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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请主人责罚后庭。”白云意伏在地上颤着声说。
厉端点了点头,道:“去取鞭吧。”
低低应了声是,白云意便跪伏着向陈列长鞭的架子膝行而去。厉端的鞭子花样多得很,长鞭、短鞭、散鞭、绞丝鞭,样样都是他亲身好好尝过了滋味的。今日鞭后庭,他便取了架子下层一根暗紫色的短鞭,是以浸足了油脂的小牛皮细细拧成的,软而韧,鞭打敏感处不会见血亦不会留伤,但痛不可当。
白云意取了那鞭,将鞭柄纳在了自己后穴中,鞭身垂在后面,如一根尾巴相似。他膝行回到厉端面前,将腰沉下,臀高高举起,双手将臀拉至极开,露出中间颤抖着含着鞭柄的穴眼,将额头抵在地上,道:“求主人赐鞭。”
日日如此,以穴眼举着鞭子在主人面前求他抽打。如此屈辱之事,他竟已习惯了。他心里也知道,这两根前庭后庭的花签令他每日早上抽签受鞭都胆战心惊,只要那青玉签抽中的是脊背大腿,他便心中隐隐觉得那是种恩赐,受得甘之如饴。确是厉端调弄他的好手段。
但今日打后庭,他仍怕得发抖。手上却不敢放开,只能流着冷汗扣紧了,把双臀用力向两边拉。
厉端把那鞭子从他后庭中取了出来,却不急着打,反拿鞭梢轻轻逗弄着他穴口取乐。见那小穴颤得厉害,这才手腕一抖,运足了力气,毫不容情地抽进白云意臀缝。
“呃啊!”白云意一声痛呼,这样的痛楚受过多少次也无法习惯,最敏感的地方被自己亲手拉开送到鞭子下面,如一柄利刃硬生生把他从双腿间劈开。他疼出了一身冷汗,却只能喘着报数:“一,谢谢主人。”
晨鞭无论是鞭哪里,都是二十鞭。若不报,或是报错了,自然是从头打过。
厉端不急,待第一鞭最锐利的痛意过了,面前颤着身子掰开了穴挨打的小奴喘匀了气,这才挥动鞭子,第二鞭落下。
“啊啊!”白云意痛呼,第二鞭准准地叠在了第一鞭上,两重锐痛叠在一起,他身子抖得如秋风落叶一样,却仍死死扣住了双臀拉开不敢放手。“……二,谢谢主人。”
厉端倒并不会刻意为难他,疼得喘不过气时不急着要他报数,总会容他喘好一口气报了数才挥下一鞭。白云意有时觉得,这也算是厉端对他的一种温情。
厉端对他是有几分真心的,他知道。
当年沈锦墨本是天极阁淫奴之身,却迷了拓跋海神智,掌了权,倒戈杀了拓跋海。极乐宫宫主萧艳楼听了消息,忽觉私奴与主人关系太密,实是极大隐患,便下了命令,要将极乐宫内所有私奴降为公用淫奴,从此个个都要打开身体,供极乐宫内所有人玩弄、疏解寒毒。
那时白云意从旁人口中听得了消息,混身如堕冰窟样地抖。厉端对他并不容情,也无数次让他裸着身子插着玉势在大庭广众下罚跪,他不知多少次被旁人用后穴的玉势捅到不得射精的干高潮。然而,那些屈辱也都是厉端给他的,真正进入他身子的也只厉端一人。
若就这样变成公用淫奴…任何人都可以拉开他腿,狠命操干他,把阳精射入他体内…
白云意吓得厉害,一晚上都魂不守舍。厉端知晓了缘由,一句话未说,却先将他吊在刑架上,用绞了银丝的长鞭打了个透。把他打了半条命去,才把他伤痕累累的身子拥在怀里,在他耳边问:“第一日收你为奴时,我说过什么来的?”
背脊大腿被银丝鞭打得无一处不痛,隐隐渗着血迹。白云意感受着厉端拥他在怀里的体温,那一刻却忽然感到一股没来由的安心,轻声道:“主人说,从此云意是主子一人的私奴。”
厉端不轻不重地按压着他身后的鞭痕,感受着怀里白玉般的身子吃痛的颤抖,又问:“知道我方才为何罚你?”
