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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我的插入,李华梅同时叫了出来,我紧紧吻住她的双唇,她也配合地把舌头探进我的嘴里,我们舌头交缠着,都把对方嘴里的汁液吸进自己嘴里,肉茎在她体内快速地抽插着,湿滑的蜜唇依偎在我肉茎上,紧紧地包夹着,蜜液随着抽插不时飞溅出来,打湿了我们结合的地方。
李华梅娇嫩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也非常配合随着我的抽插而上下摇动,腔道更因我的抽插而火热,蜜液也在飞溅,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同时我也发现她的腔道不断收缩着,搂着我的手也更加用力,我知道她的高潮又要来了,恰巧我也要忍受不住要喷发了。
“啊……”
随着李华梅的一声喜悦鸣叫,她的腔道剧烈的收缩着,一股蜜液浇在我的肉菇上,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我再也挺不住了,紧紧地抓着她的雪乳,把肉茎深深顶在东海龙女的腔道深处,射出浓浓的白浆。
我们两个躺在床上依偎着,李华梅的娇喘还未平息,她突然转身跨坐在我的腿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主动和我接着吻,并喜悦地道:“湛蓝,你把东西收拾收拾,和我一起回东海吧。”
这一句话差点让我喷出血来,虽然东海龙女的胸部很好看,不过她的这句话却非常要命,我还以为她早就放弃带我去东海,与她共同奋斗的想法了,想不到她还认真在想。
“不提这个可不可以啊?早就说过,我不可能去东海的,而且南蛮的事情还末了,怎么说我也得帮我外公把这些兽人带回去吧。”
“你虽然有兽人血统,但却与兽人没有丝毫关系,帮助你外公到这里也就是了。伊斯塔人自私自利,殊不可信,你该不会真的相信他们说话算话,不过河拆桥吧?”
伊斯塔人的信誉实在是有够烂,同样一句“过河拆桥”白澜熊说过,茅延安说过,现在就连李华梅都提起,彷佛所有人都在等他们说话不算,翻脸动手的那一刻。
搞阴谋最重要的就是隐秘,现在搞到人尽皆知,伊斯塔可以说是失败之至,让所有同业阴谋组织叹惜不已。
不过,我现在真正在意的东西,倒不是伊斯塔这边的风险,毕竟这么路人皆知的事,以万兽尊者的智慧,没理由不知道,而像他那样的老江湖,要是说没有对此做点预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我不用为了这个多担心。
我一双眼睛现在紧盯着的东西,是李华梅的赤裸侗体。我们刚才那一轮谈话中,本来与我并肩躺着的她,用手肘撑起身体,房中的烛光从她背后照来,映出了一个绝美的背影,肢体匀称,蛇腰纤细,雪乳丰盈,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令人口干舌燥的美景。
哪怕是已经被多场连续性交弄得精疲力尽,看到这幕景象,我心中一跳,胯间更是忍不住有了反应。
“怎么了,好看吗?”
李华梅的自然大方,一向就是我喜欢的重点,身心都已成熟的她,不会像小女孩一样扭捏作态,发现情郎喜欢自己的恫体,她非但没有羞涩躲避,反而侧倚床沿,伸了个懒腰,挺起美乳,把自己傲人的完美曲线,尽情地展露于我眼中。
“身材很好吧,比之你的月樱姊姊又如何呢?”
在别人眼中威风八面的李元帅,到了我面前,却变回一个有血有肉的真实女人,会笑、会眨眼,也会吃点小醋,只不过控制得恰如其分,话一问出口,手也同时探到被褥底下,一把握住渐趋硬挺的肉茎,忽松忽紧地套弄。
我苦笑不答,因为不管怎样回答都不妥当,而且以李华梅的聪慧,她也不会真的想知道答案。
扯开了话题,最终还是得回到正题,我对李华梅说,伊斯塔人过河拆桥,这点我早已料到,相信我外公也有准备,而若结合李华梅与万兽尊者的力量,不管伊斯塔人怎么作,我们都有能力强行压制。
“所以……画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你要站在我这边,只要你与我们合力,伊斯塔人怎么做我们都不怕。”
我握着李华梅的另一只手,心中想到了一个从未想过的大问题。李华梅……应该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吧?
我相信她没理由与我敌对,但这想法只是我自己的猜测,没经过证实,要是我猜错,那我们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立刻逃跑,因为李华梅若与伊斯塔合流,对我们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冷静而理智的声音,让我知道李华梅正把自己的角色做了切换,这一刻的她,不再是刚才那个快乐的小女人,变成了那个统领千军万马的李元帅。
“你要我答应什么事?我能作到的,一定答应你。”
“不管怎样,黑巫天女是黑龙会最大的余孽,只有她死了,黑龙会才能彻底消灭,所以无论代价是什么,黑巫天女必须要死。”
我暗吃一惊,没想到李华梅提出来的居然是这件事,这确实不好办,我当下不动声色,淡淡道:“用地狱淫神发动的金银绝掌,当年可是不得了的秘技,就算是你被打中,恐怕都是凶多吉少,黑巫天女挨了我一击,哪可能还有命在?
', ' ')('”
这是我的答复,但从表情看来,李华梅并不满意这个回答,神色转冷,森寒的眼神让我有了觉悟,这确实不是一个可以打混过去的女人,特别是我肉茎还被她牢握在手里时。
“嘿,别这样嘛,难道你要我亲自去解决黑巫天女?我有多少本事,几斤几两你不是不知道,叫我去杀黑巫天女,那还不如叫我自杀算了。”
我故意像小丑一样说话,配合着夸张表情,希望把气氛弄得缓和一点,这份苦心得到了回报,李华梅“噗嗤”一笑,摇了摇头,再没有了刚才的冰冷。
“这倒不必,我们的湛蓝提督有多少大事要做,像这一类正面作战的小任务,哪用得着您这等大材?当然是不用你亲自动手了。”
李华梅也和我开起了玩笑,我配合着笑了笑,心里却没有多少笑意,只是庆幸这一道难关终于被我混过去了。
不过,抱持这个想法的我实在太过天真,因为事实证明,运筹东海,名震天下的龙女帝梅,绝对不是一个可以随便耍弄的女人。
“……但是,我还是要说,黑巫天女非死不可。”
有些时候,我实在是深有感叹,“朋友”远比“女人”要好谈条件得多,我宁愿和一百个白澜熊这样的朋友谈判,也不想碰上一个李华梅。
当一个女人打定主意,有所坚持的时候,要扭转她的决定实在是很困难,尤其是一个像李华梅这样的聪明女人,谈判桌上几乎是没有条件可以讲,谈到最后,我反而越来越陷于不和,只好斩钉截铁地保证,黑巫天女必死无疑。
今天早上在战场的那一幕,李华梅果然是看到了,不只是看到,甚至还进逼过来,要我表态。
唉,做人还真是不易,以前曾经有人说过,其实要做一件坏事、当一个坏人并不难,但要从头到尾一辈子不干一件好事,坏得彻头彻尾,那真是很难。
哪怕是再坏的坏人,偶尔也会想做点好事,换换口味,可是平时恶行恶状惯了,一下子想要手下留情,网开一面,这件事真是不好做。
聪明人不只是我一个,事实上我和周围大多数人相比,算不上真正的聪明人,至少有关黑巫天女的那个秘密,我不是第一个发现。
茅延安发现了,在开战之前发信给我,信中告知了黑巫天女的真实身分,尽管战斗初期茅延安不在,但他的那封信却影响了战局。
李华梅也看穿了这个秘密,我不晓得她是何时发现的,但她确实是发现了,并且现在成为我最头痛的大麻烦。
怎样也好,这些问题终归是要解决,我拖着不情愿的沉重脚步,来到了这间屋的房门口,也不敲门,大剌刺地推门进去。
“白大夫在吗?”
