压力,是我不曾有过的感觉。这与那个狂战士或东条老师所散发的压迫感不同,不是那种绝顶高手造成的压力,是一种
', ' ')('……没法用言语形容的恐惧,仿佛我只要打开这扇门,我所熟悉的一切就会有所不同,一种由未来向过去传达的隐约讯息,让我产生了恐惧。
该开门吗?或者该就此离开?
这个抉择不仅当时令我迟疑不已,就是到了多年以后,每当我回忆起这时候,都陷入深深的困惑。
唉……如果我选择不打开这扇门,一切或许就会不同了,这对我、对很多人来说,都该是一件好事,无奈我的一生就是如此倔强、如此固执,遇到挡在我面前的东西,我不懂得退避,征服与超越是我所选择的道路,无论前头挡路的东西是什么,我都只懂得踩踏过去。
正因为我是这样的个性,我心里越是恐惧,越是不愿服输,毅然决然地伸手推开了石门。
“呀~~~”长长一声,石门开启,我伪装眼盲,目不视物,但却修练教中秘术,能分毫不差地感应周围三尺的事物,形如亲眼所见,只不过……我实在没想到,石室里头的人居然是这个样子。
不是什么形貌狰狞的恶兽,也不是什么气势惊人的高手,石室里只有一个相貌清秀的少年,十几岁的年纪,看来与我相若,见到我的那一瞬间,他错愕地张大了口,手指着我,十分惊讶的样子。
只是这短短一刹那,我就已经肯定,这个少年不是什么强者,不过是一头弱小的东西,我随手轻轻一捏,就能把他给了结。从能力上来说,是个废物中的废物,没有多少威胁,我不明白刚才所感受到的那种恐惧究竟因何而来。
“……今天的一百人已经看完了,明天请早,还有……阁下是哪一位?地下城里没见过阁下这张脸啊……”
“夏洛堤?这名字确定没有错?阁下看起来……”
“我叫夏洛堤,这名字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算了,我不负责管别人的名字,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吧,今天的看诊已经结束了,你改天再来吧。”
“看诊?你是医生?”
我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这个貌不惊人的少年,居然是地下城的医生。照理说,一般精通医术的魔法师,都是修练光明魔法,但黑暗世界有着不同的状况,修练黑暗咒术的巫者、魔物,碰着光属性的治愈咒文,都会造成严重灼伤,所以有了伤势,必须要靠黑魔法中的血祭、蚀魂咒法,来进行治疗。
在这个少年的身上,我几乎感觉不到魔力波动,尽管他穿着一袭魔法师的黑色长袍,不过他的魔力却弱小到快要不存在,一个魔力如此低微的术者,怎能成为医生?这是我所想像不到的事。
“没有啦,不算医生,只是帮忙大家诊断一下,发现他们的问题,进行分析而已,不是你想像的那种医生。”
他确实是一个奇怪的少年。在黑暗世界里,汰弱留强的竞争每天在发生,这座地下城自然也不例外,绝不可能养一些吃闲饭的废物,每一份子都有其存在的价值,但在一个纯战斗的组织体系中,这少年却扮演一个匪夷所思的角色。
性爱诊疗师!
这少年是地下城内为数无多的几个人类之一,天生体质特殊,练武不成,修习魔法也一塌糊涂,最后当起了地下城内唯一的性爱诊疗师,专门帮地下城内的魔物诊疗性欲问题,凡是该举不举、举而不挺、铤而不坚、坚而不射的种种生理与心理问题,他都能够帮忙诊断分析,提出治疗方法。
治疗效果如何,我不感兴趣,但从刚才那些魔物们离去时,一个个用力点头的模样来看,至少这大夫确实是大热门,所以才搞到每天限看一百名病患,排不上队的要明日请早。
“你是客人……该不会是听过我的名气,专程慕名来找我的吧?”
“不是,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只是意外走错门而已。”
“是喔,那……厕所在出门后右拐,第二个通道,下去三十七层阶梯,往右一跳,再过个天桥就到了……呃,我只是开个小玩笑,你不是把我的话当真了吧?”
“没有,而且我也不是来找厕所的。”
这是谎话,其实我险些当真了,因为我能分辨一个人说话的真与假,却不太分得出玩笑话这种东西。在黑暗世界生存,并不需要笑话,过去也不会有人胆敢跟我开玩笑,所以……这还真是我的宝贵初体验。
没有意义的玩笑,我没有兴趣浪费时间,但在我离开的时候,少年出言挽留,希望我能够多多造访他这里。
“……你知道的,地下城里的大家虽然亲切,不过这里没几个人类,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人类,你对我研究的魔法有很大帮助,希望你能常来,我会很感谢你的。”
临走前,这个少年用力握着我的手,百般不舍地让我离开。
后来我听东条老师说,这个少年本是被扔在佛尼厄魔堡外的弃婴,意外被收养后,多年来一事无成,武技、文事、魔法全都不成,是个百分百的废物,但几个月前不知怎么搞的,这个废物竟然另辟捷径,打开了一条前人所未见的道路。
他所施放的结界、所召唤的魔兽,
', ' ')('尽管威力不强,但却是超越于现有魔法体系外,不属于六大魔法系别的神奇力量,这个消息目前被封锁住,没有传到外界,仅有教中高层得知,但却已经令七大祭司一起被惊动,东条老师更为此亲自出马,专程来了解此事。
“不属于六大魔法系别,那就代表这种力量不受现有魔法的克制,是一种无法被克制的新力量。夏洛堤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若它真有我估计中的威力,那它就是无敌!”
