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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子漫无目的的四处乱走,一路上风景倒是没有看多少入眼。全副精神都放在人身上了。有了之前的苦修和历练,他才领悟到师父要他多在人世中历练的本意。以前看人,不过是瞧出个相貌高大来,得其形而瞧不出其魂来。现在瞧人,却知道了容貌妍媸不过是修饰之物,一个人的精气神才是关键。有的人生得短小精悍,双目蕴有宝光,这样大抵都是人中龙凤的。而有些人看起来高大魁梧相貌端正,可是内里脾虚,不过是个绣花枕头罢了。有了这番心得体会,喜子自然也不再往那勾栏院中去走动了。一个人,就算是如何如何的精气十足,天天就那样被人耗着,也会虚脱的。倒不如在这街头巷尾流连,总会遇到些真人物。
这日黄昏,喜子在一家略显寒掺的客栈落脚。他对吃住都没有啥要求,烦的是有人来叨扰自己。选了家人极少的,沐浴完毕,一个人坐在床上打坐。
不一会儿有人敲门,小二端来了饭食。喜子并不是太饿,但听小二喊叫得诚挚,还是让他进来了。
饭食上桌,喜子吩咐让小二等一下,自己三下五除二,拔了几口饭,就让他端下去。
“客官不再多吃些吗?我在这里等着没关系的。店里人不多。”小二倒是殷勤。
喜子这才抬眼看了看这面前的小伙子。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孩子,一团孩子气。面白肤嫩,两眼有神。看起来还是个不通人事的小娃娃。
“我吃不完那么多,要不你也坐下来陪我用一点?!”喜子有点逗他的意思,半开玩笑说道。
哪里想到,这小二倒是不客气,一屁股坐下,要坐相没坐相要吃相没吃相的大口咀嚼起来。那架势就像是几天没吃饭逃荒来的。
这下有意思了。喜子笑意满面,问道:“怎么着?掌柜的不管饭吗?”一边倒上茶水,让小二慢些用,没人和他抢。
“别说那掌柜了。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前天才到这镇子上来,好不容易找到了活计。没想到遇到这么个掌柜,饭都不让吃饱,哪里来的力气干活嘛。”小二满是抱怨,饭食里有一碟子烧鸡,喜子一口未吃,此刻正被塞进小二的五脏庙中,吃得满嘴流油。配着他白脸,倒有了几分颜色。喜子心里一动,不由得上下去打量小二的身段。
刚进来的时候,小二弯腰低头,没觉得他有多高。这会儿仔细看,才发现原来是个高大身板,手长脚长,只是生得单薄些,想来出身到底是贫寒了些,不然也不会跑到异地来端盘子伺候人。
小二见喜子来回打量自己,也觉着不好意思起来,憨憨笑道:“大爷您别介意,我实在是饿极了。从早上到刚才都没有吃东西。”一派淳朴自然。笑得真诚,眉眼里都有闪光。喜子的心动得更厉害了。
“那怎么不拿下去吃?我们吃不完的最后不都是到了你们嘴里吗?”这样的道理喜子自然懂。
“所以才说这个掌柜太黑。客人剩下的他宁愿倒掉都落不到我们的嘴里的。所以我才会饿肚子。”小二说得可怜。
“没事,你放开胸怀吃,都吃完了也没事。”喜子把另一个碟子的红烧肉也推到小二跟前。
小二也不客气,一边扒着米饭一边夹菜胡吃海塞起来。
没一会儿功夫,风卷残云,三菜一汤只剩下三碟两碗了。小二一边擦嘴,一边起身收拾。
“你先去,待会儿忙完了再过来一趟。我有点事找你帮忙。”喜子笑着给他开门。
小二走后,喜子回到床上盘腿而坐,打坐静修。真气游走周天,一天的疲乏很快就消除了。约莫过了两个时辰,传来敲门声,喜子说了声进,小二便推门轻手轻脚的走到灯光里来。
“坐吧!”喜子并没有睁开眼睛,命令道。
小二坐下了,满脸期待,不知道这位客官深夜让他来此有何贵干。心思叠着心思,任他如何琢磨也想不出。
“忙了一天了,累了吧?”喜子睁开眼,双目炯炯有神,盯着小二问道。
“还好。这些天客栈里没什么人。只是掌管的折磨人。伺候他老人家睡下了我才得闲。所以来得晚了。”小二解释。
“伺候人的活是这样的,后面习惯就好了。”喜子道。想着怎样开口才不会吓到眼前这少年。“对了,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小兄弟怎么称呼呢?”