推门进去,我看到白牡丹正坐在床上,收拾着她为人治疗伤病的许多药材与银针,乌黑的长发披垂下来,一身淡紫色的真丝睡袍,领口开岔处裸露着雪腻的肌肤,既性感,又妩媚,正是成熟女性最美艳的风情。
“请问……有什么事吗?”
白牡丹眉头微皱,似乎是不悦我没敲门就闯进来,不过我更过分的事都不晓得干了多少,自然不会在意她的想法,只是站在她身前,一双贼眼老实不客气地盯向她胸口,想看看那个V字型的领口,会不会再滑开一点,露出里头丰满的雪白肉球。
妩媚美人,半露胸乳的绮丽风情,实在是太过动人,让我把本来想讲的话给咽下,只是盯着眼前的清艳少妇,迟疑着自己该说什么。
白牡丹的美,与我身边诸女完全不同,月樱的相貌身材虽然较她更佳,却没有她这样的成熟风情,倘使以后再也干不到,确卖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更别说还有与霓虹在一起的4P亲子井,那种神仙滋味……我才只吃过一次例,难道要就此放弃吗?
“嗯,也没什么,只是手边大小事忙完,过来看看而已。”
我随口说说,发现白牡丹脸有倦容,十分疲惫的样子。从早上到现在,她不停地替许多伤员治疗,把死亡状况减到最低,还有本来的那些瘟疫病患,都要她来回奔波去治疗,想来也够辛苦了,难怪会疲倦成这样。
“怎么样,白大夫,治疗的状况还顺利吗?”
这只是我还想不到该怎么决定,随便找来说说的话而已,但这句话问出,却引起了白牡丹的感叹。
“情形很严重,昨天那一战的死伤是还好,但无头骑士肆虐期间,尸毒流窜所造成的瘟疫,很不好治,我现在也还在调配药草,制造万灵药,要是我做不出来,日后造成的伤亡将数以百万计。”
“哦?这么严重?那……伊斯塔人帮不帮得到你什么?茅大叔和金雀花联邦的交情很好,可以调来那边的资源,能不能帮到你?只有你一个人在治病,太辛劳你了。”
我故作平常地回答,但白牡丹一双妙目坚定地看着我,斩钉截铁道:“外人帮不到我什么的,研发治疗疫苗的工作,技术难度很高,只能由我自己亲力亲为,如果多了其他外人,非但帮不到我,还会变成我的拖累,非常不妙的。”
听到这
', ' ')('句话,我百分百暗干在心里,因为换个角度来听,这句话就是说明白牡丹有多重要,倘若她有了什么三长两短,这世上没人会解无头骑士所造成的特种尸毒,伊斯塔这边起码要死个几百万人,事情非常棘手。
可是,棘手归棘手,又不是棘我的手,我不是伊斯塔人,这边死上几百万、几千万,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别说是几百万伊斯塔人病死,就算是几百万阿里布达人要死,也于我无关痛痒,我可不像阿雪那么悲天悯人,这世上天要下雨、家里要死人,我管得了这么多吗?
“他们死他们的,关我屁事?”
本来我很想这么回答的,但考虑到娜西莎丝的立场,我觉得还是别说得那么绝,比较好,更何况……如果阿雪看到这边死尸积成山,大概又会难过上老半天,这也不是我愿意见到的。
想想总是觉得迟疑,在我还没补上第二句话之前,白牡丹却出言点醒我,刚才她有去看过阿雪,发现阿雪体内积蓄着毁灭性的强大能量,如果不好好处理,随时都会变成大灾难,但这股能量极难宣泄,至少……单纯用武力做不到,必须要精深的医疗技术配合。
“我听说,乌普索本来觊觎雪小姐的美色,要对她下手,后来却半途而走,这不合此人的一贯作风,很有可能就是因为察觉到雪小姐的危险性,所以逃跑了。”
乌普索就是心剑神尼,她为何突然把阿雪扔回给我,自己跑掉,这点我也百思不得其解,虽然现在的阿雪很危险,但我不相信心剑神尼那样的变态狂人,会被这样的事给吓倒。
以心剑神尼的变态作风,应该是把这块筹备多年的美肉一口吞下,恣意淫虐,然后在性高潮中来个绝命爆破,哪怕要为这场淫虐付上生命,但只要能够多拖上几十万人一同陪葬,那也就够本有赚,在所不惜。
既然如此,心剑神尼为何会放手走人,这一点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不过,白牡丹这么说,重点还是在一个地方,那就是白牡丹的重要性,如果她有个什么万一,我就要冒赔上阿雪的风险。
这一点倒是很漂亮的要挟,我可以不在乎伊斯塔死上几百万人,却不能不在意阿雪的安全。
“白大夫,其实我这个人在乎的东西很少,除了好色,也没什么别的东西我很在意,与其我们这样说半天,不如……我们躺在床上说吧。”
我狞笑着说话,但天晓得我心里连表面上十分之一的欲望度都不到,还没有从与阿雪的连场交媾中回复,又结结实实干了李华梅,现在要我再猥亵白牡丹,那感觉就像连喝了十瓶酱油的腻,都快要反胃了。
然而,白牡丹确实是一个很美的尤物,看她半露酥胸、妩媚多姿地坐在床上,我有着自然的反应,再想到像这样的机会可能不多,搞不好就是最后几次了,我终究是没有把说出的话收回去。
在我维持沉默的时候,白牡丹听懂了我的话,采取了动作,她一下子钻进被窝,接着一件一件的抛出身上衣着,睡袍、胸围、黑色蕾丝三角裤,全都扔到地上,从被褥底下露出赤裸双肩,媚眼如丝地瞧向我。
“你不是要做吗?怎么不过来?我……我想了……”
和白牡丹做了那么多次,这还是她首次主动,不用我霸王硬上弓,这等绮丽风情诚然迷人,看着白牡丹那淫荡入骨的骚浪样,我原已萎靡不振、酸软不堪的肉茎,忽似小草见着阳光,欣欣向荣,又充满了活力的蠢蠢欲动了。
百里一族家训: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当下我解拉脱衣除裤一气呵成,二十秒内脱了个精光,赤条条地钻入被窝。
白牡丹娇媚地一笑,缩身往被窝里钻,一只柔嫩的小手已握着肉茎,引弄揉捏套送,另一只小手亦在我胸前、腰肩、股际,轻缓游移。
“丈母娘,你今天倒是很有魅力,不把两个女儿叫来观摩,太可惜了。”
今晚的事,不关她们,只是你我之间。”
“嗯,你……”
在我还没回过神的当儿,另一股销魂的温热已全然的包裹住肉茎,柔唇滑过茎柱的悸动,灵舌轻挑马眼的酥麻。
我只能分腿仰躺在床,两手隔着棉被,按着白牡丹上下起伏的脑袋用力。
“唉呀!舒服啊,丈母娘……快点……用力!”
