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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章:奸夫淫妇、王八绿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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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源堂的话,听在任何人耳里都是一个冲击,甚至算得上打击,这家伙似乎一点也不在意朋友的情绪,洋洋得意地夸耀着自己的战绩。

这种奇蹟效果是怎样缔造出来的?其实也很简单,百里源堂的确采取了正攻法,而且不攻则已,一攻就攻得惊天动地,不作保留。

有别于两名同伴展现优点,试图赢得美人芳心的策略,源堂在昨天夜里,直闯凤凰天女的寝宫,一现身就杀光了在场的所有男人,连两条小公狗都没放过。

凤凰天女怒极,出手就要干掉源堂,源堂强势抢攻,两人展开激战。

一个尽得万兽尊者真传,又有举世无双的十二兽魔支援;一个身负玄武真功,纵横大地,未尝一败,两强相对,爆发最强者级数的战斗,最难得的就是这一仗打得无比鬼祟,明明应该是波及整座凤凰岛的灭绝性战斗,却打得无声无息,没有惊动任何人。

这一战打到最后,当然是以凤凰天女的落败告终,源堂打赢了之后,也没有浪费时间,直接就把人上了。

当然,这个上法是强奸,两人再一次爆发最强者级数的“激战”不过男的不当回事,女的也不是那种会因失贞痛不欲生的人,这个强奸奸着奸着,就奸得高潮迭起,从“不要、住手”变成了“不要住手”然后……也没什么然后,就是那个样了。

总之,我虽然觉得难以理解,但从结论反过来说,就是百里源堂以他卓越的性能力,征服了凤凰天女。

所有人都觉得没法相信,因为像凤凰天女这样的性技女王,什么大炮巨屎、变态性交她没嚐过?

有人能令她高潮已经是千难万难,居然还高潮到愿意放下身段,一副欣然被征服的样子,到底源堂有什么通天手段?这实在是很让人神往。

假如这对男女与我没关系,那么这不过是一对奸夫淫妇、王八绿豆,管他们干什么丑恶的行为,都是他们的喜好与自由。

然而……站在为人子女的角度,看到自己的父母干出这种事,实在不晓得该怎么说才好,当然我早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连好人的好字都沾不上边,但听到这种往事,感觉还是很复杂。

但我也很难说些什么,毕竟,老爸老妈的无耻淫行,虽然真是很无耻,但没有他们的无耻,也不会有我,我又能说些什么呢?要是可以,请老天替我换一对父母吧!

“大叔,那你们……”

“我与心禅甘拜下风,愿赌服输,不久就下了凤凰岛……”

茅延安长声慨叹,还多说出一件隐事。离岛时,心禅大师百思不解,两名最强者级数的高手战斗,理应惊动全岛,为什么会打得完全无声无息?

令众人还要到图天髡上,看到源堂与凤凰天女一起出现,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若非如此,源堂的恶行早被阻止,也不会用这种结局分出胜负。

关于这一点,源堂无意隐瞒,很直接地提出了解释,他根本就不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妥。

‘那骚货武功不弱,又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怪东西傍身,真要打起来,我没有把握赢她,所以从我们打赌的第一天起,我就找机会下了药,分别从空气、饮水中渗入,战斗的时候一经引发,她就春情勃发,越打越是无力,几招之间就倒地了。’

‘你武功那么高,对付一个妇道人家,居然用这么不光明正大的手段?你不觉得羞耻吗?’

‘不过就是和那骚货打一炮而已,这和光明正大有什么关系?用药简单一点,搞完就算了,哪还这么麻烦?你们两个光明正大,现在还不是只有吃屁,干都干不到!’

源堂这么回答心禅大师,一番话听在两名故友的耳中,可谓百味杂陈,当他们再问到今后的打算,源堂耸耸肩,‘也没什么好打算的,不会在这里待太久,那骚货欠干,再多干她几次,就会离闲了。’

这并不是他两名友人期望听到的答案,也因为如此,他们并没有说些“期望你们幸福”、“你要好好善待她”之类的话,三人在凤凰岛上分闲,从此乐团成了绝响,三人也未重聚碰面过。

“源堂与你母亲在岛上共处了一段时间,不只是短短几日,可能……他们越干越看对眼吧,这世上的夫妻有很多种,外人是无夫理解的。后来听说你父亲离开凤凰岛,不久,凤凰岛就发生意外,从此失落了。”

听茅延安说到凤凰岛发生意外,我心中一动,思绪离闲陈年旧事,想起东海上的那诡异一仗,茅延安应该已经知道了,他和卡翠娜厮混得很熟,卡翠娜是这一仗的关键人物,或许茅延安有从她身上发现什么。

正要开口询问,茅延安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拍脑袋,道∶“对了,前阵子和羽族一起打混的时候,听她们说过,凤凰岛事变时,你的母亲并非身体不适,也不是重病,而是刚刚分娩未久。”

“呃……好、好像有听过……”

乍听见这话,我脑里也是一片混乱。

之前似在羽族女战士口中听过,凤凰岛出事之前,凤凰天女有孕在身,只不过讲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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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也不敢肯定,说也是听来的传闻,所以我也没有太在意,再加上后来事忙,早就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现在记起这件事,再加上茅延安的话,组合起来,得到的结论就是……

“我、我有个兄弟姐妹?”

一句话惊愕出口,我自己也觉得好笑,就算真有兄弟姐妹又如何?我已经不是那种想要兄弟姐妹当玩伴的年纪了,连我母亲都已经遇难,即使我还有兄弟姐妹,也早就是黄土一堆了,有什么好在乎的?

“是男是女就不晓得了,好像是个女的,也有人说是男的……哦,对了,我还听说,你母亲当初有替孩子取名,男的叫什么就不晓得了,但如果是生女,就叫心梦。”

心梦?

这个名字入耳,我心头顿时痛了起来,但并不是真的心痛,而是生出了一种彷佛下体被驴子重重踹踢一脚的痛楚,整个表情为之扭曲。

“贤、贤侄,你怎么了?表情怎么一下子变得那么‘难看?眼泪都流出来了?不是吧?”

那天的梦,一定不是普通的梦境,九成九还留下了精神禁制一类的东西,每当被触动,那天的痛楚就会重新回来,让我重新鳄验一次被狠狠踢胯下的感受,那个神秘女郎可真是够毒辣了……

不过,我也终于弄清楚了,所谓的找回心梦,原来……是要我找回妹妹啊!我有一个妹妹啊……

从小在我的记忆中,我就是孤独一个人,没有兄弟,没有姐妹,就只是自己孤孤单单一个,在那个完全不正常的家庭里。

从来也没想到,居然是在自己成年以后,这才得知自己确实还有亲人,妹妹一个接着一个的冒出来,先是同父异母的星玫、冷翎兰,现在居然还有一个亲妹妹心梦,老天难道是嫌玩我玩不够吗?还是……嫌我玩还玩不够?罪过罪过。

但就算知道了这点,又能如何?凤凰岛已经两度陨落,我母亲凤凰天女都不晓得死到哪边去,更别说那个没人见过的妹妹了,即使是我想要找人,也无从下手。

伤脑筋,如果凤凰岛还在,现在还可以玩考古,去凤凰乌上找找线索,偏偏连凤凰岛都况了下去,如果要找,那就要从打捞闭始玩起了……

这可实在不是能开玩笑的事,打捞一两艘沉船,只需要花钱与专业人才协助就好,但打捞一座陆沉的岛屿?