“我在家里排行老三,哥哥们都叫我小三子。大爷就叫我小三子吧。”小三子一脸笑。
“小三子,你知道附近的勾栏院在何处吗?”喜子随口问。
小三子也许早就猜到可能是大爷想自己带着去找窑姐,可是他一个初来乍到的小伙计,自己尚且人生地不熟的,平日里连肚子都混不饱,哪里还能够得着那些烟花之地的人。于是一脸的笑意变成了无奈,低声答道:“大爷,小三子才到此地,对地面上的人事并不十分清楚。”一心想要帮忙,结果没有帮上,反倒让他有几分不好意思。羞赧的神色映着灯火,别有一番颜色。
“要不叫醒掌柜的,他老人家知道。”
“那倒不必,也不是多大的事。”
', ' ')('“小三子去过妓院了没?”喜子起身,冷不防的凑到他身边,一边靠近一边猛然伸手往他胯下一抓。“小三子不会还是个雏吧!”喜子嘻哈玩闹般的说。
小三子一边抓住喜子的大手,一边脸色更红了。嘴里嗡嗡蚊子一样让人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殊不知他愈是这般愈是挑动喜子的心弦。浪荡的风骚的喜子见得海了去,却是这般少年情怀难得。
喜子趁势就挨着小三子坐在了一张椅子上,一手环绕着他,低头直勾勾的看着少年。
“小三子,我和你商量件事。”
“嗯”小三子不敢抬头看他。
“大爷我本来今晚想去勾栏院中好好浪荡一番,近来实在憋得久了。一个人上路也寂寞。可是人生地不熟,本以为你能帮忙。却不成想咱们是难兄遇难弟,都是两只瞎猫子。要不小三子就陪哥哥一晚吧?”喜子臂膀环绕,一下子就把人搂在了怀里。
小三子哪里见过这样的客人,鼻翼处都是喜子猛烈的男子气息。本来初见喜子就惊为天人,仿若是天神下凡。身形高大,面容刚毅的喜子让小三子一下子就成了他的胯下之臣。更何况喜子待他如此这般的好,别说要他陪一个晚上,就是能一直陪着,他小三子也甘之如饴。
喜子见状,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一大半了。抓住小三子的头脸,张嘴伸舌就湿湿的吻了上去。
少年人有少年人的味道,唇齿间满是青春的气息。一阵咂摸,小三子已经瘫倒在他的怀中,如同一滩春水。
喜子却是个中老手,一边发动灵舌,在他的嘴里肆意的搅动入侵,一边腾出手来,一件件的脱对方的衣服。
小三子毕竟是少年人,血气方刚,不过一时的引诱,下身的阳具已经挺立滚烫。不摸不知道,喜子这才发现,小三子的阳具粗大和自己有一比。他一边摩擦着那滚烫的粗大,一边腾出口舌笑道:“看不出来,小三子还是真人不露相啊。”
小三子耳根子都在发烫,趴在喜子的肩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喜子将人抱到床上去。除尽二人身上的衣衫,躺在一块。
灯光下,喜子肌肉饱满,四肢修长,给人一种孔武有力的精干感,胯下的阳具仍未勃起,像一只巨大的黑色肉虫子附倒在黝黑发亮的阴毛之中。而旁边的小三子则是皮肤白嫩,有一种柔和的光亮,显示着青春的气息。最难得的是他全身上下肤色均匀,连胯间也未见常人那般的异色。一根粉色肉肠挺立着,龟头硕大,马眼溢出白色闪亮的液体。周身毛发稀疏,颜色很淡。即使是阳具根部也只有淡淡的一点。不似喜子的那般浓郁发黑发亮。
小三子躺在那里,情欲高涨,呼吸急促。两只手被喜子带着去摸喜子硬邦邦的两块大胸肌。在沟壑分明的腹部来回摩挲,最后落在那两点凸起的乳头上。小三子的手很软,喜子感觉不到任何的刺激,却觉得很舒服,任由两只手像游鱼般在上半身游走。
喜子斜躺着,一边用左手食指中指轻轻的刮弄这那粉色肉肠的顶部,在马眼溢出的液体滋润下,很快整个龟头都被挑逗成酱红色。小三子呼吸更加急促起来,细碎的呻吟声留从嘴里不自觉的发了出来。喜子像是在和他开玩笑似的,并没有拿嘴去堵着那呻吟发出的地方。而是移开手指,挪到两个大卵蛋上,慢慢的挤压起来。
“舒服吗?”凑到小三子的耳边,咬住他的耳朵,问他。
