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憨憨的张灵玉,一听夏禾赶他走,还以为讨厌他,然后就真走了!
这下。不仅杜衡看明白,连小光棍张楚岚都恨铁不成钢,指着张灵玉鼻子叹道:“虽说你过实践,但还真没我这个见过猪跑的人懂女人心,更别提理论了。小师叔,女人的话,往往要反过来听懂不懂?”
接着问向杜衡,道:“衡哥,你与你那个老相好高钰萱有矛盾时,她赶你走,你会走吗?”
杜衡双手微摊,很无奈地回答:“很抱歉,我这个太优秀,一般人都是我赶女人走,还没经过被女人赶走的时候。”
砰!
一颗子弹正中张楚岚眉心,后者又轰然倒在床上,嘴里念叨着不公平,装逼犯,没天理!
张灵玉没有理会,而是一本正经思索,道:“你们的意思,我不该回来,应该继续陪在她身边,可明明是她赶我走的啊。”
杜衡无语的摇摇头,然后语重心长说道:“这女人啊,在特定情况,要,就是要,不要还是要。夏禾看似心情烦闷,想一个人静静,实则是对退出全性仪式的惶恐不安,这种情况,正是需要人陪的时候。”
停顿片刻,给他时间消化,自己也缓口气,继续道:“当然了,陪在一个人身边,可不是单纯跟在人屁股后,还得揣摩她心思,进行嘘寒问暖,加之拿出点实际行动,让她明白你的态度。”
“这也.太舔咳咳是太羞耻了,我做不出来。”张灵玉很是臊慌。
杜衡哑然道:“你啊,就是偶像包袱太重,自尊心太强,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好比一个男人途经美女身边,一般男人都会臆想,她会不会看我?注意到我?甚至对我一见钟情?可实际上美女压根就不在意,就跟一名女子在小师叔你身边走过,你会在意她吗?”
“不会!”张灵玉淡淡摇头。
“这才对嘛!全世界的人基本都犯过一个通病,那便是以自我为中心,然后把这种念头放大,觉得自己是周围的中心,所有人的中心,世界的中心,但实则你我他,普罗大众都一样,只是个凡人而已。
所谓的羞耻烦恼自尊心,都是太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把自己看得过重。这一点,你真应该向楚岚学学,他就敢当众在天师府遛鸟。”
此话一出,张灵玉脸色一黑,学张楚岚遛鸟?他还不如去死。
而某位靓仔一听,更是坐起身,向杜衡投过去幽怨目光。
“衡哥,你怎么还提这茬儿!”
“比喻,只是个比喻而已。”杜衡摆摆手。
转而对张灵玉接着说道:“我不是叫你学他遛鸟,而是学他死不要脸,将自身看得很低,毫不在意他人看法。”
岂料,这更令张楚岚不满了,道:“喂,你以为我想要脸哇,可也要兜得住啊,还有遛鸟那次,还不是你们群人坑我,害我颜面尽失,此生都留有一个洗不尽的污点。”
二人没有理会他叽叽喳喳,张灵玉一门心思挂在夏禾身上,他听到这里,也渐渐明白犯了何种错误。
他或许,真的不该从夏禾身边离开,这只会让夏禾对他更失望,甚至是死心。
他急病乱投医,陡然想到一种补救措施,道:“那我现在回去?”
“呵,没卵用。”杜衡嗤笑道。
张楚岚也打趣着,“小师叔,是让你把自己不要看得过重,可也不能把自己看得过轻啊。之前人家赶你走,你头也不回走,现在懂了,后悔了,又想回去找她,这不妥妥舔狗吗!”
“所以.我该怎么做?”张灵玉也意识到自己想出个昏招,故而继续向二人请教。
杜衡竖起两根手指,道:“两个办法!”
“你说。”
“第一个方法的中心思想就是:只要胆子大,夏禾放产假。你想啊,只要小师叔你把夏禾肚子搞大,倒时把这消息告知给师爷和晋中师爷听,什么退出全性,有人找麻烦,向夏禾复仇之类等等,这通通都不叫事,师爷他老人家保证给你安排得明明白白。”
一旁张楚岚也附和道:“对啊,之前衡哥对师爷他们说,以后带个曾徒孙回来,二老当时可别提多开心,而小师叔你可是嫡系中的嫡系,要是给二老弄出个徒孙出来,师爷就是最大的后盾,谁敢让小徒孙从小没了妈,师爷一定登门去拜访,一巴掌一个。”
言罢!
张灵玉面色已经黑得跟炭似的,强压着对二人的忿忿,咬牙切齿开口:“说说第二个办法。”
杜衡笑了笑,知道他绝对不会同意,毕竟时间上也来不及。
当即说出第二个方法,正色道:“它的中心思想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什么意思?”
“我刚刚说了,这女人,要的是心意,是行动,是态度,只要做到这三点,拿下夏禾还不是手拿把攥。”
这下张灵玉听着靠谱些,低声问道:“该怎么做?”
“别急,听我娓娓道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