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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金璧辉煌的皇宫被熊熊大火一点点吞噬,曾经气势磅礡代表一个国家皇权象徵的宫殿就此摧毁。
一阵兵甲碰撞磨擦、整齐步伐的声音由远至近,几个身染血渍充满杀气的士兵架着一个穿着黄色龙袍17、8岁的男子走来,男子玉冠被除、龙袍皱摺不见往日威严,在士兵手中不断挣扎。
「参见陛下!属下等成功抓获妄想逃走的西云国皇帝!」
被称会陛下的英俊男子点头示意,又望向恐惧不已不断挣扎的青年身上。
眉眼间带着冷酷戏谑道:「西云国主许久不见。怎麽样?北玄的铁骑不错吧?回头看看你的皇宫现在是多麽耀眼,朕还真不能不叹服。」
「傲战天,你为什麽要这样做?孤从未招惹过北玄,你为何要灭孤的国?」少年皇帝不甘地望着傲战天吼叫。
「放肆!竟敢直呼陛下名讳!」在旁边守候的士兵用枪身重重击打在他的膝盖弯曲处。「啊!」少年皇帝吃痛站不稳单膝跪了下去。
傲战天望着吃痛的少年,然後双目阴森不满地注视着动手的士兵「大胆!朕可曾让你动手教训他?来人,将他杖责50立即执行,就在这儿打!」
其他士兵答应一声,立刻动手将那名士兵制服,脱去一身甲胄按押在地上。然後两名军士带着专门杖臀的板子走来,一切井然有序,彷佛一切进行过很多次。
的确,在北玄国谁人不知陛下喜用杖责惩罚犯错的属下,甚至推出为杖臀而设的一条条律法,朝廷、军营、百姓都深受杖臀风气影响。例如朝廷官员说错话就是去衣廷杖、军营将士体能不达标就杖臀示众、民间家法就是竹板责臀。因此北玄国国风威廉严谨,兵将身强力壮,国力在大陆上已属顶尖一流,所以在军事方面不是西云国能比的。
瞬间准备好,杖责与呼喊的声音传来,傲战天眼中的阴森才退去一些。才望回少年皇帝「司空宇,你好像还未弄清楚自己的处境,如今的你只是一个俘虏,朕的战利品,朕想做什麽就做什麽。」
「你灭了孤的国,抓住孤,你到底想做什麽?」
听着旁边沉沉的板子声与哀嚎声,司空宇忽略膝盖的疼痛,不解看着傲战天,他要自己明白现在的身份是俘虏,那士兵对俘虏动粗很正常,他为何要如此重罚那士兵……
傲战天看懂了他的眼中的疑惑,冷沉道「他动了不该动的东西,这50大板已经算轻罚。」他的东西只能由他来处理!就算是罚,也该由他决定怎麽罚!那混帐东西居然敢擅自动手!
转身看到缓缓驶来的马车,不怀好意笑了又道「而朕想做什麽,相信你很快就会知道了。来人!将这个俘虏绑了送上朕的龙辇!」特别咬重「俘虏」两字,便转身走向龙辇。
抓着司空宇两只手臂的士兵对望一眼,瞬间明白陛下的意思,扒下司空宇身上早已污渍斑斑的龙袍,露出里面洁白的亵衣,亵衣非常贴合小皇帝的身材,将身体的曲线完美展现,士兵不敢放慢动作,然後又用粗麻绳将他双手反绑在身後,再拿出沉重的铁镣锁住双脚。用对待俘虏的方式将他捆绑。
亵衣的贴合再加上双手反绑,令上身不由自主的挺直,使原本看来丰满的臀部更加圆润,前面的分身也隐隐可见轮廓,如此姿态让司空宇满面胀红。他堂堂一国之君,竟被灭国不说,还如此轻易的被抓获,脱去龙袍五花大绑,由九五之尊成为阶下之囚,忍受种种羞辱。
为了保证陛下的安全,搜身是必然的。两名士兵双手地毡式由肩膀一直向下移动,当他们摸至臀部和分身时,让原本就屈辱难当的司空宇不由得身体一震,大叫道「你们这些混帐!别碰孤!」
声音惊动龙辇里的人,随即黄色车布被一只精致玉白的手揭开「西云国主且忍耐一下吧,谁知道你身上有没有带暗器,在北玄国试图伤害君主可是十恶不赦的重罪。」望了司空宇一眼戏谑又道「为不让你成为这十恶不赦之人,还是……仔细点好。」
