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随即,她一脸心疼,哀声痛呼!
“咳咳!~”
闻言,轻轻差点一口汽水噎死,猛咳嗽,脸颊红透,像节日里喜庆的大灯笼。好一会儿,她才顺了口气。
“我说,良城,我哪儿知道你是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啊?要是本小姐知道,你是因为无聊咯得慌,才懒得管你好不好?我又不是你的谁……”
阿城若有所思的点头:“嗯,也确实!”说着,黑亮的珠子转了转,又说:“可是,你赶走我的客人,也是事实啊!”
“就算我不赶,你也准备收摊了好不好!”轻轻怒,小手一拍,眼睛瞪了过去。眼瞅着阿城,越看越觉得她小气市侩。
“我是想要准备收摊,可是这不表示我要立刻收摊啊!”
“那你早晚也要收,有什么差别!”
“我还可以再多画两张的!”阿城眯眼,一脸笃定。
轻轻牙咬得嘎嘣脆,心里把顾磬箫也一并骂了遍!若不是因为他,她才不会去留意良城这个人。如今,还惹出一身麻烦。
“得了,不就是要我赔你吗?多少,我赔就是了!”
她翻出钱包,取出一沓现金。未数,尽数塞进她手里。“连着汉堡的钱,也一并还了!”
阿城莞尔,眼里掠过一丝得逞的笑容。
“我代福利院的孩子们,谢谢你!”说着,拿起地面的东西,背起。目光幽沉地望着她,思索半响,缓缓的开口:“轻轻,如果我们不能成为朋友。可以不可以,不要做敌人?”
“什么?”轻轻愣,呆呆的望着她……
阿城荡起笑容,舒扬了远山眉。“没什么。我说,这些钱,会捐赠到福利院。我画画,纯属个人乐趣。所以,下次看见,别赶走我的客人!”说完,转身,不多时,单薄的背影已经走远。
轻轻望着阿城的背影消失在绯靡的夜色中,久久未能回神。
垂头,目光落在紧攥在手的可乐瓶之上。思绪有些飘远。很多年以前,相同的位置。她和另一位挚交女子,在这里吃着最素简的汉堡。虽然灯光下显得气哭,确实舒心开阔,没有半分压力。
转眼,那个人已经离开了五年之久。轻轻依稀记得,梁城星第一年的忌日,顾磬箫喝得酩酊大醉,抱着她,嘴里温温吐吐,叫唤着她的名。
“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