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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似水,肆意流淌。如此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慢慢有寒意侵体,想来已经是深夜了吧。
喜子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四周的一草一木都在心中,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意识。
所以当一声轻轻的脚步声落下的时候,他就知觉了。来人明显是个会家子,步履轻盈,行动带风。从第一声跫音入耳,到第二声,人已经落在眼帘里了。
“没想到如此良夜,还有人在此野外之地苦修。打扰阁下的清修了。”声音有些嘶哑,但是那种好听的嘶哑。有如此客气,喜子倒不好动怒了。他一个鹞子翻身,直接落在了那人跟前。
“这位兄台有礼。”双掌抱拳笑道。
黑暗中完全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可是在黝黑的洞穴中,喜子还是能够模糊察觉到对方的身形高大雄伟。况且彼此站得距离近,一股子非常浓烈的属于雄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喜子竟然在某个瞬间有些恍惚,脑子里一阵迷糊。
“还未请教兄台大名。在下漠北马上飞。”名字自然是假的,不过是北方人倒是听得真切。对方的这一句试探的话让喜子警觉,不由得暗呼惊险,差一点着了对方的道了。立马收敛心神,灵台恢复清明。
“废话哪有那么多,手下见真章吧。”喜子一开口,手脚就招呼过去了。
结果不过走了两招,对方就被自己治住了。这倒是让喜子有点讶异,刚才能够让自己心神失守,怎么会如此不济?
他下重手法点了马上飞的穴道,扔在一旁。然后搭手去探他的功力,脉搏跳动却和常人无异。又上手沿着他的周身摸了一遍,不过是肢体粗大,肌肉饱满而已。这下喜子反倒是看不透了。
那人静静的躺在石台上,完全没有半点慌张的样子。却让人觉得受制于人的是别人。古怪中还掺杂着古怪。
喜子盯着马上飞,来回踱步。计上心头,他直接过去拍开对方的穴道,然后二话不说直接回到了原来自己的地方,继续打坐练功。
那马上飞见状,嘿嘿一笑,也不走了,直接坐在地上也打起坐来。
这样约莫过了三个时辰,外面已然大亮,微弱的光线流进洞穴之中。喜子神清气爽的睁开双眼。熹微的光线中马上飞宝相庄严,一副卫道士的模样。倒是个好汉模样,可是行迹如此可疑,实在要人琢磨。
马上飞此刻也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仿佛是电石火花一般。喜子瞬间心神摇荡,眼眸迷幻,生出万千迷思。所有的注意力都不再由自己做主,被对方的面目牵引着,不能松动分毫。
马上飞浅笑,嘴角浮起笑容。面皮起伏犹如层层浪潮,向喜子迎面涌来。任他挣扎呼喊,可是半点声响都发不出来。只能不断的沉沦,整个人直直的坠下去,跌进了无底的深渊。
喜子何尝不知道自己是着了对方的道,可是眼下身体受制于人,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叫他如何反抗。
“起身,除去衣衫。”简单的命令,仿佛是从天外传来。喜子不由自主的站起身来,手脚动作起来。他本就穿得单薄,三下五除二,全身上下已然空无一物了。
“果然是个极品,也不枉费花了这样一番心力。”马上飞淫笑道。走到喜子的身前,伸手去摸他,像是鉴赏一件艺术品。从他饱满的胸肌一路下滑到平坦厚实的腹部,然后顺着黑亮顺滑的毛发直接抓住了黝黑粗大的阳具。粗糙的指尖在马眼处轻轻的摩挲,刺激像一阵电流,从胯下迅速的流满全身。
喜子这下反倒是不慌了。虽然无法反抗,但看对方这边作为,倒也是个新奇的体验,未必有什么危险。
阳具在宽大的手掌中不断的膨胀,最后终于现出真身。肥大挺直犹如一把利刃,被马上飞双手握住。喜子闭上双眼,身心一下子变得轻盈无比。这种将自己的身体全部交付出去的感受他从未体验,反倒觉得新奇。兴许是这样的心思,所以勃起才会如此蓬勃,整个人都在一种充盈饱满的状态中。
马眼处已经溢出了湿滑的液体,在手指的涂抹下,整个龟头光滑发亮,暗沉的黑紫色无比诱人。马上飞蹲下来,张开嘴巴,用柔软的口腔包裹住它。像是品尝奇珍异荟,轻轻的来回吞吐品尝。温热湿滑的舌头带着唾液将整个龟头都弄湿了,细致的舔咂,舌尖在马眼处不断的试探挺进,舌身的边缘绕过冠状沟,双面刺激下,喜子的下体更加的肿胀蓬勃。这种感觉他已经很久没有试过了。脑子里嗡嗡乱响,面目潮红一遍。不自觉中他抬起双手,按住正在自己胯下的头脸,用力的向自己的阳具压上去。
也许是没有想到喜子这刻还能够行动。最初一刻马上飞还试着反抗,可是那双手之力犹如千斤压顶,逼着他直接将整根阳具咽了下去。硕大的龟头一路势如破竹挺进,带着粗大的茎身攻城略地,终于插进了他的咽喉之后。因为反呕,更多的唾液产生,直接流了出来,将口腔之外的两只巨大的春袋上也濡湿了。喜子所有的情欲都涌上了心头,再也不管不顾,狠狠的压着那人的头,动作幅度加快,激烈的抽插起来。
马上飞的整个咽喉变成了一条通向极乐的通