可不是单单花钱就能摆平的事,更何况,我哪来的那么多钱?还有,怎么会突然有个变态女人,跑到我梦里来踢我下体,叫我一定要把妹妹找回来?那女人是谁?普天下的女人虽然多,但会要我去找妹妹,又这么变态下流的,恐怕就只有……

想着这些问题,我的脸上也阴晴不定,或许是因为表情太过难看,茅延安也要我回去休息,不要想太多。

“大叔,不是我自己高兴想那么多,是事情一件接一件砸下来,我不想也不行啊!”

“唉,你想多了也没用,不如不想,看看你家大叔我,就是这么多年来想东又想西,这才想到今天这样的下场,要不是有些事情想得太多,又总是放不下,大叔我可能早就成家立业,行侠仗义,去维护世界和平了。”

茅延安长吁短叹,非常感慨扼腕的模样,我听得心里直发笑。不良中年,这四个字是最适合茅延安的评语,他的气质、他的能力,注定了不可能是安稳度日的平常人,我实在无法想像他过着别种生活的样子。

只是,听茅延安叙述当年往事,我真的挺感叹,如果变态老爸不是使了阴招,用卑鄙手法得到了我那变态得更彻底的老妈,而是由茅延安把人追到手,今天的我会是何种人生?在全然不同的家庭环境下成长,今天我应该会是另一种不同的样子吧?

当然,我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假设毫无意义,因为如果事情真的那样发生,今天根本不会有我存在,想什么都没意义,只是……当我从这简陋病房离开时,茅延安那种若有所思、完全又陷入回忆中的表情,令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久久难以忘记。

我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精灵的传令兵,通知我说伦斐尔、冷翎兰在华尔森林中好像发现了什么,为求万全,特别请华更纱携带装备前去协助,华更纱刚才已经带着白家子弟群去当助手,出发有一会儿了,只是因为我当时正在与茅延安说话,她来不及向我告别,请这名传令兵代为传话。

“什么嘛!一声不吭就跑走了,事情也不讲个明白,就这样说,谁知道是什么状况啊?”

本来想找华更纱研究一下,我在试练洞窟中所看到的东西,看看淫术魔法是否有什么我所不知的隐患,毕竟华更纱本身是魔法大家,对魔法学理的掌握远在我之上,有可能看到我所看不到的东西,但她既然不在,这主意也就行不通。

左想右想,没事可做,干脆回房去睡觉。睡觉最理想的状况,就是有个美女睡在旁边,枕着美乳或玉臀,睡得香甜,但这几天来不是出生入死,就是疯狂做爱,这种生活过久了,会觉得能够安安稳稳睡上一觉,也是种幸福。

这段日子以来,几乎都是绷紧着神经在过,除了被人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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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之外,大半都是无梦的晚上。如果说这样子算是正常,那我突然松懈下来之后会做恶梦,这也是合情合理的。

梦里的情况非常复杂,一下是月樱在金雀花联邦吐血病危,叫唤着我的名字;一下是李华梅在冰冷的深海底,僧恨地怨我舍弃了她;一下是菲妮克丝幽幽地看着我,什么话也不说;一下是天河雪琼愤怒地叱喝,说我毁了她的人生,跟着施放禁咒,把我给轰杀了,粉身碎骨,连半点残渣也没剩下。

辗转反侧,梦中是各式各样的女子上门讨债,我无力应付,最后是羽霓、羽虹一起出现,但她们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一道黑影就抢在她们的前头。

那道极为眼熟的黑影,个头很高,身材火辣丰满,夸张而完美的曲线,该凹的地方凹,该凸起的地方,凸起得惊心动魄,但本来应该看得慾火狂烧的我,却没由来地为之心惊胆颤,接着,就看到她飞腿一踢,我的胯下痛得像是要裂开,整个人一下子惊醒过来。

“女、女王陛下,饶命啊!腿下留鸡!”

惊魂甫定,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做梦,只不过这个梦也做得挺可怕,莫名其妙都会梦到有人踢鸟,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口求饶。

不过,稍微镇定下来,就发现胯间确实有着奇异的感受,但不是被踢鸟的剧烈痛楚,而是极为舒爽的感受,肉姑像是被浸在一个小热水袋里,暖洋洋的,而下端的部位,彷佛被无数根尖细的软毛刷过,奇妙的刺激感,如电流般从一双肉丸直贯肉茎,尤其是在我清醒之后,这种感觉更是强烈难当。”

被踢鸟怎么会踢得那么爽?我又不是被虐待狂,这种感觉实在没有道理,更何况这种难言的刺激感受,以前好像体验过,我一下皱起眉头,把盖着的被子掀开,便看到一双长长的精灵耳朵。

在索蓝西亚看见精灵耳朵,这是很正常的事,但这里的女精灵多半恨我入骨,不来咬断我的下体已经正常,怎么可能还钻进我被子里,偷偷帮我吹起来?就算做梦都不会有这种好梦。

“织芝?”

最合理的答案,当然只有这一个,当娇俏可人的精灵美少女抬起头,露出她美丽的容颜,果然就是我的精灵创师,织芝·洛妮亚,当我唤出她名字的时候,她水灵灵的眼睛望向我,红嫩的小嘴还含着肉茎,一丝唾沫沿着嘴角流出,娇愍可爱的模样,让人不禁一笑。

“你不是在华尔森林吗?怎么会到这里来?兰兰她……呃,我是问二公主呢?”

问话之中露出的口风,令织芝看了我一眼,虽然没有答话,却是加倍用力地吸吮肉麸,灵敏的舌尖缠着缝口打转,一下又一下地舔舐,我臀部一下强烈抽描,差点就跳了起来。

又瞄了我一眼,织芝眼神中满是甜美的笑意,却没有说任何话,微微的月光、星光,从岩壁的缝隙中照进来,精灵少女隐藏在黑暗中的身影,在冷冷的星月光辉下清晰起来。

织芝冰雪聪明,并不是穿得整整齐齐地钻进被窝来,她早就把工作服与外衣脱去,仅着胸罩及内裤,就这么钻进来搞“口舌侍奉”雪白的C罩杯丰乳,在半透明的宝蓝色蕾丝胸罩支撑下,托出美丽的乳沟,饱满诱人的乳房高挺着,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乳头。

平坦的小腹显得相当光滑,在白嫩的大腿交界处,穿着宝蓝色带蕾丝花边的小内裤,内裤小得连耻毛都不太遮得住,内裤下包着隐隐若现的金色神秘地带。

看到这里,我发现自己在微微发抖,下半身更涨得厉害,尤其是看到织芝腰身缩伏,丰臀高起,内裤腰处露出雪白的一截,靠下边微微凹下,竟是露在外的一截臀沟,忍不住探手摸去。

织芝身子猛的一缩,浑身不住颤抖,我发现大腿上有两团美肉在弹动,想到那暴织芝的嫩乳,顿时口干舌燥,手顺着那儿往下挤去,却被她从容一闪,逃过了我的魔爪,同时也把嘴里的肉姑给吐了出来。

“相公,我很感谢你。”

织芝凝望着我,认真道∶“我清醒过来,公主她告诉我,是你辛辛苦苦把我救起来的时候,我好高兴。”

“嘿,这些话你不久前说过了啊。”

“那时候二公主也在,人家不好意思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嘛!”