司空宇不敢置信地大叫「不!不要!你不能这样对孤!孤乃一国之君!」两名士兵不理司空宇的挣扎,更是在臀部、会阴及分身处仔细摸了几把,再继续脱去鞋子摸至脚踝。此时,司空宇早已挣扎得无力,心如死灰地任由两士兵托着。
其中一名士兵躬身向龙辇问道「请问陛下,这俘虏后庭之处是否需要仔细检查?」司空宇听到瞬即明白这是要脱他衣服,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私处羞辱他!见龙辇没有传出声音,彷佛是在考虑中。「傲战天求你不要这样!我保证身上没有藏任何暗器!」在场士兵听见他又直呼陛下名讳不满皱眉,但又想起刚才同胞被杖责50才不敢妄动。
龙辇内传出噗嗤一声「有进步,至少懂得自称「我」了,但这样还不够,看来之後还需细细调教。至於后庭检查……」傲战天刻意停顿再道「也罢,朕事务繁忙还需赶紧回京,将他带上来,这后庭之处就由朕亲自检查。」这身体成功引起了自己的情慾,那就让这后穴来熄灭这火。
司空宇还未理解前面的意思,就听到停顿处,心脏就像被人用大手握住,难
', ' ')('以呼吸。听到「也罢」原本心情慢慢平复,谁想到最後竟然听到他要亲自来?亲自做什麽?检查他的后庭?他的隐秘之处?
不等司空宇反应过来,两旁士兵将他押上龙辇,然後马上退下,吩咐大军起程回京。
若大的龙辇,身穿五爪金龙袍、头戴精致玉冠的傲战天正闭目养神,而司空宇却站在车门旁小心翼翼,不敢向前踏出一步。
「西云国的其他人怎麽了?你要怎样处置他们?」隔了许久,司空宇开始渐渐冷静下来,问出心中问题。
「西云国的俘虏自然由朕的大军看守,至於处置方法就看朕的心情了,你现在与其担心他们倒不如担心自己。」傲战天睁眼注视着他的身体。圆润的臀部、挺拔的分身、粉红的脸颊,每处都充满诱惑。
「过来。」傲战天带着笑意说道。
司空宇丝毫不动,双目警戒着傲战天。
「过来,朕不想说第三次。」傲战天依然带着淡淡笑意。
迫於无奈司空宇还是慢慢向前走去,停在傲战天面前,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盯着他的双眼,猜想着他的心思。「过来干什麽?」
「哦?想不到那麽多年不见,你的记性还是与旧时一样。」傲战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拉着他的手腕,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
突如其来的扑倒让司空宇本能的挣扎站起身,而双手被绑的他又哪能敌得过傲战天。
「啪!」清脆的声音响起。「别动!否则朕叫人上来了!」傲战天因他的挣扎稍微用了几分内力重打在司空宇的臀瓣上,惩罚他的反抗。
「啊!」屁股突然传来的剧痛让他停下了动作,想伸手去掩住剧痛传来之处,又因双手被绑够不着,随之想到他居然被打了,还是被打屁股,原本粉红的脸颊变得更红了,他是西云国的皇帝,见过别人打屁股,也杖责过别人的屁股,但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被别人压在腿上打屁股的一天。
「放手!你不能这样对我!就算我是俘虏,但我也是这西云国的皇帝!」听见他的警告不敢再挣扎,只是扭头对着傲战天叫道。
「现在的你只是俘虏而已,朕说过要亲自检查你的后庭,你最好乖乖别动。」傲战天瞪看他警告道。
「不!战天哥!求你不要!」见他准备动作要脱自己的裤子,吓得脑袋空白哭了出来,甚至不自觉把那个封尘在记忆中的呼唤叫了出来。
「不能,君无戏言,你这后庭朕必须仔细检查,乖乖不要动很快就好了。」听见熟悉怀念的称呼,傲战天语气柔和了几分,但手上动作依然。