肉菇顶着喉头……那份舒爽,也就别提了…
当肉茎的硬度到达顶点,白牡丹翻身而起,一手仍抚着肉囊双丸,指按茎根,她艳笑着跨身而上,握着肿胀难耐的肉茎,仔细对准了淫光闪耀欲滴的小肉缝儿。
“噗吱”一声的坐下来,水花四溅,当下只觉得一阵温湿。
白牡丹在上面,肩头披着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媚眼里闪烁着尽是淫情…她双手用力撑着我的胸膛,双膝用力夹着我的髋骨,扭腰摆臀,忽急忽缓,忽重忽轻,忽深忽浅,忽眉头紧锁浪声高唱,忽秀眉轻舒曼声低吟。
上揉下磨,左旋右荡,白牡丹好像忘了我的存在,全心全力追求自己销魂的刹那。
没几分钟,白牡丹披头散发地疯狂腾跳起伏,两
', ' ')('膝夹得更用力,阴埠用力的往前死命地抵向茎根,磨得我隐隐作痛,里面一阵不断的收缩夹缠,一股温暖湿热潮涌而出,再浸润了我们的结合处,也滴湿了股下无辜床褥。
白牡丹伏身趴在我胸前无声低喘,看着她额头上盈出的细微汗珠,我恶从胆边生,双手从她双膝下伸出,按捏着她两瓣肥美臀儿,手用力往下按,肉茎用力往上挺,腰肢用力,意凝淫根,屁股如打桩机般的往上乱挺。
一二十下后,她吟声又起;三五十下后,她放怀高歌;百十来下后,我一手用力按着她的美臀儿,一手抢先握住她藏在背后的右手,在她还没动作之前,猛地一下挺身,把她整个人翻掀过来,躺平在床上,右手连同掌中的铁器被我死死地压住,下身如捣桩般连续一阵猛力抽插,把下身的淫浪女体搞得高潮迭起。
在耳畔仙乐般的甜美哼声中,我满是感慨地说出那句不想说的话。
“在床上动刀子,很煞风景耶……丈母娘,或者该叫你黑巫天女,怎样都好,该是把一切揭晓的时候了。”
在与无头骑士的战斗爆发之前,我接到了一封茅延安寄来的信,信里开头是打屁问好,顺便闲扯他最近在金雀花联邦每天打炮搞援交,生活惬意又舒爽,开名车、住豪宅,晚上开派对,灯光美、气氛佳,淹水淹不到他家。
鬼扯了一堆让人羡慕不已的闪光话后,不良中年开始在信中忏悔,说什么自己不该玩未成年的学生妹,不该勾引良家妇女,更不该把清纯少女搞大肚子,又落跑不付打胎钱……在扯了半天与其说是忏悔,我看更像是炫耀的狗屁后,信中说有一件事他很放心不下。
茅延安表示,白牡丹的来历成谜,她并不像许多成名人物那样,有一个完整的经历轨迹,从少年、青年到中年,逐渐名声雀起,查得到出身背景,而是突然之间就出现,没有任何背景,以高超医术行走江湖、行善天下,得到无数人们的支持与拥戴。
但这些风光事迹的背后,白牡丹的出身背景仍是一个谜团,而在她活动的这段时间里,与她交往最深的,就是心灯居士与霓虹,这点作为他们一家人密友的茅延安,最是清楚不过。
如果彼此的关系那么密切,而心灯居士的真面目又是黑龙王,那么,白牡丹的身分是黑巫天女,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茅延安信中提到,白牡丹修练光明魔法,照理说不可能是黑巫天女,但黑龙会近年来突破魔法修习限制有成,若真是如此,这个刻板想法反而会成为我们的盲点,让我们对黑巫天女视而不见。
茅延安说,他不愿意怀疑良友,但事关重大,倘使我掉以轻心,有可能一着错,满盘输。
为了让我确保平安,他不得不把这个想法告知于我,要我诸事小心在意,要是他那边抽得出时间来,说不定我看完信不久,就会看到他本人来援。
读完信的我,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类似的事情这个不良中年以前也干过,当日慈航静殿一战,战前就是茅延安临阵倒戈,泄了心灯居士的底,让羽虹在万众之前说出,令得心灯居士再难推托,最后才恶贯满盈,死在慈航静殿,现在他临开战前送这封信来,其意义与上一次相同,都是赶在最后一刻之前弃暗投明。
其实,这个怀疑我很久以前也就有过。在思考黑巫天女的表面身分时,我曾不只一次想过白牡丹这个可能。
第一,白牡丹说自己与黑巫天女是亲姊妹,但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只是她一个人说,没有其他人可以替她证实,换句话说,她今天讲是亲姊妹,明天讲是本人,这根本都是随她在讲,做不得准。
第二,白牡丹追着无头骑士行医,尸毒瘟疫散播到哪里,她人就赶到哪里,为各地病患无偿治疗,从不说半个累字,百姓对她的义行感动得当她是活神仙一样,虽然是伊斯塔主动邀请,但没人知道她是何时到来,如果把前后顺序颠倒一下,就变成她走到哪里,无头骑士也杀到哪里,这里头就大有文章了。
这一类的怀疑,我确实是有,但每次稍微想到,就立刻岔开出去,没有深思,也不敢深思。
我不断告诉自己,这种事情绝对没有可能,因为魔法的定律是铁则,一个人不可能修练光系与暗系的魔法,黑巫天女与白牡丹绝不是同一个人。
随着与黑巫天女的几次战斗,我发现这个定律似乎已被打破,但我还是不愿把这问题深想下去。
因为这个可能性若成真,那我就要立刻进行处理,诛杀黑巫天女,而我把白牡丹、霓虹一起搞上床去,大被乱交的美梦就会宣告破碎,那我前面辛辛苦苦花费偌大心血,忍耐那么久的辛酸,岂不是全部白费了。
这种事绝不能发生,否则我的心血就付诸东流,而且错过了白牡丹与霓虹,我不晓得什么时候才能再遇到这等上乘绝配,双胞胎美少女加母女同床,花重金去妓院找都未必找得到。
所以,为了我一己私欲,我决定拿伊斯塔千万民众的性命赌下去了,无论如何,都要完成这个美梦。
“……真的是这个样子吗?”
在每次下决定的时
', ' ')('候、在每次午夜梦回时、在每个没人陪伴的独处时刻,都有这么一个小小的声音,来自我心底,悄声间着我自己。
“……真的是这个样子吗?”
真是废话,除了这个理由,还会有什么别的吗?白牡丹又不是我老妈,叫她丈母娘也只是干爽时候玩玩而已,如果不是为了搞她们三母女同床乱交,这梦想实在太诱人,我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留一个要命的敌人在身边?
