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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剑鞘碾出骚逼白浆
清景是被一阵花香唤醒的,缓缓睁开血色双眸,映入眼帘的是一支开得正好的桃花,斜斜地插在床头花瓶上,写意风流,忍不住心中一笑,对祈之昨夜放肆索取的不满随之消弭了许多。
很快清景就发现自己原谅的太早了。
轻轻挪动酸软的双腿,花穴内异样的感觉让他知道那个混蛋只顾着把东西射到里面,根本就没有清理,光是这样也就罢了,反正几个人都喜欢这么干,想让他染上他们的味道。
更过分的是,清景环顾四周,居然只发现了一件外袍!
这让他怎么出门!
清景皱眉想要唤人为他取来衣服,门外突然传来“叩叩”的敲门声。
“谁?”
“我。”
熟悉的霸道不羁的声音传来,清景不禁暗暗叫苦,竟然是他,如果是别人,还可以搪塞一二,这个人,却绝对不会轻易作罢。
皱眉径直穿上华贵外袍,为繁复的刺绣直接摩擦身体的感觉顿了顿:“进来吧。”
门外的祈霄轻扬长眉,推门而入,看到了半月未曾见到的修长身影。眼前人是一贯的清雅淡然,但屋中隐隐浮现的淫靡气息却在告诉他,一切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样简单。
“怎么今天过来?”清景强装镇定走到桌前沏茶,希望祈霄不会发现自己身上的不对劲。
可惜这只是妄想而已,三步两步走到身后,伸手抱住清景纤瘦的腰肢,虽然隔着一层外袍,入手的触感还是让祈霄察觉到了真相,鼻间传来的腥膻气息更是让他心头火起。
“想和你对练一下剑法,所以就来了,现在出去?”
没有拆穿怀中之人,祈霄反而故作一无所觉,提出邀约。
“啊?不行!”自己这个样子,怎么比剑,清景连忙摇头拒绝。
“为什么不行?”自背后抬起清景的下巴,将嘴贴近他的耳边,语气是疑问也是质询。
“唔……好吧。”耳边传来的热气让敏感的身子一阵酥软,知道已经不可能逃避,清景只能勉强答应,纵然会导致更严重的后果,此时也已经顾不得了。
两人行至屋外,此时春意正浓,满眼翠绿,清景握住手中长剑,开始与祈霄比斗起来。可惜虽然他已恢复功力,但身体内留下的浊液和肌肤与满是刺绣的外袍相触碰的感觉还是影响了他的发挥,若是普通对手也就罢了,现在对面是不逊于他的顶尖剑客,立刻被发现了破绽。
也许是心存戏弄之心,祈霄明明可以将他的剑击落一旁,却偏偏在紧要时刻放他一马。到最后,脸上更是浮现出轻浮之色,原本规规矩矩的剑招也变得放浪无比。左一剑偏到胸口将此处的衣衫划开,露出红肿的乳首,右一剑又指向劲瘦的腰肢,显现出上面留下的鲜红指痕。
不过片刻,清景脸上通红,身上的外袍变得破烂不堪,布满情欲痕迹的胴体隐约露出,让本来只是想玩笑一番的祈霄心头火起。
比到最后,清景用尽全身力气抵住对方的古朴长剑:“别比了,我不行了,下次好不好?”
冷笑一声,收剑回鞘,祈霄出手如电,点了清景几处大穴,看他慢慢跌倒在地上。
“你……啊——!”先是双腿被剑鞘大大分开,接着濡湿的穴口被隔着外袍牢牢顶住,甚至想要挤进那狭小的地方。
敏感的雌穴被粗粝的布料狠狠摩擦着,疼痛中又有说不出的快意。穴中的白浊随着剑鞘挤压和小口收缩一点点溢出,让原来金黄色的衣料变为了深黄。清景眉头紧皱,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想要制止呻吟溢出。
“怎么,被干的没力气了?自己把衣服解开。”
心中委屈,又不敢忤逆男人,清景只能轻咬下唇,将早已聊胜于无的外袍脱下,露出红梅点点的绝美身躯。
犹豫着用手攀住还握着剑的男人的肩膀,用还滴着白精的花穴摩擦着对方的胯下,清景的声音变得更加柔媚:“祈霄哥哥,我好想你。”
“想我想到老头子床上去,嗯?”
偏头含住祈霄的双唇,将自己的小舌探入:“唔……想你……所以答应和你比试……我这里……都被磨红了……”握住执剑的手,让它抚摸自己胸前肿大的红果。
“当啷”一声,陪伴主人多年的长剑落在了地上,祈霄恨恨地说了声“骚货”,将身前的赤裸美人横腰抱起,走入了房间之中。
梦中被干醒又肏晕
炎炎夏日,虽然有功力护体,房中亦有数座冰山陈列,散发出阵阵寒意,卧在榻上陷入梦乡的美人似乎还是为燥热所苦,眉心微蹙,身上穿的薄薄纱衣被沁出的香汗浸湿,贴在白皙如玉的胴体上面,更添一丝热意。
突然一阵微风吹过,一道紫色人影出现在榻前,似乎看出榻上的人睡得并不安稳,伸出一只修长的手覆上了他的额头。
好凉!
