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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熙扶住楚越的阴茎对准自己的后穴,喘息着将龟头吃了进去。还没等进一步动作,楚越便掐住他的腰窝将他按坐了下来。“呜啊啊……”猝不及防地将硕大一吞到底,叶熙可怜巴巴地绷紧了脊背,惊喘出声,“主人……”
“好听。”楚越亲亲他的后颈,忽而想起什么似的笑了,将他两条腿抬起来,脚掌蹬着沙发。这个姿势让楚越轻易地进的更深,叶熙微弱地扭动着屁股,试图寻找到一个刺激不那么强烈的角度,却只是枉然地用敏感点不断在楚越龟头上磨蹭,喉咙里呜咽着难耐的喘息。当他终于垂头丧气地接受了这个事实,老老实实地夹着屁股不敢再乱动,楚越才扶住他的大腿笑道:“耍小聪明的奴隶是要吃苦头的,嗯?”叶熙抽泣着应了,表示自己会乖乖服侍主人,楚越便拍了拍他的大腿内侧:“转过来面向我,奴隶。”
叶熙一边掉着眼泪,一边顺从地用手臂撑住沙发,只是当他将腿抬起来,屁股里的阴茎便成了身体的着力点。敏感点被这样直愣愣地戳弄着,叶熙哪还有力气转身,手臂一软,跌坐在楚越身上,前列腺再次狠狠地撞上楚越的阴茎,痛爽骤然交织在一起,叶熙的呻吟都变了调。他呜咽着软在楚越怀里,被楚越惩戒性地掐了一把柔软的囊袋。
“还挺会玩。”楚越嘲弄着笑道,握着叶熙的阴茎快速地撸动。叶熙正在欲海中挣扎着沉沦,却被快感狠狠地卷到了浪潮的中心。他可怜巴巴地仰头去亲楚越的下颌,试图讨好他的主人。楚越抬头躲开了,右手依然不急不缓地套弄奴隶的阴茎,左手却扳住叶熙的下巴,迫使他仰靠在自己肩上,轻轻地刮挠他的脖颈和喉结。
“主人,主人……”叶熙浑身上下都被楚越牢牢地掌控着,亟待发泄的躯体下意识地寻觅着最快活的方式。他哭叫呻吟着迎合楚越的手掌,又扭着屁股夹弄屁股里的滚烫。楚越却在此时停住了动作,拇指和食指环住奴隶的阴茎紧紧一掐,小东西立即委屈地耷拉下去。叶熙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断了快感,浑身燥的像起了火,顿时哭的更大声了,哀求地叫着“主人”。楚越抚了抚他的额头,动作温柔,话语却毫不留情面:“转过来面向我,奴隶。”
“奴隶不行的……主人……”叶熙哭得轻轻打了个嗝,抽抽嗒嗒地讨饶,“奴隶做不到,求您了……”
他的哀求被楚越冷酷地拒绝,只能再次试探着转身,手臂却软的直抖,每次刚刚抬起一点来便又摔回去,倒像自己撅着屁股往楚越龟头上撞似的。每撞一下,他的屁股便剧烈地一缩,柔软地裹着楚越的阴茎。被狠狠顶了几次、勃起的阴茎再次被掐软之后,叶熙终于哭着窝到楚越怀里不肯再动。饶是楚越呵斥着拍打他的大腿内侧,他也只是用力地蹭着主人的胸膛,呜呜咽咽地告饶。
“小东西。”楚越被他磨的无法,恨恨地在他后颈咬了一口,“骑乘都不会,还得主人伺候你?”
“奴隶错了,呜……”楚越轻轻舔了舔自己咬出的牙印,叶熙便一边哭一边顺从地低下脑袋方便楚越动作,“奴隶可以学,主人饶了奴隶今天吧……”
在叶熙哭着答允了一系列诸如“每天都要乖乖到木马上坐一个小时锻炼骑乘技术”之类的要求之后,楚越终于放过了他,托住他的屁股帮他转了个身,亲亲他湿漉漉的眼角,将人压在了沙发上。叶熙哽咽着将腿抬起来抱住,白皙的小腿随着楚越肆无忌惮的驰骋在空中轻轻晃荡着。
“不行了,主人,呜……”叶熙屁股里一片滚烫湿软,被楚越一次次地强硬地破开,又柔顺地裹住讨好着凶器。他又一次在高潮前被掐软了,口中流泻出不知是疼痛还是快乐的呻吟。
“表演做不好,骑乘也做不好,”楚越又是重重地向前一顶,呵斥道,“自己倒是会扭着屁股爽!”