“……你对羽霓、羽虹怎么交代?”
交代?要什么交代?羽霓是个没有意识的美肉娃娃,羽虹是个我随便操着玩的贱货,这两个人我需要向她们交代什么?
她们自己运道不好,母亲什么不好当,偏偏当个坏事做尽的恐怖份子,现在快要恶贯满盈,人人喊打,我顺水推舟,替天行道,宰了人都还有荣誉锦旗可以领,有什么不对?
“……但是,霓虹承受得了这个打击吗?”
她们承不承受得住这个打击,关我屁事啊?
我自己的麻烦还不够多吗?黑巫天女又不是没有仇家,这边说要杀,那边也说要宰,难道我就能对他们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看在霓虹的份上,放黑巫天女一条生路吧,杀了人家母亲,做女儿的会很伤心的”吗?
“羽虹……一定承受不住的,她现在唯一所剩下的,就只有这个母亲了,她为了守正辟邪,已经付出太多东西,如果连母亲都失去,就一无所有了。”
那只能怪她自己蠢嘛!什么目标不好选,偏要整天发正义春,铲奸除恶就这么有性高潮吗?
既然这么爱正义,那就接受该有的后果吧,死个老妈当作是付学费吧。
“这个学费太贵了,可能会是毁灭性的打击,到时候的羽虹……其实你自己也很清楚,你舍不得她的。”
住口!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要生气?每一次羽虹掉眼泪,你的心也都很痛啊,难道不是吗?”
闭嘴!不要在我脑里说这些话!
“这个事实很难承认吗?你因为想让羽虹开心,所以漠视白牡丹的危险,尽量给她们母女相处的机会,承认这件事,并不会让你软弱啊。”
闭嘴!闭嘴!
类似的声音,反复在我脑海里出现,每一次都让我无比焦躁。
在白天,我只能用理性去压制,去忽视这些声音,但是到了夜晚,我大口大口饮着烈酒,或是与阿雪、霓虹疯狂地做爱,用肉体上的纵情欢愉,让自己不去注视那些应该注意的东西。
然而,再怎样欺骗自己,也得有个尽头,当菲妮克丝告诉我,“太过沉溺于欲望的话,你就会看不到一些显而易见的东西,明明是那么明显的谎话与破绽,你却视而不见”我就不得不正视问题,发现到自己的思考出现盲点,不能够玩得那么过分,把自己与身边的人性命都赔上去。
再收到茅延安的一封信,我的怀疑得到九成肯定,终于做出了决定,在大战中派霓虹去对付黑巫天女,收到了奇效,黑巫天女不敢对自己女儿下重招,给逼得手忙脚乱,为我们争取胜利赢得了宝贵的机会。
现在,战斗已然结束,但善后的工作却才要开始,李华梅也发现了白牡丹的秘密,更逼我做出交代。
她是东海反抗军领袖,长年与黑龙会交战,和黑巫天女仇深似海,绝不可能放黑巫天女活命,而我也不可能为了黑巫天女去和李华梅翻脸,便顺理成章来处决白牡丹。
娇滴滴的大美人,如果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太暴珍天物,横竖都是要死,死前再干最后一次,这样不会浪费,乐人乐己,是最好的安排了。
应该是吧……
“简单来说,当初你说的那些谎话,一下子姊姊的女儿,一下子又是自己和姊夫偷生的,这些全部都是谎话,事件的真相只有一个,当初心灯居士出使伊斯塔,在巴格达遇见了你,然后……”
当时是伊斯塔重要人物的黑巫天女,与心灯居士一见钟情,两人衷心相恋之下,黑巫天女叛离伊斯塔,遭受追杀。
照时间来推算,让黑巫天女下定决心背叛祖国的理由,很可能是因为她珠胎暗结,怀了羽霓、羽虹,为了不想让两个女儿一出生就沦入黑暗,黑巫天女冒着极大风险逃出伊斯塔。
心灯居士当时在金雀花联邦光芒万丈,极受瞩目,不可能与黑巫天女结合,甚至连公开抚养两个女儿都不行,只得把两个女儿托付给羽族。
这实在是个愚蠢的烂招,哪怕是随便交给一户平凡人家抚养,都比交托给穷途末路的羽族要好,以心灯居士的智慧,为什么会蠢成这样,我到现在也想不通。
后来,心灯居士成为黑龙王,黑巫天女也正式出现在黑龙会,这两者哪一个先、哪一个后,我不得而知,要详细追查才能有定论,但他们两夫妻就这样携手合作,在这十几年里成为动乱的根源。
纯以实力来说,这对夫妻可以说是大地上最强的恶人夫妻档,只差一点点,大地就要落入他们手中了。可惜,在种种天时地利人和的影响之下,最终他们两
', ' ')('人还是没这福分,落得一个凄惨的下场。
心灯居士在慈航静殿身亡后,黑龙会陷入激烈内斗,很快地就走向衰败覆亡,倘使在这时候,身为第二号人物的黑巫天女挺身而出,把局势给稳定下来,黑龙会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完蛋,可是痛失爱侣的她,脑里只有两个念头:复仇、逆天改命。
复仇,是报复所有与她有仇的对象,从伊斯塔的故人,再到那些害死心灯居士的凶手,全都不能放过,而凭借着无头骑士的恐怖战力,这个目标应该是不难达到。
逆天改命,就是打破自然规律,令死者重生。这可不是光凭力量就能了事的,为了达成这目标,黑巫天女花费了偌大心血,最后选定在伊斯塔执行计划。
如果不是伊斯塔,那就没有办法汲取到如此多的亡魂怨念,令无头骑士的力量臻至颠峰;如果不是伊斯塔,也找不到另一个能配合天时地利,进行开启异界通道的术法。
黑巫天女做了正确的选择,精准地执行计划,并且设计把主要仇敌引来伊斯塔,预备一举歼灭。论起这个计划的大胆疯狂,还有执行这计划时的艰辛凶险,黑巫天女堪称是一个不可小觑的女中豪杰,然而,在复仇的同时,她也碰到了阻碍,这阻碍来自于她的内心,而造成这阻碍的关键,是她的两个女儿。
在黑巫天女的心里,母爱绝对是存在的,事实上,她本就是一个极深情的女人,若非如此,她也不会为了要让心灯居士复生,做那么多的事。
黑巫天女很爱这两个女儿,甚至可以为她们牺牲尊严,甘愿以一个弱女子的身分,被可恨的仇敌所凌辱,只求能够维持眼前短暂的假象,多与两个女儿享一刻天伦之乐,到了最后,可以说也是因为这两个女儿,让她整个计划功败垂成。
“封灵岛上我还觉得奇怪,怎么你这么不把羽霓当成人看?当众要她脱裤子干老和尚,什么名誉都毁了,后来换个角度想,才发现这是你作妈的一片苦心。在黑龙会里,名誉和形象算什么?实力才是硬道理!老和尚的百年功力弥足珍贵,肥水不落外人用,你把这天大的便宜交给自己女儿,嘿嘿,这份母爱别人看不出,但你女儿不晓得能否感受到啊。”
我把白牡丹压在身下,像个打桩机一样,如颠如狂地抖动腰部,把这具女体不住送上激情的颠峰,快感如涌,全身香汗淋漓,抽搐不停。
这些是纯肉体的反应,属于自己所克制不住的那种,但白牡丹的眼神可就是另一回事。之前白牡丹与我相对,都还像个有德医者,虽然不喜欢我,却不失礼数与温和,但如今……真面目被揭开的她,眼中所显露的,是赤裸裸的仇恨。
如果让我早点见到这双眼神,我应该一早就能把人认出,因为黑巫天女一向就是用这种怨毒的眼神在瞪我!