在回程路上反覆提及此事的东条老师,显得异常兴奋与激动,不过,他此行目的并没有达成,佛尼厄魔堡的主人并非蠢蛋,既然知道手中握着的王牌是奇货可居,他又怎么会让这名“养子”与东条老师面对面接触?两个人几乎是不欢而散,若不是我机缘巧合见了那少年一面,东条老师此行就毫无结果。
“……一个这么普通的少年,怎么可能开发出新的魔法系统出来?即使说是误打误撞,这也太不合理了,一定是有人在背后辅助,又或者……是他得到了什么异宝!夏洛堤,这件事至关重要,你要协助为师,把这秘密给找出来。”
东条老师的任命,这桩工作落在我肩上,不久之后,当此事传入父亲的耳中,他暗中嘱咐我务必要完成命令,这件事就变成我义无反顾的任务。佛尼厄魔堡不是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但我却因为接受那少年的邀请,开始不算频繁地造访他的实验室。少年很难得接触到同类,似乎是因为这一点,他对我的来到非常开心,每次都急着要我帮他做实验。
少年所做的实验,和我所见过的任何一位黑魔法师做的都不同,他不是搞什么血祭,也不是进行什么大召唤,只是让我坐在椅子上,用一些奇怪的管线贴在我额上、手腕上,记录我的心跳与呼吸,我不明白这实验是什么,他就向我提出解释。
“我对女性很不了解,尤其是女人心理,这个怎么看书都研究不出结果来,所以只好请你帮忙了。”
“但……我不是女人。”
“就算不是,起码你也还是人啊。没有百分百符合条件的,有个符合一半的也成,地下城里现在除了我,根本找不到活的人类,最后一个上周阵亡了。”
少年露出一副很遗憾的表情,我不了解他到底想做什么,但弄懂这个,正是我之所以到这里来的理由。
与人聊天谈话,这对我是一件全然陌生的新鲜事。聊天、说话,并不能让我强大,如果在无意之间说得太多,还会暴露自己的弱点,所以,过往我并没有与人长时间交谈的习惯。
“先从最基本的开始谈起吧……呃,你一个礼拜会自慰几次?自慰的感觉怎么样?怎么样自慰比较容易达到高潮?”
“……”
“怎么……很难回答吗?”
少年抓抓头,很懊恼地把头偏过一边,想了一想,好像发现了重要问题,这才心虚道:“该不会……你没有自慰过?”
“一次也没有。”
我回答的口气很冷,少年察觉到我的不悦,讪讪道:“没自慰过也不打紧,其实我自己也没有自慰经验,这种事情……嘿嘿,我也只是一知半解,本来应该找个女人来学习的,但最近攻击地下城的探险队里没什么女人,勉强有一两个,唉……阿婆虽然也算是女人的一种,但我的自尊……”
少年所掌握的神秘魔法,似乎与“性欲”有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他整个研究都围绕着性打转。佛尼厄魔堡里的牛头人、蜥蜴怪……等魔物,虽然也有性欲,但真要做这方面的研究,观察对像还是以人类为佳,偏生魔堡里没剩下几个人类,这才逼得少年要找我协助,想想也真是辛苦他了。
可惜,两个没什么性经验的人碰在一起,是不可能研究出相关成果的,少年在几次徒劳之后,也发现了这一点,不过难得看到人类的他,对于能够和同类说话一事显得很兴奋,漫无边际地与我闲聊。
我对闲谈没有丝毫兴趣,只为了探查秘密而来,所以一个问题交换一个,他问我答,然后我问他答。没过多久,我就整个摸了清楚,少年的魔法并非原创,而是在攻击魔堡失败的探险队尸骸中,发现了一本古老的秘笈,上头记载一种失传许久的黑暗魔法,魔堡主人随手赠给了这个一事无成的养子,期望他能够证明自己的剩余价值。
任务到这里可算是完成了一半,至于我为交换这秘密而付出的,则是一些微不足道的琐事,那甚至算不上情报。
“你是什么地方的人?家里有什么人?”
“我没家人,只是个被教廷选中的孤儿,成为东条老师的弟子,父母……听说都被慈航静殿的人给杀了。”
听我这么说,少年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我也是孤儿,你的感觉我部分能体会,不过父母双亡的滋味我现在满难想像,因为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是谁。”
“这种事情与我没有关系。”
“说得也是……孤儿也分很多种,不能一概而论,失礼了。”
少年总是用一种笨拙的表情在道歉,那模样看起来实在是很让人生气,我一直要到很久之
', ' ')('后,当我累积了足够的阅历与智慧,回忆往昔,才恍然发现他是在尝试安慰我。
“那……你未来的志愿是什么?将来打算做什么?”
这是个蠢问题,我不该照实说的,但因为初次碰到这样的问题,我本能地回答,“我要成为黑暗世界的帝王,爬到权位的最高峰,让大地上的每个角落,都染满我杀戮留下的鲜血,践踏所有敌人的尸骸,成就万世不灭的伟大传说。”
一番话说完,我为了自己的失态而后悔,但少年却是用一种超级佩服的赞叹眼神望过来。
“太了不起了,你说的志愿,我连想都没有想过,将来你一定会是恶魔中的恶魔。”
“人生在世,本来就该干大事,要不然,你将来打算做什么?”