织芝一下子趴靠过来,宝蓝色胸罩内的美乳,就贴着我胸口摩擦,虽然不能和阿雪、菲妮克丝那一类的巨乳相比,但也是很爽很爽的呀!

“现在的相公,和刚认识的时候比,越来越有男人味了喔。”

“男人味?不是吧?你说坏人的气味,或是人渣的味道,这我还相信。”

“就算是坏人,也是男人喔,你转战各地,相关消息我都有剪贴收藏起来,真的是越来越有男子气概呢,如果不看你平常的形象,只看你所做的事,你比什么英雄豪杰都更像男子汉呢。”

这些话令我啼笑皆非,给旁人听见一定笑掉大牙。

若是出自阿雪之口,那是不通世务;从羽虹、夏绿蒂之类的女子嘴里说出,百分百就是讽刺,但织芝并不属于这两者,而她说这些话时的眼神,更是绝对认真,令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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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震,不晓得该怎么回答。

“你这傻丫头……怎么这样说话……”

“傻就傻吧,再傻也是相公你的女人。”

这句话的分量、意义很重,我干过的女人不少,但是会用这么开心的表情,不讲什么尊严,主动宣称自己是我女人的,就实在是少之又少。

“相公你知道吗?阿里布达也好,索蓝西亚也好,一直都有好多人在追我呢,每天送的鲜花和礼物,都快要请专人处理了,我从来没有接受过,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当然知道,因为他们都是男人,而你是女同性恋啊!”

“才不是呢!”

织芝嘟起了可爱的小嘴,在我面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因为,人家一直在等相公你来接我啊!”

和我、冷翎兰在一起的时候,织芝为了让二人之间的气氛融物无邪大股是一个陪嫁的小丫鬓,但彼此单独共处,才会感受到她的魅力,察觉到她本身也是一个姿色极佳的精灵美少女。

“相公,织芝今晚要把自己献给你。”

精灵少女轻声说着动人的情话,一只玉臂伸了过来,放上我的胸前,在我胸口抚摸,柔嫩的手掌、特殊的异能,彷佛毛刷来回擦弄,撩拨起肉体最原始的慾望。

我嘿嘿一笑,也伸出一只手去把玩织芝胸前的美乳,“奇怪啊,精灵的奶子应该都不大,是不是混血就能把奶子混得这么大?”

“讨厌,人家的胸部不算大啦!你身边的那些,才是真的大奶子!那种尺码,衣服很难做的。”

织芝嘴上说着,手滑到我胯间,抓了抓我本已硬挺的肉茎,“好硬喔!相公看到小奶子也会兴奋吗?”

她用手指轻轻点了点马眼,“还以为你只有看到你的那个狐女魔法师,才会硬成这样。”

“也不一定啊,只要够漂亮,看到什么我都会兴奋,前阵子我差点以为自己看到篮球也会勃起……而且你哪算小奶啊,有C已经很不错了,两团肉晃来晃去的。”

“嘻!相公喜欢就好,人家每天都偷偷按摩喔。”

说着这些大胆的话语,织芝终究是少女心性,露出害羞的表情。别看她一副娇悄可人的样子,平时在工作的时候,她也几乎是以女王的姿态,统驭整个工作室,不会让人看到她这一面的……”

想到这一点,我一把搂过织芝,双手伸到她本就湿润的下体,手指又滑进花谷内,未几,她已是娇喘吁吁,于是,我扶起她的上身,然后让我自己的身体靠在床头,下身平躺,将这位美少女骑士以面对我的方式扶上了马。

织芝羞红着脸,一手扶住我的肉茎,另一手以二指拨开蜜唇,慢慢从上坐下,一点一点将火热的肉茎塞进她花谷之中,完毕,这才发出满意的一声叹息。

“啊……”

声音才出口,彷佛又被自己的声音吓到,织芝脸别到一边去,不敢看我。我心中大乐,伸出淫手,逗弄两团美乳上的红色蓓蕾,然后告诉织芝开始动作。

“你试着前后动动?美妙无穷哦!”

被我捏住乳蒂的精灵美少女,温顺地点了点头,先是前后试探性的动了动,然后又加大了力度,花谷内滑腻的膛道套住肉茎,感觉实在是美妙,而织芝下体柔软的耻毛,随着下体的前后套弄,在我的胯骨部位来去摩擦,更是给我带来无上美感。

这样的姿势,彷佛也给织芝带来生理和心理上的巨大快感,她双手放在我的小腿上,整具胴体呈反S状,开始了奋力的交媾动作,一面大幅度前后套弄肉茎,一双C罩杯的饱满雪乳,也甩出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乳波,口中不时发出“嗯……啊……”的腻声,勾魂荡魄,使得纳入她骼内的肉茎变得更为粗壮,更为滚烫。

我由靠在床上变为直起上身,双手托在织芝的玉臀上,喷着热气的大嘴一口含住她早已挺立的乳头,双手开始发力,帮助她上下套弄。

每一次,向上将她抛起,然后又重重的压下,肉茎快速地大力贯穿她潮湿不堪的腔道,直达花谷深处,重重顶在上面,然后又抛起,在这样的动作之中,断断续续的娇吟,变成连绵不断的浪叫。

“啊……相公…我要被……插穿了。”

“啊……再快点,再快……”

尖尖的精灵耳朵抖动起来,织芝全身又变得僵硬,腔道内淫肉死死咬住我的肉茎,在这样的极度愉悦中,她花房深处渗出一道热流,透过肉茎传入我体内,暖暖的非常舒服。

正在热烈交合,我无暇细思,将织芝抱在怀里,待到身子变软后,又变换姿势,两人双双侧躺于床上,我从她后面举起她的一条大腿,然后侧交进入她的花谷,继续缓慢,但是每次都到底的抽插……

过不了多久,看着织芝再次兴奋起来,我将肉茎停留在她体内,然后翻身上马,骑在她腿上,笔直高举另外一条雪白的大腿,以最能深入抽插和能最大限度使出腰力的姿势,开始了完全不讲章法的、大闲大阖的蛮干。

“相公,不、不行了,我又要飞了。”

闻得身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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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女,不辨东西地无神娇吟,我突然想起了应该还在华尔森林中的冷翎兰,她不久之前也是这样在我的身下娇喘,一边叫着“哥哥”一边迎合我的抽插,上一次我与她交合,是织芝在旁辅助,若是此刻冷翎兰在场,担任辅助角色,帮着我和织芝推屁股,一定是很有意思的光景。

念及此处,我完全不怜惜地将织芝的大腿高举,以最大限度向上压去,黝黑肉茎加快在腔道内禽干的速度。

“织芝宝贝,叫声相公,你叫一声,相公就射给你。”

沉迷在肉慾里的织芝,什么也没有多想,小嘴一张,几乎是放开声音地大叫,“相公……相公……你要插死我了。”

心有灵犀,我知道机会可不能错失了,稍微沉了下腰,之后扶着织芝的双手,就变成拉住她的腰际往我身上迎合,织芝的手推拒着靠近我身体,但是下体在我的辅助下,不断进出着,没多久,淫秽的水声在交合处传了过来。

织芝的手依然坚定的抵着我胸膛,但是下体却似乎有越来越配合着我抽插使力的默契,彼此喘息呻吟声、肉体交集所发出的声音,不住迥响着。

这时我们两人也没心思发别的声音,除了织芝的手死命抵着我以外,脚却夹着我的腰,夹得紧紧,而我的手更是从腰部转扶着她雪臀,帮忙她在上下起伏间使力轻松点……

不知多久,我的喘息声明显加大,织芝似乎惊觉我快要射了,马上侧脸朝我看来。

“织芝宝贝,相公想射了!你说怎么办啊?”

