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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上去?
有些迟钝地眨了一下眼睛,却被在肉穴狠狠的一记抽插唤回了心神,怀揣着能够离那条狰狞巨物远一些也好的念头,清景吃力地挪动身体,爬上了宽阔的书桌,不断向前蠕动。可惜他的气力早已所剩无几,虽然在他的感觉中以为自己已经爬过了很长的一段距离,其实在他人眼中,不过稍稍移动了几寸而已。
看透他的心思,祈风不动声色,坐视自己的肉根不断离开那温暖滑润的销魂所在,直到紫黑性器只剩下顶端被紧紧含在红润濡湿的密穴中,才用双手紧紧握住雪白挺翘的臀瓣,猛然一挺身,让自己入得更深,甚至隐约突破了紧闭的宫口。
“呀——!”不仅没有得到想要的解脱,还被侵袭到了更深处,清景浑身一颤,带有淡淡腥气的骚水从体内深处大股涌出,润湿了粗壮的阳物,让它的进出更加顺畅。
“梓童这是要去哪里?”轻轻吮吻着瘦削的肩头,伸出手将用上好狼毫做的毛笔塞入虚软无力的手中,好心提醒,“还是抓紧时间快些画吧,否则这墨不久就要变得滞涩,到时候可就又要重新研磨了。”
“画……呜呜……太深了……轻点……心儿好麻……”手中的东西再熟悉不过,平常用它题诗作画更是轻而易举,从来不觉有难为之处,可是在此时此刻,却重若千钧。用力咬住下唇,清景强迫自己忽视在身上体内肆虐的人,开始在早就铺好的宣纸上作画。
太难了。
真的太难了。
本来跪趴的姿势就十分不适合握笔,再加上雌穴处不断传来的致命快感和抽动进出时越来越大的“咕叽咕叽”水声,让保持手的平稳变成了一项再困难不过的挑战。
何况还有人在一旁不断骚扰……
“梓童真是不坦诚,明明骚成这样还不承认,重画!”心存侥幸,不想太过露骨,被要求重现现实清景的人,笔下画中慢慢显出轮廓的人物虽然带有情欲之色,衣服却还保持着整齐端庄,稍稍露出些许肌肤,全然不像镜中一样淫靡,如此想要投机取巧的手段自然被祈之一眼看破,当下伸手抽出宣纸,丢弃在地面上。
“我……不要!混蛋……呜呜……”好不容易才完成一一半的作品被瞬间破坏,一番心血就此付诸流水,清景又羞又气,忍不住开始放声大哭起来,泪水滚滚而落。
“乖,梓童声音这么大,不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吗?”
突然被提醒现在正处于人多眼杂的深宫之中,从小接受的储君教导发挥了作用,不想因为这种事引发流言蜚语,双眼通红的人哽咽着收束住声音,神情可怜至极。
“好孩子,给你这个。”取出一枚核桃大小的金质累丝香囊,塞入殷红微张的口中,堂而皇之地剥夺清景发出声音的权利,“这样就不怕了,继续画吧。”
“呜呜……呜!”被转移注意力的人勉力将金囊含住,留恋的看了自己被掷在地上的作品一眼,正要重新开始,却被祈之的下一个动作夺去了所有心神。
将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的外袍扯开扔到一边,露出被玩弄得红痕点点的胴体。清景右耳藤蔓化成的耳钉亦在祈之的示意下终于露出真面目,恢复张牙舞爪的植物本身,用柔韧结实的枝条将他双手吊起,修长的双腿更是被大大拉开,让雌穴与硕大阳物的交接处赤裸裸地出现在清景面前的水镜之上。
用手指抚摸着那被完全撑开,边缘几近于透明的地方,祈之的语气温柔至极:“是我方才忽视了,不过现在也不晚,刚才那画应该也有看不清楚的原因,所以我再帮梓童你一次,这样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吧?”
不想看。
却又不得不看。
害怕自己的拒绝会引来祈之更过分的手段,没有选择的人儿只能看向镜中的自己,看那被操弄的红肿不堪的骚穴贪婪地吮吸着青筋毕露的紫黑硬物,甚至在红艳穴肉被勉强塞入的手指恣意亵渎玩弄后,依依不舍地收紧挽留,似乎在渴望着更为淫秽的对待。
“看清楚了,你就是个欠肏的骚货,只会含住男人的肉棒不放,现在知道怎么画了吗?”
