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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帅聘礼下得阔绰,小周爷回得也不逊色,几箱沉甸甸的财宝堆进库房,珠光宝气,能晃得人晕头涨脑,移不开眼。
大帅府的管事自然眉开眼笑,只是那对烤熟的大雁不好处置,就拎去询问秦统。秦统琢磨一阵,停了两日消炎药,就着酒把烤大雁啃净,把碎骨头拼起来用银丝栓了,派了人千里迢迢地送去太平的别馆。
春帮与大帅府毫无芥蒂似的重归于好,江盈城里顿时骂声一片,各方势力又慌慌忙忙地携了礼物登门。
秦统没见人,挑出几个乖巧懂事的比着单子回了礼,回头替周养素清点礼单,发觉小周爷这一番折腾下来,不仅没吃亏,还大发一笔横财。反倒是自己既挨了颗枪子,又把祖宅送出去,才把他操上两顿,可见实在不是做生意的材料。
秦大帅哪里肯受这等闲气,当场叫人打了数套用在床上教训人的器具,准备等周养素忙完大总统的差事折返江盈城,好在他身上用一遍,免得这恶犬出门久了,回家也擎着一身威风呲牙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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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帮内部三教九流,哪个行当都能扯上关系,秦大帅订做训犬的玩意儿的单子隔一日就被送到周养素桌上。小周爷怀里揣着细狼,伸出两根手指捏起电报,漫不经心地笑了一下,摸出细狼的脚丫沾了印泥往纸上一按,叫人原样送到秦统手上。
周养素现在握了总统府早先布置的情报网,手底做事的人不止分布在华东一地,总统府愿意冒险信任他这种下九流出身的王八蛋,周养素也一贯懂得投桃报李,与秦统的电文往来大大方方地差遣电报处,从不避开总统府的眼目。
春帮拍到太平的电文也在电报处中转,监视人员看了前后两封电报,忍不住后脖颈发凉,颤巍巍地找许致远请辞差事。
“从前未曾听说过秦大帅有儿子,头次得了点风声,那小崽竟是落在周……周专员手里。”他心有余悸地说,“我全靠耳朵灵得了收发电报的职务,这等机密事务实在担当不起,求您行行好。”
养出一个电报员也要花点心思,因此小周爷带着细狼搬到太平城中心的别馆的第三日,许致远就以总统秘书的名义送了拜贴登门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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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致远虽从养素医院和细狼身上得了猜测,但派去养素医院的暗探还没查出什么要害的事,没有拿得出手的证据。登门拜访不好两手空空,就装了一小罐美洲来的咖啡豆,用丝带捆了拎过来。
正巧周养素往别馆里添了台咖啡机,见他带了咖啡豆,便到后屋拆了礼物,挽起衣袖磨碎豆子,亲手给他冲了一杯咖啡,叫佣人送了砂糖和牛奶,才在许致远左手边的沙发上坐下,笑道:“许兄可是大忙人,怎么抽出空来我这蹭饭了?”
细狼撅着屁股手脚并用地从地毯上爬过去,抓着周养素的裤脚吱哇乱叫。周养素弯腰把细狼抱到腿上,顺手捏着他的下颌看了看牙口,屈指让他叼着自己指节磨牙。
小周爷平素作风强硬,待人做事都是一副枭雄气概,何曾在人前露出这种温和柔软的模样。许致远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在心中修正了自己的猜测。
周养素进军校前的体检资料中有一条记录被医生涂抹了,许致远回头再调查周养素的履历时发现了这条记录,找到当时给他做检查的医生。这是罕见病例,医生自然记得清楚,总统府近来威望还不错,许致远一问就如实相告了。
许致远原本以为周养素这等桀骜不驯的人物,纵然生了半个女身,凭着漂亮皮相给军阀操上几顿,也只是为了拉近关系,壮大春帮,必然不肯安分地给他生孩子,说不定是从哪抢来的把柄。但今日再看他照顾细狼,分明是带着疼爱,倒还真有可能是从他自己肚皮里出来的。
许致远道:“手底下的兔崽子没见过世面,被养素兄的悍勇作风吓得要辞差事,这才冒昧登门,请养素兄别再吓唬小朋友。”
细狼刚开始长牙,还没什么威力,叼了周养素的指节一会儿,只把口水涂得到处都是,笑嘻嘻地往他怀里拱。周养素接过佣人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回道:“可见许兄已经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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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统送来的大雁骨头当晚就沦为细狼的磨牙棒,周养素把他放在腿边,从抽屉里磨出一根细骨头叫他咬着玩,不紧不慢对许致远道:“不过我留在养素医院的暗桩还没有动静,想来许兄还没拿到证据?”