我喘息着说话。

“射进来!相公,射进织芝的穴里!”

“射进去?万一搞大了肚子怎么办?”

“织芝……愿意生相公的孩子……啊……射进来,我……我和公主殿下一起生相公的孩子……”

在急涌而来的高潮中,织芝甩着金发,抖着雪白的C奶,几乎是尖叫“射进来,织芝的穴……要吃相公的精液。”

这样淫荡的话,确实很有刺激效果,我不信织芝平时也是这样说话,所以更感受到她为了让我开心而做的努力。

心头一热,我更是快速摇动着织芝的雪臀,再次仑干了几分钟后,我只觉脊背发麻,脸上背上汗如雨下,胯下硬到不能再硬的肉茎,一次又一次被温暖的腔道挤榨,一股电流传遍我的全身,最后到达肉茎,于是加快了最后的抽插。

很快地,肉囊一阵麻痒,在精灵美少女几欲哭泣的叫床声中,一股热液顺着肉姑喷射进织芝的腔道,而织芝也受不了这强力的冲击,刚刚那阵快感又再度袭来,而我的灼热坚硬,让她感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嘴里已经控制不住地叫了出来。

极为熟悉的感觉,刚才感受过的那股热流,如今再一次流入我体内,这一次的感觉更为清晰,不仅仅是舒服,整个人彷佛得到新的生命力注入,精神大振,连交媾之后的疲劳感都一扫而空。

异样的情形,引起了我的注意,很快就冷静下来,想着其中的关键,而我也察觉到,织芝的表情,固然是男欢女爱后的极度满足,可是看起来也很疲惫,甚至给人面有病容的虚弱感。

怎么……和兰兰的情形好像?这两个女人是不是瞒着我在做什么?不妙啊,要是没有点警觉的话,随时阴沟狸翻船。

以现在大家的关系,冷翎兰和织芝要暗算我的可能性是零,但只要是女人,就难保她们不会自作聪明、自以为是,搞出一些让人头痛的麻烦,哪怕基本用意是好的,惹出来的麻烦都会搞死人。

我心知不妥,但直接问话,多半也问不出什么,当下不动声色,只是把织芝抱在怀里,摸着她的金发与尖耳,轻轻说话,问问她在索蓝西亚的生活,说一些我在外头出生入死的惊险状况。

“唉,其实我非常担心,听说月樱姊姊的病情严重,我在这边也不能去看她,真是越想越着急啊。”

讲到月樱,我不用作伪,很自然地满面忧色,织芝看我这样的表情,也跟着安慰了几句。

我与月樱之间的情事,织芝已经知道,因为以前冷翎兰没有少在她面前私咒过,而我也告诉织芝,月樱自愿帮我完成了地狱淫神的魔法。

“月樱姊姊这个病,来得太突然,我觉得不正常,很可能是淫术魔法的反噬,这次我在试练洞窟中,看到了一些东西,淫术魔法根本是一种问题很大的禁忌技术……”

听我这么一说,织芝用力地点头,表示认同,还说了当初她在处理末日战龙时,身体越来越不适,后来发现自己是被末日战龙的死亡冥气所侵,身体受到感染,而这个要命的感染,也同时触动了本来就快要发作的淫术魔法反噬。

两种必定致命的问题一起爆发,却起了以毒攻毒的效果,相互制衡,这才令身体被凝结封冻,陷入沉睡,也保住一命。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是被淫术魔法反噬,所以才被封在晶石里头的。”

口中说得不露情绪,其实我心里开始担忧,淫术魔法的危险比预期中更甚,从织芝所说的征兆听起来,反噬效果一旦发作,并不是被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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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体,陷入沉睡,而是马上有性命之忧。

在我所施行地狱淫神的宿主当中,织芝是最早的一个,反噬可能也因此是第一个发生,若照这个想法来推,羽虹、邪莲、月樱、冷翎兰,搞不好都将面临反噬危机,这样事情就严重了。

不只是暗黑召唤兽有问题,我看整套淫术魔法都有问题,羽虹失踪,邪莲在海神宫殿,这两个目前都可以不论,但月樱……唉,死法米特,我为你尽心尽力,你居然留这个烂榫子给我!

我沉默不语,织芝仍在我耳边说着淫术魔法反噬时的种种征兆,还有她在被封起来的瞬间,那种恐惧到极点的感觉。

“幸好相公你来了,要不然,我不晓得还要在里头被困多久,要是就这么过去十年、百年,我恐怕……”

织芝说得害怕,头猛往我怀里钻,我紧紧搂着她,一手仍不忘在她雪白的美乳上搓揉,勉强算是安慰,但却不知道是安慰她,还是安慰我自己。

“不用怕,我已经来了,你没事了,但我是比较好奇……”

捏着织芝圆润的奶子,我低声道∶“淫术魔法的反噬伤害,只发生在宿主身上吗?俗追么阴损的东西,对施术者一点伤害都没有?好像没有这么便宜的事吧?你和二公主做的那些算什么?替我输精元保命吗?”

一句话说得轻声细语,但听在织芝的耳中,大概就是晴天霹雳,她在我怀中的躯髁,一瞬间变得僵硬,几乎开始颤抖起来。

看织芝这样的反应,我暗叫不好,一颗心笔直往下沉去。这下子实在糟糕,本来我只是猜想,也不敢确定,甚至还祈求这个猜测不要成真,哪知道什么糟糕就什么成真,最坏的预期,这下子变成事实了。

“相公,你……”

“我什么?我又没怪你们,你们肯这样替我着想,我很高兴啊,但你们不管做什么事,好歹也告诉我一声,不然什么东西我都是最后才知道,真要有了什么,无可挽回,那就很遗憾了。”

我柔声说话,脑中好像闪过什么线索,只是一时间还把握不住,说不太准确是什么线索。

但有些事情已经是再明白不过,淫术魔法于六大魔法系之外别辟捷径,虽然厉害,却也有缺陷。

当初创设淫术魔法的人,是学识渊博、欠缺实务经验的学者型大法师,后来第一个成功把淫术魔法付诸实际的法米特,既非天才,也非勤学者,能有那么大的成就,过半是有些机缘巧合、误打误撞,世上再也出不了第二个。