很快司空宇的亵裤便被扒了下来,露出刚才被打的臀部,上面印着清晰的五指。傲战天左手揭起阻挡住臀部的亵衣压着怀中的俘虏,右手轻轻拍了拍丰满精透的臀峰示意放松,然後两指由臀峰游走至臀缝,指尖在臀缝处由上至下来回抚摸挑拨,再慢慢探入那因害怕而紧缩的隐秘之处。
司空宇感到冰凉的接触,臀部被一只大手肆意的玩弄着,当两指抵在后庭之处时,更忍不住大哭起来「战天哥……放过我吧……我真的……真的没有藏暗器……放开……」由於龙辇四周都由自己的亲卫守着,其他士兵无法靠近半步,又想着他刚刚经历逃难,身体虚弱不宜重罚,便任由他放声哭闹求饶,心想之後再教他规矩。
两指刻意停留后庭处,在入口轻轻打转几圈,抚摸围绕菊穴璨放的一条条皱纹,司空宇的分身居然在此刻渐渐上翘。
感觉到靠在腿上那东西的变化,傲战天嘴角微扬,将两指探入穴内,在撑开的穴裹不停打转扣挖。
幼嫩的穴儿从未受过这样的对待,难受的不断收缩想将那手推出去。「嗯……不要……把手拿出来……求你拿出来。」
「放松,让朕再好好看看。」低沉充满诱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穴中动作依然。嗯,这穴还真紧,看来之後得着重此处的调教了。
「好了,这穴儿朕探查一番,确实没有藏不该有的东西。」玉指拔出,为他提上亵裤,将他翻身抱入怀中轻轻抹去脸上的眼泪,但眼泪依然不断涌出。
「乖,别哭,还有五天路程,别再折腾。」双手围着他的蛮腰,语气温柔安抚。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司空宇依然因羞辱感止不住的哭泣。
「你是朕的,身体上下都是朕的,无论是这玉茎、玉囊、还是臀穴。朕不过是在管理自己的东西。」理所当然每说一句,手上的动作便抚上哪个部位。
司空宇感到宽大的手掌在自己的胯下任意抚摸,不有得再次挣扎,想挣脱他的掌控。
「乖乖顺从朕,朕会让你站在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尊贵位置。」傲战天坏笑别有深意的放慢说到最後一句。
「小宇你知道吗,朕等了这天很久,为了得到你,朕不惜用百万雄兵将你夺来。」望着惘然不知的一双眼睛说着。
「我对北玄国从未有过任何不怀之意,更没有招惹你!你怎可以这样就灭了西云!」听到傲战天说西云被灭,他是最直接的原因,不能接受的哭
', ' ')('喊。
「不管你能不能接受,你现在都只是朕的俘虏。顺从,朕满足你的所有要求;反抗,朕有的是办法让你乖乖屈服。」傲战天不以为意说道。
「既然我是你的俘虏,那你就让我和其他俘虏待在一起,让我像其他平常俘虏一样。」只想逃离他的身边不想再经历那羞耻的一幕,要求跟其他人待在一起。
「跟平常俘虏一样?」傲战天再次轻笑起来,向龙辇外唤了一声。
车外马上有一名亲卫走近靠在车帘旁答应。
「敌国皇帝被俘平常该是怎样处置?」傲战天威严问道。
「禀陛下,一般情况应处剥皮、车裂、陵迟之刑,然後将首级放在城墙上,以扬我北玄国威。」侍卫恭敬回答。
傲战天撇了旁边瑟瑟发抖面色惨白的司空宇。「怎麽?不知西云的皇帝陛下想试试哪种?」
「剥皮?将全身的皮扒下来,如同血人一般?还是东裂?用五匹马分别绑着身体……」傲战天为司空宇介绍各种极刑,语气平淡得像是说今天的天气很好。
「够了!别再说下去了……我……我留在这里就是了。」他听得头皮发麻,不敢再吵闹安静下来。
傲战天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手让侍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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