“…因为云意不信主人。”
厉端没再说话,拉开他双腿,便毫不容情地进入了他身子。厉端对他体内每一个敏感处早熟知透了,凑着他花心狠顶。白云意被弄得连声呜咽哭求,疼到了极处也爽到了极处,没有厉端的命令却泄不出身,做到最后时像离了水的鱼一样两眼一片空白张着嘴叫不出声来。厉端在他体内抵着他花心射了个痛快,感受着甬道内濒死般的抽搐,才轻声道:“泄身吧。”
白云意的身体比大脑更诚实地得了令,他几乎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听见了什么,身子便一抖,下面一泄如注。
他在有如云端的极乐中,听见厉端在他耳边轻声道:“放心,你是我一个人的。”
不出多久,厉端便联同丹堂堂主袁非等人一同,又暗中与天极阁联系,一举要了萧艳楼的命。极乐宫树倒猢狲散,厉端便带着白云意与袁非几人投入了天极阁,又将刑堂与极乐堂的权柄分了一半给白云意。
对于厉端这样的人来说,若这还不算真心,那便没有什么算真心了。
在心内咀嚼着往事,后穴敏感处却仍旧是一波又一波暴风骤雨般的责打。难以承受的激痛从娇嫩的部位毫不容情地炸开,白云意喘着气带着哭腔道“…十二,谢谢主人。”
第十
', ' ')('三鞭落下来时,白云意手被汗浸得湿了,左手一滑,没扣住臀肉,左边的臀瓣滑向中央,啪的一声,那鞭没打上穴口,却击到了臀瓣上。
白云意吓得脑中一片空白,慌忙将臀肉拉开,厉端却已住了手,将鞭柄毫不容情地往他穴中一插。被十几鞭抽得肿痛的后穴被这么一插,痛如刀割,可他更怕的是后面的责罚。
责后穴时,有时手滑没扣好臀肉,厉端会放他一马,假装没看见,继续挥鞭,就是无事了。但厉端若插回鞭子,那便是决意要罚他了。
“该怎样?”厉端的声音冷冷地传来。
“…该换竹板,加倍打了剩下的。”白云意颤着声说。
“去换罢。”
白云意只得拖着像尾巴一样垂在后穴的鞭子,爬回鞭架,将那鞭抽了出来,放回原处,又从同一排拿起一根宽一寸许的竹板,也插入穴中,忍着竹板入体的痛,爬回厉端脚下,高高翘起臀道:“求主人以竹板责打云奴后穴。”
“嗯。”厉端伸手捏住竹板上端,轻轻重重地抽插着,问道:“责多少下?”
“方才主人以细鞭责了十二下,剩下八鞭翻倍以竹板责打,应打十六下。”白云意额头触着地,低低地说。
厉端点头,抽出竹板,却不急打他,轻轻拍击着白云意穴口,忽然问:“云儿要不要与我打个赌?赌赢了,这责罚便一笔勾销,赌输了,便再加个倍?”
白云意一听“再加个倍”四字便混身止不住地抖,但又不敢拂厉端兴致,问道:“主人要赌什么?”
“赌洛盟主今日早上有没有挨鞭子。”厉端笑道。
白云意怔了一下,道:“若是这个,我倒敢赌。沈锦墨他哪里舍得。”
厉端忍不住大笑起来,将竹板收了,道:“你若猜对,今天后面的鞭子也不必挨了。若猜错了,今晚我便责你后穴三十二下,嗯,抹个零,三十下。可说定了?”
白云意心中有些忐忑,但终一咬牙道:“赌了!”
“好罢。”厉端起身道,“我们去极乐堂看看你们白家的那个小美人儿。”
三月前,沈锦墨带着厉端、白云意等几个天极阁好手,将武林名宿的望族白家灭了门,带回了一个美人,名为白琉玉。
既然是CP都要有点甜的。不甜只虐,便不算CP了。
当然,本文无节操,不甜只虐的也有。在海棠不写个双总觉得少了点啥,存在意义就是被虐身的双性美人白琉玉即将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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