', ' ')('道,气管的层层凸起增加了摩擦带来的快感。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和唾液混在一起,把茎身和龟头都包裹得滑腻腻,刺激在不断的撞击中堆叠。
喜子已经看不清胯下之人的面目,他双目赤红,全身汗水淋漓,竭尽全力的冲击。以自己的阳具为武器,拼命的冲击。头腹相撞的声响在马上飞无法发出的呻吟声中显得尤其的清脆。
可是喜子不是那么容易满足的,这样约莫一盏茶的时间,他尤感不足。拉扯着胯下之人的头发,将他带离自己的阳具。此刻马上飞满脸都是黏液,面目模糊。终于能够喘气,他已经无法闭合的大口用力的呼吸着,眼睛里的全无春意,只有恐惧。喜子没有给他多余的反应时间。直接上手,将马上飞的衣服全部扯掉。然后像摆弄一只可怜的羊羔般掰开马上飞的后庭。他对着那黑粉的后穴吐上两口唾沫,仍嫌不足。直接伸出长臂,用手就着对方脸上的湿滑一抹,然后吐在那后庭处。未等马上飞意识到什么事情,喜子已经双手紧紧抱住后腰,让对方挺着后臀,前身伏地。滚烫发热的阳具像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利刃狠狠的插了进去。马上飞发声哀嚎一声,接着迅速被快速的抽插和撞击声淹没。
不一会儿工夫,殷红的液体顺着股缝流了出来,连同那粗厚的茎身,红色凄迷中更显得情色无边。受此刺激,喜子更加不管不顾发狂起来。如同与敌对战,一味斗狠逞强,誓要将那可怜的后庭碾成一片烂泥。马上飞起初还挣扎叫喊,可是渐渐却发不出声音了。下半身的刺激如同一个不断奔涌的火山,岩浆肆意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融化。等快感出现的时候,他更加的意乱情迷意识模糊,摇摇晃晃仿佛天地间的一片羽毛。随着后庭里的那根滚烫的阳具起飞降落,飘摇全不由自己。
龟头在已经强力扩充的甬道中来回摩擦挺进,终于让欲望到达了自己的临界点。喜子狂叫一声,然后整个人向前猛挺,阳具深入到对方身体的最深处。无数滚烫的液体从马眼飞溅而出,跌落在马上飞的身体里。几乎要灼烧掉他的五脏六腑。疼痛让一滩烂泥的他再次挣扎,可是这下喜子将他抱得更紧,粗壮的双臂如同钢筋浇筑不能移动分毫。只等所有的喷发都结束了,喜子才大喘气的松开。
马上飞直接倒了下去,喜子哈哈一笑,抽出已经发软的阳具,回到自己原先打坐的地方。
稍一运功,浑身汗气蒸腾,很快周身便干爽。这时那马上飞也终于爬了起来。盯着喜子上下打量。喜子见他喘气不停,又看后穴仍然流血不止,想着估计把他给伤着了。心里到底是过意不去。便到他身后,双掌搭肩,不消片刻,马上飞就恢复原状了。
两个人赤裸相对,可是刚刚释放了,现在半点情欲也无。只是洞穴中都是一股精液的气味。喜子觉得有些气闷,便装好衣服。拍拍马上飞,也让他收拾整齐,两个人到外面说话。
外面已是快正午,骄阳似火,四下寂静。站在高处,面对着眼前一片绿意,喜子整个人都感到神清气爽。
马上飞跟在他身后,还是一言不发。这小子瞧着总觉得有些邪门。那会儿要不是自己及早的反应过来,还不知道眼下两人会是怎样的局面呢!
“所以你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毫无功力,但是却两次让我着了道。”喜子问。
“没什么,我并没有武功在身。只是因为修习的是本门独特的秘技而已。”马上飞道。
“你是哪个门派的?”喜子问。
“合欢门。”
“合欢?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喜子有些诧异。毕竟出来闯荡也不是一两天了,怎么完全没有听过这个门派。
“没听过也很正常。事实上,我们这个门派只是地方小门派,向来只在闽越一代活动。这次我也是不远千里来办事,机缘巧合之下才路经此地的。”
“你们的秘技还是有点东西的。只是学此,在现实生活中有什么作用呢?何况马兄是一届男儿身。”喜子不解道。
“阁下不清楚并不稀奇,事实上了解其中因由的人也是屈指可数。我们这个门派向来都是经营秦楼楚馆一类的烟花场所,习此技能一方面是为了业务,另一方面也是方便拓展。再加上,此秘技向来都只是传于女子。在下能会,不过是因为正是此派的门主罢了。”马上飞娓娓道来。
“马兄如此直爽,倒是令在下有些吃惊。”
“这些没有什么。”马上飞尴尬一笑。“事实上,在有真功夫的行家面前,这点雕虫小技根本不值一哂。昨日要不是仁兄手下留情,在下估计早遭大难了。”
“此话怎讲?”
“该秘技如果对于那些寻常人来说,必然是手到擒来不费工夫。可是如果遇到行家里手,就很容易遭到反噬的。昨晚仁兄虽然两次都险些着了道,可是后来却能反正为主。偏偏这样对于我来说就是大害,如果不能及时的疏导,恐怕祸及性命。想来都让人后怕。”马上飞侃侃而谈,并不避讳。
“原来如此。不过我对你这秘技到挺感兴趣的,不知道可否告知一二。”喜子自己也觉得有些强人所难,但是事已及此,试
', ' ')('试又何妨。
“并不是在下有心藏拙,只是仁兄本钱如此,功夫又高明根本无须此道秘技的。我们也只不过是将自己的灵识扩展开来罢了。并无玄妙之处。”
灵识?这倒是之前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好吧,我也不强人所难。马兄清吧,在下就不多留了。”喜子说完,一个越身,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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