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身披大衣,提着个灯笼,一眼望见陆逸神智恍惚的坐在椅子上,其余的人都是一脸敬畏的看着陆逸,顿感惊奇,走近来问道了一股又是陈醋又是酒的怪味吗,便皱起了鼻子,板着脸教训道。“我和榆儿分头找了快一个时辰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大人了,真让人不省心!”
又转过身去说徐闻达。“徐公子,你怎么也不看着他,让他喝的这么多!”一番不留情面的话说的徐闻闷不吭声,达只是摸了摸鼻子掩饰尴尬。
陆逸张了张嘴,憋出了一句话来。“榆儿……也来了?这么多人……小……板栗跟着的吗?”
“下午你们前脚刚走,小板栗两兄弟后脚就出门了,榆儿年纪小,街上人多很乱,她想多找一会我不让,把她送回去了!”宋锦道。
“哦……”陆逸哦了一声,被斥责的如一个犯错的小孩一样,说不出一句话来。
听见宋锦薄嗔含怒的话,李学善哈哈一笑,开玩笑道。“你刚才能斗过王兇,现在却败在一个女人手中!这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李学善心里却酸溜溜的,暗道陆逸艳福不浅,这等美人也被他搜罗到了,自己这五品大员,同船共枕的不是家中的糟糠妻就是二等窑子里的千人骑。
“大人……见笑了!”陆逸明白李学善误会了他和宋锦的关系,连忙汗颜道。
“攻玉,你好好休息,本官先回了!”说了一句自己都觉得是废话的话,李学善嘴巴动了动,终究没说什么,在场人多,有些事情太过隐秘,即使与这些府衙官吏走得近,也是不能泄漏的。
一干官吏纷纷朝陆逸告辞,陆逸踉跄的走出了门,冷风一吹,顿时感到脑子极晕,摇摇欲坠,徐闻达无奈,只得做一回苦力,把他一路背到了家,余远瞩不在家,问余家人说他去好友那了,大小板栗则没看见,应当是没回来。
徐闻达也喝了不少酒,被冷风吹的上头了,回房歇息去了。
“我去睡了!”宋锦垂着头,匆匆说了一句,迅速退下。
陆逸苦笑了一下,不就是刚才没力气,搭了一下肩膀,又不小心碰到了胸前柔软,至于这样防狼一样吗?
榆儿似乎等的疲惫,伏在桌子上已经熟睡了过去。陆逸浑身酒味,不想和榆儿睡,轻轻的把她抱起,走进了扶月的房里,扶月竟也没睡,百无聊赖的擦拭闲置已久的琵琶。
“少爷,你回来啦!”扶月放下琵琶,笑着道。
陆逸嗯了一声,将榆儿放在扶月床上,小姑娘也没有醒,翻了个身,露出安稳而舒坦的表情,拉上被子盖好,回头望着扶月,烛光的照耀下,她精致的面容显得越发的明媚鉴人,有些粉色的嘴唇光泽流转,陆逸看的心头一动,这嘴唇会不会很柔软很滑.润?
“你现在睡不睡,不睡的话帮我洗下澡,浑身都是酒味,难受死了!”陆逸轻声道。
扶月一愣,木然的点了点头。“啊……好……”
\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