所以,淫术魔法虽有独到之处,可是话说回头,它并不如其他渊远流长的通用魔法,经过千百万人的修习、苦练,有什么缺陷早就被挑出,修练过淫术魔法的人,连一个巴掌的手指数都不够,其理论中存在的缺憾不明显,待发现时已经太晚。

淫术魔法在初段、中段,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其实这两段的淫术魔法非常简单,也算不上什么真正了不起的魔法技术,之所以能够创下不败传说,全是凭借最后的地狱淫神,而问题也就出在地狱淫神上。

地狱淫神牵涉到魂魄合并、分割、转移,非常复杂,来来去去,搞上搞下,不出问题才怪,织芝身上所发生的反噬现象,正代表着地狱淫神对宿主的伤害,而这个伤害也不只发生在宿主身上,就连施术者本身都会受害。

这些事连我都是刚刚想通,织芝原先更不可能知道,我问了织芝,她说是在被封冻状态中,耳边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声音,似咒非咒,就是说明了这些祸患,她也才明白过来,晓得淫术魔夫不但对她有害,久了更早晚会回噬到我身上,而那源削铲州鸟按本身的咒音,更告诉她解救的方法。

也因此,当织芝苏醒之后,把这些事情告知冷翎兰,当时冷翎兰也已经是地狱淫神的宿主之一,听了织芝的解释,晓得情况严重,她自己出事已是定数,唯一所着急的,却是我的安危。

织芝也不知道怎么真正解救我所受的伤害,但她所听到的咒音却告诉她,淫神兽宿主在高潮时,泄出无比精纯的生命能量,若这能量回溯至施术者的体内,就能延后与减缓反噬的发作。

这个方法是否有效、是否为真,织芝自己也不确定,可是冷翎兰一听说有这方法,毫不思索地付诸实施。淫神兽宿主泄出的生命能量,在高潮中泄出的最为精纯,除此之外,若是在处女破身的那一刻泄出,生命能量更是浓烈,但能成为淫神兽宿主的女子,又怎么可能是处女之身?

冷翎兰也想不出答案,但她的做法,就是把肛菊的处女献给我,在初次闲肛的交合中,将精纯的生命能量送入我礼内。织芝的做法也是大同小异,三更半夜从华尔森林跑回来,把她的生命能量转传给我。

这两个女人,肯为我做到这种程度,我满心感激,一时间把什么自己的问题都给忘记了,正想搂着织芝说几句话,脑中却闪过一丝灵光,之前没能够清晰掌握的东西,这下子我终于懂了。

“原、原来是这样子……”

在试练洞窟看过往画面时,我曾感到极为疑惑,自我牺牲成为暗黑召唤兽的那六名女子,俱是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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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域的绝世之才,也许不是各个都武艺高强,但至少肯定没有一个是笨蛋,那……凯萨琳是用什么方法,说服她们集礼牺牲的?

为了世界和平?为了光明正义?

这些理由都不错,可以说服一个、两个,甚至一半的人,但要说六个人都为了正义与和平而牺牲,这实在没有说服力,因为六人之中,有几个怎么看怎么不对劲,身上的黑暗气息之重,绝非善类,这种人会为了和平正义牺牲才怪!

我当时觉得不解,但因为事情反正已经发生,都是几百年前的旧事了,也没特别在意,可是如今想来,凯萨琳女王能用来说服她们六人的理由,只有一个∶若没有你们的牺牲,法米特必遭淫术魔法反噬暴毙,就以你们的命,换他的幸福平安吗?

听见了这样的理由,她们六人无分正邪,都只能妥协,牺牲自己的生命,换心上人的平安,更助他平定乱事,成就千秋万代不朽功业。

这就是暗黑召唤兽的真相,如果淫术魔法书一开始写明这点,早就被我扔到角落去积灰尘了。

现在只有去多研究淫术魔法书,还有黄晶石中的遗刻,看看有没有什么解枚之道,不然就算我没事,如果她们全都出问题了,那我一个人平安也没什么意义吧?但……

织芝身上的反噬已经发作,照时间来算,其他人的情况也不会好到哪去,陆续岭作是可以预见的事,我所剩下的时间实在有限,有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救治方法吗?我可不是魔法天才啊!

更何况,要是真有其他救治之法,法米特又怎么会不做交代?淫术魔法书中,甚至提也不提,我想他自己多半也束手无策,这才使得问题拖延到后世。

凭我一己之智,要在时限内解决这难关,多半无望,看来要多集合才智之士,大家集思广益,或许能找到出路。

此问事了后,我去金雀花联邦,找心禅大师一起研究,再把娜西莎丝也找来,还有茅延安,这个不良中年的点子多,大家共同研究,说不定就能……

脑里千头万绪,一时间没有具体方向,突然间附近一阵摇晃,把我和织芝都给吓了一跳。

“怎么了?”

“地、地震?”

我与织芝最初的反应都想到这座峡谷都是坚硬岩石,并非松软土质,就算遇到了地震,也比在别的地方要安全,但这个想法显然不对,因为整座山谷的摇晃,在短短时间内迅速递增规模,从几下轻微的晃荡,到周遭的岩壁剧烈震动,上方也开始有石块崩落。

“不对!走!”

我肯定这不是寻常地震,应付稍慢,搞不好要被活埋在这里,所以急急忙忙拉起织芝就往外跑,仓卒之间,连衣服都来不及穿,被子往身上一裹,拔腿狂奔。

一个像我这样全无名誉可言的男人,光屁股跑路,没什么大不了,但织芝就不一样,她有名誉、有地位,还有不少精灵把她当成少女偶像在追求,要是给人看着光淀溜的裸体,以后可怎么做人?所以,在这种关键时刻,我就见识到了大创师的手段。

织芝在右手食指的戒指上一拍,冷风袭人,一道绿芒闪动,从她头部到脚扫过一遍,所经之处,原本光裸的胴体,有了丝缕包裹,当绿芒全部闪完,织芝身上已经多了一件碧绿色的丝袍,包臀贴礼,完美地凸显出她的玲珑曲线,我虽然是在快步跑路,仍是为之眼前一亮。

哇!玩变身啊!

但为何如此自私,只顾着自己有衣服穿,不顺便给我也变一套出来?

可是,话又说回来,就算顾到了我,要是这变身功能只有半调子,直接把绿色丝袍变到我身上,那事情可就大了,光屁股跑路顶多是露体狂,怎么也好过穿女装跑路的超级变态。

“相公,这地震不对劲啊,摇晃得太厉害了!”

“废话,除非震央就在我们附近百尺,否则哪有这种地震法的?这里附近都是岩石,地震不会摇得那么强烈,是有什么东西在……啊!”

话说到这里,连我自己都想到不对了,这种程度的山摇地动,如果是出自非自然力量,已经逼近究极级数的魔夫了,而很不巧的一点,就是这山谷之中虽然没有大法师,却有一个比大法师还厉害得多的邪物存在。

末日战龙!

