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定搂了两个相貌最好的,摇摇晃晃往后堂走去。没两步,又停下来,挂在两个女人身上,回头笑道:“二弟,别亏待自己。江南女子,滋味大是不同……”
“大哥尽兴就好。”
符定哈哈笑着进去了。
忽然声尖叫,厅中个年纪极小的女孩子,看去不过十二岁,被两个十户长钳着,已经撕下了半片裙子,正花容惨淡死命挣扎。
符生勾勾手指。两个十户长虽然喝得醉醺醺,还知道放手,推把女孩儿:“去吧,好好伺候二王子。”
教她在自己身边坐下,放下杯子:“给我倒酒。”
女孩子直打哆嗦,边倒边洒,半天也没能斟满。
“没用的东西。”反手刀,女孩儿悄无声息的倒在地上,立时气绝。
“扫兴。”符生自斟自饮了两杯,醉眼蒙眬,趴在案上。
子释寻到半山腰的山洞,安顿好弟妹,又出来检视番,遮掩了踩过的明显痕迹。再回到洞里,无论如何也支撑不下去了,直接倒地昏睡过去。
醒来时,胳膊时没有知觉。原来两个小脑袋枕在上头呢。看着两个孩子香甜的睡脸,触手可及,过去天的经历倒带般在眼前重现。
“以为是个梦……到底是真的。或者……只是我还没有醒?”子释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干脆闭上眼,认真审问起自己的记忆来。
他还隐约记得西山的晚霞,记得从高空下坠时灰色的天空,以及些加遥远的前因后果恩怨纠葛。然而浮现脑海的尽是杂乱无章的片段,似乎很要紧的东西早已遗失。强迫自己往回想,这回连画面也模糊起来,只知道它们存在过,却忘了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以什么状态存在过。单剩下无数零碎的细节四散逃逸,告诉他曾经在另个世界有过个凄迷繁复的梦。
他心里并不觉得可惜,隐隐还有些痛快和兴奋——无以为继,正好推翻重来。
浑身都疼——想起自己天夜的奔逃,眼下这条命,可真是来之不易啊。受了少活罪,才挣得了这个活受罪的机会!背上疼得厉害,也不知趴着睡了久,肋骨被地面咯得好像散了架。侧头看看,外边光线暗淡,大概已是黄昏。
梦境?现实?何必再问。
庄生梦蝶,蝶梦庄生。左右不过这只蝴蝶,这个庄生。是蝴蝶的时候,过蝴蝶的日子。是庄生的时候,便过庄生的日子罢了。
心下豁然开朗。于是另些细节在脑子里涌现出来,渐渐清晰。
父亲——到底有点不自然——致仕居家的前翰林大学士李彦成,人称李阁老,连日协助林将军守城。自己——错了,是长子李免,直跟在后面。虽然只是做些上传下达的工作,未曾亲手杀敌,但城上城下,刀箭无眼,生死只在旦夕之间。凭着满腔凛然之气,居然不觉害怕。
家中男仆全部上了城头,粮钱财帛统统拿出来充了公。眼看事不可为,李彦成道:“我李氏门下断不可为夷狄所辱。”叮嘱妻妾几句,带着三个儿女进了藏书楼“四当斋”,准备点火。
因为怕李全李还年纪太小,受不了要乱跑,李彦成拿绳子将两个孩子绑在柱子上。李全瞪着父亲,李还吓得大哭。李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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