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陆巡没敢告诉安澜,他心里对安澜多少有些歉意,毕竟打从一开始,他还想扮扮月老,把两个人往一块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陶隼这个b,人淡如菊,完全不接腔,好几次都把场面弄得尴尬,陆巡自己的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
昨天干脆直接撂挑子,自己还得给他找补。
安澜抬眼看了看陆巡,送走了大部分人后,只剩下陆巡和耿于兆还在她家坐着。
她只瞥了眼就收回视线,她的手不自觉地揉着太阳穴。
这个人嘴上没个把门的,说起话来口无遮拦,什么都说,哪里痛专戳人心窝子。
可她也不至于为了个爽约的男人暗自伤神。
这会儿兴致不高纯粹是因为红白混着,喝多的结果。再加之通宵了一晚上,她的头也有点沉。
耿于兆坐在陆巡旁边,他先是投向安澜一瞥,注意到她正揉着太阳穴,然后转而给了陆巡一拳,他的声音中带着怒意:“你他妈的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他这一句倒不是冲着陆巡,而是带着些表白失败后的恼意在作祟,这是故意在发泄。
昨晚他和安澜在阳台抽烟的时候,他心一横,带着几分酒精带来的无畏,直接把暗恋已久的心意袒露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他得到的却是一个直接而明确的拒绝。
不过,两人的关系倒不至于尴尬,他只是吸了下鼻子,用喝多酒在说胡话给糊弄了过去。
但现在,陆巡又提起陶隼,耿于兆不禁把对潜在情敌的不满也一并投射到了陆巡身上。
陆巡站在安澜面前,嘴里嘟囔着:“得得得,我嘴贱,我这张嘴真是欠打。”边说边轻轻地在自己的脸颊上扇了几下。
“妈的,鸟人最近到底在干嘛。”陶隼从夏威夷回来后,简直跟变了个人一样,且不说聚会叫不出来,就连自己平时叫他出去吃饭也请不动。
突然间,陆巡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猛地一拍自己的额头,转身去翻自己的包。
他掏出个精致的LV小狗挂件,上面的钥匙被他翻得叮当作响。
接着,他提着个银色的长柄钥匙,朝坐着的耿于兆和安澜挥了挥。
陆巡声音猛地一提,眼中闪过一丝兴奋,道:“艹,我突然想起来我手里有他家的钥匙。走走走,跟我捉奸去,让我看看这个b是不是在家藏人了。”
这是之前陶隼去夏威夷前留给他的钥匙,防止家里有急事自己回不去,以备不时之需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刚才一想到夏威夷,才想起来他还拿着陶隼家的钥匙。
同一个小区,而且安澜家离陶隼家很近,走路拢共也就三四分钟。
安澜跟在陆巡后面,她确实好奇,会不会陶隼真的是谈恋爱了?可何必藏着掖着,她不信陶隼看不来自己对他有好感,直接一个拒绝不行吗?
她的脑海中突然回想起那天在咖啡店外见到的情景——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那个人。
有没有可能陶隼真的是跟那个人打得火热呢?
她决定亲自去看个明白,不为别的,只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
带着这样的念头,她因为喝酒而踉跄的脚步也在不自觉地加快,像是迫不及待地要一探究竟。
跟在后面的耿于兆则慢了几步,他的步伐显得有些拖沓。
他不太明白安澜安澜到底是要干嘛,就非要贴着脸往陶隼跟前蹭一样...何必呢。
可转念一想,他自己何尝不是个舔狗,跟安澜屁股后面,和人家一起去抓情敌的奸,这都什么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种既荒谬又带着猎奇的矛盾情绪驱动着他的脚步。
陆巡匆匆出门,没来得及穿外套。他抱着手臂,勾着脑袋,带着后面两个人七拐八拐地到了12号楼。
小区属于波市的高端住宅区,每栋楼的入口处都设有前台安保。
陆巡迈步向前,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向安保打招呼:“Hi,Ifotmycardkey,couldyouswipetheliftforus?I,mihfloor.”嗨,我忘记带门禁卡了,能帮我们刷下电梯吗?我住16层。
他手中只有陶隼家的房门钥匙,而进出电梯则需要额外的门禁卡。陆巡表现得理直气壮,没有流露出一点儿撒谎的迹象。
在这个小区里,居住着许多经济实力雄厚的留学生,他们通常身着名牌服饰,与陆巡的打扮无异。
安保目光如炬,但也只是简单地扫视了他们一眼,既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关注,也没有施加阻拦,只是礼貌地为陆巡一行人按下了电梯按钮。
安保回头目送这三个身着名牌的年轻人上电梯,耸了下肩膀,仿佛对这样的情况仿佛已是司空见惯,并没有把陆巡几个当作什么可疑分子来对待。
随后,安保人员缓缓回到前台,慵懒地拄着头,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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