本来面对大妖人的威胁,我们这边是打算使出这张最后王牌来对抗,但缺了大地之心的末日战龙,到底能发挥多少威力,这个实在没人能说得准。后来大妖人玩自爆,炸得什么也没剩下,就没有人再提起末日战龙了。

表面上,危机暂时解除,这个极邪凶物自然是不用提起,可以先搁到一旁去,但实际上,这东西之所以不被提起,却有另一层意义。

伦斐尔嘴上说得漂亮,末日战龙是不祥凶器,只要存在一天,就会成为世上乱源的火种,必须要设桔封印,甚至摧毁。

可是,谁知道他心里怎么想,搞不好,他已经准备把末日战龙收归己用,这种事只有他知道,除非是准备翻脸,不然谁好意思直接去问他对末日战龙的打算?

因此,末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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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的事就被搁置,虽然给人的感觉,好像末日战龙成了被遗忘的垃圾,扔在仓库一角,但不到一天之前还被当成救命稻草的超级兵器,哪可能这么快就被人忘了?

大家都知道,精灵们肯定留下精锐把守,不让任何人靠近一步,只不过怂人会蠢得说出来而已。

那么,现在这情形是怎么回事?应该被严密看管中的末日战龙,怎么会突然蠢动起来?

我唯一想得到的解释,就是伦斐尔虽然去华尔森林接掌大权,但派手下秘密留此进行特殊任务,尝试研究战龙,甚至连织芝都瞒过,因为她始终只是客卿,共患难时是自己人,不患难时就非我族类了。

只可惜,世界上不管是做什么,都不该忘记“尊重专业”这个大原则,末日战龙的组装是靠索蓝西亚精灵们进行,但最关键的部分,却是织芝独力完成,说得直接一点,若没有织芝,末日战龙根本无法完工,而他们现在居然想把织芝踢开,这种不自量力的行为,我已经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好了……

结果摆在眼前,胡乱搞秘密实验的后果,就是弄得惊天动地。整座山谷此刻的摇晃之剧烈,像是快要塌毁下去,这已经超越了普通能量共振所造成的破坏,恐怕是末日战龙苏醒,正在活动,甚至发动了某些异能。

“啧,说那些家伙乱搞,但还真的得佩服他们一下,居然在没有大地之心的情况下,让战龙活动起来,这可是我们之前想做而做不到的事啊……”

一句话出口,我忽然一呆,伦斐尔带手下进入华尔森林,已有颇长的一段时间,除了收拾善后,想必也包括搜索,若说他们在什么地方找着了大地之心,拿回来偷偷安装,这也是合情合理的事,难道……就是因为他们把大地之心安装上去,所以得到核心的末日战龙苏醒了?

我才刚刚这样一想,就听到一声惊天动地的巨爆,强烈的冲击气流,把我和织芝轰得离地飞起,重重摔落地上,而我们后方的甬道整个塌陷。

“相公,你看,那个是……”

在我们眼前,是一幅没法想像的恶梦光景……

地动山摇,这座连续承受几次激烈剧战的峡谷,终于在这阵摇动中崩毁,许多走避不及的精灵,全都给活埋在数万吨的山石底下。

果真是祸躲不过,这些精灵多半都是索蓝西亚的皇室成员,所以在华尔森林出事时,得以被优先保护起来,送到这座峡谷;哪想到避得过初一,闪不过十五,最终却丧命在这座峡谷中,而且……

最令人遗憾的一点,撒来此地的皇室贵族,凡是年轻力壮、有战斗力的,基本上都已经随伦斐尔回华尔森林了,留下的几乎都是老弱妇孺,反应迟钝,也没什么应变能力,三更半夜碰到这等意外,惨被活埋。

我和织芝事发时见机极快,马上就往外头跑,又有一些魔法道具可用,增加了速度,这才侥幸逃脱,只在身上留下一些磕磕碰碰的皮肉伤,并无大碍,但回望那已经变成一堆乱石的地方,星光之下,隐约可以看到断手断脚、残肢碎体,大量鲜血从石缝中流出,真是一幕惨不忍睹的地狱景象。

“糟、糟糕了!还有人在里面!”

这一幕景象太过吓人,我死里逃生之余,脑子里头也乱成一团,直至此刻才想起来,精灵们倒也罢了,与我非亲非故,而华更纱与白家子弟群都在华尔森林,不至于在此受害,但除了这些人,却还有一个茅延安,正在此地疗养,他又没有护身么能蠢身体尚虚弱,山谷一下子崩塌,他哪里跑得掉?

转头望向四周,有些侥幸逃脱出来的精灵,满面惊惶,周身是血,正用精灵语大声叫喊,寻找着亲朋好友,不过,在那些精灵之中,我并没有看到类似茅延安的身影。

“大叔!大叔你有听到我的声音吗?有没有事啊?要是死了,就回答我一声!”

我一番话喊了出去,没有得到任何回音,反而是旁边的织芝,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问我如果人真的都死了,哪有可能回答。

“唉,你有所不知,大叔这人是贱骨头,专门喜欢与别人不一样,你要他活着出声,他未必会理,你要他死了就招呼一声,哪怕是他变鬼了、投胎了,他都会想尽办法来打招呼,出出风头。”

我随口胡扯,却也借此掩饰心中的不安,但织芝对我的话信以为真,帮着叫喊了两句,没想到这两句一喊,还真的有了效果。

“H!”

乱石堆的一角,突然石块崩落,一个人影从那边钻出,灰头土脸,非常狼狈,但动作却很敏捷,在一声答应之后,朝我们这边赶来。

但移动的方式非常古怪,非走非跑,是趴在地上爬动,远远看去,还真像是一头人形蟑螂,模样虽然滑稽,移动速度却很惊人,在乱石堆中爬上爬下,巧妙避过鲜血,一下子就来到我们身前。

“大、大叔,你没事?”

我又惊又喜,看看茅延安,发现他尽管衣服多处破损,却看不到什么伤,比我和织芝的情形都还要好些。

“大叔,你又没能跑出来,被岩石埋在底下,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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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精灵,和你差不多处境的,全都变成肉饼啦。”

“我也不知道啊,好端端睡在那里,突然就山崩地裂,什么东西都往下砸,可是砸了一会儿,石头都砸在石头上,彼此卡住,我半点事情也没有,就爬着爬着找路出来啦。”

茅延安的话听起来很牵强,但若是发生在他的身上,似乎也没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这老小子压箱底的秘密本事不少,就算有什么保命本领护住他脱困,我也相信,毕竟,若要讲究合理性,光是他能从黑雾之中生还归来,这件事本则邺吼思议。

我还想问茅延安一些话,但他突然面色一变,道∶“小心,找掩护,有东西要出来了?”