过去我不太理解,因为要说与黑龙会为敌,李华梅才是黑龙会的大敌,黑巫天女要恨也该是恨她,为什么对我这个小卒有如此深仇?更奇怪的是,封灵岛一战之前,我并未见过她,何以一见我就像有不共戴天之仇?
现在我终于明白,黑巫天女之所以恨我,那是因为她两个清清白白、走在光明路上的好女儿,被我自玩白干,不但先后丧了处女之身,还被我折腾得死去活来,她心疼女儿被玷污,又不能直接找我报复,害怕暴露身分,这份怨毒累积起来,自然是非同小可。
后来白牡丹利用我垂涎她的美色,设计迫奸,她也故作柔弱,将计就计,想要把我干掉,让我死得不明不白,但也不敢使用魔法,生怕杀了我之后被人发现破绽,误了大事。幸亏我吉人天相,又有未来那个臭小子贴身保护,白牡丹几次狙杀都未能得手,就连出动无头骑士杀我,都被我逃过。
“多的事我不想说,但心灯居士之死,是鬼魅夕下的手,我们当时被他打得连命都快没了,当众揭露他阴谋也不是我们存心,完全是个意外,你为了这种事情来恨我,我能理解,但也还是没什么道理啊。”
我喘气道:“至于你两个女儿,是被我干了没错,但她们也从我这边捞到不少好处,要不是我,霓虹哪一个能活到今天?大家各取所需,算起来她们也没吃亏,还爽得很啊!要是她们跟着你入了黑龙会,今天早被千人骑、万人干,还清白个屁啊?”
这句话一说出,白牡丹的反应更大,像愤怒的母兽一样低吼出声,雪白的侗体猛然生出一股大力,细滑的柳腰、白嫩的双臀剧烈颠动,差一点就要把我掀翻下去。
幸好,我早料到这一点,在白牡丹挺腰抖臀的瞬间,我抽腰后撤,跟着再重重地死命顶入,且钻入腔道深处,白牡丹高叫了一声,两眼一翻,险些晕去,我顺势把手一挥,将她右手牢握的短匕挥落地面。
肉茎被体道紧紧夹住的感受,又湿滑又火热,确实是爽得没话说,至于我敢这么胆大妄为,那也绝不是我色欲熏心,拿自己的小命来开玩笑,而是有十拿九稳的理由。
这个黑龙会的二号人物,呼风唤雨的黑巫天女,如今……虽然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但也与废人相差无几了。
“你不用虚张声势,要是你还有之前
', ' ')('的力量,刚才你也不用和我谈什么条件,随便一出手就能把我干掉。你从战场上侥幸逃脱,我没对别人说起,可不代表我不知道你付出了什么代价。”
当时,我看到封住黑巫天女的金像出现裂痕,心知不妙,肯定黑巫天女使用某种奇异魔法逃生,但经过仔细观察,我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金银绝掌能在数百年前横行天下,绝不是单纯唬人用的,一旦被打中金封,后果就是必死无疑。当然,什么神功异术都会有例外,也确实是有某种方法,能在被打中之后仍能幸存脱险的。
只要能在被打中的瞬间,以纯能量凝于体外,罩住周身,不让肌肤血肉与金封气劲接触,那就能保住一命。之后,持续放出能量,再另外设法从内部破开金属封印,那就可以逃生出去。
说起来好像很简单,做起来却很困难,因为要维持一个笼罩全身的纯能量护罩绝不容易,如果让武学高手来做,基本原理形同散功,换做魔法师要达到这效果,付出的代价更大也更惨。
光是一瞬间的能量释放,已经是大损元气,更别说还要维持一段时间,直至从内部破开金属封印。观察现场的痕迹,我所得到的结论,就是黑巫天女的力量几乎消耗殆尽,没有个几年的勤修,别想再掀风作浪,如果倒霉的话,她可能这一生也练不回旧有力量。
正因为看出了这些,我才敢如此大胆,只身前来与白牡丹谈判,甚至是用这种逼奸对方的形式,一面干她,一面说话。
我与白牡丹之间的恩恩怨怨,不是一时间可以说得清楚,而我也不是来这里说恩怨的。趁着有机会碰到黑龙会的头目人物,我想把一些困扰许久的事问个清楚。
“告诉我,当年凤凰岛陆沉,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你们黑龙会干的?为什么你们要灭凤凰岛?”
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白牡丹闻言,只是甩一种不屑的眼神,一语不发地望着我,什么也不说。
我跨下抽动,顶得白牡丹弓起了腰,傲挺起两团香滑乳肉,我舔扭起乳尖蓓蕾,嫩红的乳蕾迅速变了颜色,白牡丹额冒冷汗,但承受着巨大痛楚的她却一句也不说,我迫于无奈,只好威胁说她若继续这样不合作,最后倒霉的只会是她两个宝贝女儿。
白牡丹不是个好人,却是个好母亲,听到我这么威胁,她放弃坚持,说出了当年的秘辛。
“……灭凤凰岛……是我和黑龙王合力做的……”
一如我当初所料,灭凤凰岛是两个究极魔法的合作,施放魔法的是黑龙王与黑巫天女这对搭档,当世两大魔法师连手,做到了这个不可思议的结果。
攻破凤凰岛的一大目的,是为了夺取岛上的魔法成就,别的不说,只要黑龙会也能弄个飞行岛屿,那从此在东海就霸权永固,真正无敌了。
然而,这个基本目的却没有达到,尽管凤凰岛上的防卫力量被彻底歼灭,但不晓得凤凰天女在最后关头做了什么,整座凤凰岛连同上头的羽族一起消失不见。
这件困扰无数人十几年的大谜团,终于揭晓了真相,不过我却没有太大的惊喜,因为先前早就料到是这样,现在不过是证实了推测,却无助于找到我母亲凤凰天女的下落,看来还是得先前往凤凰岛遗迹查探,才能往下推敲。
知道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我并没有打算从白牡丹口中间出别的东西。那些关于黑龙会资源的情报,李华梅、娜西莎丝应该会很有兴趣,却与我无关,至于医治伊斯塔的百姓,这也不是我的事,我也不想关心。
黑龙王死,黑巫天女也成废人,黑龙会的人物除了那些海将军,就只剩下两大人形化身还能掀风作浪了,醉仙罂粟的真面目是什么?鬼魅夕为什么要刺杀黑龙王?