小三子哪里曾受过这样的挑逗,整个人都轻轻颤抖起来,自己已经被欲望推到了高处,感觉随时随地就要摔下来。他一边蜷缩身子,一边急道:“啊....不要.....”可他不知道,自己愈是这般,在喜子的眼里却愈是香艳。
喜子笑着松开手,阳具失了依势,整个硬邦邦的杵在那里,仿佛整个人都落空了。身体上的刺激迅速消失。小三子嬉笑一声,伸手抓住喜子的手往滚烫肿胀的阳具上放,一边躲到了喜子的怀里。
喜子的手自然又用上了力,轻轻的,带着节奏般,挑弄着那根大粉肠。之前的感觉有重新爬上了小三子的神经,再次深陷欲海。
“以前有这样玩过吗?”喜子手上不停,问他。
“没有”小三子头枕着喜子的胸部,用舌头去舔那乳头。舔得咋咋作响,然后又用牙齿去细细的咬。
“没有,那怎么会这些?”喜子笑。一面将小三子整个人都放到自己的身上来,两根大肉棒碰在一起。一硬一软,俱是神器。不用喜子吱声,小三子已经开始挪动身体摩擦起来。喜子的手来到小三子的后庭,用指尖揉搓着。刺激比原来的更大了,小三子似乎已经有些急不可耐。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大爷,你的鸡巴怎么都不硬?”小三喘着粗气问。
“你想让它硬吗?”喜子放在小三后庭的那只手一刻不停,另一只手却勾起对方的头脸,吻了过去。
细密湿哒的深吻让小三几乎要晕厥,他好不容易抽出神魂发出声音:“怎样才能让大爷的硬起来?”
喜子没有想到这少年到此刻还能想到他人,于是抱着他坐在自己的怀里。
“你没和人玩
', ' ')('过,怎么知道这些?”
“我上面有两个哥哥,以前在家都是和他们一起同床睡觉的。有时候兄弟三个互相取乐玩玩,不过也只是打打手统而已。后来大哥成家去了嫂子,私底下也和我们说一些和嫂子的房中事来听,渐渐地也就知道了些。”
听小三子这样说,喜子不由得想起小时被哥哥们带到妓院中玩耍的事情来,少年轻狂,血气方刚,满脑子都是冲动,性上的美好倒不是知道多少,白白虚耗了精元。
“我少年时,也是被哥哥们带着才知道些人事的。那你和女子发生关系?”
“以前在村里有一次我去打水,路过黄寡妇家,被她拉到家里的炕上差一点就射了。后来是我爹来喊我,我赶紧跑了出来。”
喜子想到那场景,哈哈大笑起来。
“这么说,你还算是个雏了?”
“大爷,你别笑话我。我第一眼看到大爷,就觉得像是见到了说书人书里的大侠一样。大爷你生的这般高大威武,心底又这样好,还给我饭吃。大爷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小三子说得挚诚,两眼直视,仿佛是要把性命交给他。
喜子搂过他,嘴对嘴又亲了起来。唇齿相交,两舌缠绕。津唾互浸,两个人仿佛都要融化成了一团。
过了一会儿,喜子松开口舌,吐了口唾沫在自己的手心,然后抹在小三子的后庭处。
“小三子,大爷我今天就帮你开了后庭吧。”喜子道。
小三子不作声,喜子以为他不愿意。却只看到他俯身凑到喜子那根大黑虫上,张嘴一口含了进去。
凭喜子现在的功力,早已能够控制自己的情欲。是否勃起,何时射精,延时勃起这些都在他的掌握之内。面对处子之身的小三子,他自然懂得轻重缓急。
喜子的阳具在疲软的状态下也依然比寻常人大上很多,尚未充血,已经将小三子的口腔塞满,这还没有整个进入。不过小三子到底是机灵的,满口的唾液润滑下,慢慢挪动自己的小舌头,一点点顺着龟头边沿摩擦起来。不时滑到马眼处深深浅浅的刺探。喜子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刺激就浴火腾腾,但还是觉得舒服的。惬意的享受着小三子的殷勤,一边伸脚用脚趾磨蹭小三子的卵蛋和阴茎。粗糙的脚板剐在柔嫩的粉肠上,刺激一阵阵的涌现。喜子还不忘刚刚给他抹上唾沫的后庭,时不时也用脚去扣弄。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小三子从喜子的胯间抬起头来,两个腮帮子已经完全麻掉了。
“怎么了?累了?”喜子笑道。
“大爷,你这鸡巴是大,可怎么怎样都不硬啊?”