“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大叔你高潮……”

一句话没问完,脚下陡然一震,这一下震动非同小可,力道奇大,我们三人站立不稳,一起跌倒在地,而织芝得到茅延安的提示在先,才一滚倒地上,马上就在戒指上一敲,戒指中蕴藏的魔力释放,张开了一个直径三米的紫光护罩,把我们三人都笼罩在内。

织芝的专业本事有多高明,在这一刻完全显现出来,魔力护罩的光幕,看起来只有薄薄一层,但转换成物理防御力,却足以顶替数寸厚的钢板,也正是靠着这层光幕,保住了我们的平安,因为几乎是光幕张开的同一刻,数万吨的山石蓦地剧烈炸开,被一股没法形容的巨大力量掀起,抛上半空,有某种很巨大的东西,从乱石堆下直冲天际。

许多小块石砾砸在我们这边,冲击力极为强劲,要不是有魔力护罩遮挡,我们肯定被打得千疮百孔。

那些幸存的精灵就没这么好运道了,他们的哀号声,被岩石崩炸的轰然声响所掩下,在那些拳头大的岩石弹砸下惨死当场,只比刚才埋在乱石堆下的那些同胞多活了十几分钟。

举目望空,这一瞬间的光景,实在是很惊人,整个天空中都被无数乱石给布满,这些巨大石块最小的也有一张桌子那样,当乱石雨从天上狂砸下来,别说有数寸钢板的防护,就算是十数寸,都会给砸得扁扁,在劫难逃。

然而,这恐怖的一幕,没有发生,如雨乱石要坠下的那一瞬间,一道熊熊火柱拔地而起,炽烈焰舌卷过天空,把黑夜照得有如白昼,百余里内的辽阔夜空,都被红焰覆盖,眼中所见,火云盖天,即使隔着远远遥距,仍是感受到热力逼人,呼吸进去的都是热气。

满空的岩石,被这道火焰袭烧,一下子就烧得通红,大部分的巨石,被这么一烧,甚至眨眼间就化为灰烬,什么也不剩下,足见火焰的温度之高。

火云吞噬掉过半岩石雨,却仍有不少体积较大,没有被火焰刹那烧尽的岩石,开始从天上往下掉落。

“不好。”

虽然天上的落石雨已经比之前少,但被火焰这么一烧,仍存在的岩石都是体积庞大,耐得住高温烧灼,而且还被烧得通红,这样子从高空砸落,其威力堪比一击究极魔法,织芝的魔力护罩虽然强,可是在这种毁灭性的威胁之下,魔力护罩和一层白纸没有多大差别。

我警觉到不妥,却做不了什么,下意识的反应,是抱起织芝往旁边滚去,想要躲在附近的巨岩底下,落石砸在岩石上,多少能减少一些伤害,然而,看那些落石下坠的势道,就算我们躲在岩石堆里,没有被直接砸中,光是岩石碰岩石的撞击力道,都足以把我们震死或活埋。

只不过,就算知道眼前九死一生,还是只能拼尽余力,去争取那一线生机。我抱着织芝往左侧狂滚,手还试图紧抓住另一个,但非常不巧的是,茅延安居然也在这时候往右边滚去,我这一抓没能抓牢,就看到他一脸惊愕惶恐的表情,像葫芦般滚到右边的乱石堆中。

很多事情的发生,都只在一瞬间,就是这么一两秒的时间,我们与茅延安失散,当我们终于滚进左侧的乱石堆时,织芝连续启动了几个魔法道具,增加我们的防御力,紧跟着,一阵天崩地裂的巨响与震动,我们耳畔俱是轰隆声响,周围的岩石不住摇晃,我紧紧抱住织芝,除了祈祷身旁的岩石别塌陷下来,什么都做不了,在过于巨大的震动声音中失去意识。

前后不晓得过了多久,一种奇特的声音,传入耳里,让我与织芝惊醒过来。那种声音很怪异,虽然不大,但岩石崩砸的轰隆巨响,竟然掩之不下,清晰地传到我们耳中,如吼似啸,像是某种生物的叫声。

再过片刻,巨石的崩砸停止,大概是天上的乱石雨已经掉光,而不晓得是织芝的护身法器奏效,还是什么别的理由,我们周围与上方的岩石虽然遭受巨力撞击,却没有崩塌沉陷,让我们过了这一关,而当我和织芝小心地从岩石缝隙中爬出去,周围除了一大片比我们还高的乱石堆,就再也看不到别的东西,没有半个活的精灵,没有半个……活人。

“大叔……”

我叫了一声,希望茅延安能像之前那样,突然就跳出来,像蟑螂一样爬到我们眼前,笑着说没事,可是叫了几声,都没有反应,织芝担心得抓住我的手。

“相公,你说茅先生他会不会……”

话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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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因为来自天空中的一声尖啸,把我们的注意力引向天上,只见一道百余尺长的巨影,漆黑如墨,在无星也无月的深沉夜空中翻动,诡异神秘,却有一股脾睨天下的霸主威势,无言之中,宣告它将主宰一切。

“这……心追个东西就是……末日战龙?”

我记得在仓库中,末日战龙的机壳高度与人同高,外型很像蜥蜴,背上有鳍,尾巴长长拖地,模样并不威风,看起来还有几分土土的感觉,若不是织芝特别解释与证明,我还以为那玩意儿是小孩子的教学道具,怎都不会相信那是超级兵器。

但此刻半空中的巨影,长达百余尺,形态也不是笨重蜥蜴,而是一条长长的巨蟒,额顶生角,躯有五爪,通体遍布着黑色的鳞片,彷佛千亿颗黑珍珠,在夜空中闪闪发亮。

织芝道∶“末日战龙的外壳,只是在组装过程中用以支撑,并不是真正的外形。得到大地之心后,末日战龙的形体可以随意变化,大小长宽均无定数,只要魔力源供应不断,理论上……比现在这样更大十倍都是可能的。”

“……这个……我还能说什么?大十倍总好过大百倍千倍,你没事帮忙制造这种东西来做什么?现在害到自己了吧!”

我随口说着,心里已抛开对茅延安状况的牵挂,全神思索末日战龙的情形。伦斐尔遣人安装大地之心,想要操控末日战龙,这么要紧的大事,他不知道有没有亲自到场监督?若是有,这个精灵王子就要丧命在战龙的暴走之下,索蓝西亚也要换个统治者了。

末日战龙此刻不受任何人控制,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但它究竟是怎样的失控法?有多少的自主意识?

如果计算得好,只要跑得快,倒霉的就光是索蓝西亚,未必是我思索得出神,一个诡异的问题,让我注意到了不对劲。

天上无星无月,这通常是发生在乌云密布的天气,但末日战龙破地而出时,带起熊熊火焰,断空遮天,把方圆百里内的所有云气蒸发得干干净净,什么也没剩下。云气被蒸发之后,不可能在那么短时间内自然聚集,可是此刻的天空不见星月,这又是何故?月亮与星辰被什么给遮住了……”

织芝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当我们两人手牵着手,紧张地望向天空,在空中发现了那个答案,不由得惊呼出声。

漆黑的夜空中,无云,但在末日战龙的周遭,大量的黑气迅速弥漫,往附近蔓延而去,遍布天空的每个角落,遮蔽星辰、月亮,邪异的景象,似曾相识……

“不、不会吧?”

曾经在华尔森林内出现的梦魇,这一刻又活生生回到我们的眼前,若是可能,我真希望能有更多人在场,来共同分担我与织芝的恐惧。

“那……那个大妖怪,不是已经死了吗?”

织芝的呓语,听起来充满惊恐的味道,而她的心情我百分百能体会。

大妖人中了白拉登的算计,在巨爆中烟消云散,半点残余痕迹也没留下,这是我们的认知,但……真的是这样吗?

找不到半点痕迹,并不能证明大妖人已经彻底灭亡,说不定他仍在某处延续着生命,等待复出,这种可能性当然也有,我们都心里有数,只是谁也不愿说,而现在看来,那个说不出口的最糟可能已经成真了……

“嘿,不觉得这样很不公平吗?”