这些事情要问吗?照理来说,我应该要把事情问个清楚,但我算了算时间,觉得再继续问下去,可能会来不及做事,便放弃这个打算。
这样一想,我决定尽早完事,在我不停抽插的带动下,白牡丹的身体一下下前后抖动起来,胸前的那双美乳,波浪一般抖动着。
我咽了口口水,双手抓了过去,雪白的乳肉从我手指间挤了出来。我开始用力揉动那挺拔的双丸,下面则用力顶到最深处,然后慢慢的向外拔出,几乎整个肉棍,带出一大片甘美的淫汁,沾湿了我们下方的床单。
拔出又插入,在这样的高频率冲刺下,我的刺激感觉越来越强烈,在我身下的白牡丹,像一尾裸身的白鱼,扭个不停,粉白的美乳、屁股上倘满汗珠,也处于强烈的官能冲击中,只不过……我想她的快感应该有限,毕竟是和仇人交媾,心情又矛盾,不可能把整个身心投入享受。
最后,我抓住自牡丹的脚踝,把她浑圆多肉的屁股尽量抬高,与我下身几乎完全贴合在一起,紧跟着,便在一声闷哼中,把所剩无多的精浆全数注入她宫房内。
“唔……”
白牡丹发出一声凄然痛叫,似乎滚烫的精浆浇入宫房内,让她痛楚不已,这里头心里痛苦的成分,相信是比肉体要多。
我放开了白牡丹,开始迅速
', ' ')('地穿衣服,道:“不要废话了,趁着还有时间,你尽快离开这里吧。你的魔力所剩无多,但要让人家找不到你,无声无息消失,应该还是做得到吧?”
“你……你说什么?”
白牡丹瞪大眼睛,似乎意会不过来我的话,我摇摇头,道:“你别管我说什么,也别问我为什么这样做,现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总之,要命的话,就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立刻给我走。你一走,从今晚开始,我就当作黑巫天女已经死了。”
这些话,都是事实。一个被拔去毒牙的黑巫天女,有很大的利用价值,我保证各方势力都很想把她弄到手,透过她得到黑龙会的秘密资源,换句话说,放走她对我绝无好处。
尽管知道这点,我也无法解释自己的心情,现在我就是想把人放走,不理好处,不管后果。
我也懒得对白牡丹说什么以后要改邪归正之类的屁话,一个人如果想做坏事,劝也劝不住的,我放走她不是为了让世上多个好人,只是为了……
“我答应过李华梅,绝不让黑巫天女活命,你离开之后最好隐姓埋名,如果继续作恶,就算我不对付你,也会有别人找你算账的。”
我这样的说法,白牡丹当然听得懂,在短暂的惊愕后,她终于理解过来,喃喃道:“你……你真的让我走?”
“同样一句话你要问几次?如果不打算轰你走,刚才就不会多干你一次了,我如果要抓你、杀你,那起码还可以多干几十次,刚刚不用急着干……算了,你快滚吧。”
我没把握白牡丹以后会否再找我复仇,现在也顾不得这些,时间若拖得太久,被李华梅给找上门来,那放生就放不成了。
白牡丹穿好了衣服,走到门边,像是想对我说些什么,却欲言又止,我以为她是要我帮忙照顾霓虹,便挥手说霓虹我会每天照三餐来干,请她做母亲的不用担心,顾好自己就可以了。
这话我也不知道白牡丹爱不爱听,但她脸色一变,彷佛要发怒,却还是忍下来,只是低声说了一句话。
“其实……黑龙王并不是你们知道的那样,真正的他……”
在白牡丹要推开门出去的刹那,她好像想起了什么,转头说话。从她的眼神里,我察觉到一件很重要的事,那个眼神……不是想起了什么,而是下定决心。
那一瞬间,白牡丹克服了心中的某种恐惧或是顾虑,要把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告诉我。我判断出这一点,连忙专注细听。
“其实……黑龙王并不是你们知道的那样,真正的他……”
白牡丹究竟是要说什么,我没有能够听完,因为当她说到这里,忽然像是察觉到什么,发出一声尖啸。
“湛蓝!你这个卑鄙无耻的狗贼!”
好端端在放人出门,为什么我忽然变成了卑鄙无耻的狗贼,这点可令我不解,而白牡丹骂完这一句后,竟然恶狠狠地向我扑来,似乎想要发动致命攻击。
说打就打,我这边毫无戒心,一时间准备不及,眼看就要被白牡丹这一击给命中,忽然“哗啦”一声,白牡丹身后的纸窗碎裂,一道剑气破窗袭入,白牡丹在千钧一发之际侧身闪躲,却没能完全避过,血光乍现,白牡丹侧腰被开出了一道狰狞的血口。
“唔。”
白牡丹痛哼一声,脚下不停留,从另一侧破窗逃走,真看不出她一个魔法师,居然这么好身手,平时想必是锻炼得不错。
问题是,白牡丹最后要说的那句话,她居然要下定决心才敢把话说出,绝对是关系到某个很重大的秘密,被这么打断了没说下去,日后的影响可大可小……九成以上,是非常要命的影响,我没法对此掉以轻心。
白牡丹破窗窜到外头后,外头立刻便响起了连串杀伐声,显然早已有人在外头部署狙杀,我想最有可能的,除了伊斯塔方面的人马,就是那一票羽族女战士,不管是哪一边也好,都可以说是死不足惜,白牡丹本人的命也没什么价值,但那句没说完的话却务必要问出,免得白牡丹一死,从此变成遗憾。
我急急忙忙地想要赶出去,一推门出去,却看到一道红色倩影傲立在门口,正是这个人刚才的一剑,破窗创伤白牡丹,但在这个时间点上,她却是我最不想看到的一个人。
“……你又让我失望了。这一次……你真的是让我很失望。”
铁青着脸,李华梅站在我眼前,一字一字地说着话,这时的她令我熟悉又陌生,因为她不再是那个沉浸于爱情甜蜜中的小女人,而是回复成那个军令如山的大元帅。
在这一刻,茅延安早先提过的警告,在我脑海中迅速闪过,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太过低估李华梅的反应,也太看得起自己的份量了。
之前我总是下意识地告诉自己,李华梅为了我而真心付出,连命都可以不要,我现在所做的决定,应该可以得到她的支持,虽然她会生气,但只要哄一哄,最后她还是能体谅。
然而,我确实忽略了李华梅的本质,还有女人的本质。她可以为了爱,连命都不要,但却不代表我做
', ' ')('什么事她都接受,特别是她已经再三强调,绝对不能让步的事。
我发现,现在面临的问题很严重,正在想该要如何解释,院落里的战斗骤转大声,似是围杀白牡丹的羽族女战士困她不住,她开始往外突围。
这战果并不意外,烂船还有三斤钉,堂堂黑巫天女自然不是这些鸟女人干得掉的,只不过……在白牡丹突破包围圈的时候,我听见一个声音。
“你们干什么……白姨,你……”
是羽虹的声音,这里的打斗终于惊动了她,令她赶到现场,这是我最不愿意见到发生的事,心中狂叫不好,也不管李华梅还拦在前头,立即闯出去,恰好就赶上那要命的一幕。
羽虹站在院落的唯一出口,突破包围网的白牡丹,正浑身浴血地朝她那边冲去,后头是卡翠娜与众多羽族女战士在追赶,周围的墙角、树上,已经悬挂了几具羽族女战士的尸体,看来白牡丹的力量殊不可侮,明明已经是半个废人,短短时间内还是击杀了几名敌人。
要是让白牡丹成功逃跑,调养回复力量,那么今天在这里的人恐怕个个不得好死,卡翠娜眼看追不上,出声叫喊道:“她就是黑巫天女,别让她走了!”