“呜呜……”想要说自己被污蔑,不争气背叛主人的身子却让人再无任何辩驳的余地,小口被牢牢塞住,清景只能含泪点头。
“那就,开始吧。”让藤蔓松开,放身下人四肢恢复自由,祈之不再说话,进出的动作却愈加迅猛,激起如玉的身体一阵阵痉挛。
努力保持平衡,吃过一次亏的人不敢也没有心思再弄什么花样,只能有些机械地挥动着手中的毛笔,高大英挺的男子牢牢束缚着被后入操弄的一脸迷醉之色的少年,眼中的性欲浓的让人为之惊骇,甚至连最为隐秘的股间肉穴,粗长的狰狞性器,都在不久后纷纷出现在洁白的宣纸之上。
不行了,要去了……
不过画也快要完成了。
这次,应该没有什么纰漏了吧……
看到希望的清景心中微动,抽出最后的力气凝聚在手上,加快下笔速度,想要在自己高潮失态之前完成画作。
“呜呜……啊——!
', '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原本只是在宫口不断研磨的茎头趁着分神之际猛然侵入子宫,从刚才起就没有什么动静的藤蔓更是趁此机会,将自己的一根粗壮枝条探入已被淫液骚水濡湿的后穴之中。双重快感同时袭来,清景忍不住张口大声浪叫,小巧的香囊就此从嘴中掉出,带着通体晶莹的涎液,一路滚到房门口。
“嗯啊……到了……丢了……不要一起……呜呜……被肏透了……香囊……回来……”无力的瘫软在光洁冰冷的桌面上,沁出薄汗的身子不时掠过一阵抽搐,因为潮吹而大股冒出的汨汨淫水随着祈之还在不断抽插的动作,如同银丝一般,连绵不断地滴落在地面上,蔓延出大片水迹。到了这种境地,被干到有些迷糊的头脑中却还记得不能让叫声被他人察觉的事,呻吟着哀求亵玩自己的人将香囊捡回。
“呼……别夹得这么紧……骚货想绞死为夫吗?现在又知道害羞了……当初在斋宫……早就被他们听遍了……”
“什么?!”信以为真,淫声被他人听到的恐惧和自己刚才只是自找苦吃的懊恼让清景心神大乱,手中的毛笔往下一滑,一滴浓墨往下坠落,出现在了画中少年纤瘦美好的脊背之上。
“咦,真是不巧,”享受着软绵滋滑的娇嫩穴肉对自己柱身的吮吸舔舐,将膨大的龟头死死地抵在小小的子宫之中,略微退出后又是更进一步的深入,直至碰到最深处鲜受侵扰的敏感肉壁,眼看着原本狭小无比的后穴入口被两根枝条左右拉开,露出艳红蠕动的内里。早就充血胀大到极致的巨物变得更加坚硬,祈之的语气也变得有些不稳,“这幅又要作废了……呼……放松……那个臭小子估计快要醒了……梓童抓紧时间再画一次吧……”
再画一次?
怎么可能!这次不成,自己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了。
“不……呜呜……我……啊哈……改一下……”颤颤巍巍地将毛笔重新握紧,清景顺着不小心沾染上的墨迹,巧用浅淡变化,不过片刻,竟然敷衍出了一枝灼灼盛开桃花,与画中人物脸上春意相映衬,更添一抹艳色。
“画完了……啊啊……不要……受不住……要死了……”好不容易完成承诺,体内的孽根却又开始兴风作浪,刚刚高潮过的地方被一遍遍冲撞碾压,快感像潮水一样涌来,疲惫至极的身子却根本无力作出回应,只余本能的收缩痉挛。
“不愧是王子……画的很好……乖孩子会有奖励……接好了……”终于被紧致的花穴夹弄到极点,祈之动作微微一顿,射出股股热精,将狭小的花房灌得满满当当。
“啊……好烫……呜……太多了……”灼热的阳精入体,将本已失神半昏迷的人儿强制唤醒,溢出有些含糊的呻吟。
怜惜地抚摸着他有些汗湿的黑发,祈之神色一肃,向被远远支开的侍卫传声下令。
刚刚是清景被操弄的糊涂了,以至于没有细想他言语间的破绽,以祈之的性格,如何能容忍自己的禁脔被他人窥视。其余人等在清景进入这个房门之时,就已按照他的吩咐远远躲开。
也只有身下这个人,能让他不但接受分享,甚至还答应教授情敌床笫之事。
眸色一沉,告诉自己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反悔,不用再胡思乱想:“去王子的昭日宫,将在那里的一位祈姓公子请来,如果问起,就说是王子所邀。”
收起墨已干透的画卷,单手将清景翻过身来,将意识不断沉浮的人拥入怀中:“梓童,教导最好有实物练习效果才最好,你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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