压力太大,我忍不住向织芝抱怨,“大家同样都是在索蓝西亚出生入死,我不过得到几件很难用的法宝,根本没实际意义,这家伙就可以狂升等级,太不公平啦!”

织芝答不出来,只是瞪着我不说话,而瞪着我的除了她之外,更还有别的“生物”那就是空中的末日战龙。

末日战龙翱翔于高空,巨大的躯体被黑雾所遮蔽,地面上仰望看不清楚,只有那一双森寒的巨瞳,从高空中俯视大地,更直直地盯着我。

“仆、仆街!”

大妖人成了末日战龙,威胁性更胜从前,只要考虑到我们之间的恩怨,就绝对没有理由对如今的情形乐观,反正这里那么多的精灵都死光了,末日战龙只要随便动一下,就能把我们给埋葬掉了。

这并非只是我的猜测,末日战龙绝对有这个意思,空中的那双巨瞳忽然缩成一线,完全变成爬虫类生物的眼瞳,跟着,末日战龙张开了大口,熊熊龙焰喷发出来,朝着我们直撞而下。

巨大的火柱,威力与温度都很惊人,这一下命中,我和织芝会在千分之一秒内化为灰烬,连我们所站的地面都会给烧成深坑,而面对这种程度的攻击,不管织芝有多么优秀的魔法道具在手,都派不上用场。

除了创世圣器那种级数的法宝,根本没有任何器物能够防御这种攻击,可是我身上的创世圣器……偏偏又全都无法使用。

只不过,越是危险的致命关头,越是容易有莫名其妙的事情发生,这一记毁天灭地的龙焰打下,结果却只是在我们的正上方,火焰爆散成美丽的烟花。

炽烈的火舌,好像碰上了什么肉眼难见的护罩,被打得四散开来,无法凝聚,全数化成一朵又一朵的灿斓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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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织芝被照得透亮,看到彼此的身影都在沐浴在火光中,好像比平时更抢眼了几分。

但我仍是觉得难以理解,因为那么强的龙焰吐息,怎么会突然变成灿斓烟花?就算大妖人有意要玩猫捉老鼠,拿我们寻开心,也不必玩得这么欢乐,更何况我实在无法相信大妖人会有这么好心。

接下来的变化,更印证了我的想法。龙焰一击失败,成千成万朵火花消散之后,周遭回复平静,乱石依旧,彷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这点不只我们惊愕,末日战龙更为此爆发狂怒,巨口一张,发动第二波攻击。

这次的张口,没有发出任何火光,甚至连声音都没有,也没听见要喷发东西之前的大口吸气,我心中一凛,猜测到这一波攻击的真面目。

“不好!是超高频率音波!”

在龙族的生物知识中,较为年轻的龙族喜欢倚仗自身力气、火焰,而年老的龙族虽然已无法斗力、斗勇,却有足够智慧,将本身优势加以强化,开发出更具威胁性的攻击技巧,其中一项令人类无比忌惮的,就是超高频率音波,把龙吼的巨大能量集中发放,至声无音,超越人类的听觉,发挥近似音束炮的破坏力,当人们察觉到无形声波来到,早已粉身碎骨了。

我与织芝都算这方面的行家,但临时面对这一击,也完全没有应对策略,如果是普通的一头智慧龙发射音束,那还可以想点办法,可是……末日战龙的攻击要是能被防御,这个倾索蓝西亚全国之力造出的超级兵器,就是笑话一场了。

在这毁灭性的巨大力量之前,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动也不动,等待应该发生的事情发生。只不过,伟大与笑话或许真的就是一线之隔,刚才的龙焰声势惊颅叫迸咸之后仍能激出无数火花,现在的音束炮无形无影,没发生效果的时候就真是什么也没有。

几秒钟过去,十几秒钟过去,仍旧是什么动静也没有,我与织芝紧紧地抱着,末日战龙的嘴傻傻地张着,彼此既是错愕,又是尴尬,就差脸上冷汗没有流出三条线了。

蓦地,我发现一件奇事。最初我只是发现,不晓得从什么时候起,我们的周围也被黑雾所笼罩,一丝丝的黑色气喂,从各处岩缝袅袅冒出,在我们两人的周围蔓延闲来。

“这是第三波攻击!”

这是我脑中的第一个念头,末日战龙可能尚未完整控住自己的躯体,所以在连续两波攻势无功而返后,决定改用自己最熟悉的黑雾来攻击,但很快我就察觉,这些黑雾没有攻击我与织芝的打算,甚至……血州大妖人先前所散布的那种黑气有着不同。

没法清楚地描述,这些只是个人单纯的感觉,但我确实清楚感受到,这些黑雾并非由末日战龙操控,而我们能够连续幸存于末日战龙的两击之下,也与这些黑雾脱不了干系,然而……

就算这些黑雾不是由末日战龙操控,但它也绝对是非常邪恶的东西,是某种极邪的魔法或至凶邪物所散发出来。

这座峡谷中还有什么黑暗系的厉害东西?照理说不该有,若是有,怎么这几天我们浑然无所觉?

我望向织芝,猜想会否是她的什么作品,产生了这样的效果,而织芝茫然回望,指了指我怀中,质疑会否是我身上的几件创世圣器生变,创造了奇蹟。

不无可能,但几乎是没有可能,我们两人都很清楚这个事实。此时,被激怒的末日战龙再次狂吼出声,要再次发动攻击。

“相公……”

织芝叫了一声,而我索性把手一摊,末日战龙我们打不赢,这些离奇的黑雾也不归我们操控,一切我们根本都无力干涉,想什么都是多余,干脆站在这里,静观其变……奇怪,现在我反倒很想念鬼婆的薯片了。

而一切也正如我的猜测,在末日战龙的第三波攻势正式发动前,我们的脚下忽然一震,本以为又是什么地动山摇,我低头一看,却见到附近的土地崩裂,以我们两次为中心,裂开了一块小圆地,圆地更迅速凸起为丘。

这些异常变化的源头,自然就是我们外围的黑气。那些袅袅上升的黑色气礼,颜色突然有了改变,从原本的漆黑如墨,一下子变成了五彩闪光,很像是去到极北雪地,天空中那种瑰丽而梦幻的极光,随着五彩极光越来越亮,我和织芝连同脚下这块土地也冉冉上升,漂浮了起来。

“呃……这、这个是……”

这个现象加征兆,我认出了这个特有魔法,而织芝更抢先我一步叫了出来,“反重力龙极光!”

魔法的效果倒没有什么,顶多就是浮游、传送术的超级强化版,威力很大,但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究极魔法,我们之所以惊讶,是为了这个魔法的本身。反重力龙极光,是一种非常罕见的魔法,正常情形下,人类无法使用,因为它是龙族的专属魔法,除了龙族,或者少数拥有龙血的人形龙族,根本是施放不出的。

所以,现在莫名其妙看到这个魔法,这也就表一平……附近有龙族?这个推测应该是废话,至少正上方就有一条末日战龙在晃荡,但我怎么想都不觉得这个魔法是末日战龙放的,因为反重力龙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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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效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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