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很快被点燃了。
宋言之强忍着耻意,下腹使力,推着满腹的秽物下行。
说来也奇怪,方才比武之时,腹泻感极为强烈,如今自己使了半天的力,腹泻感却完全消失了,整个下腹酸胀,肛口更是紧紧闭着,一丝秽物的痕迹也无。
再加上现在被绑着的姿势,使得腰部悬空,无法好好发力,他强自使了半天的力气,也没能将秽物排出。
他不知道的是,刚才趁他昏迷之际,李吟风早已给他喂了强效的止泻药,现在肠道的水分皆被吸收得一干二净,粗硬的便条卡在其中,更是一丝水分也无,无论他怎么用力,也难以推动分毫。
眼见那香已经燃了快一半了,宋言之再顾不得廉耻,下腹越发用力,整个大腿颤抖着,脚趾卷起,头高高地后仰着,露出整个脖颈,宛如一只濒死的天鹅。
“呃啊......”
然而,如此这般的努力也只是换来了肛口撕裂般的痛,粗硬的便头被推至尽头,但很快被重重肠肉包裹住,又送回了底部,如今卡在肛口,将其撑开一个小小的黑洞。
显然,距离李吟风所说的排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李吟风嗤笑一声,手指从他被撑得圆滚的肚皮上划过,又引得正在极力排泄的人一阵战栗--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个正在难产的妇人。”
宋言之意识早已昏聩,无暇去顾及他说了些什么,只是无意识般地挺着快要断了的腰,耸动着抬高双臀,想要排出肛口折磨人的那一块硬物。
但每次,秽物刚刚被推出一点,便又在括约肌的强力收缩下被推回温热的肠道中。只留下被摩擦得生疼的穴口。
一切都是徒劳。
香很快便燃得只剩下了四分之一左右,豆大的汗珠从宋言之额上滚落。
“要帮忙吗?”李吟风缓缓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
“帮、帮帮我......”宋言之一边粗喘着气,一边向他投去祈求的目光。
李吟风从他狼狈不堪的模样里获得了极大的满足,上前一步,扶着他的腰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随后解开他双腿的束缚,将他的两条腿推到下腹之下,摆成一个狗趴的姿势,又将他的双手在背后重新绑起。
最后,便是又将一面全身镜摆在他的面前,好让他能够看清自己后面的样子。
在这个姿势下,腰腹更容易用力了,他只能高高撅起臀,用力地向外推着腹中的秽物。同时,用绑在背后的手试着去掰开两瓣原本合在一起的臀,好让它们分得更开一些。
一切的努力都已经做到极致,他自暴自弃般地深吸了一口气,大力地向身下排解着----
“呃啊.....嗯....啊....”
伴着几声含糊不清的沙哑的呻吟声,众人都看见那原本紧闭着的菊蕾慢慢绽开,艳红的肠肉包裹着黑硬的便头,被缓缓推了出来----
一截如儿臂般粗壮的黑便死死地卡在菊口,将那里的褶皱全部展开,整个后面充血,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撑破了撕裂开来,就连两瓣原本合在一起的臀,也被这巨物给强硬分开。
然而,在那截折磨了他许久的东西被排出大概一指长的时候,精疲力尽的他发现无论怎样使力,都无法继续排出分毫了。
那截东西牢牢地插在穴口,远处看如同一根棍子一般,丝毫没有下坠的趋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