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更新时间:2012-07-29
【票票好少呜呜呜,o(╯□╰)o,宁安府的生员们……楚朝的繁荣兴盛可都在你们身上了啊,你肿么忍心让它衰败下去,不能不投票啊!】
陆逸听到笑道:“蒋门神,武松能动你,我动不得你?”
不知道肖燔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过来的,总之当他看到蒋门神的时候,脸黑的就像包公一样了,指挥手下捕快道。
“来人,把这群寻绊滋事的地痞闲汉抓起来!”
“遵命!”
捕快声音洪亮道,纷纷拔出了刀,准备抓人!他们未必就能打的过这么多闲汉,但闲汉怎会敢与官府的人动手,面面相觑的望着大哥蒋门神。
蒋门神慌了,连忙朝肖燔拱手求饶道。“肖兄这是为何!蒋某人可是守规矩的良民啊!”
肖燔不为所动,手握刀柄冷喝道。“守规矩!你是守规矩的人,我就不信肖了,你放利子钱就算了,要是查出你与谢光远的死有关,就还是自求多福吧!”
蒋门神见平日里称兄道弟的肖燔居然不管他,也来了脾气。“谢光远怎么死的和我有什么干系,你当我蒋门神吓大的?”
“带走!”肖燔一锤定音,捕快拔刀将闲汉都围了起来,用绳索绑了。
拿铁镣来缩蒋门神的时候,他一把甩开了,恶狠狠的朝肖燔道。“姓肖的,你好狠,我当那些银子都喂狗了,就不信没有王法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徇私枉法,我就去找王大人申冤!”
肖燔不为所动,一干捕快将这些人锁住送往宁安大牢,蒋门神彻底撕破脸皮,一路怒骂!
陆逸朝肖燔拱手道。“肖大哥和他很熟?”
“一起喝过几顿酒,有些交情,但我从未听闻他是放利子钱的,若知道他做这勾当,我肖燔肯定不会和他往来!”肖燔连忙回答,蒋门神说去找王兇申冤,放屁!王兇会自降身份去搭理一个卖肉的屠子吗,真当手里有两个带着肉臭的钱就了不起了?孰轻孰重,肖燔掂量的很清楚。
捕快衙役办事,收取一些陋规银子,是很正常的事,知府都不会管,陆逸更加不会管了。水至清则无鱼,衙役差人的薪水又低的离谱,若是限制了人家的这一项收入,不需要柳岩、王兇打压了,这些衙役们第一个就会恨死他。
断人财路,谁不恨你?
陆逸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肖燔,随意转移话题道。“肖大哥你看,百姓们都在夸你刚才做的都很好,大快人心!”
肖燔一看,围观者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无一例外是夸奖、赞扬的话,他也觉得脸上光荣,毕竟谁都爱听歌功颂德的话。“大人,您什么时候给这姓蒋的过堂?”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看守着他就行!”
陆逸转身进了屋,责怪道。“怎么有人捣乱你也不找人告诉我一声!”
徐闻达这几天被陆逸骂的头都大了,刚要开口辩解,只见谢茵茵抢先说道。“蒋门神他们刚来,还来不及通知大人,徐大哥也有拦着,刚才还出声制止了的!”
陆逸一脸玩味的望着谢茵茵和徐闻达两人,心道自己的安排没错,这才一个晚上,关系就亲近多了,还会帮着徐闻达说话了,看来昨晚没少谈人生啊。
谢茵茵见陆逸笑容有些揶揄,顿时低下了头轻咬下唇,不再言语。
十五六岁的少女在失去这个世界唯一的依靠之后,必定是悲痛而无助的,徐闻达的凭空出现,忙里忙外,无疑给了她很温暖的感觉,让她渐渐放下了防备。一个晚上过去,徐闻达正直、热心又有才华的形象便深深刻在了她的心里,无形中也催淡了一些丧父的悲痛。
这并不是说她忘记了过世的父亲,而是朦胧的情绪已在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在某一天就会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