这一声是喊给羽虹听的,羽虹闻言,脸上出现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明显地感到不知所措。
从理性上,她一定觉得这句话比童言儿语更荒唐,但眼前的画面却又有着强烈真实感,而白牡丹又像是不敢争辩,全速朝她身旁的缝隙冲来,这一切说明了事实,羽虹不是笨蛋,这情形……她懂的。
“黑巫天女作恶多端,不可放她离开!”
如果没有李华梅这声震动全场的怒喝,羽虹可能要在那边呆上很久,但这声彷佛神龙怒啸似的大喝,石破天惊,震呆了一众羽族女战士,却把羽虹给震醒。我相信她心里仍在天人交战,但为李华梅的威严所慑,她不自觉地横伸手臂,封死、挡住了白牡丹的生路。
这一下非常重要,就是这么一拦,挡住了黑巫天女的逃生之路,令她错愕地望向自己的女儿,喃喃道:“阿虹……你……要娘死吗……”
母亲卑微而无奈的请求,让羽虹的脸色一下子就苍白了,因为这声恳求也同时坐实了卡翠娜的控诉,母亲确实就是自己誓要绳之以法的黑巫天女。
短暂的几秒钟,我不知道羽虹心里怎么想,但在场有份参与慈航静殿之战的人都会记得,当时羽虹正气凛然,无惧生死,痛斥心灯居士,只要有份看过那一幕的人,就不会对羽虹的抉择有什么太出格的想象。
“为、为什么你……”
羽虹口唇轻颤,只说了这几个字,没有人晓得她究竟要说什么,但白牡丹显然已对女儿的反应绝望,掉转过头,想从别的方向逃跑。
非常可惜,宝贵的时间一去就不复返,白牡丹的退路上出现大批羽族女战士拦路,她再次被团团包围起来,而且,有人顾忌事情节外生枝,一道剑光破空而去,飞掷射向白牡丹。
如果是状态十足的黑巫天女,和李华梅交锋,就算不敌,也不是短时间内一下就可以分胜负,但现在的白牡丹,却肯定没法接下这一剑。
赤芒乍闪,炽热鲜血洒在走避不及的人们脸上,就连我这样的冷血之人,都忍不住叫出声来。
女人毒辣起来的时候,绝对不是男人能够想象,现在李华梅完全证实了这一点,那一剑掷出,剑气扫过,粉碎了白牡丹逃走的希望,也让她在刹那间矮了一截。……那一剑,从双膝切过,剑气过处,血肉截断,白牡丹滚跌在地上,痛叫声中,一双小腿已经与身体分家了。
“她双足已废,将她拿下!”
李华梅无比狠辣的一剑,震慑住众人,但若说这样就能拿人,却也未免太过小看黑巫天女。
在将要败亡的前一刻,白牡丹以自己断膝之处的鲜血为引,将剩余不多的魔力一次释放,发动召唤,熊熊黑火围绕她四周燃起,炽烈飞腾,形成了一个防护火圈,没有人能突破进去。
来自幽冥之底的黑火,是极难召唤的凶邪之物,就连李华梅都不愿意硬闯,更别说那些羽族女战士,但黑火再怎么厉害,白牡丹也只是在作困兽之斗,除非她用黑火烧死自己,否则黑火一旦熄灭,她仍是脱离不了被擒杀的命运。
“留活口,别杀她。”
李华梅下了这样的命令,但这不是为了体贴什么人,只是单纯因为黑巫天女奇货可居,不想暴殄天物而已。
在黑火包围中,我看见白牡丹眼中闪动狡狯的光采,相信她仍未放弃求生,但偶然瞥望向羽虹的目光中,竟是凄然欲绝,对女儿的抉择伤透了心。
不知道什么时候,羽霓也来到现场,悄然站在羽虹的身旁,脸上木无表情,像是一个傀儡木偶,这边发生的事全部与她无关;相反地,羽虹却是紧抓着姊姊的手,全身发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脑中无数念头纷至沓来,在想自己究竟该做什么,还有到底能做些什么,不过,一个突来的变化,让我所有的努力付诸流水。
我一面思考,
', ' ')('一面注视着白牡丹的目光,鹜地,她好像受了什么震惊,双目剧瞪,眼珠子几乎要脱出眼眶,极其可怖,跟着,整个眼神骤转呆滞,变成像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或者说……白痴。
“不好!有人灭口!”
我大声喊了出来。
暗系、水系魔法当中,有一些高难度的异术,将某种暗示、邪物植入人体,一经引发,就会启动,效果不一,从让人立即毙命,到摧毁思维意识,全都在可设定的范围内,甚至可以让人全身烂成一块块掉下来,堪称是最佳的灭口技术。
这么一喊,别人没有意会过来,李华梅却登时省悟,并且以其绝世修为在第一时间找到了潜伏在附近的那个凶手,手腕一抖,扣在掌心的暗器发射出去,西侧的屋瓦上掉落下一截枯木。
“哼!”
李华梅不待枯木落地,身影消失,去追赶那个以木代形、借机逃逸的凶手,这也代表她判断出自牡丹已无法可救,再不能从她那边得到什么,一切唯有落在那个凶手身上想办法。
这个判断我相信是正确的,因为被黑火圈围住的白牡丹,这时已经失去了行为能力,目光空洞,像个全无智力的小婴儿,流着口水,在那边痴痴呆呆坐着,虽然暂时保住性命,但却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因为没有智力的她,恐怕也判断不出身边那些火焰有多危险。
出奇地,应该已经意识尽失的白牡丹,居然有了动作。她无视腿上的出血与疼痛,双手在身上一阵搜索后,找出了一枚玉环。
那正是心灯居士的遗物,如果说我之前不能明白这玉环有什么意义,那么我现在绝对清楚,这一定是他们两夫妻的定情之物,因为白牡丹在身上找寻玉环时,表情是那么地焦急。
找到玉环的瞬间,是那么地如释重负;还有现在……她凝视玉环的目光,是这么地欢喜悦乐。
一个应该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的人,会有那么丰富的表情,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事已深烙于她心上,近乎本能,无需经过意识思考。
爱,能够爱到这种程度,这确实是一件很了不起,甚至说得上很伟大的事。
然而,这实在不是一个适合赞叹爱情的时候,黑火还在燃烧,我则是在动脑筋要如何把人从里头带出。
“啊!”