“这个……我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术士,哪能做什么?”
少年摸摸头,笑道:“只要每天有碗饭吃,有工作做,隔天早上醒来还会呼吸,那样就很好了。”
真是个平凡到接近庸俗的志愿,我们没有再谈下去,这次的协助实验由于时间到而结束,我离开了魔堡,向东条老师提出报告。
尽管时间不长,但这次的协助实验给我留下深刻印象,过去十几年我从不曾像这样与人说这么多话。
少年是个向往平凡的人,与注定要灿烂的我,是两条不会交集的平行线,待这次任务整个结束,我可能这一世都不会再见到他。
然而,分别的时间比我预期得更早,当我数日后再次造访魔堡,却得知少年被一支人类的精锐突击队攻入掳走,目前下落不明,这时我才发现,先前两次见面,我竟连他的名字都忘了问。
站在魔堡门口的那个骷髅妖,想了一会儿,用它健忘的脑袋很吃力地给我答案。
“他……姓什么我记不得了,反正也是乱取的,至于名字……对了,他叫法米特,就是这个名字!”
作梦,对我而言并不是一件太陌生的事。我不常失眠,通常都睡得很好,尤其是在一场火辣辣的性交后,很难睡得不好,而作梦则是熟睡的副产品,无论睡得好或不好,梦境自然产生。
好梦、恶梦,我都有过,里头我最爱的就是春梦。身为淫术魔法的继承人,我的手腕又好,照理说在女人方面应该再无遗憾,不过人心总有缺憾,这些没法完成的遗憾在梦中出现,对我就有极大的吸引力,至少,我就曾在梦里帮阿雪开苞开过几十次。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作为对白日种种遗憾的投射,我在梦里狠狠破开阿雪的处女,这是很正常的。不过,有一种情形不属于这理论,当有一束思想波侵入我脑子,思想波里所附载的画面、声音,就会在我脑中投射,形成类似梦境的存在。
这种现象通常是魔法中的心电感应,但思想波不一定是来自活人,即便是亡者,也会有自己的思想波,只不过断断续续,保存不完全而已。思想波对亡者来说,是他们的记忆,也是最后的灵魂,假若这些思想波与活人有所接触,并且形成交互干扰,这种看似复杂的灵学现象,有个很简单的称呼,就是‘讬梦’。
我对鬼魂没有好感,更想不到讬梦这种事会发生到我身上来。刚才,无数的画面与声音飞快掠过,我仿佛作着一场悠久之梦,整个意识与梦境主人结合,聆听他所听到的东西,感觉他的每一个思想,巨细靡遗。
尽管差劲,但我好歹也是一个魔术师,这场‘讬梦’没开始多久,我就察觉不对,在睡梦中半清醒了过来,细心观察,想知道这是什么灵体的讬梦。
梦境的主人翁,身份非凡,死白眼的存在我几乎连听都没有听过,只有在古书你曾阅读过相关资料,并且在黄晶石的记录中有见过只字片语。据说,拥有死白眼的人,流着冥府皇族的秽血,除了能使用几种冥皇专属,不存在于人间的究极魔法,更能够开启人间与冥界的通道,换句话说,这也是打开境界通道的一种方法。
天下乌鸦一般黑,地上坏人一样贼,原来几百年前就有坏人想开境界通道,这世上坏人想的事情怎么都差不多啊?真是前赴后继……
我满佩服夏洛堤父亲的胆识与魄力,虽说他的名字不见于史册,但他似乎是第一个尝试以人工方法制作特殊血裔的人,如果不是他开了这条路的先端,后世的伊斯塔也就无法继往开来,那就更不会有阿雪的诞生了。
至于这位安格斯大祭司,把手中王牌藏在东条英夫门下,这肯定会是一次惊天动地的暗算行动。黑暗世界的争权夺利,从来也不曾停歇过,之前没有,现在也不可能,但是这些我约略听过的人名,我忽然察觉到一件很重要的事。
拜月邪教、暗之神宫……这些名词的存在,距离现在起码是五百年前,换言之,这个夏洛堤是五百年前战国时代的人物了。
我最近有和什么五百年前的老古董接触过吗?
无头骑士!
在日前的一战中,我曾经被它的一击给伤着,也许就是那一击的接触,它的思想波随着魔力传入,这纯粹是一种意外,但却给了我窥视无头骑士过去的机会,堪称是千
', ' ')('载难逢的良机,因为五百年前的情报实在是很难调查。
而从梦境中所得到的讯息看来,夏洛堤这个人,简单来说……就是走在路上,让我最想痛扁的那种人。
这个人冷淡如冰,有非常杰出的本领与自信,在自己所擅长的范围内,堪称是绝对的精英,所以目光只放在自己要走的道路上,对于路旁存在的其他事物,连看都不看一眼,这种高傲的精英分子,是我最讨厌的那种人。
如果夏洛堤当真是无头骑士,那么,最起码它真的实现了志愿,成为大地上不灭的恐怖传说。
相形之下,那个在夏洛堤记忆中占有重要分量的少年,就显得很平凡,甚至可以说,在那种特殊环境下,这种‘平凡’堪称是一种异常。我是一个很注意异常地方的人,没有过多久,我就发现这个平凡的少年很不对劲。
与我脑中的资料相印证,一个不太可能的荒唐答案,在我脑海里浮现。
不会真的是吧?那两个人……是朋友?这真是太扯了。
结果最后听到的那一句话,证实了我的猜想,那一瞬间的剧烈震撼,仿佛是一个恐怖的恶梦,把我吓得差点醒过来。
哦,不,是真的醒来了,眼前的景象朦胧一片,梦中的清晰景象迅速离我远去,这点令我扼腕非常,因为能够读取无头骑士记忆的宝贵机会,不是想有就能有,这次一醒来,以后不晓得还能不能有这种机会。
等等,我睡着之前在做什么呢?呃,那时候我好像是在强奸白牡丹,干完就昏睡过去了,我现在清醒过来……嘿嘿,旁边该不会是白牡丹的裸体吧?那正好方便我再搞她一次。
白牡丹是大美人一个,又是羽霓、羽虹的亲娘,她成熟美艳的肉体,对我有很大的吸引力,想到能够多干她几次,把精浆注入她自宫里头,日后搞不好再生出霓虹这样的小美人,这种想像让我兴奋莫名,下身禁不住起了生理反应。
可是……为什么我耳边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呢?
