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讲一个故事吧,前朝有一个御史,喜欢看蹴鞠,有一天他听到有两队蹴鞠高手对阵,连忙放下手头的公务,带着新纳的小妾前去观看,小妾是青楼出身,对这项活动不感兴趣,恰好又喝了两杯小酒,还没开场,就靠在一边睡着了。才刚开球呢,御史大人喜欢的那一队就直接一脚贯穿了风流眼,大人这个高兴啊,连喊了几声好,然后猛摇小妾激动的道。‘别睡了,看到没有,射了,射了。’谁知道那小妾还在睡梦中,不耐烦的把他推开道。‘凶什么凶,又这么快,还凶。’可是好几百人在看呢,那御史当时脸都白了,恨不得一巴掌把那小妾扇到风流眼里去。”
“那御史又跟你没仇,你干嘛编排人家。”逗得榆儿吃吃的笑了起来,转过身来搂着陆逸的脖子,赖在他怀里撒娇。
“我可不是编排他,是野史上记载下来的,我也会蹴鞠,只是没那么快,你要不要试试?”陆逸戏谑着说道,趁机将她披着的衣服脱下,顺便扯开了亵衣的带子,轻轻挤了进去,胸前两团柔软便弹了出来,裸露在微冷的空气当中,肌肤顿时就收滤起来,陆逸连忙俯下身子,将嫩粉色的凸起含在嘴里吮.吸,一下就把她弄得全身酥麻,意难自矜。
“好哥哥……”
榆儿把陆逸推开,朝里面努了努嘴。
“真是我的宝贝。”陆逸兴奋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转过身子,手就不老实的往宋锦丰腴的臀部上摸来摸去了。
宋锦是温和的性子,不会因为情郎对榆儿好就吃醋,但被晾在一旁,多少会有些失落,听到陆逸转身的声音,暗想他还是把自己放在心里的,刚才那一丝失落顿时烟消云散,感受到一只大手在自己两股上抚摸着,一阵阵的怪痒袭来,下意识就紧夹了双腿,清滑如油的液体就从通幽的曲径流下,陆逸也不再多费时间,把小陆逸给放了出来,身子微微一抬,就顶.进了那**、温暖蚀骨的泥泞之处。“要死了要死了。”宋锦喘着呼吸,粉面潮红,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垫被,稳住身子承受着伐挞,木床吱呀作响,纱帐也微微摇动,如蝇般的闷哼带着一点哭音,俱被咕咕的水声遮掩了下去,久久才稍微酮……
陆逸抽身出来,朝榆儿压了过去,感受到某处异常的充实,榆儿差点就上了顶峰,语无伦次道,“少爷,好哥哥,哥哥,少爷……”闭着眼睛去摸到了陆逸的嘴唇,抬头印了上去,一顿深情的热吻,随即又是一番耕耘,如此几番下来,两女都承受不住,苦苦求饶,只要速死。
翻云覆雨之后,陆逸是左拥右抱,享受着美人身躯的柔软。“能有你们两个,我这辈子就满足了。”
“油嘴滑舌,不信你。”
两女俱是一副看穿你真面目的表情,陆逸大感冤枉。
“自古以来,温柔乡英雄冢,你可不能沉迷床第,因为这个耽误了前程。”宋锦好意劝诫道。
陆逸伸手在她鼻子上点了一下。“锦姐姐你说错了,要是没有你们,这官做的也没意思。你们比它要重要百倍,千倍!再说了,我都出去二十多天了也没……好不容易才有这样的机会呢,又不是一天十二个时辰……”
“哼,什么机会,以后想都别想……真是坏死了!”榆儿哼着去捏他腰间的肉。
“你不要去庆功宴了?你和宁安上下官员关系都不怎么样,这回特地为你和吴将军摆了庆功宴,要是你没到场的话,叫他们可怎么想。”宋锦想起自己的身世,又怕自己毁了陆逸,认真的道,“少爷,我是不详之人……”
“你这么好,怎会是不详之人。”陆逸望着宋锦手足无措的笨拙样,觉得真是可爱极了,捂着她的嘴不让继续说下去。“他们怕是巴不得我不去,不过无妨,过不多久就有人会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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