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体力不支,白牡丹拿不稳手中的玉环,让玉环一下子滚落地上。
掉下去的东西,捡起来就行了,白牡丹露出惊恐、焦急的神情,挣扎着想去捡起玉环,但玉环滑溜,掉下地后滚动滑出,白牡丹俯身想捡,可是双腿已断,第一时间没有捡着,让玉环滚出,她只能挣扎着爬行去捡。
“危险啊!”
我叫了一声,但却没有什么用,白牡丹整个心神都在玉环上,目光随着玉环而移动,对我的叫喊声根本充耳不闻,只是挣扎着往前爬去。
“娘!”
在旁边呆站着的羽虹终于有了反应,展开背后双翼,想要冲进火圈去救人,但黑火烧起来十几尺高,不管从上空的哪个角度想要降落,都会被黑火给烧到,换句话说,也就是死路一条,要不然刚才李华梅早就硬闯过去了。
羽族人未必喜欢霓虹,但也不会眼睁睁看她去送死,卡翠娜一声令下,自有五六个羽族女战士扑抱住羽虹,不让她靠近黑火缭烧的范围。
于是,没有人可以阻止接下来的事情发生,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白牡丹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吃力地撑着断腿的残躯,追着滚动的玉环,一下一下地挣扎往前爬行。
这样的画面,似曾相识,我忽然记起当初在慈航静殿,被鬼魅夕给一刀两段的心灯居士,咽气之前,也是这么挣扎爬行,拖着被腰斩的身躯,追着那枚玉环,直至气绝身亡……那时的凄惨景象,直至现在,我都还历历在目,没法忘掉。
此刻,白牡丹爬行的悲惨姿态,在我眼中,开始与当时心灯居士的样子重迭,一样的地上血痕、一样的挣扎爬行,就连脸上的急切与忧惧,都毫无分别,彷佛失去了那枚玉环,就是失去了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
我看着这一幕,心中的冲击感难以言喻,很想做点什么,但这一次我却做不到。
上一次,我捡起了玉环,交给心灯居士,让他得以死而唳目,可是这一次我没法再帮着捡,因为玉环滚动不休,最后滚进了黑火之中。
黑火无物不焚,玉环瞬间就变成了一团火谈,白牡丹见到玉环被焚,瞪大眼睛,尖叫出声,本来因为大量失血而乏力的身体,一下子生出大力,手抓在地上,都挖起一大块土,就这么几下快爬,在羽族人一众惊呼声中,白牡丹整个人都跌进了黑火里去。
玉环的质地坚硬,但在黑火里也不过撑了短短数秒,可是就在玉环被焚灭化灰的最后一秒,白牡丹扑跌了过去,一把抓握住玉环的余灰。
尽管只是最后的一点灰烬,但是把这点余灰抓在手中,白牡丹就像是掌握了世界,脸上露出如登极乐仙境的喜悦表情,手紧紧握住,放在胸口,唇边绽放安祥满足的笑容,那一瞬间的
', ' ')('她……真美。
紧跟着,熊熊黑火燃起,把白牡丹整个人围住,在短短数秒之间,整个人烧成了一团灰烬。
伊斯塔一战,最终以这样的形式收尾,这是之前怎样想都想不到的。
李华梅并没有追到那个凶手,虽然她击伤了对方,但还是被对方逃脱,这个说法让我心里有了一个很讶异的答案,可是实际听李华梅说出,那个冲击感还是很强。
“下手的是鬼魅夕,只有她才能这样逃出我的追踪。”
“鬼魅夕?黑龙会覆亡之后,这位忍军大统领就销声匿迹,怎么会跑到伊斯塔来,还干掉了黑巫天女?”
我确实是很讶异,鬼魅夕能够逃出李华梅的追杀,这不算太意外,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鬼魅夕先是刺杀黑龙王,跟着又干掉黑巫天女,算起来黑龙会两大头目都是被她给解决,难道这位忍军大统领其实是个野心份子,密谋干掉两位顶头上司,是想要篡夺黑龙会,自立为王吗?
这件事看来真是要好好研究一下,说不定事情的真相会很吓人,不过,目前是没有这个心力了,黑巫天女身亡一事所造成的余波荡漾,让我伤透了脑筋。
纸包不住火,我意图私放黑巫天女的事被泄漏出去,无论是羽族或伊斯塔人,都为此气愤不已,甚至开始学起那些二流媒体,认为我一定是勾结黑龙会,所以才会想私放黑巫天女,甚至也把霓虹牵扯进来,质疑我与她们母女三人都有一腿,干下泯灭伦常、廉耻的事,可能四个人都有份参与黑龙会的阴谋。
真他妈的,如果我真的私通黑巫天女,早先那一战我和羽虹用得着这么卖命吗?
这票家伙说话不用大脑,但确实是造成了压力,一夜之间我就差点从英雄变成战犯,倘若不是我背后有万兽尊者支持,兽人倾全力相挺,我可能立刻就要下狱被拷打。
难得做一件好事,却搞成这样子,想想好人真是不易做。如果有人能向我说声谢,那么走上街被人人喊打也就算了,起码还有点安慰,但唯一有可能向我道谢的人,现在却把自己给关在房里,不饮不食,什么人也不见。
白牡丹的死,再次给了羽虹一次沉重打击,曾一度重拾欢笑的她,这时又回到了甫离金雀花联邦时候的样子,恍恍惚惚,彷佛肉体里没有灵魂,整个人陷入了封闭,任我们怎么说话,她都像听不见一样。
“看开点吧,往好处想,一个人不过就是一父一母,现在你父母都死光了,至少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第三次了。”
如果可以,我是想这么劝劝看,搞不好负负得正,反而能让羽虹清醒也不一定。
不过,想是这样想,事实上却是不敢这样干,免得刺激过了头,羽虹从这种痴痴呆呆的植物人状态,变成了发疯砍人的情况,那我就是第一个要倒霉的了。
羽虹这边的问题,已经让我一个头两个大,但真正严重的麻烦,却不在她身上,而是在李华梅这边。
这两天,任谁都可以看得很清楚,李华梅与我之间的气氛很不对劲,过去总是在我身边和颜悦色的她,现在完全像是变了个人,不,其实也没有改变,只不过是完全贯彻李元帅的冰冷面孔,那模样不但是铁血无情,甚至靠近她周身三尺,都能够感受到一股迫得人喘不过气的压力。
受此影响,除了万兽尊者以外,所有人见到我都是一张臭脸,好像李华梅变成这样都是我的错。当然,我不能说自己都是对的,可是被人指责成这样,那个感觉还是很糟糕。
在这样的情形下,万兽尊者对我的支持,确实是很重要的鼓励,可是“外孙,你不用在意,男人说什么都是对的,哪轮到娘们说话!”
“……外公,你这个支持的理由,我有点接受不了啊……”
虽然得到万兽尊者的支持,可是我也不喜欢这种不问情由的支持,在某些层面上,我还是想知道一个答案,那就是我到底是做对还是做错了?
“外公,你觉得我做错了吗?”
“哈,笑话,堂堂男子汉怎么能自堕雄风?你是我老万兽的外孙,做什么东西都是对的,谁敢有意见,我把他脑袋打得比西瓜更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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