“哇!好恶心啊!”
“师父的下面硬起来了!他在做什么梦啊?裤子变成帐篷了。”
“你们这些小辈,真是大惊小怪,这是我们南蛮最高明的宴会绝技,僵尸复活!是青春少男的正常生理活动。”
好多人的声音在耳边吵杂,我睁眼一看,赫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而床的周围全都是人,羽霓、羽虹、阿雪、白澜熊、万兽尊者……全部都围绕在我身旁,用很古怪的眼神望着我,视线的焦点……自然是我那怒举的下身。
“你……你们看什么看,全都给我滚出去!”
恼羞成怒,我大发脾气,把房里的人全部赶了出去,只留下万兽尊者与白澜熊,为我解释到底发生什么事。
根据他们了的说法,我甩开他们独自离开后,没过多久,就听到羽族女战士叫嚷起来,说是我赤身裸体,失足落水,幸亏发现得早,不然就溺毙了。
“等等……我失足落水?意思是说,我是掉进水塘里?但我记得这里好像没有水塘啊。”
我话才说完,白澜熊便在我肩上一拍,想笑又不敢笑似的,尴尬道:“湛蓝,你说得对,这里确实没有水塘,所以……她们是在粪坑里发现你的,唉,你也真是的,不过少少喝了几杯,走的时候还很清醒,怎么上个厕所就上到跌落粪坑了呢?”
难怪,我隐约觉得身上有股不好闻的气味,原来是跌落到粪坑里头去了。照理说,我全身应该是臭气熏天,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仅余少许异味,这种事情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阿雪和霓虹帮我洗过一遍身体了。
“那几个小妞把你擦干洗净后,你仍是没有醒过来,大家听到你出事,就全都赶了过来,结果你好像作起了怪梦,胡言乱语的,搞得大家不晓得该怎么办,最后你下面突然搭起帐棚,把周围……”
“够了,我勃起这件事正如外公所说,既然我是一个正直青春的青年,那偶尔睡醒勃起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请千万不要大惊小怪。”
我一番话出口,万兽尊者与白澜熊立刻捧腹大笑,让我一点面子都保留不下来。
明明昏睡前还在干美女的我,会突然现身粪坑,这件事白牡丹绝对脱不了干系。
这个女人也算是够辣的,我不过是强奸了她一回,说来她还有爽到,不算完全受害者,可是她居然趁我昏睡,把我扔进粪坑里作报答?真是过河拆桥,一点良心都没有。
真的要是报复我,怎么不直接一刀把我给宰掉算了?
想来是因为霓虹的反应,让白牡丹心存顾忌,不敢直接干掉我,而且回忆当时的情景,未来还潜伏在房子里,这小子虽然与我不睦,但还不至于眼睁睁看我被杀,白牡丹心有所忌,没下杀手,这也是可以理解的,然而,未来明明就看到我给人扔到粪坑,却不曾出手救援,那也说得上没良心之至。
“嘿,偷香窃玉,年轻人真是有活力,让老夫回想起当年啊。只要最后有到手,过程中的小小瑕疵,反而更能平添乐趣。”
万兽尊者是何等样人,我
', ' ')('找藉口偷溜,实际上偷跑去搞女人,这种小动作哪能瞒得过他,只是故作不知而已。
“不过,这样子真的好吗?”
白澜熊道:“白牡丹与霓虹关系匪浅,她们两姊妹几乎是把白牡丹当成最后的亲人在看待,你这样子强上了白牡丹,日后被霓虹知道,会不会……”
白澜熊把亲人两个字说得特别大声,我知道他在暗示什么,以他的精明厉害,我都看出来的事情,他不可能连一点怀疑都没有。
这一点确实让我感到心虚,可是,自己的贪欲戒除不掉,我对财富、权位的兴趣不是没有,但可以克制,唯有碰到想上的女人时,这种强烈欲望很难克制的,虽然知道可能有严重后果,但只要没有严重到杀身之祸,那就直接无视了。
“去!不过就是搞个婆娘而已,女人天生就是该被搞的,有什么好顾忌?”