喜子双手叉在小三子的腋下,将他抬坐在自己的大腿根上。
“就这么想看大爷硬起来吗?”他一手轻轻撸动那根已经略微有些疲软的大粉肠,一手捻弄着对方的乳头。
“来,你仔细看着,我给你变个戏法。”喜子让他盯着自己的阳具。
经过小三子的口侍,黑色的肉虫子上面已经被清理得油亮乌黑,闪着诱人的光亮。喜子暗里运功,片刻,之间那附倒的肉虫开始慢慢膨胀起来,阴茎根部越来越粗,半遮半掩的龟头也慢慢挣脱包皮的束缚,等完全探出头来,马眼咧开一道大口子,就像是一张小嘴巴。小三子不由自主的上手摸去,滚烫异常。阴茎通体黝黑,显然饱经风雨,最难得的是上面布满粗壮的青筋,显得非常的威武雄壮。个头比之他的大粉肠还要粗长写,气势逼人,直挺挺的立在那里,像是一把大刀,要捣烂一切淫腔骚穴。
“怕不怕?”喜子问。
小三子来回撸动着硬邦邦的茎身,目瞪口呆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不是要我硬吗?现在硬了,你想做啥?”喜子接着逗他。
没想到小三子却站起身来,转身用自己的后庭对准那直立的阳具,然后一点点慢慢得往下用力作下来。不过刚插入进龟头,小三子就满脸痛苦的停下来喘气不止。喜子见状,心生怜爱。抬起他的后臀,让他面对自己,对着自己的阳具,慢慢将他整个人放了上去。一面又运功让鸡巴缩小,只一会儿工夫,整条阴茎已经插入到小三子的后庭之中。
因为是第一次,难免有些疼痛。喜子一面安抚小三子让他不要乱动,一面握住他的大粉肠撸动起来。在快感和痛感的双重刺激下,小三仿佛是一艘随时可能被欲海巨浪碾碎的小船,陷于风雨飘摇之中。
待他坐稳,喜子停下双手,把他的长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四目相对,问他:“小三子,今晚我帮你开了后庭,不知以后是福是祸。惟愿你以后性事有福,人生完满吧。”说完,身下发力,潜伏在后庭里的阳具像是打了鸡血一般,迅速的变长变粗,直接穿过甬道,剧烈的伸缩起来。还未等小三子叫出淫声,肠壁处层层的刮摩产生的肠液顺着阴茎的抽插流了出来。之前的疼痛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宏大的快感所替代。小三子双目横斜,嘴角微张,整个人都在无边无际的高潮中,像是一片任人蹂躏的烂泥。前面挺立许久的粉肠连接射出淫水,起初如同连珠,后来连绵成直线,激射到喜子的胸前。
', ' ')('狂风骤雨的激情在喜子的引导下,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可是在小三子的世界里却是翻云覆雨神魂颠倒日月无光。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这层层的高潮而已。等他清醒过来,两人身上已经湿淋淋一片了。小三子满脸潮红未褪,眼神迷荡。
“不要动。”喜子运功让阳具变小,抽了出来。然后双掌抓住他的大腿,暗中运功。慢慢就水汽蒸腾,氤氲中两个人身上很快就变得干爽了。
“怎么样?舒服吗?”喜子问他。
小三子却没有回答。用手摸到喜子的阳具,依旧是滚烫肿胀的一根铁棍。
“大爷你没有射?”
“没有。你自己也没有射。”喜子笑道。
小三子觉得不可思议,赶紧去摸自己的已经疲软的粉肠,上面略有些湿滑。试试腰力,果然整个人都神清气爽,没有往昔自己射精后的疲乏感。
心下更加佩服喜子的功夫。
瘫倒在喜子的胸前,一副流连未足的模样。喜子突然心内生出想法。就让小三子站立在自己面前。对着那已经肉乎乎疲软的粉肠,直接吃到嘴里。另一手伸到胯下会阴处,指尖轻压,只听得小三子嘤宁一声,阳精已泄,流了喜子满嘴。他倒毫不介意,直接就咽下了。等小三完全射完,又用嘴巴帮他清理干净。
小三子这会才觉得疲乏,瘫倒在床上,不停喘气。
喜子没有顾他,盘腿而坐。将身体里刚刚吸入的阳精在真气的导引下不停周天运转。头脸渗出汗渍,似乎整个人被烈火蒸煮。没过多久,喜子觉得精神旺盛,周身说不出的轻便。一个弹跳,直接落到了地上。
他哈哈一笑,然后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让夜间的风吹散屋内的气味。
“累了,就好好睡一觉吧。”喜子对小三子吩咐道。
经历了这样一场欢爱,小三子早已身心俱疲,很快就陷入了梦乡之中。看着他年轻俊俏的面容,喜子穿戴好衣衫,留下足够的银两,翻窗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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