叶熙不敢辩驳,呜咽着认错,屁股随着楚越的动作放松又收紧,讨好地夹弄着主人。楚越感受到他的配合,轻哼一声,再次快速又迅猛地抽插起来。柔嫩的肠肉哪里受的住一天两次这样的凶猛肏弄,红肿地嘟了起来。
“好疼,主人……”叶熙眼睛都哭红了,艰难地维持着挨肏的姿势,哽咽着求饶,“奴隶真的不行了,主人,求求您了……”
楚越动作却越发凶狠起来,对准奴隶的前列腺猛顶了两下,叶熙便说不出话了,只能呜呜啊啊地哭叫个不停。
当楚越终于心满意足地射在叶熙屁股里的时候,叶熙哭的几乎要晕过去了,软趴趴地爬到楚越怀里抹眼泪。他下面那根东西还硬挺挺地翘着,楚越亲了亲他,伸手去拨弄了两下。叶熙哽咽着向前蹭了蹭,将阴茎送到楚越手边。果然,楚越笑着撸动了两把
——然后给他掐软了。
“主人,您、您不赏奴隶一次吗?您、您……”叶熙又惊又急,红着眼睛想要为自己争辩,看着楚越嘴角的笑又没出息地咽了口唾沫,没敢吭声,额头在楚越肩窝用力地蹭了蹭。
“我什么?”楚越笑着摸了摸奴隶锁骨上的吻痕,又在他腰间轻轻挠了一把。
“没什么,主人……”叶熙声音闷闷的,半晌憋出来一句——“您、您还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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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凑合吧。”楚越板着脸叹道,“技术不过关,还总是想着射,嗯?”
叶熙抿了抿唇,委委屈屈抱紧了楚越,撒娇似的叫了声主人。楚越笑起来,又捋了两把他的阴茎,在叶熙满怀希望的目光里摸过阴茎锁给他带好了。
“白天不都赏了你一次?怎么还想要?”楚越把垂头丧气的叶熙抱起来,一边向浴室走去一边训他,“再说,做的不好,还敢讨赏?”
叶熙也知道自己今天没伺候好楚越,闻言也不敢多话了,被放在浴缸里也只是耷拉着脑袋跪坐着。半晌楚越脱了衣服也跨进浴缸里,叶熙才终于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凑过去问道:“主人,奴隶没伺候好,那……”他紧张地觑着楚越的神色,“请柬您、您还赏给奴隶吗?”
楚越在下午做完的时候就给傅家递了消息,
不过是逗着叶熙玩,眼下早把这事儿忘到脑后去了,见小奴隶竟上了心,可怜巴巴地问自己讨一份新的请柬,心里一软,打开花洒按着他冲洗,叹道:“傻孩子,主人还真能让你拿着那份去丢人不成?”
叶熙这才笑起来,抱住楚越讨好地蹭来蹭去,直到发觉楚越胯下又有苏醒的迹象才被吓得老实下来。
“还挺机灵。”楚越哼笑一声,从浴缸里迈出来,叶熙忙跟着出来,楚越便也笑着给他擦身上的水,又给他吹头发。擦干后楚越亲了亲他的额头,笑道:“去睡吧”
“您呢?”叶熙愣了愣,仿佛明白了什么,“您……”
“我回J市,明天还有事呢。”
叶熙张了张嘴,到底没说出话来——他能说什么呢?他只能闷闷地说了句“是”,又站在窗前看着楚越的车渐渐地开远了、看不见了,才躺回到床上。
怎么就没想到主人要走呢?早知道,就表现的更好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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