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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主人…嗯…”能感到自己的视线模糊了,自己哭了。自己为什么哭?呵,大概是为了让男人心满意足吧。
长达一个小时的抽插,自己早就已经受不住了,导尿管由于直接插入膀胱,阻碍了精液的射出,每次在高潮的边缘又被挡了回去,眼看马上即将喷薄而出,睾丸剧烈的抖动两下却没有任何的精液流出。主人说既然是奴隶就应该有个奴隶的样子,奴隶的全部都归属于主人当然包括精液,如果主人允许奴隶射精,那是主人无上的赏赐。所以自己知道男人是故意的,只是在拼命的隐忍,忍不住咬上的嘴唇嘴里泛出淡淡的血味,不过自己又无权伤害自己的身体。而男人此刻正细细舔弄自己的乳头,自己浑身上下每一寸都在疼。
“别慌宝贝儿,马上就好~”男人再次激烈抽插,滚烫的精液毫无预兆的打在自己的肠道上,自己不住收紧了穴口,自己对这不自觉的动作觉得很嘲讽。
“这么舍不得你老攻我啊?那我们再来一次?”男人边笑边说着还摆出了准备再次大干一场的姿势,不过最后还是退了出来。
“宝贝儿夹紧了,别流出来,给你补补身子,哈哈。”男人调笑着自己,“如果不是下午还要去公司,我真想把你五花大绑,操到你床都下不来!”沐皓月用手捏住自己的下巴,眼神稍微有些凶恶的说到。
“主人想干什么奴隶都无权过问,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自己淡淡的说到,眼睛中没有任何的情感。
“行啊,下次我一定给你操烂了。刚快活过了,我饿了,你再去热一下吧。诶,等等,你是不是哭了?”男人发现自己的眼圈旁尚未风干的泪水忍不住舔了上去,又说到,“不会是想你老攻想的了吧?呵~下次我一定操烂你个小贱货。”男人对自己今天的表现大概还算满意,居然大发慈悲的说今天让自己在家里好好休息,吃过饭就亲自开车去公司了。
虽说好好休息,但自己还是把别墅大致擦了一遍,在床上躺了许久发现自己无事可做。自己觉得自己的人生就交代在这栋别墅里面了,不过这也是自己选的。昨天梦到了以前的事,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大学的时候某年月日沐皓月带自己约会下馆子,自己甚至能记起那天沐皓月穿一双绿色的球鞋,白色的衬衫随风摇摆,黑色的短裤让自己浮想联翩。如今,自己不用再去浮想联翩了,因为自己每天都在被那个记忆中的男人做爱。有些东西,做多了真让人恶心,就连林诺都觉得自己好恶心。有时候觉得自己是被逼迫的,可转念又想到明明当初求着沐皓月不要离开宁愿做他的一条狗的却又是自己,矛盾吗…
“宝贝儿,我饿了你去做饭。”男人不知回来多久了。
林诺发觉自己睡着了,赶忙道个歉后去了厨房。
正在做饭的林诺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温暖的胸口贴了上来。
“宝贝儿今天这么可爱,让我都爱不释手了。”沐皓月一边说着一边手已经抚上了林诺被贞操带锁住的分身,轻轻的摩擦,许久没有高潮的分身很是敏感,立刻就给出了反应,欲望又却被锁死。林诺突然觉得后颈有什么湿滑的东西贴了上来,又在肩胛骨上轻轻的撕咬。
“啊…主人,在…做饭…嗯…”
“我可没说让你停下来~”林诺突然感到有一双温暖的大手盖上了自己的腰,向下移动,轻轻的拍两下自己的屁股,两根手指就插了进来。中午做过一次,穴口不是很松,稍稍扩张两下后沐皓月就解开了裤链,掏出自己的火龙,一下就插到了底。
“啊…嗯…”
“不许叫,乖乖做你的饭。”沐皓月的进攻来势凶猛,林诺被顶的重心不稳,刀子不小心划上了自己的手,鲜血流到了菜上。
“哎呦,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的身体可是归我管的,我可没有准许你伤害它。”男人拿起自己的手,看到正在流血的手指,伸出舌头舔了上去,舌尖顶在伤口处,被撕开的伤口有更多的鲜血流了出来,大多都被男人吃了进去。些许鲜血滴在林诺的肩膀上,顺着肌肤的纹路向下滑,还有的沾到了男人的白色衬衫上。男人看了一眼自己的衬衫“这可不好洗啊,坏小狗狗。趴下,我要罚你。”语气很是愉快。
“我问你,你知道为什么我要罚你么?”手指还在流血,已经稍微止住。
“回主人的话,奴隶未经允许伤害了奴隶的身体,还弄脏了主人的衣服。”
“知道就好,不过在罚你之前,伤口还是要处理一下的,否则感染了怎么办,你说对不对。”沐皓月说着,拿出了橱柜里的盐,一点一点倒在林诺的伤口上。
“啊~!”虽说原本的伤口不大,但伤口上撒盐的痛着实无法忍受。手又被沐皓月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白色的结晶被鲜血染上了半红不红的橙色。
“乖,为了防止感染先消消毒,不准动。”男人的声音里仿佛带着一丝激动的心情,很是愉快,可能是林诺的惨叫声在刺激着他,可能自己叫的越是惨,沐皓月越是兴奋。
沐皓月替林诺包扎好伤口后又命令林诺把自己衬衫上的血舔掉。
', ' ')('“宝贝儿,伤口都处理好了,我可要罚你了。”听得出来一丝的愉快,男人扯着林诺项圈上的绳子把他拽进了调教室。
这是平时主人惩罚自己用的地方也是主人的游戏室,可对自己却没有半点好印象,男人的脑子里总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自己就是他的玩偶,让他随意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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