万兽尊者哂道:“我万兽尊者的外孙肯干她,是她的天大荣幸,应该两腿开开,躺在床上等着,哪到她说个不字,至于那对霓虹姊妹,要是有什么意见,那就抓来一起干了。”
“呃……外公,抱歉,补充一下,她们两姊妹我很久以前就干过了,现在我还常常干呢。”
“干得好!天下英雄本好色,你如此风流,这才做得上我万兽尊者的好外孙,哈哈哈。”
万兽尊者豪迈地大笑,尽管我对这位外公的行事作风,很多地方并不认同,但却也无法否认,他对我真的很不错,时时刻刻让我感受到背后有人在支持,如果我家的变态老爸也能像他这样,那……算了,太恶心,还是不要做这种无谓的想像吧。
白澜熊听万兽尊者这么说,自然是没有意见,只是用言语巧妙奉劝,要我想清楚,别因小失大。
这些建议很宝贵,白澜熊是真心在为我担忧,所以才会这么提出建言,可惜,白澜熊虽然贪恋女色,但却不是好色之徒,更不会为了上一个女人去惹火上身,所以他了解不了我的感受。
单单只有一个白牡丹,对我已有很大的吸引力,更别说我在白牡丹身上见到了美好愿景,假使一切顺利,我能够顺藤摸瓜,把白牡丹和霓虹都搞到床上,大玩一皇三后的火辣性游戏,这么过瘾的事,哪怕我抛头颅、洒热血,都要想办法完成。
母女同床,对于我辈淫界之徒而言,是至高无上的性幻想,每一个要被称为大淫魔的男人,如果一生中没搞过几次,那甚至会被同好耻笑,不过是个坐井观天的肤浅之人。
我早年在阿里布达的时候,也曾在妓寨中找过几次姊妹、母女之类的同床,但虽然她们有出示身份文件,妓寨的老鸨也拍胸保证,我搞的那些绝对是母女没错,但那些女人庸脂俗粉,搞她们的感觉像是业务员在做业绩,搞是搞了,但一点爽的感觉都没有。
白牡丹的出现,无疑是完成了我长期的梦想,更难得的是,不仅白牡丹是美人,她两个女儿更是万中挑一的小美人儿。
一个熟艳的母亲,两个女儿一个帅气,一个俏丽,三具各有风味的胴体横陈床上,犹如三朵盛放的鲜花,那种璀璨得让人睁不开眼的景色,真是想想都要流口水。
妈的,这种搞人母女的痛快事,就算不能天天干,起码也要干上几次,要不然岂不是枉为男儿身了?
老白,你说的是没有错,但我们这些平凡人的感受,你这个英雄好汉哪会了解?这次是听不得你的劝告了。
假如茅延安也在,想必就能理解我的想法,这个不良中年的不良面,正好与我臭味相投,现在眼看我即将成就‘大业’,却少了一个知音,这是何其寂寥?何其遗憾啊?
“唔,这种搞人母女的痛快事,一辈子如果不能搞上几次,那岂非枉为男儿身?为了这理想而承担风险,我认为是值得的。”
咦?不良中年不在,是何人如此了解我的理想?
我又惊又喜,急急忙忙一下回头,寻觅发话的对象,却看到万兽尊者摸着须鬃,笑吟吟地看着我。
“宝贝外孙,古往今来的男子汉,作法虽有不同,但胸中怀抱却都是一样的啊!”
“……外公,这一句是对的,但人家说的是男子汉,不是宅男。”
重要的机密情报,当然是要紧紧握在手上,不能轻易让人知道的,可是如果我一个字也不透漏,那我这次的污名就难以洗刷,真的要称为一个大污点了。
“所以……师父之所以丧失神智,意外掉到粪坑去,是因为感应到了无头骑士的思念波,为了要读取那份思念波,才会失去意识的?”
“是啊,我本来是在蹲厕所的,忽然感应到无头骑士的思念波,知道这机会千载难逢,立刻专心感应,哪会顾得了自己在什么地方,结果……蹲太久,木板就穿了,我就掉下去了。”
“哇!师父真是了不起,为了打倒无头骑士,护佑万民,居然这样子牺牲自己,真是太伟大了。”
如果这话由别人口中说出,那一定是超恶毒的讽刺,但出自阿雪之口,则是衷心赞叹,像是小孩子听见英雄事迹般,眼中闪烁着崇拜,不只我
', ' ')('脸上发赤,就连白澜熊都‘噗’的一声,把嘴里的热茶给喷了出来。
“喂,老白,没事不要乱喷茶叶,就算不怕浪费,喷到了人也不好啊。”
“对、对不起……”
阿雪是毫不怀疑地相信,白澜熊是压根就不相信,而在这两者之间,也还有中间分子的存在,那就是将信将疑的羽虹。
“你去感应无头骑士的思想波?这说得过去,但是……为什么你是赤身裸体的?”
“呃,太高段的魔法,我也不晓得该怎么向你做说明,总之,外行人是不会懂的。”
说多错多,我用这样的理由打混过去,跟着说起了我‘梦’见的东西,用实话来替谎话做遮掩。
一番话说完,在场人们都露出惊讶或深思的表情。五百年前的世界,对于现在的人来说,那是全然未知的东西,尽管是真是的史事,但听说‘暗之神宫’、‘佛尼厄魔堡’这些名词,就像在听武侠小说一样的感觉。
在我叙述的东西里头,白澜熊和羽虹都对那个少年起了疑心,但我说完之后,他们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呼。
“法·法米特·就是那个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师?”
“法米特·修·卡穆?真的是他?”