许致远侧过身看着周养素,两分钟后他端起桌上的咖啡杯,向周养素一敬:“小周爷做事的诚心我已转告大总统阁下,派去江盈城的人不日撤回,国家羸弱……”
周养素道:“正需我辈勠力同心。”
他微微一顿,又笑起来:“我虽仰仗总统府栽培,不必白手起家,但华东门户之地,又有秦大帅这等英才,还是我亲自坐镇为宜。只是这一走,在太平正缺援手,许兄来我这做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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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统驻扎的江盈城因港口与租界的存在,算得上国内最繁华的城市,便是首都太平也不能与之比较。于总统府而言,自然是将这块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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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总统府占了总揽全国大小民生军政事务的名义,也不可能一味怀柔。
秦统被周养素引来太平,从总统府手中拿了好处,论理是要投桃报李,做一回人情往来,好与总统府熟络起来,再谈日后合作。即使秦统忘了这事,大帅府的幕僚也会劝说他。
因此周养素端着细狼送走许致远的第二日,从江盈城来了两波人,一波进了总统府的门,一波翻了别馆的墙,把小周爷装进轿车中运上了船。
车身不宽,小周爷委委屈屈地蜷着一双长腿躺在后座,细狼坐在他肚皮上,掰着自己的脚丫认真观察,几分钟后,美滋滋地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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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狼这崽子刚被医生从周养素肚子里剖出来的时候瘦瘦小小的,像没长毛的粉耗子,被仔细地养了几个月,倒面团似的膨胀起来,看起来白嫩嫩肉嘟嘟的。
周养素含笑围观了一会儿细狼啃脚丫,伸手在他滑溜的屁股蛋上捏了一把。
细狼丢开自己的脚丫,咯咯笑着往周养素胸口上爬。
“小王八蛋,没有奶喂你吃。”周养素嘀咕了一句,屈指抵在细狼牙间,把自己的乳尖从他嘴里救下来,免得留下牙印,叫秦统跟细狼争风吃醋,又顺手摸了摸细狼的牙口,脸色一变,“兔崽子你尿我身上试试?”
细狼浑然不觉自己挨骂,一脸严肃地坐在周养素的肚皮上,过了半分钟咧嘴一笑,快乐地抱着周养素的手腕叼他指尖磨牙。
而小周爷只觉得肚皮上有股热乎乎的水流乱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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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周养素从秦统的船上下去的时候不耐烦地提着细狼。细狼被他的白衬衫裹得结结实实,两条小短腿塞在袖子里,在空中晃来晃去,脸蛋睡得红扑扑的,秦统把他从周养素手里救下来也没有醒。
细狼软乎乎的一团,秦统把他抱在怀里,用力疑心会勒坏他,松手又怕他掉下去,走出去没两步就觉得胳膊僵了。
小周爷披着从车上翻出的秦统的军大衣,溜溜达达地跟后面,大腿根上绑着上了膛的枪,用手指戳秦统肩头,无事生非地问:“听说秦大帅寻人订了一批训犬的玩意儿,怎么没带过来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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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帅就把细狼交给奶娘照顾,用肉骨头喂这条恶犬。
周养素懒洋洋地用腿勾着秦统的腰,身体被打开到极致,酸胀里生出叫人愉悦的痒。操起来又软又甜,秦统在他腿根留下了泛红的水淋淋的指痕,压上去咬周养素的嘴唇。
小周爷牙尖齿利,嘴唇倒是软的,他被亲得气喘吁吁,被秦统手指拢住的阴茎前端躺着黏腻淫水,仰面露出一个笑,含着喘息声问:“秦大帅这是认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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