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夜间,月光倾泄在姜甜房间的阳台上,树影摇晃,似窃窃私语般发出“沙沙声”,在为房间内的二人感到好奇。
房内,洗漱好了的封尧与姜甜相拥在床边,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软舌追逐,唾液交换,直至吻到姜甜的舌尖发麻。
最后是姜甜实在顶不住,先认了输,推搡着封尧的胸膛。
两人唇瓣分离,封尧大掌搂着姜甜早就软的一塌糊涂的腰,防止人从自己身上滑落。
姜甜双颊染上两朵绯云,烟波流转,眼尾也同样染上了动情的绯色,小嘴微张着喘气,里面是封尧刚吮吸难分的小舌,小嘴被吻到发红,上面泛着水光。
这是封尧的杰作。
封尧看着姜甜的脸,喉间发紧的吞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着,胸膛大幅度的起伏着,眼看又要吻住那张勾人魂的小嘴
姜甜就埋首于那正因为自己而剧烈起伏的胸膛,聆听着男人因情动快速而又有利的心跳。
“嗯?”男人不解,但还是顺从着女孩,将她抱在怀中,感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温存。
“阿尧,你想我吗?”怀中的女孩出了声。
得到了男人毫不犹豫的回答:“想。”
“想要我吗?”女孩又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的答案毋庸置疑。
“什么时候想我?又什么时候想和我独处,想要我?”女孩的语速急促起来。
“一直,一直在想。”
“那你为何从来不说!从不表达出来自己想要什么!”
女孩不再用问句,而是不容反驳的肯定句。只是言语间早已带上了哽咽。
封尧听着女孩的话,罕见的没有迅速应答。
姜甜心思细腻,独自一人生活而又内向的她,比大多数同龄人更加懂得察言观色,也更加敏感。
家里的几个男人性格迥异。
但无论是顾焌炽,温牧星和狄克他们这种直观而又热烈表达的,还是方子聿的委婉表述,更甚者萧泽御的嘴硬傲娇,他们无一例外的都会向姜甜表达自己的内心和想法。
除了一个人——封尧。
封尧比家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要沉默,他不会向任何人表达自己的需求和内心,他更像一个奉献者,一个等待者。
他不与任何人争抢,也不表达自己的内心,他不停的让着所有人,让所有人拥有和姜甜的相处时光,甚至是在床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自己的心里无论多想要和姜甜在一起的时间,无论多想要姜甜。
或许曾无数次想要张口表达,但最终都会缄口不言。
如果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那封尧就是沉默的在角落里看着别人吃糖的孩子。
封尧好像骨子里就被刻入了“你必须让着别人”,永远以他人为优先,永远在为他人奉献。
不能争,不能抢。要安安静静的。
好比昨日,他和温牧星同一天回来,但温牧星一回来就会与其他人争夺与姜甜睡觉的权利,但封尧不会。
他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起这件事。
只是在所有人吵闹时,关心着姜甜没穿鞋就到处乱跑,会不会着凉,为她穿鞋,为她捂脚。封尧的行动永远大于他的言语。
封尧与其他几人不同,分别的这段时间里,其他几人仍然可以使用手机,与姜甜每天取得联系。
可封尧不行,他是军人,在执行任务时,不能携带私人通讯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