也难怪白澜熊和羽虹会吃惊,连我刚知道答案的时候,都惊讶得说不出话来,那个叱诧风云,日后无敌于整个大地的天才魔法师,未成名时期居然是这么地不起眼。
“这个……我年轻的时候稍微有听过……”
万兽尊者见多识广,年少时闯荡江湖,听过五百年前战国时代的故事,道:“法米特·修·卡穆,传说是某国王室的私生子,本人的样子……不像是那种光芒四射、惹人注目的天才人物,反而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魔法小学徒,看上去很不起眼,想要找他比试、报仇的人,经常因此搞错了对象。”
这种说法我可从没听过,但记得无头骑士说过,法米特当年总是自称小术士,也许这又是一个能力与兴趣产生高度误差的例子,真是扼腕。
可惜,我的‘梦’做得不长,充其量只能算是夏洛堤童年到少年的回忆,缺少了他艺成之后,真正纵横天下时的记忆,若是拿来写传奇故事,那倒是不错,但要用来对敌,却是全然无用。
我不知道无头骑士的绝招,不知道它的弱点,哪怕是想要对付它,也不知道该如何着手,要是这场梦能做得更久一点,我应该可以多得些重要情报,偏偏时不我予,真是可惜可叹。
从魔法的理论上说来,无头骑士刺我的那一击,或许在我体内留下了什么,所以才会引发这些奇怪的梦境,假若真是如此,这些能量波应该还可以维持上几天,要是我找到了方法,这样的梦或许还可以多做几次。
妈的,做爱是很容易,作梦可就难了,我是做爱专家,又不是作梦专家,这下子可该怎么办呢?
我甚感头痛,这个问题眼下没有别人可以帮忙,看来又落在我的肩上,真是麻烦得很,为什么就不能只把好事留给我,麻烦事扔给别人呢?
想想头又痛了,我环顾周围,白牡丹与未来并不在,未来也许是躲在某处,至于白牡丹……应该是躲起来不敢见我,这个臭婊子如此整我,后头我一定要用力回报,倘若不好好干她几次,搞得她屁滚尿流,那我这一次的粪坑之辱就真是白受了。
把手边的问题稍作处理后,我们预备要开始赶路,前进巴格达。本来我们的行程可以更快,但因为娜西莎丝与万兽尊者的协议,我们稍微放慢了脚步,等待伊斯塔交付‘头期款’以表示诚意。
伊斯塔承诺解放境内的兽人奴隶,用来作为争取万兽尊者协助的报酬,就兽人这边而言,当然不可能等到无头骑士被消灭了,才让伊斯塔实现约定,否则天晓得万兽尊者若阵亡,伊斯塔人还会否信守承诺?
为了表现出双方的诚意,‘头期款’这个东西就很重要了,伊斯塔先释放部分的兽人奴隶,提供他们衣物与粮食,让这些兽人奴隶缓缓从各地的工厂离开,到预定的港口集合,先把他们释放回去。
“要离开伊斯塔,是预备从水路走啊?”
我问白澜熊,他耸耸肩,道:“水路绕得比较远,可是相对上要安全许多,从陆路走……嘿嘿,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伊斯塔到南蛮去,若从陆路,有两个方法,一个是取道阿里布达,几乎是直直地横越阿里布达大半国土;一是由索蓝西亚绕道,穿过金雀花联邦,再穿过矮人之国罗塞塔,等若是快要环游大地,绕上大半圈,这才能回归家乡。
若是从前,这种事情绝对没有可能,但如今有国际联盟的存在,国际联盟又极力争取兽人加入,当可协助斡旋,让几个大国让出路来,供兽人们通行。不过,看白澜熊的态度,大概是根本信不过人类与精灵,所以宁愿大费周章地走海路,也不想从陆上走。
“但要说从海上走,老白,你们打的是什么主意?”
“换做是以前,我们也不敢动这个念头,不过现在黑龙会已灭,海面上一片平静,走水路比
', ' ')('穿越人类和精灵的地盘要安全。”
白澜熊笑道:“而且,这次与以往不同,有你这张大面子,李提督怎样都该给我们几分礼遇吧?”
“他妈的,果然是在打我的主意。”
“别这么说嘛,现在你是尊者的孙子,李提督是你的马子,子来又子去,算来大家都是一家人,鱼帮水,水帮鱼,这样说也没什么错啊。”
白澜熊说得也没有错,事实上,自从知道万兽尊者是我外公之后,我开始感到后悔,不该请动他来参与这危险的一仗。伊斯塔百姓的生生死死,关我什么事?就为了这些莫名奇妙的人,要让外公出去打生打死,冒着生命危险?
