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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朕是一条小母狗……”小皇帝双手抱着短号角,刚唱第一句就因为羞怯而有些结巴。
“没唱好,扣分!”沈慕在小皇帝乳头上毫不留情地夹上一个竹夹,小皇帝顿时泛起痛痒,咬着牙往下唱“唔……朕淫荡下贱又风骚……”
唱到这时,孟翰的胯部突然抖动起来,假棒棒开始在小皇帝的蜜蕊中抽送,一只手的中指也探到小皇帝两腿之间,按住小果实快速轻揉。
羞、痛、痒,交融着情欲的快感,让小皇帝嗓子艰涩,浑身发软,而唱得欲发走调:“唔……朕是小母狗,屁股扭扭,尾巴摇摇……啊……哦思春发情穴穴开开……”
沈慕则不断将竹夹,夹到小皇帝的两边乳房上。
而孟翰胯部的抖动幅度和频率持续增大,假棒棒快速地抽插着,竹夹随着抽送节律在乳房上颤动不停,造成强烈的痛楚。
到了后来,小皇帝因为唱错之处太多,乳房上几乎布满了竹夹。
两位男爱卿又将竹夹,夹到小皇帝的羞处周围,一步步将调教气氛推向高潮。
沈慕又将另一只短号角递到小皇帝嘴边,引得小皇帝不停的“汪汪”吠叫。
羞辱和疼痛到了极限,小皇帝情欲如火山即将喷发,短号角在手中拿捏不稳,沈慕连忙接过,将短号角对准小皇帝的嘴。
只听见号角中传来一波高过一波,令小皇帝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放浪呻吟:“啊……啊唔……”其间还搀杂着孟翰的嘲笑声。
情欲的岩浆吞噬了小皇帝,小皇帝的蜜汁在被孟翰架开的两腿之间象喷泉一样激射而出,满眼都是亮晶晶的露珠。
“哼哼,小母狗叫春叫得挺浪啊,来,再叫两声听听。”孟翰拥着小皇帝,将短号角凑近。
小皇帝张了张嘴却叫不出来,高潮后,理智就逐渐恢复,再想没脸没皮地故意发出那种呻吟却难以办到。
“小骚货,又来假正经,让本相来收拾他吧。”沈慕一拧小皇帝的耳朵道。
孟翰让到一边,沈慕一把将小皇帝搂住按倒在站台上。
孟翰躺在小皇帝身后,一手箍住小皇帝,一手并拢五指从后方探到小皇帝两腿间粗野地摩擦着。
与此同时,孟翰不断咬啮亲吻着小皇帝的脖颈和耳垂。
过了一刻钟,当孟翰再次拾起短号角凑到小皇帝嘴边时,那种放浪的呻吟便又一次回来了:“唔!唔……啊……啊……”
“小母狗真贱啊,来,吠两声。”沈慕突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命令道。
欲火中烧的小皇帝可不想他此时停下,条件反射地“汪汪汪”吠了几声。
“恩,真乖。”沈慕亲了小皇帝一口,手指插入小皇帝的蜜蕊抽弄起来,抽了几下后又让小皇帝吠。
“恩……啊……汪汪汪汪……”小皇帝不断呻吟着,吠着,心里已经完完全全把自己当成了两位爱卿的母狗。
孟翰用力按着小皇帝又趴到站台上,戴着假棒棒从小皇帝身后插入。
沈慕则手拿短号角,凑到小皇帝面前。
孟翰每抽送一阵便会用手掌抽打着小皇帝的臀部,命令小皇帝学狗叫,呻吟声和犬吠声演奏出一幕奇异之极的情欲交响曲,淫浪整个大营。
孟翰浪干了一会,大声吩咐一旁的男侍,就先起身向大营深处走去。
小皇帝和沈慕在男侍的带领下,也向大营深处走去。
远远地看见一个浴池,男侍就知趣地停住了脚步,伸手一指前方道:“两位,就是这里了。”
小皇帝和沈慕来到浴池之畔,浴池之畔的情形一派“火热”,让小皇帝既惊奇,又好笑。
只见孟翰面向浴池,半跪着侧对小皇帝,浑身一丝不挂,只有下腹套着一个假棒棒。
孟翰正快速收挺腰腹,用这个假棒棒肏着趴在他前面的男奴,满身肥硕的肌肤颤动不已,映着汗水焕发出黑红油亮的光泽,两只圆滚滚的乳房更是波涛汹涌,真有点象个凶恶的男土着。
孟翰看向小皇帝和沈慕,捋了捋发梢,冲两人微一点头,随即又低头握住男奴的腰部,继续专心做他的活塞运动,仿佛正到紧要关头。
而那位被他肏的男奴也是一丝不挂,蒙着眼罩,戴着口枷,体态丰腴,肌肤异常的白净。
虽然蒙着眼罩,戴着口枷,但大致年纪还是看得出来,约莫四十多岁样子,而脸部轮廓看起来似乎也甚美。
只是这中年美男此时的情状颇有些不堪,由于口枷的缘故,他的嘴巴无法闭拢,口水顺着下巴不住流向地面,呼吸也急促得很,嗓子里不时发出抑制不住的“呜呜”悲鸣,完全是一副被性唤起而无法自持的模样,离高潮好象已不远了。