好舒服!
被突如其来的舒爽捕获,清景不自觉地握住凉意的来源,放在自己有些绯红的脸颊上,口
', ' ')('中吐出有些含糊的呢喃:“嗯……还要……”
目光微凝,沈尧坐上卧榻,将清景抱起,完全纳入自己的怀抱之中。
贪婪地在对方微凉的怀中磨蹭着,原本就宽松的夏衣衣襟随之敞开,引来一双大手探入其中,在雪白滑腻的身子上肆无忌惮地把玩揉捏。
“唔……好舒服……”
被紧贴着自己、不断蠕动的人激起情欲,沈尧双眸显现鎏金之色,下身衣物间随之伸出了一条长长的黑色蛇尾。
将尚未醒来的人的双腿向两边拉开,露出中间的密穴,也许是因为刚才的抚触,那里已经渗出了不少情液,将股间的白纱浸得湿透,甚至可以窥见内里的那抹艳红。
“呀……不要……”被长指将白纱戳进湿热的肉穴中再缓缓扯出,清景全身一颤,哀声抗议。
再怎么精致的织物,又如何能比得上那里的细腻,蛇妖将白纱掀起堆到腰间,发现可怜的娇嫩花穴早已变得红肿不堪。停顿片刻,又被怕热的人儿催促的用腿轻轻摩擦背部,于是微微俯下身吐出细长的设信,挤入穴口小小的缝隙之中。
好舒服,又好奇怪。
最隐秘的地方被侵入搅弄,强烈的异物感让清景原本放开的眉头再度蹙起,但那直入身体内部的冰凉又让他忍不住将腿张得更开,像是一个诱人的邀请。
而沈尧决定收下这份请帖。
把蛇信收回,托住那修长的双腿让它们盘上自己劲瘦的腰肢,两根覆盖着层层细鳞的性器早已坚硬无比,抵上不断张合的小嘴,一点点地插了进去,直到齐根没入。
“啊……好满……好胀……嗯……出去……”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原来细细的一条会变得如此粗硕,依然被睡意掌控的人红唇微启,溢出一声声软绵的呻吟。
太大了,只能容纳两根手指出入的洞口被强制扩张到要含下两条肉龙,原本红润的边缘大大撑开,变得近乎透明。尖锐的鳞片无情地刮擦敏感的穴肉,激起一阵阵痉挛。
更过分的是,那两条孽根同时到达宫口前,居然互不相让,都想进入那最为销魂的子宫,不断交替着用粗糙的前端顶弄着那块小小的嫩肉。
双手抓紧身下的床铺,清景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脸上神情似痛苦又似愉悦:“啊哈……什么……嗯……不要……呜……”
陷入重重睡意的纠缠,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如何将自己从眼前难耐的境地中解救出来,美人只能默默流泪,任在体内肆虐的阳物将自己完全肏开,进入温暖滑润的宫房之中。
可是那狭小的地方根本容不下它们,都要进去的后果就是都卡在宫口,动弹不得,僵持片刻,发现实在勉强不得,其中一根只能恋恋不舍地退出,留下另一根将自己完全埋入其中。
“呜……这是怎么……啊啊……师尊不要!”要命的地方被深深插入,清景终于从睡梦中被迫醒来,而迎接半梦半醒的他的,就是一阵让他透不过气来的抽动,紧闭的宫口不断被强制剖开研磨里面的内壁,退出去的阳物也并没有偃旗息鼓,反而死死地盯住了经不起半点触碰的骚心,一下下狠狠地撞击着。
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早就被干的全身无力,清景只能颤抖着求沈尧放过自己:“呜……师尊……啊啊……轻点……要被干破了……啊……要死了……不要磨……不要磨了呜……”
“呼……清景不是很热?这样……待会儿就不热了。”不为所动,将自己的行为解释为一片爱护弟子之心的蛇妖用手抓住丰润的臀瓣,动作变得更快、更重。
被干得说不出话来,清景无助地摇着头,本来就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意识因为凶狠的操弄开始变得朦胧,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
不知道过了多久,越发响亮的进出撞击声中,满是情欲痕迹的胴体猛然收紧,又颓然松开。一大股阴精从深处涌出,洒落在沈尧越发粗壮的肉根上。
被收缩的嫩肉紧紧夹住,又被温热的淫水刺激顶端,沈尧眉头一皱,射出了带有丝丝阴冷之气的白精。
“呀……”温度极高的体内突然被寒意侵蚀,清景睁开眼发出一声轻轻的感叹,闭目陷入了完全的昏迷之中。
清景为什么这么怕热又嗜睡呢,大家猜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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