无头骑士并不是一般的敌手,实力应该犹胜五大最强者,万兽尊者与它一战,后果难料。万兽尊者的武功虽强,终究是年事已高,要是在决战的时候有什么闪失,后果可是会令我终生遗憾的。
现在后悔也没什么用,唯有一切小心行事,希望不要让万兽尊者受到什么伤害,也因为如此,我得要点醒白澜熊。
“嘿,老白,李华梅是我朋友,不是我的性奴隶,你计算归计算,可别计算得一切十拿九稳,东海虽然辽阔,但阴沟里头也是会翻船的。”
“不会吧,你与她……”
白澜熊不是笨蛋,被我这么一点,马上恍然大悟,想要说些什么,被我一手拍在肩上,没让他说出来。
李华梅大体上是个重道义、念旧情的人,但她也是一个领袖,必须把团体利益放在自己的好恶之上,最近她正试图拉拢伊斯塔,这可以视为东海反抗军的整体方向,如果倒过来帮助兽人,伊斯塔势必对她大大地不满,这之间的取舍,我可没把握她会怎么选择。
在与白澜熊谈话之余,我也看到了那些刚从附近矿场被解放的兽人奴隶,瞧起来,确实是一副狼狈落魄的惨模样,这些兽人被关得太久了,又是在矿场那种恶劣环境,不比寻常的家奴工作轻松,看起来每个都眼神呆滞,似乎很不习惯没有手镣脚铐的生活。
从眼神看来,这些兽人搞不好都有精神病,毕竟被奴役得太久了,就算精神失常,那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我看被释放的兽人奴隶里头,各种残疾人士恐怕就占了大半。
我摇头道:“尽塞一些残废过来,这样也能算是释放吗?伊斯塔人可还真是有良心啊。”
白澜熊道:“无妨,即使是残障,也还是我们的同胞,应该要好好照顾,再说,先把残障老弱送走,到时候有什么意外,剩下的也比较好跑。”
这一番话让我知道,白澜熊对将发生的一切并非毫无准备,这还真是一件让我心安的好事。
不过,一个消息也在此时传来,尽管非常重要,影响也重大,但却与我们没有什么关系,这种莫名奇妙的状况还真是难得一见。
伊斯塔国王侯赛因驾崩!
要把大批兽人奴隶给运离伊斯塔,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是走水路回南蛮,需要大批船只与补给,这些事情都需要妥善的规划,不是仓促间办得成的。
“你们只想到组织敢死队,进入伊斯塔大破坏,逼他们释放兽人奴隶,就没有想到怎么把兽人奴隶带回去?”
“嘿,这个……那时候哪能想这么多,只想说要是能逼伊斯塔人答应了,剩下的事以后再说。”
白澜熊耸耸肩,他所说的难处我也可以接受,严格说来,兽人们的这个敢死队,最后可以说是完全无用。本来的计划,兽人敢死队进入伊斯塔进行恐怖活动,又或是擒获伊斯塔的重要人物,用以要挟伊斯塔释放兽人奴隶。
这计划听起来就知道成功性很低,唯一的实现可能,就只有依仗万兽尊者的超强武力,争取奇迹的出现。
哪知道,天不佑伊斯塔,突然蹦出个无头骑士,在国内又闹又杀,搞到伊斯塔面临建国以来最严重的危机,结果敢死队什么也不必做,伊斯塔已经残破不堪,什么破坏活动都给无头骑士做完了,而伊斯塔也被迫解放奴隶,用以争取万兽尊者的协助。
我曾担心过,释放兽人奴隶是巫神学会一派的大力促成,皇室派未必会答应,但适逢伊斯塔国王侯赛因驾崩,皇室派现在也乱成一团,短时间内应该无法再来干涉,正是白澜熊他们行事的最佳时机。
“……所以,人生的变化总是比计划多啊。”
我这么对白澜熊感叹着,他自然听得出我的弦外之音,摇头道:“话虽如此,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尽管变化多,但人不能失去方向啊,你搞白牡丹,这种事情无异搬石头砸脚……”
“有能力的人总会化危机为转机,搬石头砸脚也不见得是一定痛的……”
这话是有点强辩了,不过我确实是相信,这世上没有办不成的事,只有办不成功的方法,只要用对了方法,怎么样困难的事情都办得成。
我偷奸白牡丹的事情,因为白牡丹没有泄露,所以目前霓虹还不知道,省掉我很多麻烦,而白牡丹则是被我吓到,后来一直在躲我。
嘿,到了嘴边的肉,你还以为自己跑得掉吗?
', ' ')('躲什么躲,等我有机会,再也慢慢炮制你……
被我盯上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她跑掉?白牡丹如果要逃脱,那只有立即离开,躲我躲得远远,这样子才有可能。然而,霓虹都在这里,白牡丹放不下这一对宝贝女儿,当然也不可能在这时候跑开,那就注定要成为我的嘴边肉了。
本来我该把注意力放在白牡丹身上,专心处理这个美艳的熟女,可是一个意外事件,却让我有了新的想法。
回到驿馆时,阿雪告诉我,羽虹好像有事情在找我,请我回来后立即去一趟,我觉得很讶异,不晓得羽虹找我是为什么,急急忙忙赶去,到了门口,发现羽虹的房门半开,我本想敲个门,但听到里头传来衣衫摩擦的声响,心头一动,连忙悄声靠近过去。
俏丽的羽虹美少女背对着房门,正要换衣服。
羽虹轻轻脱下火红的武道袍服,裸露光滑的背部上,雪白胸罩跟底下内裤是成套的,仿佛在享受脱衣的过程一样,慢慢地解开雪白胸罩后的绊扣。
这种视觉上的刺激,很快就让我的肉体有了反应,羽虹可能不知道这种姿势对男人有多刺激,要不然,也不会这样无防备地更衣。
偷看年轻少女更衣,最刺激的一个部分,就是看内衣渐渐离开身体的画面。在我满心的期待中,那件雪白可爱三角裤终于出现在我眼前,又窄又小的可爱三角裤穿在羽虹身上,完全把美臀的浑圆挺翘给突显出来。
羽虹双手绕到背后,解开胸罩挂钩,我从后面看到一双小巧的鸽乳顶开胸罩,轻轻摇晃着;熟练地脱掉胸罩后,往旁边扔掷在床上,接着,手伸摸向臀部,轻轻拍着自己三角裤内的肉丘。
羽虹很自然地在镜子面前转一圈,一双眼睛盯着镜子,似乎很自然欣赏自己在镜中的艳姿。
这也难怪,少女更衣的美妙姿态,对我有强大的诱惑力,明明羽虹的肉体我都不晓得玩了多少遍,但是现在这么一看,还是觉得羽虹全裸的身体好美好美,差一点就直冲过去抱她,好不容易才忍住。
奇怪?羽虹的耳力不差,都已经这么久了,难道她还没发现我在偷看?这不太对啊,如果我已经发现了,难道……是故意脱给我看的?