孟翰和他,一黑一白,一丑一美,彼此间的对照强烈而性感。
而见到眼前美丽柔弱的男子被肥丑壮硕的孟翰蹂躏,怜惜之余更有无可名状的兴奋,小皇帝觉察到自己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促了。
在离孟翰不远处还有另外一对男人,一个身着白色衣裙
', ' ')(',一个浑身赤裸,脖子上套个和小皇帝一样的银项圈。
身着白色衣裙的男子靠坐在一张躺椅上,而那位赤裸男子则交叠着偎在他身上。
白裙男子双手从后方环绕到赤裸男子的两腿间,十指交替抚玩着赤裸男子的羞处。
身份一目了然,白裙男子是身份高贵,赤裸男子是低贱男奴。
再看他们的年纪,白裙男子略显成熟,大概三十多岁,而男奴看起来很年轻,顶多不过二十五岁。
由男颈中那个与孟翰送小皇帝的一样的项圈,再想到孟翰曾说他新宠的男奴,而另一个正被孟翰调教的男奴已经人到中年,所以小皇帝猜测这名年轻男奴便是孟翰的奴隶韩珲。
小皇帝仔细打量着这对躺椅上的主奴,发现两人都很漂亮。
白裙男子发略短,肤若凝脂,眉目如画,神态冷艳。
而男奴长发披肩,容貌秀美,风姿绰约,给人一种楚楚动人、小皇帝见犹怜的感觉。
沈慕这个男“流氓”一看到这样的场面,立刻笑嘻嘻地目不转睛盯住男奴的羞处看。
而男奴韩珲脸嫩得很,在白裙男子纤纤十指熟练的淫戏逗弄下,本就已满面通红、羞不可仰。
此时又见到小皇帝和沈慕这两个素未谋面之人,脸上就更是布满惊慌失措的表情。
他把头扭到一边,闭上眼睛,竭力躲避着小皇帝和沈慕的视线,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想夹紧。
但白裙男子非常严厉,马上就不轻不重给了他一记耳光道:“贱母狗,主人要玩你的屄屄你还想躲吗,把腿分开!”
韩珲看来奴性很足,闻言顺从地分开双腿,只是眼睛依然紧闭。
白裙男子继续当着小皇帝和沈慕的面给韩珲手淫。
他从身侧留意着韩珲的表情,不时凑上去吮吻一下韩珲的耳垂或乳房,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
偶尔,他的视线也会扫一眼小皇帝和沈慕,只是目光中蕴涵着主子特有的凌厉冷酷,非常能打动的心。
小皇帝端详着白裙男子,不觉有几分熟悉的感觉,似乎在哪见过他。
韩珲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嘤嘤”地带着几分哭腔,睫毛不停眨动,一副想睁眼却又羞于睁开的神情,脸红扑扑的,样子非常动人。
白裙男子见状,冰冷的脸上也露出一丝兴奋之色,手指动作又加快了几分,他的左手翻开两片花瓣细致地抚弄揉捏,右手的中指、食指等几根手指则插入蜜蕊做起了大幅度的活塞运动。
再过一会,韩珲终于招架不住,蕊中的蜜汁和眼中的泪水一起奔涌而出,被白裙男子手淫和围观、催之泪下的极度羞辱却带给他极度欢畅的高潮,令一旁同为的小皇帝也感同身受。
韩珲蜷在躺椅中抽泣,白裙男子轻声安慰了他几句,就把目光转向小皇帝和沈慕。
沈慕作揖道:“你好,本相是武奕侯的密友沈慕。”
白裙男子搓了搓手,向沈慕一扬,示意他手上沾满了韩珲的蜜露。
他起身来到浴池边,很优雅地屈膝将手探入池水中摆动着,很快将手漂净,之后才来到沈慕面前与他作揖。
“你好,沈丞相,本王是孟兄的至交王宇。”王宇自我介绍道。
他又一指韩珲说:“这是本王从孟兄那里买来的母狗韩珲。”
小皇帝眼睛一亮,难道他就是那个在西域征战无数,被先皇特封的异姓王——宇西王,王宇!
难怪小皇帝对王宇有些印象,看着如此眼熟。
“你好,朕新继大位和两位爱卿出游,很高兴认识宇西王殿下……”小皇帝心头很荣幸跟这位小有名气的宇西王行礼作揖。
但这位冰美人王宇只是冷冷地看着小皇帝,丝毫没有跟小皇帝行礼的意思。
一旁的沈慕眼珠一转,立刻明白了王宇的用意。
沈慕“啪”地扇了小皇帝伸出的手一巴掌,嗔道:“还不收起你的狗爪子,你是条母狗唉,哪有狗跟人作揖行礼的道理。这么淘气,到这这么久了还不跪下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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