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烧(2 / 2)

【我订了花,劳烦你去取。】

登登登,手机弹了几条消息出来。除了他爸爸严朔发来的两条叮嘱,还有花店老板的。他们家这几年都在同家花店订花,买了三年多,也算熟稔。老板发了花束照片做确认,照常是加百列月季做主花。十七年来从未变过的喜好。

十七年来从未变过的生疏。

严朔对他特别好,尊重他的喜好,关心他的生活,待他也从来都是温和有礼、慈眉善目,可越是这般体贴,就越是让严储感觉浑身的不舒服。他们俩根本不像一家人。他对自己儿子是这样,对邻居家小孩也是这样,没有什么区别。

以前还年幼的孟景有常说严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可长大听说了一些严家过往后,倒也理解严储,便注意着不再提那些东西了。连外人都感觉得出来的尴尬,漩涡中央的严储自然是更加的窘迫,而又无可奈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给严朔和花店都各回复了一句好的,严储随手捞了件外套便出门了。

墓园没什么人,将花束和路上买的甜品贡上,严储大咧咧地蹲坐在地,看着墓碑上的几寸小相发起了呆。照片里是一位年轻女人,中长的微卷发,穿着当年颇为时髦的桃红色裙装,还精心地别了一枚胸针。女人笑着,脸上还透着羞涩的薄红,神态完全看不出在拍照时她已经是癌症中期了。

当然,这张照片过去十多年早就褪色了,但严储仍然能回忆起这张照片所有的细节。家中书房的相册里也有同样一张相,被父子二人小心翻看了无数遍。

她就是严储的母亲,尽管母子二人只在幼时见过数面,但严储对她的母爱却分毫不减。

——“你少他妈在这端架子了,你是严家人吗?怎么着,别人调侃几句严少爷您就当真了啊?”

——“我们对你不错了!是我们严家收留了你!”

回忆起前几天严家家宴上的争执,严储啧了一声,烦躁地挠挠头发。

“妈,我先走了,爸忙,他得过几天再来。”

离开墓园的严褚望了望天。

好烦,不想回家……嗯……那去干点什么好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

再睁眼,严褚先看到的是一片朦胧。迷糊地揉了揉眼,噢,原来是眼睛被眼泪糊住了。

不对?这是哪?肚子好像也没那么难受了——严褚下意识摸上肚子,却隔着肚皮摸到了一个奇怪的坚硬……好涨?

“专心点啊,小孩。”

耳边蓦地声音让严褚吓了一跳,他意识陡然清醒,这才发现自己正侧睡着,一条腿却被抬了起来,后背也贴着什么温热的东西。虽然察觉到几分不对劲,但宿醉的头痛和陌生的环境一时让才刚成年的严褚一时无法对现有信息得到判断。

“什……”

话都没说完,严褚忽感受到身下那处隐秘有什么抽出,随后就是更为激烈的抽插叮嘱,本就浆糊的脑袋更是被陌生的快感冲得晕乎。等下、等下!太不对经了!

“呜唔……别……”

将人脑袋侧过来,尹式青安抚地啄吻他脸颊,“怎么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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