我心中好奇,就见到羽虹弯下腰,屁股翘起,在衣柜里拿出一双有花纹的丝袜和无肩式胸罩,就坐到床上,穿好胸罩后,脚尖伸进丝袜里,拉到腰际,手伸进去左右调整,不久之后,少女赤裸的青春胴体,就因为这样一双丝袜更显得妖艳。
白色的小内裤就贴在丝袜后面,我睁大了眼仔细看,仿佛透过一层丝袜,可以看到少女那迷人的肉缝。
整个画面看来非常性感,羽虹就坐在床上,调整着丝袜,整双动人的腿部都露了出来,她左摸模、右调调,摆出种种火辣的动人姿态。
我看得兴奋,正摆弄双腿的羽族美少女突然开口,“好看吗?这样子你觉得好不好看?”
“很、很好看……”
除了这么说,我还真不知道能说什么。
现在这种情形,我也不用再多说什么,直接推门进去,还顺手把门锁上。
用这样的手法挑逗我,不合羽虹的个性,我想她该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不过,明知如此,这一幕还是对我有很大的吸引力,羽族美少女的双腿,天生就是穿丝袜、高跟鞋最好的模特儿,更别说是羽虹这样的绝色了。
当我走进房中,羽虹从床上站了起来,婀娜多姿地走向房内一角,丝袜很能突显腿部的线条美,她走动的时候姿势又十分夸张,美腿修长毕挺,臀部摆动的幅度很大,小蛮腰除了性感还是性感,那种双腿比例是最美的人体标准。
羽虹走到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叉开大腿,无视于我那快要凸出的眼珠,毫不在意地展露那性感到爆的一双丝袜美腿。
“怎么样?好看吗?”
羽虹对自己的美腿充满自信,说话时还摆出煽情的动作,有时还索性把腰一挺,让我一览她火辣辣的美腿。她大腿不停摩擦的样子,好像在暗示她正欲火中烧,饥渴待解,而丝袜紧贴在那双充满弹性的腿上,发出嘶嘶声;一双会说话的动人大眼,则是穿透紊乱发丝,幽怨地看着我,白皙的藕臂交叉环在那对鸽乳下极尽妩媚。
“确实好看,只有你们羽族的女人,才能把丝袜穿得这么美丽,我不晓得自己还可以说什么。”
我一面说,一面不自禁地盯着羽虹的下身来看,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只用一块小得不能再小的白色小布盖着,这种代表可爱风的白色内裤,穿在羽虹的身上,让人感受到少女的青春活力,和丝袜所带来的性感风,揉合成一番奇异魅力。
羽虹穿丝袜的模样无比诱人,看她摆出了那么撩人的姿势,我差一点就克制不住,扑过去捧着她的脚猛亲。
虽然我压下了这股欲望,但脸上还是显露出异状,羽虹仿佛看穿我的心思,侧躺在长椅上,摆出一个极为妩媚的动人姿势,在丝袜覆盖下每一寸肌肤都滑腻白皙,每一条曲线都散发无限诱惑。
“怎么了?你今天好奇怪喔,怎
', ' ')('么到现在都还没有扑过来呢?当主人不像当主人的,是不是已经不行了呢?”
“这……这个嘛……”
我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目不转睛地死瞪着她一双腿,心里则是在破口大骂,真要说是奇怪,羽虹现在的表现才真是奇怪,但她的目的为何,我心里也大致有数。
“要上的话,还不上来?我都已经在这里等你了,你还在等什么?”
“你该不是想说,把我绊在这里,每天和你搞上几次,就没有多余精力去搞别的女人,你的白阿姨就不会被色狼侵犯了吧?”
我道:“不用担心,我说过不会动你的白姨,你可以放心……”
这些话自然是百分百的谎话,我自认说得不差,但羽虹实在太过熟悉我,这几句话一说,她不晓得是什么地方听出了不对,脸色陡然一变,左手一翻,掀起了一条大毛巾,把半裸的身体遮住,破窗飞了出去。
“喂!你跑哪去啊?”
我追到窗口,看着她消失的身影,高声叫道:“别跑啊!回来,快点回来啊!你跑了,那我在这里一个人要怎么办啊!”
这真是最惨的状况,被美少女挑逗得下身硬挺,只想要搂个青春胴体大干一场,但性感的美腿美少女却飞上天,这下子要我一个人怎么办呢?总不能就在这里自己搞自己吧?
刹那间,我明白了羽虹的打算,这还真是很恶毒的报复方法。跟了我一段时间,羽虹摸透了我的个性,晓得和我怎么说都没用,所以活了出去,转变方法,用她自己的魅力来吸引我,让我不再把眼神飘向别的目标。
真行啊,这方法确实是摸准了我的个性,羽虹不是太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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